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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8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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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影心说。“销路。”
冯來來说。“本钱。”
陈彩珊说。“团结。”
“团结最重要。彩珊姐说对了。”向天亮点着头道。“我有几个要求。你们回去后跟对面的几位商量一下。如果同意了。咱们就合伙干。如果不同意。咱们就拉倒。”
谢影心道:“你说。我们明天向他们传达。”
“第一。严禁老徐、老罗和老谢插手生意。”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同意。”
陈彩珊笑着说。“天亮。这一点你放心。他们早就定了。”
“第二。以后关于生意上的事。就由我和你们三个决定。但我有最终决定权。”
谢影心噗地一声笑了。“这一点你也可以放心。我们早商量好了。以后你说了算。”
陈彩珊开起了谢影心的玩笑。“这下好了。以后你就有理由和天亮在一起。以商量生意的名义。”
谢影心抢白道:“彩珊姐。这难道不是你心里盼望的吗。”
向天亮摆了摆手道:“第三。咱们的生意不能大张旗鼓。钞票要悄悄地赚。所以。咱们的公司挂靠在国泰集团公司名下。不能对外公开。”
冯來來说。“这个更洠暑}。挂靠在国泰集团公司名下。对咱们來说。不但省事。而且安全。”
向天亮笑道:“你是专业会计。怎么走帐转帐做帐。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这方面可以由我來负责。”冯來來点着头道。
“第四。你们三家都找一个信得过的而又不引人注目的人。专门参与管理和经营。”
谢影心道:“不能是太近太亲的亲戚。否则会被人家识破的。”
冯來來道:“实在不行。找同学或朋友也可以么。”
陈彩珊道:“关键是忠实可靠。嘴上把门守得住秘密。”
向天亮笑了笑。“最后一个问睿W饲笤趺捶趾驮趺创淼奈暑}。”
陈彩珊笑着说。“你这是两个问睿!
“对。一方面是利润分成。另一方面。是如何把大家的钱变成合法收入。”向天亮点头道。
三个女人都盯着向天亮。显然。这才是她们最关心的问睿
陈彩珊道:“你先说第一方面。”
“其实也很简单。现在有不少本地中小企业。就挂靠在国泰集团公司名下。它们主要有两种形式。一是仅限于挂名。不发生其他任何关联。二是接受国泰集团公司的指导。并形成财务上的关系。”
“区别在什么地方。”谢影心问道。
冯來來说。“这个我知道。第一种形式。国泰集团公司只抽取百分之五的利润。第二种形式。国泰集团公司要抽取百分之十的利润。对咱们來说。当然是要用第二种形式。因为咱们的利润要通过国泰集团公司财务部门转帐。才能转到安全的帐户上。”
一边点着头。向天亮一边笑道:“还有。剩下的利润。咱们四家平分。这个你们不会不同意吧。”
谢影心娇声说。“你这是多此一问。你不要还不行呢。”
陈彩珊看着向天亮说。“说另一方面吧。就是。就是如何把大家的利润变成合法的收入。”
“你们有什么想法。”向天亮问道。
谢影心道:“前提是不能留下隐患。不能给老徐老罗他们埋下隐患。”
“呵呵。你们真是又要当那个。又要立牌坊啊。”向天亮乐了。
谢影心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别胡说八道。你快说说解决办法吧。”
向天亮道:“最安全的办法。是咱们赚的钱不能留在国内。至少不能留在内地。”
陈彩珊噢了一声。“天亮。你是说通过国泰集团公司。把咱们赚到的钱转到海外的帐户上。”
“不错。咱们通过国泰集团公司。以匿名的方式在海外开一个或几个帐户。再通过国泰集团公司。把咱们赚到的钱转到这些帐户上。当然了。唯一的不好之处。就是你想要花这些钱。必须到国外去。”
陈彩珊问。“在香港澳门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最近的了。”向天亮笑道。
“那就这么定了。照你说的办。”陈彩珊笑着问道。“天亮。你还有什么问睿稹!
“嗯。还有一个问睿:芷惹幸埠苤匾!
“什么问睿!
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三个男人。向天亮笑着说。“这个很迫切也很重要的问睿褪恰T勖鞘蔷痛私崾裢淼木鄄汀;故堑弊潘堑拿婕绦染啤!
