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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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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3章决不罢休
谁拿走了姜建文保险箱里的东西。
“这个……这个。我也想不明白啊。”高永卿愁眉苦脸的说道。“这两天。我在医院里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拿走了姜建文保险箱里的东西。”
张衡來了兴趣。盯着高永卿的脸问道:“你仔细想一想。到底谁的可能性最大。”
“难就难在这里了……我觉得。我觉得好象谁都有这个可能呢。”
“首先你自己就是嫌疑人之一。”张衡淡淡的一笑。
高永卿点了点头。“领导你说得对。我也脱不了干系。当时在现场的都有可能。许白露一直想掌握保险箱里的东西。这个我早看出來了。但她苦于只有一把钥匙。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张思成给姜建文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秘书。接触保险箱两把钥匙的机会比许白露还多。而赵大刚这个死鬼是个二楞子。为了钱他连自己的老娘都敢打。偷偷的撬姜建文的保险箱也是做得出來的。卢海斌也有可能。都传说他的书稿在姜建文手里。这些年处处受制于姜建文。他应该念念不忘的想拿回书稿。还有向天亮和邵三河。如果确认他们真的在姜建文家里出现过。那他们也有可能拿走保险箱里的东西。”
“嗯。你说得洠Т怼K加锌赡堋!闭藕獾阕磐匪档馈!坝狼洹3四闼档摹;褂腥挚赡堋!
“还有三种可能。”
“第一。除了你所见到的人以外。还有洠в心銢'有见到的人乘机混水摸鱼。”
“是。是有这种可能。”
“第二。会不会是两人或多人联手。比方说。许白露和张思成。或许白露和赵大刚。”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因为那种保险箱的装置很特殊。我听许白露说过。即使有密码有钥匙。单独一个人是很难打开保险箱的。”
“第三。也是最大的可能。是姜建文自己干的。”
高永卿怔道:“这个。这个……我倒洠в邢氲焦A斓肌D闶撬道辖窃艉白皆簟!
“难道你认为姜建文不会这么做吗。”张衡笑着反问道。
高永卿想了想。“领导。你说得太对了。这可能是最大的可能啊。”
张衡点头道:“永卿。你我认识老姜不是一年两年了。他那点花花肠子你还不了解吗。”
“领导。我听说……我听说。老姜的保险箱里。除了藏着卢海斌的书稿。其他的都是钞票。”
“你说的。是真的。”
“我是听许白露说的。有一次她喝醉了。无意中说漏了嘴。”
张衡噢了一声。“所以么。老姜可能是故布疑阵。金蝉脱壳。借机转移了保险箱里的东西。而对外却造成是别人做的印象。”
“领导你分析得对。老姜这个人。也是粗中有细的。真要是他自己干的。他完全可以说是保险箱里根本洠в卸鳌H帽鹑藳'有丝毫怀疑的根据。包括他老婆许白露。”
张衡笑了笑。“老姜和许白露么。确实是同床异梦。”言下之意。姜建文和许白露倘若不是同床异梦。怎么可能与高永卿、张思成、赵大刚连续上床呢。
高永卿听出了张衡的“弦外之音”。脸一下子红了。“领导。我。我错了。”
“先不说你那点破事了。”张衡习惯性的又摆了摆手。“我倒是认为。老姜家的事。最大的可能性。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领导。你是说……”
“如果向天亮和邵三河真的到了现场。那么。他们下手的可能性最大。”
高永卿楞了楞。“那。那……”
张衡瞅了高永卿一眼。“还不明白吗。那就是说。你和许白露那点破事。也被向天亮掌握了。因此。你的当务之急。是把你自己的屁股擦干净。”
“我。我能擦干净么。”高永卿苦笑起來。
“擦不干净也得擦。”张衡瞪了高永卿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永卿。你也是领导。领导身边无小事啊。”
“对不起。我给领导添麻烦了。”
张衡却忽地轻轻的笑了起來。“麻烦好。麻烦好啊。”
高永卿心里一动。“领导。你是想乘此机会和老姜割断关系。”
“一切关系。”张衡强调了一声。
“领导。有些事情。有些事情恐怕一时割断不了。”
“抓紧时间。”张衡点着头说道。“徐宇光即使和姜建文联手。也玩不出什么名堂來。毕竟姜建文自己屁股不干净嘛。主要还是向天亮和邵三河。”
高永卿问道:“不会吧。你和陈县长联手通知向天亮和邵三河取消行动。难道。难道他们不听从指挥吗。”
“他们会甘心就此罢手吗。”张衡反问道。
“我想……我想也不会。”
张衡长吁了一口气。“向天亮和邵三河都是做事不会半途而废的主儿。决不会善罢干休的。好在他们还要有个过程。永卿。抓紧时间善后吧。”
高永卿心里一紧。张衡的意思很明白。他有可能要放弃姜建文了。
……
张衡估计得洠Т怼R肴孟蛱炝梁蜕廴影胪径稀J歉静豢赡艿摹
离开了西街小龙巷。向天亮和邵三河驾着车。还在夜色中的街上晃悠。
“不能就这么完了。不能就这么完了。”邵三河不住的念叨着。
“三河兄。这句话你都说十几遍了。有完洠臧 !
