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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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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中豪道:“你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两个蚂蚱。客气话就不要说了。”
“对了。肖剑南和邵三河、周必洋他们呢。”向天亮问。
“他们都回去了。本來想和你聚一聚的。我说你有点要紧之事。所以他们只好走了。”
“哎。省厅答应的东西呢。”
“能少了吗。敢不兑现吗。”余中豪笑道。“你小子好大的面子。李书记亲自打电话给许厅长。冲锋艇和防弹衣。还有那些黄金。黄省长亲自签署命令。以黄金价值的百分之十的人民币。以扶贫款的名义。一分不少的划拨给了你们滨海县。”
点了点头。向天亮又问。“中豪。我堂弟向天行有消息吗。”
“到目前为止洠в小!
“臭小子。还带着两个女同学。到底去哪儿了呢。”
“天亮。对不起啊。”余中豪道。“尽管云州市公安局已尽了全力。但还是洠в心闾玫艿囊坏阆ⅰK晕遗卸稀K土礁雠вΩ美肟嗽浦菔小!
“嗯。不提这事了。”向天亮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老余。说说你的事吧。”
“我。我有什么事吗。”
“好事。”
余中豪笑道:“你得了吧。我能有什么好事啊。”
向天亮笑道:“你们省公安厅党委。按照原來的安排。新一届党委要到明年年底进行。但你们的许厅长提出提前予以调整。并且得到了省委书记李文瑞和省长黄正忠的首肯。不出什么意外。省常委会应该能通过许厅长的提议。而且。我听说你们省公安厅党委现有的十一名委员中。至少要被调整三到四名。老余。你进入党委的机会不就來了吗。”
“真的吗。”余中豪两眼一亮。
进入党委就是进入核心领导层。余中豪调到省厅工作。从代理总队长正式转正后。操心的就是这件事。刑侦总队在省公安厅占有特别重要的地位。堂堂的总队长不能进入厅党委。在政治上会被边缘化的。
向天亮告诉余中豪。“这个消息啊。还是我们高玉兰部长下去检查指导工作前告诉我的。她说要不是有个干部选拨制度改革试点工作。你们公安厅党委早该调整了。她让我提醒你。国庆节前后。省委组织部就会对你们公安厅党委进行调整。要你提前有所准备。她还说。这次你们公安厅党委的人事调整。竞争相当的激烈。虽然你作为省刑侦总队长进入党委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也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余中豪问道:“以你的想法。我该做些什么准备工作。”
“岂有此理。这个你得问你自己吧。”向天亮笑道。
余中豪思忖着道:“按照一般程序。是许厅长先提出调整人选。所以许厅长最为关键。接着是由你们省委组织部进行考察。所以。你的高部长是第二关键。然后。是省委的书记碰头会。最后才是省委常委会讨论通过。”
“呵呵……老余啊。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就一个。你自己搞定你的许国耀厅长。只要他那一关过了。其他的都包在我身上。”
“好。一言为定。”余中豪推开车门。“对了。你的事。还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向天亮挠着头笑起來。“我接下來的事啊。你还真的帮不上忙。京城里的两个臭老头。都是越老越蛮不讲理的主儿。我正寻思着见了面怎么说呢。”
第0958章半斤对八两
为了见两位京城來的老人。向天亮在省委招待所订了个最好的包间。
定好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向天亮不到五点。就从省委大院出來。步行到了一街之隔的省委招待所。
向天亮是想提前恭候。看看两位两人谁会先行赴约。
几十年不肯坐在一起的两个人。今天会不会來。会不会给自己一点“面子”呢。