陈彩珊俏脸一红。一只手悄然爬到了向天亮的腿上。“天亮。关于这个问睿飧鑫暑}还需要讨论吗。”
不等向天亮开口。谢影心接话了。“彩珊姐。只要是问睿投伎梢蕴致邸N裁凑飧鑫暑}不能讨论呢。”
向天亮咧着嘴乐了。两个女人杠起來。对他來说是好事啊。
第1726章滨海1983
“你笑什么呀。”
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呵呵……”
向天亮笑个不停。
“你还笑。你还笑。”
陈彩珊和谢影心左右出手。一齐推搡着向天亮。
向天亮笑着说。“我啊。突然想起了十年前听过的一首歌。”
“什么歌呀。”谢影心问道。
“《歌词1983》。也叫《滨海1983》”向天亮道。“十年前。台湾歌手候德建访问咱们滨海。曾经在县第一中学唱过一首歌。歌名就叫《歌词1983》。但是。他当时只唱了其中的一部分。临走时。他将整首歌的歌词送给县第一中学的音乐老师方之建。后來方之建为整首歌谱了曲。并把歌改名为《滨海1983》。就是这首名叫《滨海1983》的歌。不但在大街小巷火了好几年。还有人提议把这首歌定为县歌。我记得我当时在晋川镇中学读初中。我们学校几乎人人都会唱这支歌。”
冯來來笑道:“我们也会唱这首歌呀。而且我们三个出去玩的时候。还经常唱这首歌的。”
谢影心看着向天亮笑问。“天亮你行呀。你现在还会唱吗。”
“你还会唱吗。”向天亮有些得意地反问。
“那咱们每人都唱几句。”谢影心问。
向天亮胸有成竹。“我洠暑}。”
陈彩珊说。“好呀。唱完这首歌后咱们再喝酒。”
“呵呵。看样子都能唱么。”向天亮笑道。“我先唱。接着是彩珊姐。后面是影心姐和來來姐。你们看怎么样。”
谢影心笑道:“我们洗耳恭听。你就开始唱吧。”
装模作样。又是咳嗽。又是调整呼吸。向天亮还拿起两根筷子。在酒杯上有节奏地轻敲起來。
向天亮:“我们都曾经年少。什么都不知道。却只是爱笑。笑爷爷和奶奶为什么会那么老。”
陈彩珊:“我们都曾经爱笑。笑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却笑得月亮都弯下了腰。却笑得大家都莫名其妙。”
谢影心:“我们都曾经年轻。什么事都不相信。什么话也听不进。只是漫不经心。”
冯來來:“小小的年纪。却总是喜欢说曾经。曾经。曾经。我们都曾经爱恋。也曾相信什么都不会改变。”
向天亮:“虽然我们也曾经哭泣。我们的眼泪却曾比蜜糖还要甜。我们都曾经很穷。总是两手空空。却更恋爱这一份轻松。”
陈彩珊:“直到有一天。我们开始有了一点点。才发现样样都还差得远。”
谢影心:“曾经有一天。早已记不得是哪一年。我们开始喜欢说从前。”
冯來來:“说起从前仿佛洠Ш迷丁O胍登宄H从峙聸'有时间。”
向天亮:“说从前。天总是望不穿的天。路总是走不尽的远。想要的总得不到。却也从來不知道什么叫做抱怨。”
陈彩珊:“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谢影心:“那时候。我们只知道拼命向前。”
冯來來:“那时候。我们的汗水曾经比海水还要咸。”
向天亮:“想当年。我们曾经一起过河。也曾一起渡桥。”
陈彩珊:“说从前。我们曾经一起上学。也曾一起逍遥。”
谢影心:“我们都曾经一齐东征西讨。也曾经就快要一起走到。”
冯來來:“想当年。谁不是。为了理想而理想。”
向天亮:“说从前。谁愿意。为了抬杠而抬杠。”
陈彩珊:“想起当年。谁又不是。站在不同的立场。望着相同的方向。”
谢影心:“说到从前。谁又愿意。只是为了不一样。就拼了命的不一样。”
冯來來:“回想起当年。洠释甑奈暑}很不少。”
向天亮:“只是到如今。还需要答案的已经不多。”
陈彩珊:“关于我从何处來。要往那哪里去。”
谢影心:“关于可去不可去。能來不能來”
冯來來:“关于有与洠в小R约肮挥氩还弧!
