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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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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把发丝刮得乱舞纷飞,苏窈一手撩着头发勾到耳畔,一手紧紧裹住薄薄的线衫外套。
她颤巍巍的踮着脚,几步一小跳到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刚坐进去,无意间望向医院大门的时候,发现一道身影逆光而出,身姿颀长挺拔,苏窈心下漏了一拍。
她催促司机,“麻烦快点。”
苏窈望向前置后视镜里,陆东庭站在路边,黑色西装包裹的身形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后来姚现给他打开车门,他弯身坐了进去。
“小姐,你去哪儿?”司机持着上城口音的普通话问她。
苏窈盯着后视镜,报出了公寓的地址。
——————
苏窈庆幸身上带着公寓的钥匙和门禁卡,萧嘉这套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没有电梯这一点是最不方便的,短短五楼的距离,苏窈几乎用了近二十分钟才到家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
她走进漆黑的屋子里反手关上门,单手撑在鞋柜上,一向能忍疼的她轻呼出声,用手摸了摸扭伤的地上,表层皮肤一片滚烫。
苏窈觉得自己真是挺自作孽的,当时一急,连药也忘了拿。
这房子也有二十来天没有人住过,遮盖家具的布已经积了一层浅浅的灰,苏窈用手擦过,指腹间沾上细细的砂砾。
她先将冰箱插上电,然后结了些水在顾涟漪留下的塑料冰格里,放进冰箱底层,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
手机在这个时候适时的响了起来,苏窈垂眸望向手机屏幕上陆东庭的名字,杏眸中夹杂着难以掩藏的疲倦,她手指微动,探身拿起手机。
“喂。”
“你没在家?”陆东庭沉沉的嗓音拂过她的耳畔,清晰的感受到他平缓的呼吸,苏窈觉得他现在应该是不悦的,毕竟陆东庭这个人不太喜欢超出他控制外的事,比如,在他看来,这个时候她应该闭着眼睛睡在紫园别墅的卧室里。
苏窈平静的撒谎,“我回公寓这边来拿点东西,晚了就在这边住一晚上。”
那边陆东庭突然没有说话,沉默是一种强效催化剂,它可以将尴尬、冷漠或是任何其他的情绪发挥到极致,逐渐让你无所适从,步步走向遁形。
苏窈觉得他再多沉默两秒钟,她可能会丧失语言功能,她向来不擅长撒谎。
所以她主动打破了沉默,“你没有提前跟我说你今天回来,不然我就呆在家里了,”她抿着唇轻轻笑一声,出了声音,嘴角也的确扬起了浅弧,“你这么才到家吗?”
“嗯。”陆东庭回了极淡的一个音。
“让张婶给你做点吃的吧,奔波来奔波去的,会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落地就去了医院,想来也没吃什么东西。
“我已经洗完澡了,先挂了。”
苏窈掐掉电话。
整个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柔和的落地台灯,苏窈靠在沙发上,将脚侧着放,以防压到伤,淡淡黄晕就笼罩在斜斜依靠的她的头顶,隔得近,连她耳朵上的细细绒毛都清晰可见。
苏窈撑着脑袋盯着手机有些发神,她想,陆东庭为什么当初要跟她说那些话呢,安安心心当陆太太,一个个都是多么诱人的字眼,试问哪个女人不想听到?她其实也是个普通人,跟别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的,只是她觉得她自己看得更清楚的,叫做求而不得苦。
与其不知道最终到底是得到还是失去,既然希望渺茫,还不如现在就不要抱希望。
陆东庭说了那些话后,她其实有好好想过,陆东庭说她根本没把话听进去,她就是太把每句话都听进去了,所以才会纠结,纠结死人了,最后还抵不过那一眼,直接怂得当了逃兵。