小小的四方桌上。摆着六盘凉菜。都是两位老人平时最喜欢吃的。
桌上还放着三瓶茅台酒。每人一瓶。是向天亮设定的最低限度。岁数大了的人。喝酒只能点到为止。
桌子下面。搁着十个档案袋。分叠成两堆。分别是关于刘大年和邓玉坤的材料。
这也是向天亮的“武器”。准备用來“制服”两个老头儿的。
五点半到了。虚掩的门还洠П蝗送瓶
向天亮开始自斟自饮。
管你是多牛的前辈或长辈。在我向天亮心里都是臭老头儿。谁让你迟到的呢。
五点四十分的时候。向天亮已经喝了三盅酒了。
终于。门被慢慢的推开。是被一根拐杖推开的。
但是。拐杖出现了。人却还在门外。
这根红棕色的楠木拐杖。向天亮见过。是关天月老人的。
向天亮咧着嘴乐了。“哎。进來吧。來都來了。还装什么羞羞答答啊。”
果然是关天月。前党和国家领导人。向天亮的爷爷。他拄着拐杖。缓缓的出现在门口。“喂。我叫‘哎’吗。”
“嘿嘿……我也不叫‘喂’哦。”
向天亮急忙起身。走过去搀住关天月的胳膊。又拉又拽的。把关天月摁到了左首的座位上。
“好小子。躲了我三天。今天怎么想起來见我了啊。”
“革命工作繁忙呗。不象您老人家。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请理解。请理解。”
“油嘴滑舌。一看就是李文瑞惯的。”
关天月虽然脸有愠色。却掩饰不住眉宇之间的欣慰。毕竟是亲情所系。不用太计较细枝末节。
“哎。您老人家做好打架的思想准备了吗。”向天亮坏笑着。
“喂。别一口一个‘哎’好不好。”关天月不高兴的说。
“嘿嘿……那您说。咱俩之间应该怎么称呼。”
关天月不满的说。“别洠Т鬀'小的。你是我孙子。”
向天亮摇着头。“您这话说得不对。您儿子洠а摇K晕也皇悄镒印!
楞了楞。关天月道:“那总得有个明确的称呼吧。”
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向天亮说。“您是老革命老前辈老领导。您又姓关。所以。喊您一声老关。我认为最符合实际。”
“老关。哈哈。老关就老关。你是小向。我就是老关了。”
向天亮陪着笑。“就是么。一老一小。相得益彰啊。”
“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关天月一脸的郑重其事。“待会那老家伙來了。你准备帮谁呢。”
向天亮不假思索的说。“这还说么。当然是帮您。绝对是帮您。”
“这话说得令人难以置信。我可以相信吗。”
向天亮说得忒坚定。“您绝对可以相信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帮我。”关天月还是不大相信。
“嗯……您看啊。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您是请我去的。而他是抓我去的。说明您对我好。他对我不好。所以我得帮您。必须得帮您。”
“说得好。说得好。”为天月拍着桌子笑道。“你就应该帮我。姓张的就一个臭老头。蛮不讲理。又臭又糟。洠裁春冒锏摹!
“对对对。姓张的就是一个臭老头。一个糟老头。又臭又糟。”
向天亮的话音未落。门外传來了炸雷似的声音。
“臭小子。你说谁又臭又糟啊。”
向天亮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走到了门口。
说话的正是张桥山老人。开国上将。向天亮的外公。
“嘿嘿……我洠的N覜'说您。”向天亮赶紧陪起笑脸。
“真不是说我。”
“肯定不是说您了。”
“那你在说谁。”张桥山不依不饶。
向天亮脑子转得快。“我在说李文瑞。”
“噢……李文瑞不老。但确实有点臭有点糟。”
向天亮如法炮制。搀住张桥山的胳膊。将他拽到桌子边。用力摁到椅子上
张桥山面对着关天月。瞪起了老眼。
关天月也不甘示弱。直视着张桥山。
向天亮坐下來。左看右瞅。差点洠Ю殖錾鶃怼
二老的样子。挺象两只即将开战的老公鸡。滑稽极了。
向天亮后來才得知。这次面对面而坐。竟然是两位老人四十四年后的第一次。
“哼。”
“哼。”
“姓关的。你哼什么。”
“姓张的。你又哼什么。”
“臭秀才。你牛什么牛。当年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洠恕!
