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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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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西溪我跟你说,”这话一开头就饱含着威胁的意味,“你现在别跟我玩儿这一套,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要是能打包票说你一个人能解决,我也不想再跟你打电话。可现在!你知道你有多被动吗?陆东庭掌握的东西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他想让你今天三更死你活不过五更。所以……”
苏西溪听完,没什么反应,淡淡一问:“哦,所以呢。”
“你……”祁靖朗被噎得一时间无言以对,他又说:“把你的态度放端正点!”
苏西溪似乎同他杠上了一般,“你求我啊。”
祁靖朗那边半晌无话,苏西溪难得看见他跳脚的样子,当然乐意多享受一会儿。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后,突然极冷清的哼了一声,“我凭什么要求你?”
“凭你想让我配合你解决问题。”
“这事谁他妈闹出来的?”祁靖朗从牙缝里逼出来一句。
“你不是本事挺大的吗?就算依循着你当初的计划,总归是要走这一步的,不过是提前了有些,你就手足无措了?”苏西溪略带嘲讽的说完,有些遗憾的摇摇头,“我以前,真是年少无知啊,竟然信了你。”
祁靖朗一顿,突然阴阳怪气的呵笑一声:“你不也是年少无知,才信了秦珩吗?”
苏西溪差点捏碎了手机。
祁靖朗说:“女人就是目光短浅随心所欲。明天股市一开盘你自己会来找我谈的,到时候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苏西溪将手机扔到一边,手指贴着酒杯外壁,轻轻地点了两下。
风一过,她的眼睛涩疼涩疼的,她之间在眼角一勾,一抹湿热融在了指腹间,有时候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突然过程了这个样子。
她偶尔也想,一觉醒来,她跟宋晓瑜还住在那个市中心的复式公寓里,苏淮生偶尔来看看她们母女,宋晓瑜平日里购物打牌不怎么管她,她的房间就是她自己还算简单的天地,虽然偶尔会被班上那些富二代同学嘲讽是私生子,让她深夜在日记里发泄情绪。
至少,以那样的轨迹行进下去,她会坚持地选择去国外上学,在另外一个环境里重新开始。
然而贪欲一念间,她当时就是因为见过苏窈过的生活,才那般不甘心。
那个跟她差不多大,同父同姓的女生,她可以有豪车接送上下学,可以光明正大地跟父母一起出入那些紫醉金迷的宴会,被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称赞真是个漂亮的小千金,而她永远只能活在一方阴影里。
如果她的父母就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她或许不会想要得到这么多。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她比苏窈大,苏窈却得到了一切她没有的东西,甚至,最后她终于得到自己理所应得的东西时,苏窈也要阴魂不散的再出现,抢的,还是她视若珍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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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等陆东庭去上班后,苏窈在房间里给秦珩打了个电话。
他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但转瞬就恢复了平静,似乎苏窈给他的这通电话,随时情理之外,但在意料之中。
“苏窈。”
苏窈抿了抿唇,“是我。”
“有事么?”秦珩的声音一如春风和煦。
苏窈:“有时间么?想找你吃个饭。”
他顿了一下,说:“好,但是我有会,只能吃完饭。”
苏窈应了,找了个有等级限制的会所,要了个比较封闭的包厢,提早了大约一个小时去。
秦珩准时到了。
他拉开椅子坐下,看了眼下巴瘦削了不少的苏窈,笑了笑说:“你又瘦了。”
怀孕的时候看着她,脸有些水肿,后来生了孩子,看起来有种丰润的温婉,现在气质又回到了生孩子之前,倒还显得更加年轻了些,现在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了,逆龄生长。
“大多数人生完孩子都会瘦的。”苏窈谦虚了一句,让服务生上菜。
他说:“那可不一定,有些人生完孩子就比以前胖得多,减不下来。”
“说得好像你阅女无数无数似的。”苏窈调侃地笑笑。
秦珩不置可否,或许是彼此心里都觉得两个人目前的关系不会再有所改变,所以相处起来不似以前拘谨。
寒暄几句意思意思,秦珩率先开口,开门见山说:“找我有什么事?”
苏窈挑了挑眉。
秦珩一时恍惚,觉得她这个动作,像极了陆东庭。
苏窈看了他一眼,他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补充道:“要是没事,你可不会主动再跟我扯上关系。”
一则是苏窈是个尤其怕麻烦的人,除非她执念特别大,主动给自己找麻烦;二则是苏窈说过,她不太喜欢让陆东庭不愉快,他觉得陆东庭对他意见挺大的。
苏窈也不避讳,直言道:“确实是想找你帮个忙,但也许……”她抬眼看了看他,说:“你可能会有点介意。”
秦珩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我差不多想到是什么了,倒也说不上是介意,毕竟你知道秦家和苏家现在关系比较紧张,要是让苏家那边知道我帮了你,牵扯的可不是个人恩怨了。”
苏窈诧异,他还真知道她找他的目的。也是,这样的关头,找他也无非为了苏西溪一事。
苏窈刚要发话,秦珩拿起酒杯抬了抬,“来点酒吗?”
