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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10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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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柳又点着头。“我明白了。典型的离间计。”

黄颖赞道:“绝妙高招。既让余胜春怀疑信是谭俊所写。又让余胜春找不到直接的证据。”

夏柳说。“难。太难了。”

向天亮说。“说难。其实也不难。你是大博士。咱们百花楼的第一文章高手。看了谭俊的这些报告和文章。他的语气和行文习惯你应该掌握了吧。信不用太长。一千字左右即可。但有三个常用词。你要自然而然地用进去。”

“哪三个常用词。”夏柳问道。

向天亮说。“其实应该说是谭俊的常用词。也就是他的口头禅。一。你是说。二。你说。三。可以的。据我的分析统计。谭俊在讲话中。每十句话要使用口头禅两到三次。在文章里。每十句话要使用口头禅零点五到一次。”

夏柳说。“这三个口头禅。还真不好用呀。”

向天亮笑道:“你行的。就象你在床上时那样。你无所不能。”

夏柳也笑。“那我得先要奖励。”

向天亮故作不解。“想要什么奖励呢。”

黄颖这时也粘上來了。“咯咯。这还用说吗。”

“噢。你们……你们要以三打一啊。”

*******************************

第二天下午。

市委大院九楼。

九楼是市长副市长的办公区。

下午两点不到。市委副书记余胜春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九楼电梯口。

向天亮早有“预料”。他从自己的政策研究室调了一个机灵的小青年。午饭后就守在余胜春所在的七楼。

余胜春刚出电梯。向天亮也恰到好处地从旁边的楼梯口冒了出來。

“老余。你干么去。”

“哼。谭俊这个混蛋。”

“怎。怎么啦。”

“与你无关。你少管闲事。”

“老余。我的余副书记。”

向天亮心道。怎么能说与我无关呢。你这把火就是我点起來的呢。

当机立断。不由分说。向天亮连拉带拽。将余胜春弄回到电梯里。

“你干什么。”余胜春怒瞪着向天亮。

“先到我那里坐坐。”向天亮道。“你家里乱了套。我知道了。”

怒但不傻。余胜春警觉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不急不急。你先冷静一下。到我办公室我再告诉你。”

到了向天亮的办公室。坐下后。又是泡茶又是递烟点烟。向天亮不紧不慢。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那个问睿

向天亮说。“很简单。市妇联副主席陈彩珊。也就是徐群先副市长的老婆。她今天中午也在家午休。午休结束后准备搭你家孔美妮的车一起去市妇联上班。走到你家门口听到你们两口子在吵架。还吵得很凶。她还听到你破口大骂谭俊市长。扬言要找谭俊市长算帐。她不敢进门相劝。却打电话向陈美兰书记汇报了。陈美兰书记就命令我做好准备。防止你和谭俊市长吵起來。就这么着。我奉命堵你來了。”

这解释很说得过去。余胜春呆了一会。颓然叹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天亮道。

“我和刘芝惠的事。孔美妮知道了。”余胜春说。“中午我回家吃饭。饭洠С酝辍?酌滥菔盏揭环庑拧P派纤档木褪俏液土踔セ莸氖隆0礁龊⒆印P呕箾'看完。孔美妮就跟我吵了起來。逼我交出刘芝惠母女三人。你说我能交吗。我当然是要赖了。可是这女人啊。不但打我。还把家里的东西砸得一塌糊涂。唉。”

向天亮噢了一声。“可是。怎么又扯上老谭了呢。”

余胜春说。“信是谭俊写的。”

向天亮说。“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

余胜春说。“我看了。是谭俊写的。”

向天亮说。“他署名了。”

余胜春说。“他又不是傻瓜。”

向天亮说。“你认出他的笔迹了。”

余胜春说。“信是用打字机打的。”

向天亮说。“那你是从内容上看出來的。”

余胜春说。“也不是。”

向天亮说。“这就怪了。那你怎么断定是老谭写的呢。”

余胜春说。“感觉。”

向天亮说。“这我得请教了。说不定你是错误的先入为主。”

余胜春说。“不是先入为主。要说先入为主。我为什么不对你先入为主。”

向天亮说。“对啊。我也知道你和刘芝惠的事。我也有可能告诉孔美妮啊。”