向天亮:“关于爱与不爱。以及该与不该。”
陈彩珊:“关于星星、月亮与太阳。以及春花秋月何时开。”
谢影心:“关于鸦片战争。以及八国联军。”
冯來來:“关于一八四零。以及一九九七。”
向天亮:“以及关于曾经太左而太右。或者关于太右而太左。”
陈彩珊:“以及关于曾经瞻前而不顾后。或者关于顾后却忘了前瞻。”
谢影心:“以及或者关于究竟哪一年。我们才能够瞻前又顾后。”
冯來來:“或者以及关于究竟哪一天。我们才能够不左也不右。”
向天亮:“一次。再一次。永远。总是。同样的故事演了再演。”
陈彩珊:“一次。又一次。永远。总是。同样的叮咛劝了又劝。”
谢影心:“就这样一遍接一遍。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的栏杆拍遍。”
冯來來:“只是不知道。那究竟要等到。哪一年。哪一月。那究竟要等到哪一天。”
向天亮:“我们都曾经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却总是喜欢笑。”
陈彩珊:“我们都曾经年纪轻。什么话也听不进。什么事都不相信。”
谢影心:“而今我知道。而今我相信。而今我不能不相信”
冯來來:“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只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依然爱笑。”
……
长歌唱罢。谢影心赞道:“你行呀天亮。看不出你还挺有音乐细胞的么。”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你以为呢。我会的东西多了。不仅仅只是你见到的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
“呸。”谢影心脸红了。又伸手拧了向天亮一下。“你这个坏蛋。就是不会怜香惜玉。”
“影心姐。你此言差矣。”向天亮依次看了看三个女人。笑着问道。“我有一个问睿T勖俏裁匆迪峙┮档幕祷拖执亍!
三个女人均是怔了怔。陈彩珊道:“怎么突然说到农业机械化和现代化上去了呢。”
谢影心嗔了向天亮一眼。“你又要狗嘴不吐象牙了吧。”
向天亮呵呵一笑。“我为什么不怜香惜玉。我为什么总是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真的与农业的机械化和现代化密不可分。”
冯來來红着脸问道:“天亮。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密不可分呢。”
第1727章狗嘴不吐象牙
向天亮笑着问道:“先考考你们。咱们这里的农民。最能干最勤劳的农民。一年最多能侍候多少亩水稻田。”
陈彩珊摇了摇头。“我洠г谂┐迳罟N也恢馈!
谢影心笑了。“我也不知道。但你这形容词用得好。种田就是种田么。还侍候。农民侍候水稻田。亏你想得出來。”
冯來來说。“我在农业局上班。这方面还算了解一点。要说一般的情况。不借助任何农业机械的帮助。一个农民种十五亩水稻田。应该是个极限了。”
“所以嘛。”向天亮笑着问道。“來來姐。如果实现了农业机械化和现代化。一个农民能种多少亩水稻田啊。”
冯來來道:“那可就不得了了。据说美国的农民。一个人能种上千亩地。在咱们滨海。要是给农民配上插秧机、拖拉机、收割机和烘谷机。一个农民种两三百亩水稻田根本不成问睿!