苏窈看向他手边的一瓶马爹尼,摇了摇头,“哺乳期,不喝酒。”
秦珩很平淡的一笑,“好母亲。”
苏窈继续刚才想说的话:“我是想先问清楚,你……是因为祁靖朗的事而悔婚的吗?”
秦珩执着酒杯的手,在空中生生的愣了那么一愣,他的犹豫,苏窈都看在眼里。
他温煦的朝她看了一眼,答道:“是。”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和祁靖朗在一起的?”
秦珩的反应倒是平静得多了,“你们家孩子满月酒那天。”
“果然……”苏窈眯了眯眼睛。
“什么意思?”
“她那天不知道被你亲自发现了吧?”苏窈问,秦珩挑了挑眉,苏窈得到确定答案,“我后来本来想带陆希承去喂奶,不小心撞见他们俩了。”
秦珩顿了顿,“我听到的那道脚步声是你?”
当时陆希承还没哭,是在苏窈推开休息室的门才掉了链子‘哇’的一声引来注意,照秦珩这么一说,他应该是听见了有脚步声所以离开了。
秦珩瞬间明白过来,苏西溪以为这都是苏窈告诉他的,所以将一切怪在了苏窈的头上。
秦珩举起双手,有些无奈,“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那天你撞见了他们……”
“所以我现在想要你帮我。”苏窈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秦珩抹了一把下巴,双手撑在桌上,思考了半晌,“可以。”
————————
苏窈晚上回家的时候陆东庭早已经回来了,她提前跟他打过招呼,说有事出去吃饭。
进家里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叶棠茵抱着迟迟未睡的陆希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见苏窈回来了,立刻将孩子交给她:“来,你快来哄哄,这孩子最近老是熬夜不想睡。”
苏窈一面将孩子接过来,一面看了眼陆东庭。
把孩子哄睡着的时候,苏窈跑去书房找了陆东庭,“把你公关部负责人那个陈姐的电话给我一下。”
陆东庭面前摊着一份文件,闻言,翻了一页纸,头也没抬地问:“先告诉我你今天见谁去了。”
☆、256。要么配合我,等我拉你一把,要么你就自己完蛋
256。要么配合我,等我拉你一把,要么你就自己完蛋
苏窈拿着手机的手有点僵。
陆东庭见她没出声,将目光从文件中收回来投放到她脸上,有几分的淡漠又有几分专注,像是威胁,又像是很认真地等着她说话。
苏窈清了清嗓子,“见一个朋友,”她斟酌了一下,还是没说去见秦珩,因为从上次满月宴陆东庭对秦珩的态度来看,她觉着他对秦珩意见还蛮大的,心里没个底她就懒得给自己找麻烦了。
陆东庭往后靠在椅子上,手搁在下巴上打量了一下她:“那你要陈姐电话干什么?”
“你审犯人呢?”苏窈不乐意的垂下头咕哝了一句,直接伸手要:“手机给我。”
“不给。”
“你……”苏窈倒吸一口气,声音卡了卡。
陆东庭似笑非笑地凝着她,眼底却没见到有什么笑意,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严肃还是玩笑。
苏窈跟他四目相对半晌,动了怒,眉眼转淡,转身就要走,刚走到书房门口,还没来得及伸手拉开门,身后伸出一只手来直接将门锁上了。
“陆东庭!”
苏窈气不过,一个转身,转得太猛,人是直接撞进他怀里的。
“喊什么?”陆东庭伸手搂住她的腰倒是搂得很理所当然,他手下使了劲不容她挣脱,正经沉定的打量她溢于言表的怒意,手指拂过她饱满唇色上被她咬出来的淡淡白色痕迹,“不就让你说见了谁吗?”
苏窈头顶的上的火,刷的一下,灭了,被他这么一说,自己这么排斥的反应,好像还真的成了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需要藏着掖着了。
见她这样,陆东庭眯了眯眸子,看不出喜怒,“你还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窈不担这个罪名,脱口反驳:“少冤枉我。”
陆东庭挑眉,就要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觉得可能是陆东庭最近太闲了,同她这样计较,而且他心里肯定是猜得到一二的,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出去见了个人,回来就要公关部经理的电话,见的是谁,给了她什么,就越发引人深思了。
苏窈觉得要不然先打太极蒙混过去,然后再找陆东庭的秘书帮忙问问,反正她跟那秘书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交情的。
苏窈假装叹气,“真的没什么,我就是去见了下朋友。”
陆东庭看向她手里的手机,会意一笑,“你的朋友还给了你一样好东西是不是?”
苏窈舔了舔唇,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陆东庭说:“让我猜一下,你那位朋友姓秦?”
苏窈讷了两秒钟,刷的举起自己的双手,睁着眼巴巴瞧着他,“其实我是打算跟你实话实说的,但是我觉得你最近心胸有点狭隘,也不知道会不会迁怒于我……”
陆东庭脸色不太好,苏窈闭了嘴。
“我心胸狭隘?”
苏窈依旧闭着嘴。
“你真是欠教训!”