余胜春说。“不是你。因为你不会。因为经过昨天晚上之后。你已经与我同流合污。你不会再看到我倒霉的。”

向天亮说。“说得也是。但我是知情者。我也应该被列入怀疑对象。”

余胜春说。“不。我可以确定信为谭俊所写。”

向天亮说。“我很不明白。打个电话就可以说明的事。为什么还要用写信这种古老的联系方式呢。”

余胜春说。“你不懂。信里所表达的爱和思念。打电话是很难表达的。”

向天亮说。“你就凭所谓的爱和思念去判断。”

余胜春说。“文风。迁词造句的习惯。以及他的常用词。”

向天亮说。“这我更不懂。你就别对牛弹琴了。”

余胜春说。“文风就象人的性格。再刻意掩饰。也会不知不觉中暴露出來。”

向天亮说。“凭这一点。你就断定信是老谭写的。”

余胜春说。“写文章。我也不太行。看文章。我是内行。我能看出那信是谭俊写的。”

向天亮说。“好吧。你就这样去兴师问罪。”

余胜春说。“对。”

向天亮说。“他不承认。你怎么办。”

余胜春说。“我。我要骂他。”

向天亮说。“老余。注意证据。注意证据。你是讲道理的人嘛。”

余胜春说。“可是。”

向天亮说。“你听我说。你就这样去找老谭。我认为是大大的不对。”

余胜春说。“你说。”

向天亮说。“第一。你洠в兄ぞ萑从止肿锢咸贰?隙ㄒ纸=峁荒苁遣换抖ⅰA桨芫闵恕!

余胜春说。“洠Т怼=峁钦庋5乙泶镂业姆吲!

向天亮说。“第二。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得不偿失。一旦老谭被逼急了。将你的事情全面公开。你肯定要完蛋。”

余胜春说。“是啊。这一点我还洠в锌悸堑健!

向天亮说。“第三。对滨海的大局不利。别忘了你來滨海是干什么的。你与老谭斗。我想陈美兰书记不会帮你。我也很难做人。咱们的那些对手乘机而起。而他们是不会帮你的。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余胜春说。“有道理。你辶得有道理。”

向天亮说。“第四。也是最后一点。处理此类问睿闶切屑摇D悴桓帽环吲寤柰纺浴H绻憔驼庋フ依咸贰:芸赡芫蜕狭怂牡薄!

余胜春说。“这话怎么讲。”

向天亮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这不是老谭的本意。也就是说。他写信给你老婆。并不是冲着你老婆去的。”

余胜春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向天亮说。“很可能是冲着你的。真正目的是刺激你。打击你。让你对他的地位构不成威胁。”

余胜春说。“有这个可能。谭俊有这个目的和能力。天亮。你现在认清谭俊的真面目了吧。”

向天亮说。“你也许说得对。看來。我得重新认识老谭同志了。”

余胜春说。“其实。谁怕谁啊。他搞我。我也能搞他。”

向天亮说。“老谭啊。听你这话。我就知道你还洠в欣渚蚕聛怼!

余胜春说。“你以为呢。人家都把手伸到我后院來了。我冷静得了吗。”

向天亮说。“不错。老谭跑到你家后院点了把火。”

余胜春说。“所以我得反击。我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向天亮说。“但是。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去找老谭算帐。或是反击老谭。而是迅速地冷静下來。恢复从容。先把自家后院的火给灭了。”

余胜春说。“你说得对。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后院的火不好灭啊。”

向天亮说。“不好灭也得灭。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是清官吗。你是贪官。说不定贪官能断家务事呢。”

余胜春说。“去你的。你很懂女人。帮我出个主意。”

向天亮说。“不敢不敢。嫂子那么漂亮。我可不敢接近哟。”

第2170章后院起火

余胜春斜了向天亮一眼。“臭小子。我先给你打打预防针。别又想歪事美事。趁人之危。可不是你应该做的。”

向天亮振振有词。“嫂子是个美人儿。说美事对。说歪事就不对了。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嫂子不长得那么漂亮。当初你能从老谭手里把她夺过來吗。”

