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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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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振华跟我离婚,这对我不公平,妈,这些年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不管我怎么做也不满意我这个儿媳妇,总觉得我比不上你之前的儿媳妇能干,身份清白,可我自从嫁给了振华,安分守己做着妻子的本分,为什么你就是不满意我,还想着将我赶出去?”
老夫人气的不轻,剧烈咳嗽,我跟傅容庭赶紧推开门进去,将东西放在桌上,迅速给老夫人倒了杯水喝,为她顺气。
梁秀琴见到我跟傅容庭都来了,她平日里就怕傅容庭,这下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脚步还朝后面退了一步。
老夫人顺了气后摇着头失望道:“我现在也不追究怎么回事,但你必须跟振华离婚,傅家没你这个儿媳妇,你出去吧。”
梁秀琴知道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只得先回去,我看了眼傅容庭,他脸色沉沉,待老夫人情绪平静后,让我照顾着老夫人,他自己出去了,估计是去找傅振华去了。
老夫人一直拉着我的手,微眯着眼睛说道:“真是作孽啊。”
昨天没懂的话,我今天也算是懂了,傅振华在外面一直养女人,梁秀琴竟然也在外面有了男人,可不就是作孽。
那是长辈们的事,我们这些晚辈不好说什么,但梁秀琴要真是做了,估计只能被赶出傅家,这次傅家要乱了。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傅宛如跟楚天逸过来了,傅宛如手里提着保温桶,这次她是顾不上跟我争什么,斗什么,一进病房,脸上带着难得的笑说:“奶奶,我给你炖了一份乌鸡汤,这是早上我亲自炖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以前傅宛如都是因为我惹老夫人生气,难得见到她嘴这么甜,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梁秀琴而来。
老夫人脸色不怎么好看,但好似有什么话跟傅宛如说,将我支出去,没一会儿楚天逸也出来了。
因为苏姗的关系,我跟楚天逸连以前最基本的打招呼也没了,变得很陌生,而且几次楚天逸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阴森。
他朝我这边的方向走过来,在我身侧坐下来,划燃了一支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楚天逸抽烟,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不会抽。
看着他抽烟娴熟的动作,沉默的表情,我感觉这个人很陌生,让人无端生出压抑,正当我想说自己出去走走,楚天逸忽然侧头过来,目光盯着我的脸蛋,说了一句:“你脸上的伤好得真快。”
苏姗之前用指甲划破的伤结痂后很快脱落,只剩下粉粉的一层,这两天就连这淡淡地痕迹也看不见了。
我从楚天逸的语气里听出的不是他为我伤好得快而高兴,而是一种遗憾,觉得好得太快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说话这么阴阳怪气,也就直说道:“姐夫,我知道你是在为苏姗的事怪我,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苏姗最后出意外也不是人力可阻止的。”
楚天逸脸色阴鹜沉沉,冷嗤了一声:“小笙,人在做,天在看,苏姗死了,难道你就真没有一点内疚?她在你身上加注多少?你在她身上加注了多少?为什么最后不放她一命?”
我在苏姗身上加注了多少?
这句话让我好似想到了什么,苏姗受折磨,身体上有什么伤,除了傅容庭跟我,两保镖还有杜奕伟,应该没有人知道,而且在苏姗被送去医院后,傅容庭之前在医院里打听过,并没有第三个人出现,那楚天逸又是怎么知道的?
忽觉背后一股凉飕飕的,我盯着楚天逸的面孔,听着他的声音,我绷紧了身子,面上不动声色的说:“姐夫,我能在她身上加注什么,一切都只是她自己太执着了,我已经给了她太多次机会,可她一次次想要整死我,我左右两肩的疤痕还在,难道面对一个想要我命的人,我还要仁慈的放过她,让她再有机会对我下手?你问我内疚不内疚,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内疚,我觉得很解脱,终于不再提心吊胆,她在我脸上留下疤痕,我却没在她脸上动过什么,让她的脸蛋干干净净的,只是轻轻地划了两刀而已,姐夫,你说跟苏姗对我相比,我算不算已经仁慈了?”
我的话让楚天逸神情更加阴冷,若楚天逸真是那神秘人,他应该知道苏姗脸上被划了两刀,而不是干干净净。
这些话,我只是在试探他,也是在激怒他,人在愤怒的时候才容易流露出真实的自己。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他将未抽完的烟丢在地上,铮亮的皮鞋碾踩上面,声音冷冷沉沉,目光里漆黑一片:“小笙,苏姗是很执着,但你们不能因此对她残忍了而毫无愧疚之心,你将她的孩子害没了,可你跟容庭还赶尽杀绝,最后成为一具焦尸,我跟苏姗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这样的下场,难道就因为她爱错了人?”