“就这么收工了。你心甘啊。”
“不甘心。”
“那你开开口啊。”
向天亮乐道:“你是公安局长。还是我是公安局长。”
“哈哈。你个子比我高。万一天捅破了。你得先站出來顶着。”
“捅破天。你以为咱俩是孙悟空啊。一个小小的滨海县。就是被炸沉于大海之中。地球照样会正常转动。”
“那我可下命令了。”
邵三河拿出手机。电话通知主管刑侦的常务副局长张蒙。立即调集警力。坚决彻底的剿灭盘踞在海运码头的胡三团伙。
向天亮和邵三河的如意算盘打得精。既然胡三受人之雇“绑架”了许白露。那就把胡三抓起來审一审。不就可以顺藤摸瓜传唤许白露了吗。
说干就干。邵三河的命令。迅速的变成了行动。
快到午夜零点的时候。向天亮和邵三河赶回了公安局。
从对讲机里传來了张蒙的报告。抓捕胡三团伙的行动已进入尾声。胡三及其姘妇姚玉花均已落网。
公安局指挥部里。邵三河对政委黎明和副局长方云青说:“两位老哥。你们年纪大了不能熬夜。就先回家息着吧。”
黎明和方云青洠в邢肼砩掀鹕淼囊馑肌
邵三河笑道:“怎么着。两位老哥想留下來参加对胡三的突击审讯。”
黎明和方云青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你说。”黎明对方云青说。
“你是政委。还得你说。”方云青道。
两个人在你推我让。向天亮笑道:“需要我回避吗。”
黎明看了邵三河一眼说:“这事还需要向副县长你拍板呢。”
“老黎。你别套我的话。我不上你的当。”向天亮坏坏的笑着。
邵三河笑着说道:“老政委啊。天亮是自己人。你就有话直说吧。”
黎明点了点头。对向天亮说道:“是我们公安系统的经费问睿!
“经费有什么问睿 !
“两个字。缺钱。四个字。非常缺钱。”
“呵呵……我说老黎啊。现在还是新年第一季度。你怎么就嚷嚷着缺钱了呢。”
黎明说道:“向副县长你有所不知。县里财政一直吃紧。每年下拨给公安系统的经费。只能维持三个季度的正常运转。要说这几年吧。全靠预算外资金维持着。比方说罚洠Э罨蚋币抵嗟氖杖搿5故侨氩环蟪觥K浴=衲暾飧龃航谝郧啊9蚕低尘蜎'有发放过年终奖和过节补助。下面的同志意见不少啊。”
坐在黎明旁边的方云青补充道:“这里面不但关系到队伍的士气问睿;构叵档缴劬殖さ耐盼暑}。你说邵局新官上任。大家洠玫揭环智哪曛战焙凸诓怪U飧稣飧觥旅婺衙庥姓庋茄囊槁郯伞U馐科恍埂9ぷ魃弦不岢鑫暑}吧。”
“可是。可是我能帮你们吗。”向天亮问道。
“你能。”黎明和方云青异口同声。
向天亮摊着手笑道:“两位老前辈。我洠в心敲创蟮娜τ础!
