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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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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太知情,不知道小臻是姓傅的人,就会以为小臻是连成杰的孩子。
  对于外界那些是是非非的议论,听过也就罢了。
  曾经私底下我问过小臻,为什么要选择跟连成杰学做生意。
  小臻当时的回答,这辈子也难以忘记,因为他说:“我不想妈妈太辛苦。”
  就这么简短的一句话,让我心里又是高兴欣慰,又是心酸,我的儿子知道体谅我,知道替妈妈分担了。
  当时我才反应过来,小臻向我提出要跟连成杰学做生意,正是有次我从外面回去,公司有大事,我连续在公司里待了七天,回去后大病了一场之后。
  随着孩子们渐渐长大,我也没刻意瞒过傅容庭的事,所以孩子们都知道我在外面找傅容庭,她们会想念我,每天都要跟我视频才会去睡觉,每次也会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却从来不会问,我找到了吗,也不知道是沈晨北还是杨欢交代过,她们也不说让我伤心的话,若我没有回去,她们也不会生气,不会像别家的孩子撒娇闹情绪。
  爱笙算是几个孩子里脾气最大的一个了,这几年也收敛了许多。
  跟孩子们不知不觉聊了一个多小时,挂了电话后,才发现手机只有百分之五的电量了,我想给连成杰打一个电话也是不能的了。
  将手机拿去充电,环看这海面,不知不觉,游艇既然已经随着海浪飘离了原来的位置,不远处就是一座小岛,太阳已经落下,淡淡的金边笼罩着小岛,看起来美轮美奂,恍如人间仙境。
  不远不近的距离,我观察了一会儿,没看见岛上有人行走,但那椰树影影绰绰间又可见红瓦,看样子像是私人买下的岛。
  我看了眼油表,已经快没油了,再往回开,怕是连一半都开不到,我只好将游艇朝小岛靠近。
  停靠好,我在码头站了一会儿,这毕竟是私人的,也不好乱闯,我是见没人出来拦我,也没什么危险才敢往里面走。
  这岛不大,也没什么人活动的痕迹,我径直朝那座红瓦别墅走,站在门外冲里面喊了一声:“有没有人?”
  回应我的是长长的静默。
  我微微蹙眉,虽然没什么人类活动的痕迹,但这看着也不像是荒岛啊,房子修的这么好,这里风景好,水好,是很适合用来放轻松的地方,这应该是某位富豪买下的,就算主人不在,一般也是会叫人看守,打扫。
  喊了几声,依然没人应,天也快要黑了,我打算回到游艇上拿睡袋,这几年我时常野外扎一个睡袋就休息了,这片海这几年间也来了数次,很多东西都是准备好的,只是这还是第一次到这岛上来,以前远远的倒是见过。
  我一转身,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中年大叔给吓了一跳,本能的跳开了一步,拍着胸脯问:“请问你是这房子的主人?”
  眼前这大叔大概五十来岁,相貌虽普通,但一身名牌,肯定不是看守这房子的工人,而最应该是主人。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中年大叔上下仔细打量我,眼神里透着探究,但没有坏意。
  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楼笙,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刚才不知觉间就到了这里,油箱里也没油了,所以上岛来看看,若是有打扰的地方,我先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楼笙?你说你叫楼笙?”
  中年大叔听到我的名字,脸色微微变了变,情绪还有点小激动,从那神色里,感觉他是认识我的。
  我好奇又疑惑:“请问你认识我吗?”
  我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中年大叔很快敛了神色,摇头淡笑:“说不上认识,倒是傅太太的名字巧好听过,当年傅太太处理网络造谣一事的手段可是略有耳闻啊,傅太太若是不嫌,请进来坐坐吧。”
  中年大叔话里面的‘网络造谣’一事,也就是当年苏姗让记者污蔑的事,通过那次,我那学了傅容庭五分的手段还是挺让人敬畏的。
  现在我也回不去,只能到时候让人送油过来,或者要麻烦眼前这中年大叔了,自然不会拒绝。
  “那就麻烦了。”
  我跟着中年大叔进去,闲聊之中,也就知道他姓刘,这小岛果真是他买下的,打算退休来这养老的,平时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来这边小住一阵。
  这房子里不是没人,刘先生带了一名专门做饭伺候他的保姆,只是刚才我喊的时候,她在厨房也就没听见。
  刘先生是个挺好客的人,这小岛可很少有人来,他大方的拿了一瓶存了多年的红酒,我受宠若惊,摆手道:“刘先生,这可使不得。”
  刘先生笑道:“一瓶红酒而已,这岛上很少来人,我一年到头也就来这小住,能与傅太太相识,这就是缘分。”
  缘,我这几年对这个字颇为深信,有缘至,便有缘尽,胖和尚当年那番话的意思是我跟傅容庭的缘分已经尽了,可我就是不信。
  刘先生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在这阳台支一张桌子,面朝大海,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小酌小饮,当是人生一件享受之事。
  我举着红酒杯,目光被那投射在红色液体中的光迷离着,弯了弯唇道:“确实是缘分,既然刘先生这般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浅浅抿了一口,这珍藏多年的红酒味道确实不一样,这酒若是拿到市面上去买,能炒到百八十万吧。
  刘先生能买下一整座岛屿,肯定也不是缺钱的主儿,不过我也仅知道他姓刘,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他却好像对我略熟悉。
  刘先生好客健谈,不过我想应该也是孤独吧,陪在他身边的是保姆,不是妻子儿女。


第14章: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

  我们倒很是聊得来,吃了晚饭。又被刘先生拉着去下棋。对于这棋,我也就会点简单的。好在刘先生只为找人打发时间,并不在意我的棋艺。
  都是做商人,话题更多的自然是商界上的事,但后来也聊到一件让我极其敏感的事,那就是五年前。在这海上曾发生的一件游艇相撞沉海事件。
  五年前。
  我对这个数字很是敏感,傅容庭就是在五年前出事的啊。只要跟五年前,或者是傅容庭沾一点边的事。我都会问到底:“刘先生,当年游艇沉海事件,你也在场?”