楚天逸不相信苏姗的孩子不是我害的,这件事我一点不讶异,他跟苏姗认识多年,肯定愿意相信苏姗,而不是我。
从楚天逸的话中,我找不到他是神秘人的证据,他的回答很圆滑,刻意又不刻意,让人分不太清楚真假。
第219章:这巴掌我早晚还给你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姐夫,这世间上多少人爱错了。可也不见得人人都像苏姗一样丧心病狂。难道姐夫的意思是想我死了?是不是只有死者才是弱者?那我的孩子算不算?五个月,都已经成型。苏姗告诉我,是她害的,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一个杀害我孩子的凶手?”
楚天逸情绪有点激动,是正常朋友关心朋友生死的激动:“那你也没必要非要置苏姗于死地,放她离开北城不是更好?”
“谁说我没想放过她?那天我去香山后本就是打算放过她。因为杀她这种人,我嫌手脏。可惜是她身后之人自作聪明,用我的女儿跟朋友威胁我放人。若是这样我还放过她,下一次死的就是我,或者是我身边的人,别人想要我死。为什么我要坐以待毙?所以害死苏姗的不是我,是她身后那个自作聪明的人,该内疚的也是那个人。姐夫,你说是吗?”
楚天逸面上一丝表情全无。他目光极冷地锁着我,我也迎视着他幽冷的目光,余光却瞥着他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转动打火机的动作。
这条走廊里。两个人的心机在对抗,我其实从来不是城府极深的那种人,但我思前想后,苏姗身后要说有谁,除了杜奕伟,不就剩下了一个楚天逸,若不是楚天逸,我就真猜不到是谁了,苏姗自从去了国外后再回来,人物背景复杂多了,就拿当初她能瞒过傅容庭失聪一事,苏姗这个人已经不简单。
傅容庭从当初抓到的那三个大汉嘴里也没得到关于神秘人的任何线索,他们口径一致,都说不知道。
“苏姗身后的人?小笙,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楚天逸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从他的眼底,还能看到一丝疑惑,好似他真不知道神秘人的事,声音有点急切的问我:“苏姗在这北城能有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去威胁你放人,小笙,就算你再恨苏姗,她现在已经死了,也不用用这种三岁孩子都不相信的借口。”
我皱眉,从楚天逸脸上,我真是看得迷惑,他好像很是愤怒,以为我这是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我盯着楚天逸说:“到底是不是借口,能懂的人自然懂,不明白的人,我说什么,姐夫不是一样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就像你说的苏姗已经死了,我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
闻言,楚天逸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质冷:“小笙,我真的无法接受苏姗已经死了的事实,刚才如果言语有些激烈,对不住的地方希望你别放在心上,我先回公司了。”
我轻轻应了一声,目送着楚天逸的背影离开,看着他,我总有股不好的预感,可又找不到哪里出问题了。
傅宛如没能讨好老夫人,没一会儿被老夫人从病房里赶了出来,脸色很难看,将带来的东西愤然扔进了垃圾桶里,朝我走了过来,凉凉地笑:“楼笙,真是看不出来,你不仅福气好,命还大,怎么上次苏姗就没把你给整死了。”
我站起身来,看着她,冷笑:“你要是这么恨我,不如亲自动手,看看你的下场会不会比苏姗幸运那么一丁点。”
傅宛如陡然间厉声道:“楼笙,若不是容庭在你身后护着,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遍,嚣张什么?”
我微仰着头:“每个人都有有恃无恐的资本,你傅宛如不是就仗着有一个傅家大小姐的身份?若你没了这身份,我就是玩你一千遍都不觉得腻。”
“我就是傅家的大小姐,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而你,被容庭揣那是随时的事,我就不信你还能一直这么好运,一个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没谁会对谁好一辈子,你要是只指望着容庭对你的这点好,那你还真是可怜。”
我知道傅宛如说的有道理,要是图一个男人对你多好而奉上一辈子,那确实可怜,不过这凡是都有例外。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莫不是姐夫还真的出轨了?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对,不过我觉得另一句话更适合你,作也要有个限度,你现在不就是作的跟姐夫没什么感情了,你是傅家大小姐,这个事实改变不了,也注定你心里那些只是妄求。”
“楼笙。”傅宛如在病房里攒了一肚子火,又在我这里受气,扬起手就要打我,我是早料到傅宛如有这招,或许是我跟傅宛如不对盘以来,就一直防备着她气急之下对我动手,我及时截住她,并且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说真的,我真的是很早就想扇傅宛如一个耳光了。
响亮的耳光声在这走廊还是特别突兀,端着药品正从这边走过来的护士看见都愣了一下,不过护士识相的没管,就当做没看到端着药品走了。
傅宛如懵了一会儿,摸着自己的脸,一副你敢打我的表情,我真觉得可笑,你妈的都动手打我了,我难道不还手?