“我们不指望县里的财政拨款。”方云青道。
“噢……等等。等等。我明白你们想干什么了。”
向天亮说着看向了邵三河。
邵三河憨笑道:“天亮。我和两位老哥想犯点错误。怕势单力薄。所以想拉你入伙。”
“你们是想打打钱子坤那笔脏款的主意吧。”
黎明笑着问道:“向副县长。我听说。在钱子坤家缴获了四百多万脏款。”
其实。钱子坤家的脏款一共有六百多万。公安局这几位头头想少报一些。截留下來用作日常的开支和补发去年欠下的年终奖及过节补助。
向天亮很配合。“老黎。你少來问我。当时我來不及数钱。根本不知道有多少。”
“向副县长。你真不知道吗。”方云青笑着追问。
“呵呵……你们够黑的。我真不知道有多少钱。这。这总行了吧。”
邵三河扔给向天亮一支烟。笑着说道:“我代表大家。谢了。”
这时。常务副局长张蒙推门而进。“胡三和姚玉花都带回來了。”
“马上审问。”邵三河站了起來。
第0634章突审(上)
两间审讯室门对着门。中间就是监听室。坐在可移动的转椅上。可以想监听哪一间的就听哪一间的。很是方便。
对胡三和姚玉花的审讯。分别在两间审讯室里进行。因为胡三在抓捕时头部受了点伤。对他的审讯比姚玉花晚了半个多小时。
对姚玉花的审讯。由主管刑事侦查的常务副局长张蒙负责。
邵三河陪着向天亮來到了监听室。
监听室里聚集了一帮警员。正在交头接耳。一个个都挺兴奋的。
邵三河的脸拉了下來。“干什么干什么。看热闹也不挑个时候。明天还要不要上班了。”
特警队队长王平凑了上來。陪着笑说道:“邵局。我问个问睿4泶蠹摇4泶蠹野 !
“有屁快放。有话快说。”邵三河洠Ш闷男β钭拧
“嘿嘿……有这么个情况。刚才方副局乐歪了嘴。说是年终奖和过节补助。还有加班奖什么的。都有着落了。这个消息不会是空头支票吧。”
“什么意思。洠Ы崩筒还ぷ髁恕!
“给句实话么。”
“干么啊。”
王平嘻皮笑脸道:“邵局。你给句实话。我们大伙好回家向老婆报喜呗。”
“瞧你。就那点出息啊。”邵三河看着一帮手下。笑着说道。“我宣布三点啊。第一。得感谢向副县长。这钱是他帮忙弄來的。第二。年终奖、过节补助还有加班奖。在前年标准的基础上增加百分之十五。还有你们手上洠в斜ㄏ**。从明天开始。到财务科去领取。第三。除了值班的。都给我马上滚蛋。我看着你们就烦。”
欢呼和道谢声中。十多个警察一哄而散。
向天亮好奇的问:“三河兄。大家至于这么高兴吗。”
邵三河笑道:“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饱汉不知饿汉饥。平均一个人两千元。一笔不少的收入啊。”
向天亮点着头。“那倒也是。历史的经验充分表明。社会治安的好坏。和经济投入的多少是正比的。”
“真理。真理啊。你要是今年再给我弄來一千万。我保证破案率提高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呸。你当我是开银行的啊。”
邵三河笑着。指着审讯室说道:“开始了。先看热闹。先看热闹。”
两个人面向监视窗坐下。戴上了耳机。
审讯室里。
张蒙:“姓名。”
姚玉花:“姚玉花。”
张蒙:“年龄。”
姚玉花:“二十八岁。”
张蒙:“文化程度。”
姚玉花:“初中。初中毕业。”
张蒙:“职业。”
姚玉花:“洠в小!
张蒙:“结婚洠в小!
姚玉花:“结过一次。两年前离了。”
张蒙:“有孩子吗。”
姚玉花:“洠в小!
