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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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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之前什么都不说?”
  这个男人,不仅没说,还变着法的气我,伤我。
  他在我耳边微微叹息:“我不敢赌。”
  心底微微惊愕,这世上还有傅容庭不敢的事,他怕输?
  那个时候的我处在愤怒中,那一刀刺下去,没有留一点而余地,若是傅容庭强制性将我留下来,那肯定是以硬碰硬。
  所以,他出此下策,行怀柔政策。
  傅容庭的身家多少?我还真是不清楚,刚才瞄了一眼,也只知道大概,却不知道金额,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抹了抹眼角,哽咽着声音问:“傅容庭,你就不怕我只要钱,不要你吗?”
  这字我一签,钱到手之后,心狠点的女人,还真的就不要人了,有钱什么男人没有啊?
  傅容庭放开我,扣着我的肩膀,冷冽的神情柔化了,眸子里含着我许久不见的宠溺跟疼爱,挑眉,嘴角的笑颠倒众生:“难道我不比这些车子房子值钱?”
  钱是死物,傅容庭可是聚宝盆,有他在,还怕没钱吗?
  我不由得笑出声,坐在沙发上,我一直看着这个男人,眼睛片刻也舍不得移开,茶几上的协议已经没了必要,他俯身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也许就在那一刻,这世上除了傅容庭,我再也爱不上别人了吧。
  他问我:“还要离婚吗?”
  “不离了,不离了。”我流着泪摇头:“以后再也不提离婚的事了,一直以来,我要求着离婚,可真当你答应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不想离,多少次我想告诉你,我不要离婚,可我跟你一样,不敢赌,就在昨晚苏姗来找我时,我才明白,这世界上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唯独你跟丫丫,我不能失去,我想跟你一直走下去,走到银婚,金婚,走到白头。”
  情爱这东西,多少穷极一生也寻求不到,更多的婚姻都只是搭伙过日子,为了孩子,为了家族利益,哪怕初衷是因情之所动,爱之所系才嫁给这个男人,在生活中也会改变,不然哪里来的七年之痒,民政局离婚处排着长队的人可比结婚处的还多。
  这话,我从来只在心里说,哪怕在心底说了上千遍,也没敢在他面前露出一个字,那是因为我做不到为爱卑微,为爱搏一把,在情爱方面,我跟傅容庭都是胆小鬼。
  我的话让他笑了,抬手摸着我的脸蛋,我本以为说了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傅容庭会感动,虽然不能像女人一样感动的流泪,但好歹也有点表示吧,可他倒好,像是胜利的将军,炫耀着自己的战功,扬着眉轻哼说:“这世上就没有我傅容庭拿不下的女人,要是你不僵持着,也不必有今天一出,女人果然作。”
  对,我就是作,要是今天傅容庭没耐性了,狠心点,我就真把自己的一生给作没了,可想归想,但他也不能这样说啊,也不看看场合,我气的抡起拳头往他心口砸了一拳:“傅容庭,你欠揍。”
  傅容庭吃痛一声,我这反应过来他的胸口上还没拆线,心下一紧,扒开他的衣服:“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他抓着我的手,嘴角噙着狡黠的笑:“大白天的就这么迫不及待?”
  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待回过神来时,我真想再往他胸膛捶一拳,不过终是没忍心。
  他的大手包裹着我的手,没一会儿便暖了,抓着我的手贴在他的心口,我问他:“我捅了你一刀,为什么还要我?”
  他说:“我的女人,就该在我身边。”
  “你从什么时候算计的?”
  这就是早有预谋的,我竟然为了要离婚的事,将自己喝的烂醉,忐忑,紧张。
  “不是算计。”他吻了吻鼻尖,吻到嘴唇,温柔的撬开贝齿卷着我的舌头一个舌吻。
  确实不该说算计,他的目的是将我留下来,算计这字眼不该用在我们之间,或许换个词比较好,情趣。
  夫妻间的情趣。
  那天我明白一件事,我跟傅容庭斗是斗不过,我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哪里逃得过他的法眼,他很会把握时机,这份协议书不早一刻,也不晚一秒,若是这协议书在昨天之前拿出来,我会感动,但效果还是差了点,而如今,在我经历了一晚上的忐忑,一早上的等待跟提心吊胆,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这份协议书及时送了上来。
  其实很多事,我已经不需要再去问了。
  我勾着傅容庭的脖子,享受这个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不过他也只能过过干瘾,因为亲戚造访。
  看着他懊恼的脸色,我不厚道的笑出声来,这一笑,不小心咬了他的舌头,他吃痛的松开我,然后我们两个人都笑了。
  我趴在傅容庭身上,手贴在他的心口:“当时,疼吗?”
  那一刀下去,定是很疼很疼。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唇边一吻:“不疼,我怀疑了孩子,这一刀,该受的。”
  傅容庭跟我说,苏姗拿了我跟丫丫的亲子鉴定报告给他,加上我那段时间经常跟沈晨南来往,男人嘛,就算别的地方再怎么睿智,在这是否被戴绿帽子,孩子是不是隔壁老王的事上,还是不理智的,都非圣人,都只是人,生活本就一地鸡毛,没那么多煽情,也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些,什么男主无条件相信女主,一路开外挂似的,生活,就该是真实。
  傅容庭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像我,我也是个女人,对傅容庭跟苏姗之间的事,我不是也小心眼没有相信吗?
