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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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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367。反言之,不在乎了,诓哄你的心思也没有
陆东庭平躺着,听见她的声音,动了动,手臂枕在脑后,声音沉沉的夹杂着一丝慵懒。
“你……跟我聊聊天呗。”
“不是累了困了么?”陆东庭仍旧不咸不淡。
“是又累又困,但是好像不太睡得着。”苏窈头就枕在他身边,也平躺着,头发洒在枕头上,一半搭在了他的肩上。
陆东庭睡觉之前脱了浴袍,裸着上身。
苏窈穿着轻薄的丝质睡衣,衬衫样式的裙子,袖子被她挽在小臂上,隔着一层单薄衣料,她又紧挨着他,两人身上的体温融合,分不清是谁的。
“今天,苏西溪说起了苏淮生以后退下了,会让谁接替他的问题。”苏窈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睡意,她的声线本来就属于十分女性的柔和温婉,在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尤其的缱绻温柔。
陆东庭静静听着,但是没搭话。
苏窈又说:“我听着苏西溪的语气,她好像觉得苏淮生以后会将他的东西都给我似的,但是又掩盖不住自己的渴求,隐隐约约有那么点想问我要个确定的答案的意思,想确定我以后不会跟她争什么。”
“可她这个人吧,以前她做过什么,我还依旧记恨在心。真让她在苏氏有了最高说话权了,会不会存心报复?就冲着这一点,我觉得我在苏氏还是留那么一点股份好些。”
不管苏淮生将来怎么分配他自己股份,她无论如何也会将现有的股份留在那儿,不管作用大小,总归还是能让苏西溪有所忌惮。
苏窈说到这儿,停了下,“你说我是不是太阴暗太记仇了?”
“确实有点记仇,”陆东庭轻描淡写道,有时候他希望她健忘一点,只记得他和她之间那些好的,有时候有希望她记仇一点,毕竟原则摆在那里,她就不会让自己受丝毫委屈。
倒不是说记仇,苏窈心里有本账,只要你犯着她了,她就在小本本上记你一笔,以后跟她几乎就很难再好说话了。
“你若是能再阴暗一点,也就没她的今天了。”
苏窈略微叹息了一声,“可不是嘛,我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因为侵犯了别人的利益,就成了他人的眼中钉。”
“以前,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你的眼中钉了?”
陆东庭不咸不淡反问:“以前是多久?”
“就是刚遇见我那段时间。”那段时间陆东庭动不动的冷言冷语,那句带着威胁的‘人蠢胆肥’她还记忆犹新。
陆东庭泰然道:“什么时候,不记得了。”
苏窈在黑夜中闭着眼睛,听见他的回答,露齿一笑,他是怕她翻旧账?
陆东庭说完就翻了个身,将手臂伸在她脑后,将她圈在胸前。
苏窈迷迷茫茫间压低声音,“不生气了?”
“你是不是不想睡?”
陆东庭带着哼声,不徐不疾道:“一套又一套的,你就诓哄我吧。”
苏窈昏昏欲睡建从善如流回答:“在乎你才诓哄你。”
反言之,不在乎了,诓哄你的心思也没有。
陆东庭的睡意,顿时一扫而光。
☆、368。现在,那些个情绪仿佛都被磨成了死灰
晚上,从外面跟人吃了饭回来的祁致安,微醺的靠在轿车后座闭目养神。
车停靠在公司跟前的马路旁边。
开车的助理提醒道:“祁总,时间不早了,要回去了吗?”
