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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师哥叫我劈叉别有用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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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要不你给我唱个催眠曲?”
  汪凝说:“要不你数数羊。”
  他又说:“要不你来拍拍我?哄孩子那样。”
  “我觉得会把你拍清醒的。”
  两人不约笑了几声。
  这间屋子南北对窗,张野的床东西放在北窗下,而后是他的床头柜、他的书桌,汪凝的书桌、床头柜、床。
  两床之间距离有点远,最近对这点距离,张野一直耿耿于怀,干嘛当初要听马雯的撺掇。
  他好几次想把两张床挪近,没别的,就想和汪凝挨得更近些,同一个屋檐下仍觉不够,最好一探手就能摸着他,一伸脚就能勾到他。
  也不知这是怎么个不要脸的心理,大概是憋疯了。
  又不能显得动机太明显,毕竟多少得要点脸,得有个合适的契机。
  张野灵光一闪想出个法子,自己都佩服自己太过聪明。他有一句没一句问着汪凝中医方面的知识,铺垫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演:“你们中医是不是有种说法,头北脚南睡觉,适应磁场什么的,对身体好。”
  一点都不突兀,汪凝没防备:“有这么一说。”
  “那你看!”张野盘坐起来说:“咱们现在东西睡不好,不如今天趁着休息,把格局动一动?”
  汪凝看着屋子里东西向距离,“两张床并排南北放?放得下?”
  “放得下,目测中间还能放个小床头柜呢,把书桌挪床尾好不好?”
  “那有什么好不好的。”
  “得嘞,待会咱们去超市买肉剁馅包饺子庆祝庆祝。”
  汪凝不解地看着他:“庆祝什么?”
  张野反应也快:“庆祝我考第一呀!”
  刚刚还在聊东西南北,现在扯到了月考上。这人的话题说换就换,鸡一嘴鸭一嘴,叫人措手不及。
  “张纯纯。”汪凝说:“你觉得叫第二给第一庆祝,会不会有点残忍?”
  张野笑趴在床上。
  “睡不着起吧。”汪凝爬了起来,张野也跟着爬下了床:“起来没事就挪床吧!”
  汪凝:……
  两位独臂侠经过半个小时的坎坎坷坷,把两张床半推半抬换成了南北向,靠窗放。
  张野估计错误,中间尺余的距离根本放不下床头柜。
  “不如……”张野尝试着问:“两张床挨一起?”
  汪凝认真考虑了一下,“我有种上当的感觉。”
  张野拍着他的胳膊,试图给人洗脑:“哥,都是错觉。”
  “嗯,有种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的错觉。”
  最后,两张床还是并在了一起。


第75章 喂狗
  还是鼓楼老街那家超市,还是针织区专放内裤的那排货架,还是七条装、有条粉红色的CK,不过不是冰丝的,纯棉的。
  毕竟天凉了。
  “我就问你,敢不敢穿一次粉红色的。”这个面子张野一直找不回来。
  汪凝:“不敢。”
  “勇敢点!”
  “不。”
  张野不再理他,抬手就拿,汪凝按住了他的手:“换一盒。”
  “我不!”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汪凝明白这个道理。何况张野这个难缠鬼,瞅个机会把他关卫生间,只给条粉红的,你穿是不穿。
  汪凝也会做套:“要穿也行,有个条件,一不许强迫,二……你答应我件事情。”
  张野傻傻进了套:“行,你说。”
  汪凝利落地把那盒内裤扔进篮子里,“想到再说。”
  张野鬼精:“别是个套儿吧?”
  “别想太多。”汪凝抬了抬下巴,“买肉去。”
  买肉不买绞好的馅,非得砰砰剁出来的吃着才香。按张野的说法,这是饺子的灵魂。
  他是一个瞎讲究的精致男孩。
  来趟超市不容易,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满载而归。
  结账后,张野借口心疼师哥,挑了个大包拎起来。看起来大,其实没什么份量,大都是零食之类的。
  留给汪凝的这包虽然小,里头都是实打实的东西,老抽生抽陈醋、大块五花肉、五斤装的饺子粉,还有两根牛棒骨。
  一路上勒得他指节泛白,隐隐作疼。
  师弟是真“疼”师哥。
  家里有面偏要买饺子粉,以张野的作风,汪凝勉强可以理解。但吃饺子买棒骨,就让人费解了。
  实在是要把指头勒断,汪凝把东西放在马路牙上,活动活动手指,没忍住问了句:“买骨头干嘛?”