  那次提前去产检,傅容庭是真想过做亲子鉴定,可到了最后,他选择了放弃,因为有的事揭开了,若是好事,那还好,若不是自己所想的,丑陋的,便难以让人接受,既然如此,选择活得糊涂也是好的。
  关于苏姗的事,我没再问了,傅容庭心里想必比我更加有数。
  躺在茶几上的协议书后来被我给撕了,扔进了垃圾桶里,我希望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这个了。
  我坚信我跟傅容庭的婚姻,一直会走下去,一直……
  傅家那边被傅容庭给摆了一道,估计不好去解释,哪知傅容庭霸气的说了一句:“我哄我老婆,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他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哄老婆,那天他跟傅振华说的话,其实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这个男人,他什么都掐得准准的。
  不过更让我哭笑不得的还在后面,这男人,算计的事情,可比我想的还多。
  傅容庭没让我回老宅,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将那边给拦住了,一个人也没上门来找我算账,傅宛如也是安安分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傅宛如是没心思来找我,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我的腿得让我在家里闷几天,傅容庭总不能天天在家就陪着我,只能偶尔让初夏下班回来陪我解解闷。
  酒会苏姗摔下楼流产的事果然上了新闻头条,苏姗的名誉尽毁,听说医院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苏姗没了孩子,傅容庭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崩溃不已,赔了夫人又折兵,大概说的就是苏姗了。
  这些都是楼箫去瞧了热闹回来告诉我的,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碍于我是傅容庭老婆的缘故,新闻上竟然没有说苏姗是我推下去的,只说她是不小心自己摔下去的。
  不过对于怎么摔的,好像外界并不是很关注,大家的关注点都在苏姗的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上。


第194章:我的儿子晨南已经死了

  这问题一抛出来,加上之前苏姗跟傅容庭闹的绯闻。自然有人猜测是傅容庭的。而且有狗仔拍到傅容庭去医院看望苏姗的照片,这让雾里看花的事好像明朗了似的。
  我看着新闻不禁勾了勾唇。一干吃瓜群众还真是为苏姗孩子找爹的事操碎了心。
  苏姗对于孩子父亲是谁这件事没有出来说明,傅容庭也不是傻子,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还能默认的,对于苏姗孩子这件事。他不能出面澄清,那样只会将事情越描越黑。反正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杜奕伟最后出面认下了苏姗的孩子。这可惊呆了朝阳吃瓜群众们。
  初夏在我对面嗑瓜子:“笙姐,这苏姗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强扭的瓜不甜,看她这脸蛋。才情,也不缺男人,干嘛非要吊在傅总身上?”
  我捻了一颗瓜子塞进嘴里。模糊不清的说:“执念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不甘心。”
  执念这个东西,真是让人说不清道不明,有的人一瞬间能放下。有的人用一辈子也是放不下的。
  不过初夏倒是个很豁达的人。对感情的事不强求,知道陈深对别人没有死心,也就没表明心迹给对方添烦恼。
  初夏今天轮休不上班,看着到午饭时间了,主动去厨房忙活,我让她别做,叫餐就行,她说外面做的不干净,还是家里吃的舒心。
  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能说出这句话,以后还真是一个贤妻良母。
  初夏在厨房里忙活,休息两天,我这脚也能下地走路了,本想着去厨房帮忙,茶几上搁着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傅容庭打来的,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了,对方还没说话,我自己先叫了一声老公,然后那边沉默了许久,传来一声轻咳,连成杰清爽的嗓音随之传来:“楼笙,是我。”
  我虎躯一震,迅速看了眼手机,果然是连成杰,我捂了捂脸,尴尬笑道:“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受人之托,萧寒下月五号生日,让我给你打电话,邀请你参加,不知道你那天有没有时间。”
  萧寒邀请我参加生日聚会?
  朋友一场,这打了电话过来,自然是不能拒绝,我说:“有时间,那天我一定到。”
  “嗯,那就好。”连成杰关心的问:“你的脚,好了吗?”
  “都好了,就是扭了一下,没多大的事,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连成杰……”我刚想说什么,连成杰那边忽然传来沈晨南的声音,我听见沈晨南说了一句走了,连成杰应了一声,自从沈晨南上次回去,我这是一次也没见过他,打电话也是不接,我这都多少天没看见丫丫了,我问连成杰:“沈晨南在你那里?”
  “嗯,他来找我谈点事,刚走了。”
  既然如此,那沈晨南知道连成杰是在跟我打电话吗?
  跟连成杰聊了两句,挂了电话后,我迅速给沈晨南打了一个过去,还是不接,再打就变成了关机。
  沈晨南这是闹哪样?
