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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月--浅:赤莲双王与草木仙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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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赤莲双王与草木仙子》文 / 绝月
传说中有一个古老的国度,名叫“浅国”,那里充斥着的只有美好的存在,千百年后,左肩有一朵赤莲的少年的千息净叶,创造了自己的四幻国(浓国、浅国、深国、淡国),并自认为可以实现一通天下,让战争消失的心愿。
可是,却遇到了平生的劲敌——右键有一朵赤莲的万洛逸。
她叫浅流,是一个如同草木仙子一般清透的女子,最初,他遇到了万洛逸,牺牲所有救了他的性命,却被迫离开浅国,离开曾经熟悉的一切,到了新的时空,此时的她,能依赖的只有“万洛逸”,可当她爱上他的时候,却发现,这个时空的“万洛逸”,不过是和万洛逸长相相同的——千息净叶,原来,一直以来,她不过是一个棋子,无论是万洛逸,还是千息净叶,于她,都只是利用而已……
长相相同的赤莲双王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被欺骗到一无所有的草木仙子般的女子——浅流,又能否执着地爱下去呢?
……
第一章我住在浅国
我住在浅国,我的家乡里,所有事物的颜色都是偏浅色的,因此带着如梦似幻的感觉,花是浅色的,大朵大朵的,绚烂成一个又一个季节,即使是冬天,在那皑皑白雪里,浅橙色的吉月花,依然会浅浅淡淡地开满全国,点缀在大片的白雪里面,煞是好看,雪遇到吉月花,会自动飘开,所以吉月花,是浅国冬天的国花,而其他三个季节的国花,分别是,影花、碧丝花和甘花。
影花之影,随春风浮动,开至最盛时,整个浅国,到处都会飘荡着影花的影子。
碧斯花,整个浅家,只有一朵,在夏天的时候,会绽放在我浅国王后的发髻上,尊贵无比。
甘花,只要人们接近,就会感到自己被湿润温暖的气流笼罩,通体舒泰,百病皆消,花朵碎碎小小的甘花,是我浅国最最仁慈的花。
你可能会有疑问,既然浅国之人,所见到都是浅色,不知深色,又怎么会有深浅的分别?
浅国的人啊,是见过深色的,我们见过夜的黑色,我们有自己制造出来的深色,稀有的深色,只有尊贵的王宫才可以使用。对于我们来说,最廉价的深色,是血的红色,浓艳的血的颜色,女孩子出嫁的时候,会割破手指,会在对方的额头绘一朵浓艳的碧斯花,这样会被赐予的王后的祝福。
浅国的花,都是我们这些绣花人绣出来的,绣花人世代相传,与生俱来就有绣出活生生的花的能力。
我望着绸子溪,静静呼吸着夏风的芬芳,望着刚刚绣好的碎痕花,满意地笑着。
“浅流,浅流,快来看,哥哥已经学会‘一绣飞三’了。”
我跑到哥哥那里,看着他用手指很快地绣出一朵小小的白色的花,然后,将花拈在指尖,轻点石壁,石壁上立刻就出现了三朵,小小的美丽的花。哥哥挥了挥手,三朵小白花就又消失不见了。
“哥哥真厉害,浅流才只会一朵一朵地绣呢,所以……”我坏笑了一下,抬起头,摆出一张大大的笑脸,“哥哥,今天你做饭来庆祝一下吧!”期待、期待,我望着哥哥努力优美地眨眼睛,笑、笑,嘴角有点僵持。
“对了,我要马上去告诉浅草这个好消息去!”
原来只是向我炫一下,谈到是实质性问题就溜了……
我无奈地摸了一下眉毛,然后转身、回家,考虑是不是要到隔壁去蹭饭。
星光如钻、夏风中的香气飘荡在空气里,心情莫名地愉快,于是……睡不着了。
去绸子溪吧,看看我今天刚绣好的碎痕长得怎么样了!