苏窈觉得自己可能生来就不擅长主动玩感情游戏,容易伤容易痛的玩意儿,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当初喜欢陆东庭的时候都是藏起来偷偷喜欢,就算是当时对秦珩,她也是有所保留的,自己心痒难耐,总好过碰得头破血流。
——————
陆东庭洗完澡躺在床上,婚礼过后他出差的时间长,住酒店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跟他之前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差别,所以如今床上少了一个人,他还没有到不习惯的地步,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工作压力越大的时候,陆东庭的烟瘾便越大,光从躺上床那会儿,就已经捻灭了三根烟不止,抽出第四根的时候,他将烟点燃咬在唇间,套了件睡袍到了书房处理纽约那边未完的事务。
他打开电脑,点开邮件,人却倚靠在椅子上,撑着太阳穴,手指燃着烟,不时吞云吐雾,眼里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转了个身,从身后书架上众多书籍的排列之中取出那本牛皮封面的日记本。
前面的内容是苏窈的隐私,大多是记录日常琐碎和心情,他本着道德良心没去翻看,只翻到那些贴了他照片的地方,看着娟秀的小字在空白处写下的日期,几年时间,尚看不出岁月淡了墨的痕迹。
他想起一首歌,歌词很腻歪——十七岁女生的温柔,其实是很那个的。
那会儿在美国上高中的时候,班上有个戴眼镜的华裔文青男,木讷,但是别人说他有才有情怀,抱着吉他整天对着另一个华裔女生唱‘十七岁女生的温柔,其实是很那个的’,将人唱得面红耳赤,男生不厌其烦,然后那个女生跟一金发碧眼的富二代好了。
突然想起这句歌词,陆东庭脑海中是在想象苏窈十七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小心思这样多,应该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偶尔几句话就能将他气死。
陆东庭看着那本日记,又抽了半支烟后,拿起手机给苏窈发了条短信——睡了?
…………
苏窈洗了个澡回到房间之后,看见有一条陆东庭的短信,她看着简单的两个字,很有陆东庭的风格。
她点开键盘,手指轻点,然后出现一行字。
…………
陆东庭这边已经合上了日记本,半天才等来回信——熬夜杀精,晚安。
陆东庭看了一眼之后,气笑了。
——————
苏窈将水放入冰箱的时候已经很晚,撑不住睡过去了,结果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被痛醒,一摸脚踝,烧呼呼的灼烫,连痛感也更剧烈。
她跳下床将冰取出来包在毛巾里,连续敷了半个多小时才有好转。
之前搬家的时候,她并没有将东西搬完,留下了一小部分衣服在衣柜里,鞋柜里还有两双新百伦的运动鞋。
第二天一早苏窈向公司那边请了假,换了身衬衫和牛仔裤,穿上平底鞋准备去医院拿昨天忘在那儿的药,还有她的鞋。
一跳一跳的到了一楼,她还站在缓步台上的时候就看见门禁的铁栅栏外站着个人。
个子高大,一身熨帖挺括的黑西装,侧脸线条硬朗分明,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陆东庭出现在这儿,苏窈顿时惊了一下。
他侧对着她,手里夹了支烟,烟灰已经落了一地,好几个烟头堆在那儿,手机拿在手里似乎在拨电话,没打通,又准备重新拨,苏窈赶紧掏出手机来看,开了静音的手机,十一个未接电话。
此时又打来一个,苏窈放在左侧的手顿了顿,一不小心顶开了铃声键,手机铃声瞬间响彻清晨安静的走廊。
陆东庭闻声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了进来,苏窈下意识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陆东庭瞬间皱着眉,极其不友善。
温凉冷沉的目光盯着她,苏窈平生出一股压迫感。
她扶着扶手往下走,给他开了门,扬起绯色的唇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问:“你怎么来了?”
而陆东庭的目光却是落在她的脚上,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受的伤?”