张蒙:“家庭住址。”
姚玉花:“西街小龙巷六十三号。”
张蒙:“老家是哪里的。”
姚玉花:“三合乡三合村六组。”
张蒙:“原來的工作单位呢。”
姚玉花:“县纺织厂一车间挡车工。”
张蒙:“这么说。你是下岗工人了。”
姚玉花:“是的。”
张蒙:“那你是靠什么为生的。”
姚玉花:“你们……你们不都知道了么。”
张蒙:“说。你是靠什么为生的。”
姚玉花:“我……我……老胡每月给我。给我三千元。”
张蒙:“哪个老胡。”
姚玉花:“胡。胡三呗。”
张蒙:“这么说。你是被胡三包养起來了。”
姚玉花:“我……我洠Чぷ鳌W艿谜姨趸盥访础!
张蒙:“跟了胡三几年了。”
姚玉花:“两年多了。”
张蒙:“你住的房子。是胡三买下來的吧。”
姚玉花:“是……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
张蒙:“真是你自己的。你哪來的钱买五间房子。”
姚玉花:“反正。反正房本上登记的是我的名字。不信。不信你们查去么。”
张蒙:“胡三住在你那里吗。”
姚玉花:“不是……他。他一个星期來三四回。有时候。有时候留下來过夜……”
张蒙:“姚玉花。知道胡三是干什么的吗。”
姚玉花:“不。不知道。”
张蒙:“真不知道吗。”
姚玉花:“知。知道一点。”
张蒙:“那你说。胡三是干什么的。”
姚玉花:“他是船老板。还有。帮人家管理码头上的生意來着。”
张蒙:“就这些。”
姚玉花:“真的。我知道的就这些。我洠使K矝'告诉过我。”
张蒙:“姚玉花。现在我问你。从今天早上七点开始到现在。你都在家里吗。”
姚玉花:“都在家里。”
张蒙:“真的都在家里吗。”
姚玉花:“噢……不。九点钟多我去了一趟菜市场。十点钟回家的。”
张蒙:“除此之外。你都洠в谐鋈ス!
姚玉花:“洠в小!
张蒙:“那么。今天胡三在你家吗。”
姚玉花:“在。在。”
张蒙:“他是什么时候去你家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你家的。”
姚玉花:“嗯……嗯……”
张蒙:“姚玉花。我警告你啊。如果你知情不报。后果是很严重的。”
姚玉花:“我知道。我知道。”
张蒙:“那就把你所知道的。都统统说出來。”
姚玉花:“我说。我说。”
张蒙:“我问你。今天胡三是什么时候去你家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你家的。”
姚玉花:“大概是。是上午七点四十分來的。走的时候。是晚饭后。大概六点半左右。”
张蒙:“他去你家的时候。是步行的还是开车的。”
姚玉花:“他开车來的。”
张蒙:“什么车。车牌号是多少。”
姚玉花:“别克轿车。黑色的。车牌号是。是‘东TB零三八七八’。”
张蒙:“他是一个人去你家的吗。”
姚玉花:“不是。还有二毛、大头和老虎。”
张蒙:“二毛、大头和老虎。他们是谁。”
姚玉花:“他们都是老胡的兄弟。”
张蒙:“除了二毛、大头和老虎。还有谁。”
姚玉花:“还有……还有……”
张蒙:“说。还有谁。”
姚玉花:“还有。还有一个女的。”
张蒙:“女的。你认识那个女的吗。”
姚玉花:“认。认识。”
张蒙:“她是谁。”
姚玉花:“她叫许白露。是。是姜副县长的老婆。”
张蒙:“你怎么会认识许白露的。”
姚玉花:“许白露在县妇联工作的时候。到我们纺织厂來过。所以。所以我认识她。”
张蒙:“噢。我再问你。胡三他们带着许白露去你家的时候。是她自己走着去的。还是被绑着去的。”
姚玉花:“是。是被绑着去的。嘴里还。还塞着毛巾。”
张蒙:“他们到了你家以后呢。”
姚玉花:“他们。他们把许白露关在我家的贮藏室里……”
张蒙:“继续说。”
姚玉花:“他们把许白露关起來之后。二毛和大头留下來看着许白露。老胡带着老虎开车走了。”
张蒙:“走了。”
姚玉花:“不过。中午大约十二点的时候。老胡带着老虎开车回來了。还。还……”
张蒙:“还什么。”
姚玉花:“还带了两个人回來。”
张蒙:“两个人。他们是谁。”
姚玉花:“不认识。”
张蒙:“真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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