月光下的绸子溪,美丽而安静,让人沉浸在它的安静中不能自拔,我陷进了那片宁静之中,与其融为一体,闭上眼睛,呼吸着夏夜凉爽的空气,心,好安静,人,好幸福。
心满意足地睁开眼,却是……巨大的白光,晃得我睁不开眼,好像有很多星星发着耀眼的白光同时冲落,嘭嘭嘭地砸进我眼前的绸子溪中,我一个踉蹡,摔倒在地,被震撼得无法言语。
从地上爬起来时,只见月光下的溪流中,漂浮着一个淡蓝色同时泛着银光的身影,我搞不清楚状况,因为惊讶和好奇,竟然忘记了恐惧,我走向那身影,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声“喂。”这时,银色的光芒又猛地亮了一瞬间,在那一刹那,我仿佛听到水中的人说——“快撤退……快……”
我把那人拖了上来,放在溪边的草地上,然后用力拽到大树旁,让他坐起来,抹开他脸上杂乱的发丝,我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这容颜,我仿佛在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不对,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而我这一生,只见过这一张容颜?他的表情,那么安静,仿佛不属于这个世间,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想去碰碰这张脸,然后才能肯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就在这时候,他发出了一丝声音,嘴角也淌下了血,看到那浓烈的颜色,我的心莫名地颤了一下。
这个人,快死了吧,看到美丽的事物就要衰竭,忍不住难过。我用手指蘸着他嘴角的鲜血,在他的额头上画了一朵碧斯花,“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愿王后赐福于你,现在已是夏末,再过些日子,甘花就该开了。”
鸟儿的啁啾声中,临风睁开了眼睛,身边有一个趴在床边睡着的小人,临风动了动,那小人也醒了过来,“你醒啦?你是谁?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你是神仙么?我去告诉哥哥你醒了!”“咻”的一下,那浅绿色的小小身影就不见了。
临风一脸恍惚,一副在梦中的表情,随即眉头微锁,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看到,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女孩和另一个穿着浅绿色衣服高高瘦瘦的男孩一起走了进来。“昨天是哥哥把你背回来的,我还以为你会死呢,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女孩又开始说话了。
“在下浅墨痕,这是舍妹浅流,公子昨日在水中遇难,小妹便唤我将公子接入家中暂歇,舍妹性格急躁,还望王公子见谅。”浅绿衣服的男孩子面带微笑地说着话,而身边的女孩一直以鄙视的眼光看着她的哥哥,然后腹诽“切,老哥还挺会装斯文,说话一套一套的,假!假!假!”
临风想要起身,但力不从心,只说道:“敢问墨痕兄,这里是?”
墨痕很有礼貌地回答道:“浅国。”
“浅国?”临风有些疑惑,目光中带着探究的神色。
墨痕坦荡地回答道:“没错,这里正是浅国,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看到墨痕一脸坦荡,临风似乎略微宽了心,展眉而笑道:“在下姓临,单名一个风字,多谢公子与姑娘相救,咳咳咳……”
这是浅流露出惊奇的神色,又带着一点儿了然的得意道:“你果然不是浅国人,浅国所有的人都姓浅,你眼睛的颜色那么深,来到的方式也奇怪,你的名字起得倒不错,玉树临风嘛,和你很配,嘿嘿。还有啊……”墨痕扫了浅流一眼后,浅流终于悻悻地闭嘴了,浅流这个大脑是直线的孩子,说话永远那么直白。
那天,墨痕和浅流心中都有很多疑问,救人,可能是出于一种善良的本性,可是救这么一位来历不明的人,毕竟不能让人放心,平静了以后,隐约的担心便会变得愈发的明显。
“浅流,你为什么要救他?”墨痕略皱眉。询问着妹妹。
浅流想都没想便说道:“哥哥,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墨痕温和地看着浅流,担心的神色却愈发明显:“那么,为什么给他画碧斯花?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一生只能画一朵碧斯花,你将碧斯花画在他的额头上,将来你出嫁时,便没有王后的祝福了啊。”
“他当时快死了,我只是想这样也许能救他,而且,无论我做什么,哥哥都会祝福我的嘛,我凭着自己的努力也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啊,哈哈。”
“你呀……”墨痕点点浅流的额头,然后无奈地笑了,随即叹气道,“这个叫临风的人,来历奇怪,不知是福是祸。”
“我觉得他不是坏人,他的颜色那么深,也许是很尊贵的人。”浅流笑了,琥珀色的大眼睛,带着剔透的光泽,仿佛可以望穿人的心底,她看着哥哥,期待着哥哥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又或是,想给自己一个安慰……
“浅流,这个人深藏不漏,我们和他说了很多,却对他知之甚少,过几日,甘花便要开了,到那时就可以治好他的伤了,既然那个人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先治好他的伤再说吧。不过,你只当他是一个你救回来的阿猫阿狗就好,不要太放在心上了,要知道,他终究是要走的。”
“嗯”浅流懂事地点点头,讨好地冲哥哥笑笑。
第二章甘花愈人索迹迷心
“临风,你好些了么?过些天,等甘花开了,你的伤一定会好的。”浅流说着,端着一碗水走到临风身边。
临风好奇地问:“甘花是什么?”