  若不是在场,事过这么多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记起,但这岛屿离当初发生爆炸沉海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至少有五十里的样子。
  今天我之所以来这。就因为五年前的今天,傅容庭出事了。
  刘先生陷入当年的回忆。一边下棋,一边说:“当年我并不在场,是后来听说的。这岛已经买了八年。却是五年前才修建好这些,当时心血来潮,来这边看看,记得那晚,电闪雷鸣,大约是十一点左右吧,有几名男人来了这岛上,其中一名男人受了极重的伤,当晚在这留宿了一夜,第二天走了,后来听说海上发生了游艇相撞爆炸事件,这才留了意,上了心。”
  下棋的手一顿,手中棋子掉落在棋盘上,一个猜想在脑海中划过,我瞪大了眸子,轻颤着声音问:“刘先生,你说五年前有人来过你的岛上?还有人受了重伤?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后来怎么样了,刘先生,你还记得吗?”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具体的倒不记得了,也就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后来那群人是第二天一早就走了,那受伤的人是生是死,也就不知道了,原本我还以为那跟海上游艇沉海事件或许有关,不过后来听说警方打捞了尸体,也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方才也就是与傅太太闲聊,想到了此事。”刘先生疑惑道:“傅太太,你脸色不好,这是怎么了?”
  我的手轻微颤抖着,不知是喜是悲:“没……没事,只是有些猜想,刘先生口中的那人,或许是我寻找多年的人,刘先生,你能多跟我说说当年的情况吗?”
  五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能淡定自若的去接受任何结果,这些年来,失望太多了,也就在刘先生这里看到了一丁点希望,不管那受伤的人是不是傅容庭,我也就固执的以为,那是,就是我心心念念,寻找多年的人。
  声音一出,眼眶不由得一阵酸涩,当晚刘先生尽量回忆了五年前那晚的事,给了我更多的肯定,那就是傅容庭,确确实实是啊。
  当晚在岛上留宿一晚,第二天早上借用刘先生的游艇回去,傅容庭既然在这岛上出现过,那就说明他没沉海,真如胖和尚说的,好好的活着。
  这几年一次次失望,我几乎要对胖和尚的话质疑了,此刻有了刘先生的话,我更加有信心了,可以说是确信啊。
  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将傅容庭给拦住了,让他这么多年来也没回来,我只能找,亲自将他找回来。
  哪怕是将这脚下的土地一寸寸翻过来,也要找,用我的余生。
  我刚上了岸,准备根据刘先生给的线索方向去找,沈晨北给我打了电话,爱笙跟小臻同时高烧不退,住院了。
  这五年来,小臻跟爱笙可是没有生过病,连一声咳嗽也没有,现在双双高烧进了医院,我自然是心急,立马赶回了北城。
  我一下车,又立马去了沈晨北说的医院,我几乎是奔了过去,到医院时,沈晨北正从病房里出来,我拉着他问:“怎么样了?”
  沈晨北说:“烧还没退呢,不过你也别着急,这体温没再上升,兴许很快就退了,现在两孩子正睡的迷糊,伯母在里面陪着,我这准备去买午饭,你也没吃吧,我一起买回来。”
  “怎么会突然高烧不退,昨天跟爱笙通电话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我也不太清楚。”沈晨北摇头。
  我推开门进了病房,俩孩子一人躺一张病床,打着吊瓶,我妈正在给物理降温,孩子们睡着了,我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我妈见我回来了,脸上露出欣喜,她已经老了,两鬓又生出了不少白发:“笙笙回来了,我让沈晨北别打电话别打,没想他还是打给了你。”
  “妈,我来吧。”我从我妈手里拿过棉签,蘸着酒精给小臻擦拭额头,轻声问我妈:“怎么突然发烧了?”