  “张氏调馅独家秘方。”张野得意地说:“学着点吧,跟我你算是有口福啦。等姑姑他们回来,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汪凝说:“白白胖胖不必了,全胳膊全腿儿就行。”
  张野看着他指头上被勒红的印子,“呀,挺重的吧,要不我来提?”
  “我提。”
  “我来吧。”
  “不用。”
  “哎呀我来吧。”
  “……”
  “我来吧我来吧。”
  “你来呀!”东西就在地上,真想提你倒是伸手。汪凝白了他一眼,这个光说不练的家伙。
  “怎么让着让着还给我让进去了。”张野坏笑,但他的笑很快收了起来,目光定格在汪凝身后。
  汪凝发觉不对正要回头,张野忙说:“别回头!”他贴近汪凝,让汪凝挡住自己,侧目盯着往这边走来的两个人。
  “怎么了?”
  “是吴斌,还有……”
  汪凝倏地回头,马路斜对面吴斌正好瞧向这里,两人打了个照面。
  吴斌用不着怕两个吊着胳膊的人,而他心虚,拔腿就跑。
  “我操!”张野丢掉东西要冲过去,汪凝一把拉住他:“小心车!”
  一辆公交车驶过之后,不见了吴斌身影。
  “旁边巷子!”张野还想追,被汪凝死死拉着,先不说追不追得上,就算追得上,吊着一只胳膊肯定要吃亏。
  范星芒憋着坏,朝两人溜达过来。
  刚才和吴斌在一起的,正是范星芒。
  警察正在找吴斌,光天化日之下他还敢在街上溜达,张野骂道:“太他妈嚣张了!”
  他扫了范星芒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和吴斌混在一起,又怕范星芒恶心到汪凝,“师哥咱走。”
  范星芒堵住了两人的去路,说话还是那种要死不活的腔调:“见了爹不打招呼就走?”
  看见范星芒时,汪凝的脸就变得凛若冰霜。他不想看见这个人,一句话都不想说。但吴斌是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在身边爆炸。他和张野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如果只是自己倒还罢了,他不愿张野再受暗算。
  汪凝问他:“你认识吴斌?”
  范星芒不承认:“吴斌?谁是吴斌?”说着话伸手就摸汪凝的衣兜。
  张野一把把他的手打开。
  “嘶—小子劲儿还挺大。”范星芒甩了甩手,“范凝,最近手头紧,把兜里的钱拿出来支援支援老子。”
  张野故意气人:“我师哥现在特有钱您知道啦?”
  听了这话,范星芒那一只瞎眼里都有了光泽。
  “要钱可以。”张野说:“吴斌现在躲在哪儿?”
  范星芒不耐烦地说:“什么吴斌有斌的,我不认识!”
  “那就不好意思了范师叔。”张野微微扬着下巴说:“我师哥的钱现在归我管,你纠缠他没有,他兜里一分也没有。”
  “呦,俩人这是过上了?”范星芒怎么会甘心被耍。
  旁人这么说,张野不会在乎,可能还会暗暗欣喜。但这话从范星芒嘴里说出来,变得十分恶心人。
  张野瞪着他:“范星芒你嘴里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说着痛处了?恼啦?你们剧团好这口儿的人挺多呀!”范星芒呸了一声:“恶心!”
  汪凝冷着的双眼里露出了寒芒:“说我可以,说他不行。”
  他声音不高,但吓着了范星芒。
  范星芒不傻,汪凝早已不是任他摆布的那个人。上次就是因为他要动张野,彻底激怒了汪凝,让他吃了大亏,这时看汪凝神色不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不觉后退了一步。
  “都快来看啊!儿子要打亲爹啊!”范星芒喊。
  立刻就有行人侧目驻足。
  这就是范星芒长期拿捏母子俩的办法。
  看见汪凝脸色变得冷白、他的手又开始颤,张野真想上去掐死范星芒。
  而他是汪凝生父。
  “师哥咱们走。”张野拉住汪凝的胳膊。
  “想走有那么容易么!”范星芒伸开双臂挡着两个人,就像个此路是我开的劫匪:“一万块钱买一个月安生。不然,哼,我去你们学校闹!”