浅流回答道:“是一种很仁慈的花,可以治好所有伤病。”
临风颔首道:“哦,浅国真是一个奇特富饶的国家。”
“当然了!生活在浅国是很幸福的!”浅流一脸阳光般的微笑,很自豪地说道。
临风愣了愣,然后目光微垂,看向自己的鼻尖,然后露出一脸疲惫的神色。
浅流见到临风这种表情,便说道:“你累了吧,那你先歇着吧,一会吃午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临风点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临风望着浅流离开的背影,略有所思。
浅流在准备午饭,这可真是难得啊,墨痕看着忙碌的浅流,不禁苦笑了一下,平时都不肯做给自己吃的妹妹,突然变得这么勤快,哎,墨痕暗叹,然后调笑道:“浅流啊,你今天怎么那么勤快啊,这么迅速地绣完花,居然没去蹭饭,回家自己做给哥哥吃,平常可没见你这么有肖心哈!”
浅流很不屑地说:“哥哥啊,你今天是不是没地方蹭饭了。”
“哈哈,我家妹妹好不容易做一次饭,我大老远就闻到饭香了,所以就回来了啊!呵呵,不过呢,浅流你有点反常啊”
浅流笑道:“哥哥!要不你来做吧,我正累得慌呢。”
墨痕道:“不不,妹妹你明明甘之如饴嘛,一点儿都不会感到累的,而且你做的好吃,还是你来吧,呵呵。”
浅流做好饭,叫哥哥自己先吃,然后去给临风送饭。
“临风,吃饭吧!”
“有劳姑娘了。”
“你怎么还不过来吃?别老姑娘姑娘的,叫我浅流就好了。”
(浅流这个粗线条的生物,难道没看到临风已经伤得动不了了么,能跟你说几句话就不错了,能坐起来好好吃饭么……)
看临风不动,浅流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讪讪地笑笑,“对不起啊,我忘了你受了很重的伤。”浅流咬了一下嘴唇,“先喝一点儿粥吧。”说着,端了一小碗粥,放在临风床头的桌子上,然后去扶临风坐起来,隔着衣料,浅流仍然能感觉到临风手臂上的温度,临风愣了愣,又说了一句“有劳姑娘了。”浅流想转过头说:“都说过别叫姑娘了。”可是转过头,只看见临风好看的脸,那么近,想说的话没说出口,只顾着盯着对方的脸愣神,临风的眼睛如同深渊,看着让人有些心惊,睫毛很长,好似阳光扇,她初见他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这张脸,应该是宁静的啊……“咳咳咳”临风一咳,浅流方才醒过神来,立刻脸红了起来,在心里腹诽自己丢人丢大了,没事盯着人家的脸发什么呆,然后赶忙去拿被子垫在临风身后,可这样一来,浅流又不得不去用手臂揽住临风,才能将被子垫在后面,浅流的手臂,能感觉到临风的心跳,这一刻,他们离得好近,她真不是故意的,但却直接导致她的脸——更红了。
“公……公子,来,喝粥”得,紧张得都不敢叫临风了,改公子了,临风看到害羞的浅流,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女孩看似大大咧咧的,还挺害羞,临风笑了笑,虚弱地点点头。
浅流真的太紧张了,一勺青菜粥,直奔临风的鼻子就杵了过去,临风好看的脸上,都是——青菜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浅流赶忙拿出手绢去擦临风的脸。
“没事的……”
浅流红着脸,似乎要哭出来,羞愧不已,强自镇定了一下,又开始喂他。
临风不再说话,安静地吃下了浅流接下喂给他的青菜粥。