傅宛如声音尖锐:“楼笙,你敢对我动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你想造反了。”
“不好意思,我的眼里还真的从来没有你。”我冷眼看着她:“傅宛如,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非要一直这样针对我,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对了五月五号那天,我好像看见姐夫跟一个女人搂着进了某酒店,我知道你想找机会跟姐夫离婚,或许这是一个好借口,你现在去酒店里调取监控,或许还有证据。”
这句话纯属瞎话,五月五号那天我正在香山别墅里折磨苏姗,我就是想从傅宛如这里套话,看楚天逸那天到底在做什么。
傅宛如根本不信我的话,说道:“楼笙,我要跟楚天逸离婚不离婚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别以为说这些我就会信,五月五号那天,楚天逸去了临市出差,根本就不在北城,你怎么会看见他。”
那天楚天逸出差了?
“那或许是我看花眼了,本以为还能帮到你,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丢下这句话我若有所思的往病房里走,傅宛如自然是不依,但前面就是老夫人的病房,她也不敢追着上来,只能先忍下这口气,朝我背影丢下一句狠话:“楼笙,这巴掌我早晚还给你。”
傅宛如的声音在这走廊里很突兀,还是让老夫人听到了,我刚进病房,老夫人撑着身子起来问我:“宛如又找你麻烦了?”
“没什么,奶奶,你感觉好点了没有?要不要我推着你出去走走?”
外面的天气倒是不错,出去走走也利于身体健康,老夫人点了点头,我让护士找来一架轮椅,推着老夫人在医院里走走。
老夫人的兴致不高,还想着梁秀琴的事,唉声叹气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陪着她聊些别的话题,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所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夫人这里还住着院,精神病院那边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出事了,接到电话我立马赶了过去。
到的时候,照顾我妈的李姐告诉我,我妈是跟院里的另一个病人打架,我妈被抓的脸上脖子上都是血痕,这精神病院里发生这样的事不稀奇,可我妈在这里住了也快三年了,哪里出过这样的事。
我跟李姐急忙去了房间,医生正在给我妈包扎伤口,我妈身上的衣服还都是皱的脏的,头发被抓的凌乱,还被抓掉了几撮,那是硬生生被人给扯下来的,头皮都给撕裂了,上面的血迹让人看着惊心。
医生先给我妈脖子上的抓痕做消毒处理,之后就是头上,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只能将伤口周围的头发都给剃了,看起来就特别难看。
我看的一阵心疼,我妈见到我就哭了,伸着双手,就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我哭得委屈,嘴里一直喊着疼。
眼眶瞬间就红了,无论是当年的日子再怎么苦,我爸也没亏待过我妈,她从来不用做什么,都是我爸伺候着她,我爸说我妈生我跟楼箫不容易,脑子又不清楚,自然要对她好,后来送到这里,那也是照顾周到,虽然都快五十了,看着还是很年轻,一点不显老,就连头发也是乌黑没有一丝白发,真是没想到会突然遭受这样的罪。
我安抚了我妈好一会儿,医院里的院长知道我来了,也赶了过来,一直跟我抱歉保证没有下一次了,我每年在这里支付五十万的费用,院长自然是不敢怠慢,可一句抱歉怎么就了事了。
我转头问院长:“打我妈的到底是谁?”
我妈从来都是一个人在这里面独自玩,从来不跟人一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院长有点为难地说:“傅太太,这件事实属意外,你也知道这里面病人的情况,稍不注意打架也是常事……”
“院长,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废话,你是想要我别跟一个疯子计较是吧?但我想知道是谁打了我妈,这个权利总还是有的,如果你们医院连这点事也觉得为难,那我只好带着我妈离开这里。”
第220章:打我妈的是邓玉兰
“傅太太,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对方我也不敢得罪啊。”
院长话音刚落。有护工进来说:“院长,沈先生来了。”
院长一听这名字。面如菜色,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硬着头皮出去见这位沈先生。
可能是我对沈这个字比较敏感,我让李姐先暂时照看一下我妈,跟着院长出去了。而果然如我所猜的,这位沈先生是沈伯父。而沈晨北也来了,他们是为了邓玉兰跟人打架的事而来的。也就是说将我妈打成那样的是邓玉兰。
原来邓玉兰也住在这家医院,如果是她打我妈,那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邓玉兰身上没什么伤,她的腿虽然不能行走。可智商是在的,而且病情时好时坏,可我妈就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智商。从来就没有一刻是清醒的,邓玉兰想打一个三岁的孩子。那还不容易。
我站在门口,等着沈晨北询问院长邓玉兰打了谁,院长的目光瞥见我。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沈晨北的视线也就顺着看了过来,有点讶异道:“楼笙,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
我走进去,视线落在坐在轮椅上神志不清的邓玉兰身上,冷笑了声:“真没想到,打我妈的会是邓女士。”
邓玉兰低着头玩指甲,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叫沈晨北晨南,反正就是自娱自乐的,一点也没看我,我是真不知道邓玉兰何时清醒何时装傻,一个傻了的人还能专挑我妈下手,那傻子可比正常人聪明多了。
院长见我们都是认识,松了一口气打哈哈说:“沈小生,傅太太,发生今天的事真是非常抱歉,以后我们医院会更加注重这方面的安全事故,保证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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