“谭俊贼心不死。这个时候跳出來搅局。怕是保不住喽。”余胜春苦笑。

“洠д饷囱现匕伞!毕蛱炝敛灰晕坏馈!澳锩敲础2荒痔诨菇心锩锹稹D旨柑臁D止涣恕>褪裁词露紱'有了。”

“你懂什么啊。娘们那点事。你不明白的。”余胜春道。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关于娘们。我比你懂。老余你才经手过几个娘们啊。我那百花楼里。我管得井井有序的。你行吗。”

余胜春说。“噢。我倒把这茬给忘了。你能。你比我能。”

向天亮说。“管理娘们么。千条万条。归根到底就是一条。心服口服。而要心服口服。你得让她那个地方服。只要那个地方服了。她就跑不了。最闹腾她也得乖乖地回來。”

余胜春说。“少讲风凉话。我这夕阳西下。能跟你这红日当空比吗。”

向天亮说。“所以我给你支一招。回家哄哄嫂。再來个三下五除二。让她心服口服。这事不就过去了么。”

余胜春轻叹一声。“离家出走了。跑到冯來來家去了。”

向天亮说。“这好办啊。我知道冯來來与陈彩珊和谢影心是好朋友。正好让她们三个劝劝嫂子。另外你再去找找陈书记和杨秘书长。有她们出马。应该能把嫂子劝回家去。”

余胜春点着头道:“谭俊那边呢。就这么算了。”

向天亮道:“你要是明着來。我不支持。你暗中搞他。我就当不知道。要是让我说。你除了做好后院灭火工作。还得把刘芝惠母女人三人安排妥当。”

“刘芝惠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帮我把那笔钱处理好就行了。”余胜春道。

向天亮笑道:“我才懒得管呢。你这一大堆破事。想想都让人头疼哟。”

*******************************

在向天亮的劝说下。余胜春终于忍了。

冷静下來后。余胜春恢复了正常思维。越想越觉得向天亮说得对。

但是。怀疑谭俊很正常。余胜春还有一个念头。向天亮也值得怀疑。这小子更有挑拨离间的需要。

冷静归冷静。但余胜春的脸色很不好看。不少人都看出來了。

看出端倪的包括市长谭俊。

一个电话。向天亮屁颠屁颠地赶到谭俊的办公室。

谭俊看着向天亮。开门见山道:“说说吧。老余怎么回事。拉着个驴脸。好象大家都欠他八百吊钱似的。”

“我说老谭。你真行。”向天亮冲着谭俊翘了翘大拇指。“老余摆臭脸。你应该直接问他。你们是朋友嘛。”

“朋友。滨海话怎么说來着。朋字拆开两个月。天上能挂两个月亮吗。”摆了摆手。谭俊说道。“再说了。在咱们市委大院里。你是消息最灵通的人。我不问你问谁。”

向天亮说。“老谭你想想。能让老余乱了方寸的事有哪些。”

谭俊哦了一声。“孔美妮。”

“对。老余家后院起火了。”向天亮道。“昨天中午。老余和孔美妮闹架了。孔美妮现在离家出走。而老余家一片狼藉。象被轰炸过一样。”

谭俊轻轻一笑。“这怎么回事。你和孔美妮的事被老余发现了。要不。是你指使孔美妮与老余闹架的。”

向天亮说。“不知道。但肯定与所谓的破事有关。”

谭俊说。“老余有些反常。对我爱搭不理的。好象。好象有点冲着我的意思。”

向天亮说。“很有可能。因为你是孔美妮的前情人。”

谭俊说。“少來。你还是孔美妮的现情人呢。”

向天亮说。“那不一样。老余知道你和孔美妮的事。但不知道我和孔美妮的事。”

谭俊说。“臭小子。老余和孔美妮闹架。一定是你煽风点火的缘故吧。”

向天亮说。“老谭。你少來诈我。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谭俊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小子的夺妻计划开始实施了。”

向天亮说。“说话注意点。说话注意点啊。老谭。说话要负责任哦。”

谭俊说。“好吧。我不问了。也不说了。但我有言在先。你可别把我再扯进去。”

已经扯进去了。向天亮心里乐道。此时此刻。余胜春正在问候你谭俊的十八代祖宗呢。

向天亮从谭俊办公室出來。还洠ё呒覆健J只拖炝似饋怼

是孔美妮打來的电话。她离家出走后。正窝在冯來來的家里。

向天亮不敢怠慢。匆匆地出了市委大院。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踪。不但不能开车。还得小心翼翼地防止有人跟踪。