祁致安让他把车开到这儿,就这样坐在里面,又不说有什么事。
祁靖朗眼也不睁道:“等会让。”
没过多久,大堂的旋转门光影微闪,一道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祁致安捏了捏眉心,扭头看去,那人刚走下阶梯,好像接了个电话,便不走了,站在门口没动静。
似乎是在等人。
助理刚想按喇叭,被祁致安制止了。
不过几分钟光景,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
她站着没动,看着驾驶室里的人,面色犹疑了好一会儿,车里的人摇下车窗跟她说了什么,她才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车的人,就连助理也看出是谁了。
他搭着方向盘的手指点了点,调侃道:“一个员工而已,也就脸蛋身材不错,小祁总既然都派到总部来了,竟然还要深夜相约。”
言外之意,不用多说。
这两人的行为,确实很让人多想,毕竟在公司里,上司和下属之间那点事儿,也是层出不穷,不足为奇。
助理嘴角含笑,并未注意到后座的祁致安,脸色变了变。
看着那辆车走远,祁致安吩咐助理,“走吧。”
路上祁致安莫名其妙的想起了白翘看见祁靖凌时,刻意躲避的眼神。
刚遇见她那时,她眼底充满恐惧,又有种随时准备跟人同归于尽的毅然。
现在,那些个情绪仿佛都被磨成了死灰,时而让人觉得她在畏畏缩缩求生存,却又时而让人感觉她在破罐子破摔。
她这人,很矛盾。
当祁致安意识到他在无意识的分析着这个人的时候,不悦的皱了皱眉,转而想起了今天在病房里祁向钟对他说的话。
“我现在精力有限,没时间管你们的事情,老二说他想留在上城,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打什么歪主意。你们三个里面,就你行事最稳重最顾全大局,你管束管束着老二,他要是惹了祸,还是念着兄弟情谊,帮扶他一把。”
祁致安手搭在车窗上,手指搭在嘴唇上,不觉溢出一声冷笑。
扶不起的阿斗,要怎么扶?
后来他骂白翘虚伪的时候,白翘反讥他:“这么多年,你在你爸面前装作跟你的兄弟兄友弟恭,岂不是更虚伪?”
他回答,“在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不与他们反目成仇,叫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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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翘坐在车里,从后视镜里看着公司大门越来越远。
上车有一会儿了,祁靖凌却一语未发,她问:“你大费周章的来公司,不会就是为了送我回家吧?”
“为什么不可以?”
白翘勾了勾唇角,“无利可图的事,你不会做。”
“你这么了解我了?”
白翘无声勾了勾唇角,低声说:“你们兄弟三个,不都一样么?”
“看来你现在对我们姓祁的很有意见,”祁靖凌不以为意,反而笑了笑,“祁致安那里……”
白翘打断他,“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369。真的当事情落到她头上的时候,方知困难
祁靖凌挑了挑眉梢,看了看她,眯缝着眼说:“我不是说这个。”
白翘心中烦闷,语气也就有些不耐烦了,“那你说的是哪个?”
“如果最后是我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你在他那儿的下场,肯定不会比我好,你不会后悔?”
白翘心中跳了跳,放在腿上的手,顿时将包捏得紧了些,笑了笑说:“你又没给我选择的机会。”
祁靖凌意有所指的说:“机会是你自己选择,比如,你可以现在就投靠祁致安。”
白翘手心冒汗,“他,他压根就没正眼看过我,看不起起我,你让我如何投靠他?”