  汪凝闭上了眼。
  这个人一天活着,他就不会有一天安生日子。吴斌是个炸弹,而范星芒就像把时时刻刻抵在项间的钝刀。
  张野深深地、确切地感受到了汪雅梅和汪凝的那份无奈。
  想要脸,得拿钱来买。
  张野无奈道:“范师叔,我们俩都是学生,哪来那么多钱。不如我给你指条道?”
  范星芒一愣,失笑道:“你给我指条道?”
  张野很认真地点了下头:“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生意好伙伴调回黄城市当局长了呢,你不如去笑她?”
  汪凝看向张野,脸上的冰霜一点点融化,这人满脑子都是坏主意。
  范星芒咬着牙问:“杜晓春?!”
  “可不是嘛!”
  “杜晓春……”范星芒那只眼里闪现着恨意,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他很快醒回神来:“她是她,你是你。范凝,我教你一身功夫,你现在翅膀硬了不管你老子死活是不是,真不怕我去你们学校把你和你妈那点臭事抖出来!”
  汪凝逼视着他:“你可以试试。”
  “呦呵,又想动手?”
  “不动手不动手,我们都是好孩子。”张野挑了挑一边眉毛,说:“范师叔您现在还抽大烟吗?戒不了的话,不如找警察叔叔帮帮忙?”
  “你——你狠!”范星芒抢一步上前,提起张野身旁放着的一袋子零食,扭头就走。
  张野:……
  “唉,只当喂了狗。”张野瞧汪凝脸色难看,心疼。曲蜷着食指中指夹着人家衣角,轻轻扥了扥,“不生气啦师哥。”
  哪里还有出门时的好心情,汪凝叹了口气,弯腰去提购物袋。
  张野跳了过来:“我来吧师哥。”
  汪凝弯着腰回头看他。
  “哎呀我来吧我来吧。”
  终于把那人逗笑,于是两人合力将那一兜东西提了回去。
  到剧团大院,遇见了刚下车的周阔海。
  老头很忙,到处给人当评委、给人排戏。这次是去了开封,所以手里掂着两只草纸打包的桶子鸡。
  “太爷爷!”张野叫了声。
  周阔海正要进门,回头瞧见他俩,掬着满脸皱纹的笑,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这是跟鸡杠上啦!”张野忍不住笑了起来,“上次是只道口烧鸡。”
  爷仨一起往里走,周阔海说:“玉堂大柱他们小时候就爱这口,那时条件不好,只有接了大台口才舍得买一只,一只鸡那么多人分着吃。两只鸡腿永远是你们俩妈的,翠萍啃鸡翅,你们师爷吃鸡头鸡脖子,我吃鸡爪鸡屁股……哈哈……瞧,现在你们俩一人一只,谁也不抢谁的。诶?叫你俩改剧本,改得怎么样了?”
  正津津有味听着老头说古,谁知他话锋变得这么叫人猝不及防。张野汪凝面面相觑,这阵子忙得不可开交,没顾上整理西厢记剧本的事儿。
  “太爷爷,今天您有口福喽。”张野打岔说:“我和师哥给您包饺子吃。”
  “你俩这胳膊成吗?”
  “您就等着吃现成的就行。”张野给他师哥使了个眼色,要逃,周阔海拦住了:“等等,小崽子花花肠子不少,说剧本呢怎么岔到饺子上了?”
  看来饺子没能堵住老头的嘴。
  汪凝准备实话实说:“太爷爷,我们……”
  “我们对剧本有点想法。”张野点着头,“待会儿吃饭咱们细说好吧?”