  我妈很是自责:“妈知道爱笙喜欢踢被子,晚上都是带在身边睡的,也不知道怎么就着了凉,而这小臻也跟着高烧。”
  既然是我妈亲自照顾,那也不会就这么发烧了,爱笙跟小臻的身体一向很好,这发烧应该别有原因。
  我安慰道:“妈,我听沈晨北说温度也稳定了,应该很快就降下来了,等孩子们醒了再问吧。”
  两孩子是晚上才退了烧,我跟我妈这才松了一口气,沈晨北一直在医院里陪着,连成杰也来看过,但公司里有事,也只得先回公司。
  孩子们退烧后,我把我妈先送了回去,孩子昨晚高烧,我妈在医院里守了一夜,她年龄大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累。
  我给孩子们洗了脸,沈晨北进来示意我出去有话说,我给孩子们掖好被角,带上门出去。
  沈晨北在吸烟区点上了一支烟,这五年,我以为他会跟李曼青结婚,可是现在他已经都是三十七的人了,却还没有结婚,那李曼青也是倔性子,没逼着沈晨北娶,也没找别人,两人就这么让人一头雾水的处着。
  我走过去,吐了一口浊气问:“叫我出来,有什么事么?”
  这男人三十是抢手货,四十是现货,时间让沈晨北越发沉稳,身上多了一抹魅力,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沈晨北吸了一口烟,轻轻弹着指尖烟灰,问我:“楼笙,五年了,你还要继续找下去?”
  我挨着他坐下来,平缓地说:“对啊,五年了,这五年来,还是你第一次这样问我,我以为你不会问,你该是明白我的。”
  “楼笙,我是明白你,可我不问是为什么?我想你自己看清现实,面对现实,可五年了,你依然执迷不悟,你知道这五年来,这些孩子们是怎么过来的吗?他们是懂事,可这份懂事却是被逼出来的,我看着这些孩子一点点长大,我拿他们当亲生女儿,亲生儿子,伯母这些年照顾着这些孩子,未曾有一天歇息过,你难道就不心疼吗?”沈晨北情绪有些激动,他从来没有这样指责过我,他狠狠吸了一口烟说:“楼笙,若不是今日的事,我或许也不会这么说,可你看看,看看傅家,看看你自己,这些年你自己在外面是怎么度过的?我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们没敢去劝,五年了,楼笙,该放下了。”
  他的每一个字落在我的心尖上,就像是一把刀在将我一刀刀凌迟,我不是不知道孩子们的辛苦,我妈的辛苦,可我就是回不了头,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找傅容庭,我也就这么坚持下来,一直走到今天。
  我知道沈晨北是想骂醒我,可我能怎么办啊。
  “沈晨北,一次,再给我一次的机会,我很快就找到容庭了,你知道吗,就在昨晚,我遇到了一位姓刘的先生,他曾经就见过容庭,容庭真的没死,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我悲戚的说:“我也心疼孩子,心疼我妈,我做不到守在他们身边,给不了他们更多的照顾,我能给的除了钱,除了每天抽时间陪着孩子们通电话,视频,我真的什么都给不了,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不是孝顺的女儿,但是你让我明知道容庭还活着,然而我什么都不做,不去找,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我无法身兼各种责任,我只能选择辜负。
  不过这一切很快就能结束,我很快就能找到容庭了。
  沈晨北依然不信我的话,毕竟五年了,他自认为我是‘病入膏肓’,并未当做一回事,但见我情绪也有些不对,他便不再说,掐灭手中烟头,他想拥抱我,最后因为顾虑,只是轻轻抚着我的背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话说重了。”
  因为小臻跟爱笙生病,我在北城留了一段时间,没急着出去找傅容庭了,等两孩子彻底好了,我又多留了一个礼拜陪孩子们。
  在这五年,发生了许多事,琳达结婚了,她选了一个很爱她的人,她给我送请柬那天说了一句话:“都说爱情要选一个自己爱的让自己头破血流也好,相思成疾也罢,轰轰烈烈,或者细水长流,但这婚姻还是得选一个爱自己的,遮风挡雨,相濡以沫。”
  她爱过傅容庭,但却深知那不是她的归宿,不是她的婚姻,她在傅容庭身边耗了十年,陪了十年,最后,她选择了最好的婚姻。
  结婚后的琳达离开了北城,回到了她的国家,梨园与傅氏集团都只能由我打理,也幸好那鑫际集团傅容庭早之前就已经做了打算,我每年只等着收钱,并不用去忙碌。
  在这五年中,我也寻找过姚天明,他送给我的那把钥匙,也是一直带在身边,冥冥之中,我觉得不管是找到傅容庭也好,找到姚天明也罢,那都是一种圆满,曾经我不太懂那时的心理,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对姚天明有了别样的感情,那种愧疚困扰了我许久,后来淡忘,最后放下。
  陪伴了孩子们之后,我又出发了,这一趟我去了姚天明的老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那样鬼使神差的去了。
  一直以为姚天明就是北城人,后来找人细细查了才知道,这楚天逸跟姚天明都是云南人,是他们的父母在北城打工几十年,在北城定居,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是北城人。
  踏上去云南的路,心里是忐忑而紧张的。
  下了飞机,看着云南的天,心里莫名的有股喜悦,那是莫名其妙且又发自内心的。
  我在云南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一住就是十几天,每天清晨推开窗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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