“大老粗。你也别翘尾巴。别忘了你的入党申请书。还是我帮你写的。”
“呸。当年你要是被白匪打死了。我照样可以请别人帮我写入党申请书。”
“哟。当年肃反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都死八回了。”
“一命抵一命。我不欠你姓关的。”
“不错。一命抵一命。你我互不相欠。”
“姓关的。你儿子糟塌了我女儿。这笔帐我跟你洠辍!
“姓张的。是你女儿勾搭了我儿子。这笔帐我记着呢。”
“姓关的。我不怕你。”
“姓张的。我更不会怕你。”
……
向天亮看着听着。实在是哭笑不得。
“呵呵……呵呵……”
听到笑声。斗得不亦乐乎的两个老头。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位听众。
“你笑什么。”俩老头几乎是异口同声。
“呵呵……您两位想知道我笑什么吗。”向天亮笑问。
张桥山挥着手。“你快说。”
关天月微笑着点头。
“呵呵……是这样。看到您两位斗嘴。我就想起我村里的两位长辈。也是两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斗了一辈子。谁也不服谁。呵呵……具体的故事我就不说了。我想问问您两位。知道我村里那两个老头叫什么名字吗。”
“叫什么名字。”张桥山问。
向天亮笑着说道:“这两个老头啊。一个叫张半斤。一个叫关八两。”
关天月和张桥山均是一楞。
“臭小子。你敢骂我们啊。”关天月恼道。
张桥山也明白过來了。“半斤。八两。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
“呵呵……两位消消气。消消气。”向天亮笑道。“我请两位來是吃饭喝酒。不是让你们來吵架的。你们不给我面子。我讽刺一下。好象洠裁床豢梢园伞!
关天月点点头。“不错。小向啊。我听你的。不跟一般人一般见识。”
“老关。谢谢您给我面子。”向天亮冲着关天月翘起了大拇指。
“什么什么。”张桥山瞅着向天亮问。“你叫这个臭老头什么。”
向天亮乐道:“我和他是朋友。我们是忘年之交。他叫我小向。我叫他老关。很正常啊。”
张桥山又是一楞。拍着桌子道:“小向。你以后就叫我老张好了。”
“这。这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我看非常的合适。”张桥山道。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桥山爽快的挥着手。“你是我外孙。自己家里人。用不着客气嘛。”
向天亮乘机问道:“这么说。上次在京城。我打了您一下。您也不计较了。”
“你是我外孙。外孙打外公。闹着玩的。我不计较。我高兴着呢。哈哈……我高兴。我高兴。哈哈……”
可关天月听着不高兴了。“小向。我问你一个问睿J且啄亍;故峭夤住!
“这个么……一个里亲。一个外亲。都亲。都亲。”
“我是问你。哪一个亲一点。”关天月敲着桌子追问。
向天亮犹豫着。这个问睿刹荒苈掖稹A讲坏米锇
张桥山冷冷说道:“当然是跟我亲了。爹亲不如娘亲。老话就是这么说的。”
关天月也在冷笑。“你做梦。小向要是认了亲。他就得姓关。是我关家的人。”
“姓关的。你在做梦吧。你们姓关的。全家人洠б桓龊枚鳌P∠蛟趺椿崛夏阏飧隼隙魑亍!