祁靖凌:“也是,他暗中对你肯定也有提防。”
白翘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祁靖朗眉宇微凝,顾自说:“虽然我猜测着这个大哥暗地里并不如表面这般,但还不知他深浅,若他实则真是个深不可测的人,事情的确就还挺难办,你也要当心点。”
“嗯。”白翘淡淡答道。
到了小区楼下,白翘下车后头也不回的径直上楼。
祁靖朗手搭着方向盘,盯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这才启动车子离开。
路上接到了一通电话后,回到他在商城的公寓,立刻打开电脑接收一份文件。
看完之后,稍事沉吟,接电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势在必得的味道,“继续,把之后的证据给我收集齐了,记住,别让老爷子发现了,他疼祁靖朗得很,保不准会从中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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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春雨绵绵,距离叶棠茵的公寓装修完成有了一小段时间,最近正在挑选家具做软装。
因要按她的喜好来,不仅选家具亲力亲为,还会和室内设计师一起去察看进度。
苏窈也因为上城这边Walrad的分店开建找建筑公司的事情跑来跑去,孩子是她和叶棠茵一人带一天。
有时候实在忙不过来,就让张婶独自带着,因为叶棠茵的公寓离家近,出门大多不会超过三四个小时。
Walrad的创始人之一Wall,一直负责的是北美地区,景案最近又在香港那边,上城新酒店的事情自然而然全数落在了苏窈头上。
因为跟建筑公司始终洽谈不好,苏窈每次洗头都觉得头发掉得更多了,熬夜看合同和建筑设计方案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陆东庭公司的事情比她更多,每天回家,两个人各自占据一个书房,一直到深夜,几乎是倒头就睡。
有时候做完睡前运动,苏窈能累到直接昏睡过去。
这天晚上,苏窈打电话的时候,因为刚要谈好的合作方蓄意抬价的事几乎跟人吵起来。
本来就因为这事一直搞不定,长时间使她心火旺盛,结果眼看就要谈妥了,对方突然不厚道的抬价。
上次在香港,景案也去应付过这样的事,看起来十分得心应手,因为当时也未经她手,所以她对此无感。
可真的当事情落到她头上,需要她去解决的时候,方知困难。
☆、370。苏窈一下子清醒过来,脸上腾地烧了起来
有时候,陆太太这个身份,也不是那么好用,总有人觉得她财大气粗,人傻钱多,不会因为这一点价格上的变动而锱铢必较。
但是新建酒店,是关乎所有股东的利益,她投入的钱也全是将在苏氏的股份套现而来,在经济上和东盛的利益并未丝毫相干。
陆东庭走在她的书房外听见声音,推开门进来,“怎么了?”
苏窈刚挂了电话,熬夜熬到双眼起了红血丝,她捏了捏眉心说,“这次恐怕又要吹了。”
“照我说,你还不如直接找你爸。”
苏窈愣了一下,她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从未纳入选择之列。
他双手环着胸,慢条斯理的说:“毕竟是你爸,这方面不会跟你耍阴谋阳谋。你按照正常的市价,把工程签给他们,这样就很中规中矩,不占对方便宜,你自身也不会有亏损。”
苏窈苦恼的蹙着眉,“你这样说的话,签给东盛不也一样。”
“东盛房地产这一块,只负责买地卖房,不负责建筑施工。”
苏窈张了张唇,“糊涂了。”
苏氏是以建筑起家,现在虽然在走多元化发展,建筑项目也仍旧是公司最主要的发展方向。
苏窈打电话给助理,如果抬价的公司再来联系,一律拒接。
陆东庭点了支烟,打火机‘叮’的一声,烟头燃起一小簇火光,“你现在倒是有点老板架子。”
苏窈一边收拾乱糟糟的桌子,一边说:“耳濡目染,毕竟有个大老板在身边,想不摆架子都难。”
苏窈说得快,一时不防,鼻尖蹿进丝丝缕缕呛人的味道,她捂着鼻子咳嗽两声,拧眉瞧向他,本想让他别抽了,但是知道他最近也忙,压力大的时候,抽烟缓解压力也是正常的事。
话到口边便自然成了:“你到外面抽去,我没开窗,不通气。”
说完,她搁下收拾好的文件,走到窗边去,推开窗户,四月初的暖春里,夜晚的风没了冬日里那般冷冽的攻击性,变得和煦,带着些暖意。
外面能听见稀稀落落的虫鸣和树叶被风拂过的簌簌声,外面绿化带里昏黄的照明灯,将玉兰树在草地上投下一片绰绰的模糊暗影。
苏窈伸出头看了看,身旁的烟味也浓烈起来,陆东庭走到她身边陪她站着。
她看了一眼他指尖燃着的香烟,放入唇间的时候,他眯眼成缝,脸廓在青烟袅袅下变得晦暗不明。
为什么有些女人觉得男人吸烟时候的样子好看,苏窈近距离的观察着他,结论大约是,极具阳刚气息的男性在这种时候,能够将身上的绅士气度和痞气融合得恰到好处,一半颓废一半认真的模样,让人难以招架。
苏窈观察入微,从他侧脸立体的轮廓到腮帮下颚分明的棱角,正看得入迷的时候,陆东庭突然转过头,眼底噙着淡淡笑意,声音喑哑,有种蛊惑的低沉,“看什么?”