看着临风安静地喝粥,浅流忍不住想到,刚刚从水中救起他的样子,那副冷清安静带着一点点魅惑气息的模样她记得很清楚,可是,为什么他吃着人间的事物,却没有一点烟火的气息呢?不过,他在吃我做的东西啊,我做的东西,居然会被他这样的人吃掉,这样想着,浅流又开心起来。
那碗粥,终于吃完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浅流走进厨房,跟刚打完仗似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忍不住嘴角上扬。
接下来的十几日,基本上就是浅流喂饭,墨痕照顾临风老人家的其他闲杂事宜,闲来无事,大家聊天,基本上就是浅风同学,活蹦乱跳地说话给临风同学听,然后伤病人士会礼貌地笑笑。偶尔打听一两句关于浅国的事。然后以墨痕哥哥把过于亢奋的妹妹给丢出去告终。就这样,大家渐渐熟悉了起来。
秋至。甘花开,磨痕和浅流一起为临风绣了一床的甘花,湿润温暖的气流笼罩着临风,临风的脸色渐好,额上血色浓烈的碧斯花忽隐忽现,渐渐淡了,片刻后,墨痕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和浅流一起出去了。
“浅流,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要每天再在甘花中睡三个时辰,三日后便可痊愈,……恐怕就要走了。”
“哥哥……”浅流望着哥哥,有些难过,然后想到什么,继而又开心地说:“哥哥,他除了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会留下来也不一定吧。我还是回去看看他吧。”说完狡黠地一笑,跑开了。
墨痕苦笑道:“浅流,你就自己骗自己吧。”
“临风,你的病快好了,我陪你去外面转转吧,记住,见到人后,不要说你是临风,要说你是浅风,免得别人起疑嘛,解释起来,很麻烦的,好不?”
“好。”
“浅风。”
“是,浅流。”
“哈哈……”俩个人都开心地笑了。
走在浅国的繁华的街道上,浅流开心地拉着一位身着淡蓝色衣服的公子,走进了一家衣坊,“浅风,你觉得哪件好看?”
“都还不错。”临风放眼望去,都是女装。
“随便挑一件吧。”
“……”
“老板,把那件浅青色的罗裙拿来。”浅流不理临风,径自张罗。临风只当是浅流自己要买件衣服,便在一旁静候,谁知老板拿来衣服后,浅流往临风的身上比来比去,连声说好看,还吵叫老板来量尺寸,说明日就要来取。
临风一脸茫然,只好尴尬地问问:“浅流妹妹可是有位与在下身形相仿的友人,要赠其衣衫?”
“不,是给你买的。”浅流回答得很痛快
“……”临风满脸黑线。
老板看到这番情景,笑了一下,忙说道:“公子您忘了,后天是咱浅国的‘幻节’啊。”
“幻节?”临风仍旧一脸茫然,看到浅流冲自己使眼色,连忙正色道:“哦,这几日很忙呢,竟忘记了。”
老板的脸上挂着不变的笑容,说道:“公子贵人多忘事,来小的给您量个尺寸。”
出了衣坊,浅流说道:“后天就是幻节了,那时候,男子着女装,女子着男装,孩童可以穿大人的衣服,老人也可以将自己打扮成年轻人,总之,那一日,大家都画着浓妆,带着面具,亦真亦假,甚是有趣,浅风打扮成女子,一定好看,呵呵。”
“听起来很有趣。”又走了几步,临风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哦,那里是书屋,我平时很喜欢去的,我们进去看看吧。”
书屋里很安静,大家各自姿势闲适地看着手中的书。临风刚想问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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