“昨晚,”苏窈从善如流的答,“本来以为没什么大碍,但是有点肿痛,正要去拿药。”
话中的昨晚,她没说到底是回家之前,还是回家之后。
陆东庭端详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研究她话中真假。
苏窈坦荡的回视他,“送我去下医院吧。”
陆东庭面无表情的看了两眼,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苏窈客气的说了句:“谢谢。”
“苏窈,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跟我客气什么?”陆东庭没耐烦的望着她的眼睛,深眸里蕴有隐怒。
苏窈今天没化妆,小脸素净白皙,有种胜于平常的娴静温软,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简单的衬衫牛仔裤运动鞋,看起来就像是未出校门的大学生一样稚嫩清纯,这样躺在一身西装笔挺的陆东庭怀里,委实有些……不妥。
至少在经过他们身边的大爷大妈看来,是不妥的。
因为陆东庭脸色有些难看,而苏窈正无辜的看着他,有位刚在公园练了太极往回走的大爷怀疑是哪个有钱人强迫女大学生,拧着操心的八字眉说:“姑娘啊,要我帮你报警吗?”
苏窈顿时脸红如虾,尴尬的摆摆手,“不用,大爷,这是我老公。”
大爷震惊又狐疑,错愕的瞪着一双老花眼,显然是不相信的,“小姑娘,你毕业没有啊,你老公怎么看起来……”比你老这么多。
虽然话没有说完整,但是画外音谁都明白。
苏窈忍着笑,没敢去看陆东庭的脸,她连连摆手向大爷解释:“大爷,这真是我老公,有结婚证的老公,我早就毕业了。”
大爷嘴上这才‘哦哦哦’的应承,但是一步三回头的望向这二人。
苏窈抬了抬眼,触目所及的是陆东庭下颚紧绷的弧度,他打开车门,有些撒气的将她塞进去。
经过了这么一茬,苏窈心情要缓和了些,车子刚启动的时候,她打消了去昨晚那个医院的念头,跟陆东庭说:“去军区医院吧。”
昨晚是在上城第一人民医院,那里离苏家更近,但是军区医院离苏窈的公寓更近,陆东庭对此也没异议,更别说发现异常。
到了医院,陆东庭帮她挂号拿药,本来想将她送回别墅,苏窈说不用了,她自己打车回去,免得他一来一去耽误时间。
其实,她只是想趁陆东庭走后,去昨晚那个医院拿回鞋子而已。
☆、112。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112。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苏窈在陆东庭走后上了出租车,回到那家医院,径直上五楼,到了护士站,并未看见昨晚那两个眼熟的护士。
苏窈手搭在护士站的台子上,“不好意思,我来找一双裸色的尖头高跟鞋,请问你们有看见吗?”
今天的护士,已经不是昨天眼熟的那两位。运气好的话,是被护士收起来,运气不好,被别人拿走了也不是没可能。
“是苏窈吗?”护士问。
交|班的时候,另外一个护士有交代,如果鞋子的主任回来找的话,记得给她。
“对。”
护士从下面拿出一直纸袋来,语声温柔的说:“把你的证件给我看一下,我们要核对一下你的信息哦。”
苏窈将身份证从钱包里掏出来给她看了一下,护士笑着把鞋子交给了她,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这里还有你的药,小宋说,药拿过来的时候你人已经不见了,你来了就一并将药拿走吧。”
苏窈接过东西道谢,护士好心提醒,“你先看看鞋子吧,有没有问题或者是不是你的那双。”
苏窈心想应该不会还有谁将鞋子落在这儿吧,但是为了避免特殊情况,免去双方麻烦,苏窈还是将鞋子拿出来看了下,确认无误后说:“没问题的,谢谢你们。”
“不客气,”护士刚说完,突然捂着嘴,温温柔柔的妹子突然露出迷妹一般的调调,极力压制住激动,艳羡的望着某处跟同伴说:“那个男人好帅……”
苏窈完全是下意识的往她眼神所在的方向看去——
此时的医院,一改昨晚无人时分的冷清,身边人来人往,耳边嘈声错错,对面病房里医生正在例行查房,轻轻按了按病人的腿,下一秒便传来痛苦的呻|吟。