  周阔海收住了笑容:“摘梅花呢,当回事儿。”


第76章 剧本
  张野和面,汪凝剁馅,高压锅里压着牛棒骨。
  “馅要剁成连刀的,吃着才有嚼头。葱要切碎点,待会儿好包,姜打成汁最有味。”张野指挥着不要钱的劳力。
  两人伤了的胳膊虽还打着石膏,手已经可以帮上点忙。汪凝按照吩咐剁完了馅去打姜汁,“你刚刚和太爷爷说对剧本有什么想法?”
  张野洗了一大把青葱,放在案板上,甩甩手上的水:“结局不好,我想改结局。”
  汪凝嗯了声,表示愿意听他说下去。
  张野边切葱边说:“元稹的原著里,张君瑞始乱终弃,没娶崔莺莺。”他对汪凝一笑:“总不能叫你演渣男。”主要是他演崔莺莺,不想被人辜负。
  汪凝说:“大多只演到张生赴考就结束了,也没谁演始乱终弃那一折。”
  “因为咱要往下演,所以得改,非得叫他俩结婚不可。”切葱切得张野两眼泪,他哈了一口气:“真辣。”
  汪凝抽纸巾在他眼角摁了摁,“别哭,听你的就是了。”
  “滚!”张野笑骂:“你切也得哭。”
  汪凝把姜汁倒进肉馅里,“骨肉差不多了吧?”
  “关火吧。”张野说:“我给你捋捋剧情。”
  汪凝打开高压锅气孔放气,提醒道:“太爷爷可是想摘三朵梅花。”下话是,现有的剧本肯定得大动。
  “你也信!”
  “信不信不说,至少得努力。”
  多少人一辈子都摘不到梅花奖,李清芬那样连获二度梅已经是凤毛麟角了,现在一出戏妄想摘三朵梅花,张野这么傲的人想都没敢想过:“咱先把剧情给捋好。”
  “你说。”汪凝接过他手中的刀,帮他剁葱。
  “我想把故事情节搞得紧促一点,把好的剧情全压缩进来。”
  汪凝接道:“比如第一场就从张君瑞搬兵开始?”
  “对对对。”张野和他师哥想一块儿了,“开场就是打戏,然后从唱段里进行追溯,把崔夫人带着莺莺扶灵回乡遇阻、借住普救寺,后被孙飞虎围困,要抢莺莺为妻,崔夫人情急下许诺谁能退贼兵就把莺莺许配给谁,这几个点都用唱段来交待清楚,不必一折一折地演出来。”
  汪凝点头:“挺好。”
  “第二场直接演崔夫人悔婚?”
  汪凝又点头,“一个矛盾接着另一个矛盾,很有冲击感。”
  “第二场布景要唯美,放在日落和月出这段时间。时间线上也对,早上孙飞虎围困寺院,下午张君瑞搬兵,傍晚崔夫人摆宴。”张野入了戏:“日落月初时,我妈让红娘去西厢请你往凉亭赴宴,咱们俩都以为是要许婚姻,谁知道宴席过半,我妈突然叫咱们结成兄妹……”
  张野抽出纸巾给汪凝擦泪:“看,都把师哥急哭了。”
  汪凝吸了吸鼻子:“这葱也太辣了。”
  张野调戏他:“狡辩,明明是你娶不到我……崔莺莺,娶不到崔莺莺急哭了。”
  汪凝说:“没急哭,急病是真的。”
  “嗯,第三场就是张生卧病,我差红娘去看你,你俩定下来半夜花园相会,把我诓到花园。”张野撞了下他的胳膊:“你倾诉衷肠说特别喜欢我啊,不要和我做兄弟要做夫妻啦……又骗我去了西厢。”
  汪凝:……
  汪凝挑错道:“是不要做兄妹……”
  张野清了清嗓子却没说话,呵呵傻笑了两声,将刚刚的口误轻轻一掩。
  “还有,不要把自己择的那么干净。”汪凝说:“崔莺莺心甘情愿的。”
  “也是,这么俊俏的小郎君,能不心甘情愿么。”张野用手勾了下他师哥的下巴。
  “你要是敢在台上这么勾我,这戏就黄了。”汪凝说完怔了一瞬,这个黄字经不起细琢磨,越琢磨越歪。
  他像张野那样清了下嗓子,很快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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