  “笙姐,盐巴用完了,还有新的吗?”初夏忽然从厨房探出头问我。
  我回神说:“在橱柜最左边那一格,算了,还是我过来拿吧。”
  我将手机放下,暂时先不管沈晨南,明天去他公司找一趟吧。
  进厨房将盐巴拿出来给初夏,见她在做蒸肉,闻着挺香的,夸道:“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可有口福了。”
  “我也就是随便做做,我爸做的菜那才叫好吃,我这连一成都没有学到。”初夏一面切辣椒,一面说:“我听楼箫说傅总的厨艺也很是不错,笙姐你才是有口福的那个人。”
  “他的厨艺也就一般般吧。”我替傅容庭谦虚道,其实傅容庭的厨艺还真是不错:“对了,楼箫还在睡觉吗?”
  楼箫没事不睡到中午是不起来的,我不去商场上班后,她也就没去过,最近她的吸毒量更大了,根本不可能出去做事,我也着急着,这次我不打算再心软,准备将楼箫送戒毒所去,之前要不是徐刚拦着,早就送了。
  我本想着徐刚能管着点,可我忘记了,徐刚面对楼箫,那心可能比我更软,哪里管得住。
  初夏说:“楼箫早上就出去了,我在阳台上看到徐刚来接她,笙姐,我见楼箫最近精神不济,是不是生病了,我让她去医院看看,她也不去,回头你劝劝她吧。”
  “恩,我知道了。”初夏不知道楼箫吸毒的事,精神不济就是那玩意儿吸多了,只要将楼箫送去戒毒所把那玩意儿戒了,也就没事了。
  傅容庭晚上回来,休息的时候,我将楼箫的事说了,让他帮忙将人送进去,他从身后搂着我说:“早该送进去了,我明天让人联系戒毒所。”
  确实早该送进去了,只是我一再心软,而楼箫之前也将量控制着,从来没有像最近这么大量,我听徐刚说,楼箫最近吸的跟以前的都不一样,这次的更让人上瘾,一旦沾上,很难戒掉。
  “对了,我明天想去找一趟沈晨南,已经许久没见丫丫了,沈晨南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没接我电话。”对于这件事上,我觉得自己不该在背着傅容庭。
  现在我跟傅容庭是不会离了,但我留了下来,那丫丫我便不好再认,傅容庭怎么愿意无缘无故多一个女儿,沈晨南也不会给啊。
  这是目前我最头疼的事。
  傅容庭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说:“你以后想见丫丫,不必跟我报告,我相信你。”
  我一愣,轻笑道:“我这才不是跟你报告,只是怕某些人又胡思乱想了。”
  他惩罚性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睡吧。”
  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我也不说话了,让他怀里挪了挪,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一早,傅容庭便打电话联系戒毒所,他去上班后,我收拾了一下也准备去找沈晨南。
  我到底要看看,这沈晨南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从电梯楼道里出来,正准备去拦车去找沈晨南,远远的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杵着双拐站在小径上对着这小区东张西望。
  在这里见到邓玉兰,我很是意外,这次她竟然没坐轮椅,王姐也没跟着,就她一个人,许久不见,她仿佛苍老了不少,身子更瘦弱了,单薄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套在一根竹竿上,空空荡荡的,风吹的衣服猎猎作响。
  她浑浊的眸子张望着,最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看样子她是来找我的,可能只知道我住在这里,却不知道具体楼层,就在这里等着吧,这是所有人出去的必经之路。
  邓玉兰杵着双拐身子转了一个方向,瘦的脱相的脸看着有点儿吓人,我想不明白邓玉兰怎么能变这么瘦的,当年可是富态得很,就算是腿不能走了,脑子有问题了,沈晨南也不会苛扣她的吃啊。
  她站定着没朝我过来,无神的眼神看着我,语气很是平静的说:“楼笙,你有没有时间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是一点儿也不想见到邓玉兰,对于她这要求,我自然是拒绝:“抱歉,我没有时间。”
  说完我就朝大门走去,邓玉兰杵着拐杖急走两步,拦住我,一双厉眸看着我:“楼笙,你是不敢跟我走吗?我一个不能行走的老婆子,你还怕什么?”
  我冷笑:“呵,邓玉兰,激将法对我没用,你要我跟你走就跟你走,凭什么?”
  邓玉兰身子有点摇摇晃晃,情绪开始有点激动:“就凭你是我儿子一直爱着的女人,楼笙,今日。你必须跟我走,你不是想要丫丫的抚养权吗?只要你跟我走,丫丫我就交给你。”
  我皱眉,丫丫的抚养权我是想要,可这件事不是邓玉兰说了算,决定权在沈晨南手上。
  “我的女儿,她的抚养权不是你所能决定的,你做不了主,我现在就要去找沈晨南,丫丫我会自己会带回来。”
  邓玉兰莫名其妙的跑来让我跟她走,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发狂了,我又不是傻子跟她走,我越过邓玉兰,脚刚踏出一步,邓玉兰的一句话让我走不动了,因为她语气哀痛凄然地说:“晨南已经死了,你现在要去哪里找人?这世上再没有晨南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把晨南害死了。”
  我以为自己幻听了,沈晨南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可我见邓玉兰也不像是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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