“姓张的。就你这付德性。小向会认你这个老东西做外公吗。”
向天亮苦笑不已。他真洠氲健A礁隼贤反盏揭黄鸹崾钦飧鲅印
在两位老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姓关的。有种咱俩出去打一架。”
“姓张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姓关的。你是个胆小鬼。”
“姓张的。我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
张桥山噌的站了起來。一拐杖掘去。顿时半桌酒菜飞到了桌下。“姓关的。老子不会跟你同桌喝酒的。”
关天月微笑着说。“姓张的。你不愿意你就走。我和小向可以清清静静的喝酒。”
张桥山又是一拐杖扫出去。桌上已洠в辛司撇恕
两位老人瞪着对方。又恢复了开始时的对峙模样。
“哎哎。”向天亮大声的嚷嚷起來。“老关老张。你们都别吵了。我想问问你们。你们究竟是吵架來了。还是找我兴师问罪的。”
对啊。关天月和张桥山又楞住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怎么把正事给忘了呢。
第0959章两个臭老头又干上了
向天亮的话提醒了关天月和张桥山。此次來东江省省会城市云州。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向天亮。而是为了给自己的老部下打气撑腰。
当然。对外宣称是为了避暑。云州市是全国著名的风景旅游城市。市郊有不少避暑胜地。中央机关在这里建有一些疗养院所。每年盛夏。都有很多在任领导和离休领导前來避暑或疗养。
但关天月和张桥山同时來到云州。却令人产生很多联想。因为这两位老前辈是党内有名的冤家对头。很少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几十年來。双方都刻意回避着对方。象这次前脚赶后脚的來到云州。是件极为罕见的事。
领导尤其是高级领导的出行。大多都有某种政治上的含义。关天月和张桥山的此次云州之行也不例外。
象向天亮这类小人物。是不太可能领会省级领导班子的人事风云的。除非与他“特别”亲近的高玉兰开口告诉他。
这几年。年事已高的省委书记李文瑞。一直在悄悄的进行人事布局。尽管他声色不动。积少成多。一般人可能感觉不到。但象关天月和张桥山这样的“高人”。是绝对瞒不过的。
但凡在东江省有一点个人利益的。无不在关注着东江省的人事变化。关天月和张桥山也不例外。
关天月和张桥山此次前來东江省。正是为自己的老部下而來。关天月为了省委副书记陈益民。张桥山为的是常务副省长苏志文。
除此之外。关天月和张桥山此行就是为了向天亮。赌气似的。都想抢在对方前面把向天亮收归自己门下。
事情正是巧了。关天月和张桥山还洠У酱镌浦荨O蛱炝寥次烁哂窭肌俺鐾贰薄0咽〉谝恢埔┏У牧醮竽旰偷擞窭じ苯臃狭恕
刘大年和邓玉坤是什么人。那是陈益民和苏志文的得力干将。这还了得。废掉刘大年和邓玉坤。等于是打了陈益民和苏志文的脸。
两件事情凑到一块儿去了。
关天月和张桥山都找向天亮。一是认亲。二是兴师问罪。三是为了摸底。都想知道向天亮的举动。是不是有人授意的。
向天亮的提醒。让关天月和张桥山面面相觑。互相盯着对方。好久洠в锌凇
终于。还是张桥山先开的口。“臭小子。你搞省第一制药厂。搞邓玉坤。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就是。你搞那个刘大年。等于是往我身上捅刀子。”关天月也说道。
向天亮不以为然。“老关。老张。这事有这么严重吗。”
“很严重。”关天月和张桥山同时点头。
“呦。”向天亮瞧瞧关天月。又瞅瞅张桥山。笑着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两今天为什么这么团结。难得。难得么。”
关天月和张桥山均是一楞。
“臭小子。玩这种把戏。你还嫩着那。”张桥山板起了老脸。
关天月也虎着脸说。“臭小子。你先别打岔。先把事情说清楚后再耍贫。”
向天亮坏坏的一笑。从桌子下面拿起那些档案袋。放到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东西。”关天月问道。
“您两位看了就明白了。”向天亮忍着笑。
张桥山哼了一声。“我懒得看。”
“呵呵……心虚了吧。心虚了吧。”
关天月也有些不屑。“小向。你搞什么名堂。”
向天亮勉强忍住了笑。“两位。这里面啊。装的都是刘大年和邓玉坤的光辉事迹。您两位一定要看。看了以再发表您两位各自的感想。”
“这些都是你搜集的材料。”关天月并洠в卸蛋复
“是的。”
“好小子。你早有准备啊。”关天月道。
向天亮点着头道:“我们东江省委组织部正在进行干部选拨制度改革的试点工作。而省第一制药厂也在这次试点范围之内。我在试点办公室恰好负责监督工作。其中一项主要任务。就是搜集各试点单位现任领导人的材料。关于这个刘大年和邓玉坤。我可以用一句话來总结。够枪毙三五回了。”
这话说得张桥山出倒吸一口凉气。“真有这么严重吗。”
“您要不信。就自己看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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