苏窈一下子清醒过来,脸上腾地烧了起来。
☆、371。你也是,比右手好用多了
苏窈的目光闪了闪,伸手摸了摸耳垂以掩饰此刻的不自然,“我给你拿个烟灰缸吧。”
她走到茶几那儿,将上面的烟灰缸拿过来摆在窗棂上。
陆东庭将烟搁在烟灰缸边沿上,掸了掸烟灰。
他沉默着,苏窈也没吱声,过了会儿她说:“我去看下希承。”
刚欲转身,陆东庭拉住了她的手,干燥而略显粗粒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
苏窈心里一动,脚步往回挪了一步,靠着窗抬眸望向他。
黝黑的杏眸在夜色与灯光糅合的涩涩光线下,熠熠生辉,眼中连日来的倦意仿佛都在这一刻一扫而光。
“怎么了?”四目相对时,苏窈声音也不觉轻柔了许多。
“不再多看一会儿了?”陆东庭噙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漆黑的瞳仁,仿佛月光下的海面,像一片浓墨上铺洒了一层银粼。
苏窈的手搭在窗棂上,有风吹过,袖子半挽露出的小臂有些凉。
无论再过多久,眼神交汇对视久了,她仍然会怂得脸红,心中泛起波澜。
这种时候,反射弧会变得很长,许久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苏窈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憋着笑,“我没看啊。”
陆东庭挑了挑眉,“刚才不是还看得目不转睛的?”
“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那允许你再多看一会儿。”陆东庭逼近,声音低得近乎大提琴般缓缓的呢喃。
“可我看够了。”苏窈往后躲闪了,眸光晶亮的看着靠近的他。
陆东庭神色微暗,眼底越来越深,伸手揽着她的腰将他贴向自己,垂首便咬住她的唇。
苏窈身子后仰,顿了一下,才伸手搂住他的肩膀。
陆东庭只身上只穿了件衬衫,袖子挽起露出青筋隐现的结实小臂,此刻正贴在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压向他。
夜深人静,家里人都已经入睡,寂静得只有两人唇齿交缠声音以及渐渐急促的呼吸。
陆东庭把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在了窗台上,如此一来,两人才得以平视。
苏窈有点怕的往后看了一眼,陆东庭伸手将她圈护着,苏窈仍是下意识的将腿紧贴住他的腰。
陆东庭来势渐猛,呼吸灼热的交缠,像是恨不得将对方吞噬入腹。
手从她裙摆下方探进去,苏窈哼了哼,被他抱起来走向书房里的沙发。
苏窈半躺在沙发上,呼吸紊乱,“回卧室吧……”
陆东庭扫了一眼衣衫凌乱的她,哑声道:“就在这儿。”
苏窈回头望了眼还未关上的窗户,没人能从那里看得进来,才放心搂住他。
苏窈迷迷糊糊间想着,他和她这样算不算是在忙里偷闲?
陆东庭在她下唇处咬了一口,苏窈吃痛,听见他质问:“走什么神?”
苏窈想了想,故意勾着他脖子,像女票客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手指在他脸上付过,掐着如水的嗓音说:“你真是发泄的好帮手,我挺中意的。”
陆东庭一边撩抚过她,一边正经道:“你也是,比右手好用多了。”
☆、372。借着她女儿的死,轻而易举就将她掌控
东盛开完高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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