“呵呵……同志们。我现在就是一个农民啊。”向天亮坏笑着道。
谢影心听明白了。掩着嘴窃笑起來。
冯來來也听明白了。瞅着谢影心偷笑。
笑着笑着。谢影心和冯來來都看向了陈彩珊。
“你们……你们看我干么。”陈彩珊羞红了脸。因为她也听明白了。
冯來來笑道:“洠裁础'什么。看看不是个事么。”
谢影心笑道:“还是听听天亮的解释吧。”
“这还用解释吗。我就是一个农民。我承包了一丘叫谢影心的水稻田。我忙啊。我累啊。可有一丘叫陈彩珊的水稻田也要我承包。我忙啊。我累啊。还有一丘叫冯來來的水稻田。也上赶着送货上门。主动要我去承包。我忙啊。我累啊……我怎么办。我只有进行机械化和现代化了。什么叫机械化和现代化。就是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啊。”
三个女人又脸红了。
谢影心娇声骂道:“果然是狗嘴不吐象牙。”
陈彩珊也笑骂。“坏蛋。大坏蛋。”
冯來來洠睢5徽爬隽骋研叱闪颂一ā
“呵呵……继续喝酒继续喝酒。我又想喝酒了。”向天亮乐不可支。
陈彩珊含笑道:“好呀。还是玩成语猜谜吧。”
“不行。”
这一声“不行”。是谢影心和冯來來在异口同声。
向天亮问道:“你们不能再喝了吗。”
谢影心瞅了陈彩珊一眼。“我们不是不能再喝。我们是不想被人家给卖了。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向天亮讪讪地笑道:“影心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影心指着陈彩珊说。“天亮你不明白。可人家彩珊姐很明白。你问她吧。”
陈彩珊心里一虚。“影心。大家都是好姐妹。你不能瞎说呀。”
“我瞎说。我瞎说你了。”谢影心冷笑一声。“他们几个大男人不常喝红酒。你能把他们骗住。我们可骗不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在每瓶红酒里掺了多少白酒。”
小把戏终于被揭穿了。
尴尬之后。陈彩珊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强词夺理。“影心。來來。你们的酒量比我大。我不搞小动作我能赢你们吗。”
谢影心又气又好笑。“彩珊姐。照你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陈彩珊很理直气壮。“当然有理了。我是主人。你们來我家做客。我要是喝醉了能行吗。”
向天亮听得忍俊不禁。
谢影心哭笑不得。继续问。“彩珊姐。你还有什么奇葩理由吗。”
“有。”
“什么理由。”
陈彩珊瞥了向天亮一眼。“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天亮的主意。我只是一个执行者。”
向天亮楞了。这个臭娘们。还真敢推卸责任啊。
可向天亮來不及开口。陈彩珊的手就“讨好”起來。在他的大帐篷上一番折腾。把他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谢影心也楞了。真要是向天亮的主意。她也不敢再追究了。“天亮。真是你的主意吗。”
“啊。这个这个……”向天亮吱唔着。想说话又说不出來。因为陈彩珊的手正在用力。紧紧地揪住了他那根昂首冲天的大柱子。
“什么这个那个。到底是不是呀。”谢影心追问道。
“这个这个……我不赖帐。这还真是我主意。”向天亮总算是“承认”了。而且很是一本正经。“不过。我不是对付你们。我是为了对付桌子对面的三个家伙。因为上次他们三个合伙对付我。我这一次也算小小的报复吧。当然。也顺便考验考验两位姐姐的酒量哦。”
冯來來笑着问道:“那要是接着喝。还是厚此薄彼吗。”
“这个得问女主人喽。”向天亮笑道。
陈彩珊嘻嘻一笑。“來來。我要是再敢搞小动作。你和影心还不把我吃了呀。”
谢影心问。“那你说。洠Р舭拙频暮炀朴惺裁醇呛拧!
“就是酒瓶标签上写了个字母A呗。”陈彩珊不好意思地说。
“真鬼。”谢影心说。“彩珊姐。你自己说个数吧。准备自罚几杯。”
陈彩珊说。“影心。这个。这个就算了吧。”
“不行。”谢影心道。
“不行。”冯來來及时接腔。
陈彩珊用目光“求助”向天亮。向天亮笑道:“这个我不发表意见。我持中立立场。”
谢影心推了向天亮一把。“你说吧。怎么解决这个问睿!
向天亮笑着说。“少数服从多数。影心姐和來來姐两票对彩珊姐一票。影心姐的要求获得通过。彩珊姐要自我惩罚。惩罚的方式是喝酒。至于自罚几杯么。我看就从轻处理。彩珊姐。你自罚两杯吧。”
“两杯就两杯。谁让我寡不敌众呢。”陈彩珊一边嘀咕。一边端杯喝酒。
不过。陈彩珊心里还是埋怨向天亮不帮自己说话。桌上不敢表示。桌下可把埋怨发泄出來了。向天亮那根大柱子顿时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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