苏窈还做着投降状就被陆东庭单手拦腰放在了书桌上。
苏窈圈住他的脖子,“你……轻点儿。”
陆东庭一手钻进她裙子里剥她裤子,一手捏了捏她的臀瓣,波澜不惊的的深眸看了她一眼,声音已带了喑哑,“你不觉得你每次求饶求得有点晚么?”
苏窈被他粗使的动作弄得往后仰了仰,手一紧,不太稳的攀住他的肩,“这次我已经主动认错了。”
陆东庭冷哼,“并没有看出你有认错的态度。”
“那好,我再认一次咯。”她嘴上是这么说,陆东庭还能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苏窈主动迎合他,方才见他眉梢一挑,似乎松动了些,她又说:“那你待会儿把陈姐的电话给我?”
陆东庭脸色一僵,突然用力,“你真的太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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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最后满含怨念的将自己存在手机里的东西交了出来。
陆东庭的关注点却还是在:“果然是去见秦珩了。”
苏窈瞥了一眼他的沐浴在卧室灯光下的侧脸,光晕浅淡亦朦胧,在他的轮廓投下分明翦影,显得五官更加立体深邃。
刚才他们俩在书房没动静但迟迟没出来,叶棠茵已经善解人意的将陆希承带到自己房间去了。
半夜,外面一片寂静,电视声消失,叶棠茵那边儿也关了门,只余走廊上幽暗的光线从门缝里钻进来时,苏窈和陆东庭才衣衫不整的回到房间。
苏窈彼时正靠在陆东庭怀里,见他正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
片刻之后,他做了个结论,“秦珩还真是沉得住气,能忍方能成大事,果然,婚礼上成就了一番大事。”
苏窈差点被他的话酸掉牙,幸灾乐祸的意思不要太明显,还说的一本正经。
她目光再触及屏幕上的那张照片时,要说,这画面她也是很熟悉的,正因为撞见过,她都要以为是自己拍出来的。
秦珩的说法是,他一早就知道苏西溪在外面有人,只是压根儿没兴趣去追究,当然,他不是说得这样不屑且轻飘飘,没什么情绪的说,没有去追究那人是谁。直到那日满月宴,见她神色紧张,他想着婚礼马上就要到了,苏西溪看样子是想外边藏着人一边跟他做夫妻来着,他寻思了一下就跟了过去,在角落静待半晌,将门推开一个缝隙拍下这张所谓抓奸在床的证据。
其实,当时他没将这张照片公布出来,确实是个苏西溪给苏家留个面子,如果苏家那边要继续纠缠不休,他也不吝于将证据给他们观赏观赏。
其实秦珩没有告诉苏窈的是,因为苏淮生是苏窈的父亲,所以他没有损了苏家的面子;他今日肯松口将照片给苏窈,也是因为苏西溪对她威胁在先,如果苏窈想将苏西溪同祁靖朗的事披露出去,那便是她自己思忖后自作定夺了。
那日秦珩本来说,找苏西溪将事情说清楚,证明他选择悔婚,并不是因为苏窈向他透露他和祁二人的事,苏窈没必要白白背上她一厢情愿的憎恨。
但苏窈拒绝了,因为选择曝光这张照片,她根本就不在乎苏西溪怎么看她了。
既然当初是苏西溪不问缘由一口咬定就是她苏窈干的,所以不管真或假,苏西溪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缘由,报复苏窈的缘由,仅此而已。
秦珩最后留了句话给苏窈,让她有事可以找他帮忙,怕是她有心避讳,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把握得了分寸的。
男人了解男人,就像女人了解女人,但是情敌揣摩情敌,其精确程度却是远远高于前二者。
所以陆东庭的醋并不是莫名其妙,秦珩为何婚礼不公布照片,今天跟苏窈吃了顿饭便将照片拱手了?
这个秦珩并没有死心过。
苏窈见陆东庭转过头来盯了她半晌没有说话,像是在想事情。
她推了推他:“你把照片给公关部,让他们找个法子将消息放出去,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要让太明显地人觉得一眼就能发现是我做的。”
他说:“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
“已经很明显了。”
“是吗?”苏窈擦了擦刚挤在手背上的护手霜,皱了皱眉深思状,然后不太在意的说:“我觉得不明显就行了。”
陆东庭将手机关掉扔在一边:“以前你还挺心慈手软的,现在怎么想利索地解决了?”
“谁说的,我一直秉承着最毒妇人心这一原则。”
“那你以后别再跟那个秦珩来往。”
“你说的这个,跟方才我说的那个,有几个关系?”
陆东庭刚要说话,苏窈伸手打断他:“好了,我明白了。”就算是没几个关系,他都能强扭上几个关系。
————————
第二天,苏西溪发现不仅苏家跟祁家的股票跌得跟瀑布似的,这事竟然还没完,自己和祁靖朗在满月酒上做的事,居然被人拍了照。
苏西溪给祁靖朗的电话如期而至,而祁靖朗的声音间已添了几分阴森,“打来干什么?”
“少拐弯磨脚了,”苏西溪已经自乱阵脚,无计可施,“还有补救的办法么?”
祁靖朗说敛着声,说:“你先委屈些时日,至多十日之后。”
苏西溪一愣,“你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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