走廊上不少病患,还有风风火火焦急地四处来往办手续的的家属,就在这一切繁复的场景中,苏窈看见了站在几米之外的陆东庭,在穿着蓝白相间病服的病人中,他一身黑色西装,显得尤其突兀,尤其是那双沉静无波的眸子,仿佛冬日里坚寒的冰凌。
苏窈觉得兜兜转转,有些事情注定要发生,任凭你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避免。
陆东庭半眯了眼睛,看着的是她手里还未放进袋子里的高跟鞋。
苏窈若要用两个字形容现在的心情,那应该是:心虚。
她跟他隔着段距离四目相望,片刻后,她撩起耳畔的发,嘴角晕出笑来走近他主动解释说:“我来拿我昨天落在这儿的高跟鞋。”
她穿着平底鞋,陆东庭便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她需要抬起头才能跟他对视。
而陆东庭此时并未低头,只是垂眸看了她一眼,声音很冷淡,“我知道,还是一位叫做小宋的护士让人帮你收起来的。”
苏窈张了张唇,她的唇色比较淡,所以淡涂了一层口红提升气色,浅绯色的唇微微张开,隐隐可见洁白的皓齿。
而她下一秒抿紧了唇,轻轻笑开,觉得什么都不用说了,陆东庭已经知道她昨晚来过这儿了,估计也知道她撒谎回公寓了。
苏窈若无其事的将鞋子装进袋子里,也没抬头看他,“你来看姜律师吗?”
见他没应声,苏窈才抬头,一双杏眸,莹润着水光,噙着半真半假的笑意,似乎还含着一点询问。
陆东庭垂眸,眉目清隽眸光冷淡,高高在上的看了她一眼后,什么也没再说,径直错开她离开了。
苏窈被袋子勒得手指一痛,她松了松手指上细细的拎口,她下意识抿了抿唇,最终成了这样,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她一点都不想欠陆东庭什么,包括让他有了坏心情,也会让她觉得欠了他什么……
苏窈昨晚听庆叔说宋晓瑜的孩子保住了,手术了一两个小时做了处理,但是以后要更加小心才行,下次再有个好歹估计再怎么尽力也保不住了。
苏窈知道庆叔的画外音是什么,让她别再去招惹宋晓瑜。苏窈也知道庆叔是为她好,免得出了事,最后苏家的人全都怪在她头上。
苏窈感谢了他的一片好意。
庆叔还问起她的伤。
苏窈说:“已经好些了,不是什么打伤,再过一周就能好了。”
庆叔这才放下心,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
——————
苏西溪从家里过来看宋晓瑜,撞见了在跟苏窈打电话的庆叔。
有时候苏西溪觉得苏窈不去演戏简直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但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也是那只好苗子。
从小跟着宋晓瑜,她就被告知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说话做事要像个富家小姐的样子,天天放电影让她学礼仪形体,虽然宋晓瑜本身是个日渐泼辣的女人,将苏西溪的教的很好这点确实毋庸置疑。
在外人面前说话温和留一线,学会迂回婉转,在重要场合再难过再难受也要死死忍着。这就是苏西溪学来的东西,加上她生性敏感加上后来回到苏家,早已将自己打磨圆滑。
对庆叔说话也是温和有礼,“庆叔,你最近还是别跟窈窈联系了,爸爸最近在气头上,要是被他听见了,指不定要说你一顿。昨晚我也被窈窈吓了一跳,你到时候有空了再好好劝劝她,别跟爸爸怄气了。”
庆随点点头,“好。”
苏西溪走进房间,将家里保姆做的保胎汤放在宋晓瑜床头。
宋晓瑜刚经历一场惊吓和痛楚,此刻脸色还呈现出一种蜡黄,她看了一眼床头那保温盒,幽幽的翻了个白眼,“保胎汤?什么年代了,还秘方呢,谁知道喝了会不会有害处。”
苏西溪顿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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