冯來來家很是热闹。除了冯來來和孔美妮在。陈彩珊和谢影心是少不了的。

让向天亮意外的是。蒋玉瑛、贾惠兰和戴文华也在。

蒋玉瑛、贾惠兰、陈彩珊和谢影心正在打麻将。戴文华、冯來來和孔美妮在围观。

金秋时节。女人们还穿着盛夏的裙装。可谓是风景这边独好。

“哎。你们怎么來了。”向天亮在沙发上坐下。好奇地说。“一个银行行长。一个外科大夫。一个茶楼老板。你们管得着市委副书记的家务事吗。”

蒋玉瑛咯咯笑道:“正因为管得着。所以我们才过來的。”

“事情是这样的。”戴文华挨着向天亮坐下。笑着说。“美妮奉你之命与余胜春闹架而离家出走。余胜春听了你的话去找美兰书记。书记工作很忙抽不出身。就命令我们三个來劝说美妮。我们三个的身份是美妮的牌友。也就是玩牌的朋友。”

向天亮噢了一声。“但是。你们也要注意啊。因为你们三个与彩珊姐影心姐來來姐不一样。你们三个是我百花楼的人。小心别让老余猜到是我搞的鬼。”

谢影心说。“洠暑}。就在一个小时前。余副书记來过了。美妮矢志不移。我们苦口婆心。余副书记千言万谢。戏演得相当的成功。”

女人们都围坐到向天亮身边。向天亮在这里。打麻将就洠裁匆馑剂恕

向天亮将孔美妮拉过來。拿手在她的突出地摸索着。“美妮姐。你可得记住。为了你。我可是绞尽脑汁。千辛万苦。以后要对我好哦。”

“反正。反正以后是你的人了。都听你的就是了。”孔美妮说。

贾惠兰说。“天亮。你这话我们听着有点别扭。”

蒋玉瑛说。“对呀。对美妮是绞尽脑汁、千辛万苦。难道我们就唾手可得吗。”

“呵呵。”向天亮笑着说道。“玉瑛姐。亚娟姐和你是姑嫂关系。当初在清河市。你知道我和亚娟姐好上以后。你是主动的求我收你。你那是倒贴中的倒贴。惠兰姐。你和章含姐是闺蜜。我收了章含姐后。章含姐一句话。你就屁颠屁颠地跟了我。为此还不惜主动跟老卢离了婚。文华姐。你就更不用说了。见了我这把枪。你就奋不顾身。哭着求着让我收你。你们三个臭娘们啊。我简直是洠Х汛祷抑ΑD南竺滥萁恪N艺獯稳肥凳敲傲撕艽蟮姆缦瞻 !

戴文华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噢。你看不起我们吗。”

“不敢不敢。我哪敢看不起啊。”向天亮笑道。“你说说。我哪一次对你不是尽心尽力的。我要是对不起你。陈南陈北姐妹能放过我吗。”

“这还差不多。”戴文华笑着说。“对了。你怎么不说说彩珊、影心和來來呀。把她们三个搞到手又花了你多少功夫。”

向天亮笑道:“关于彩珊姐影心姐來來姐么。可以说比不费吹灰之力还不费吹灰之力。旷女怨妇。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影心姐对我投怀送抱。彩珊姐半推半就。至于來來姐。那可以说是十万分的主动。总之。都是一些不是干部的主啊。”

贾惠兰问。“什么叫不是干部的主。又发明新词了。”

向天亮一脸的坏笑。“不是干部的主。就是缺干**。也就是欠操呗。”

笑声顿起。

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一齐动手。将向天亮推倒在沙发上。

又是一阵嬉闹。同往常一样。这时候的向天亮是毫不抵抗的。哪怕是“体无完肤”。也得让女人们尽兴。

那东西傲然而立。威武雄壮。引得大家争先恐后。奋不顾身。

陈彩珊赞道:“真是打不垮的兵呀。”

蒋玉瑛笑道:“就为了这么一个东西。我等才甘堕落。抛弃一切呢。”

戴文华说。“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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