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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 完结+番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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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是在炕上和郁声折腾了整整五天啊!
  郁声怀疑什么,也不可能怀疑他的能力吧?
  穆闻天自我安慰地接过药包,随口问:“这是治什么的?”
  他刚开口,就语塞了——郁声伸着小手,又在摸鸟。
  穆老四的额角暴起了一根青筋,咬牙道:“声,你知道自己在摸哪儿吗?”
  郁声严肃地颔首:“知道呢。”
  穆老四默了默,片刻,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你要摸这里?”
  “因为是坏的。”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这里坏了?!”
  郁声闻言,眼里终是透出了星星点点的怜悯,似乎是觉得穆四哥的问题可笑,又像是觉得穆四哥可悲,回答前,甚至小小地叹了口气:“四哥,你吃药才能行,就是坏了呀。”
  “我知道……这对你而言,很丢脸。可我不在乎呀!”
  穆闻天沉默了。
  阿尔法一点一点地放下了手中的药包,垂下眼帘,锐利的目光落在了抓着鸟的小手上,拖长嗓音“嗯”了一声。
  穆闻天的这声“嗯”带着沙沙哑哑的尾音,郁声一听,腰就软了。
  他攥着鸟,依偎在穆闻天的怀里,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依旧在絮絮叨叨:“四哥总是讳疾忌医,都这么大了,才第一次……第一次……”
  “我和你的确是第一次。”穆闻天气归气,听见郁声胡言乱语,还是忍不住出口解释。
  思绪被打断,郁声花了好些时间,才想起自己先前在说什么:“第一次硬。”
  穆闻天:“……”
  嗐,白解释了,这都是什么胡话?
  “四哥,我知道你难为情,可……可我不会嫌弃你啊!”郁声复又难过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就算以后,你每次和我亲热都要喝药,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他把憋在心里的话一口气全说了出来,整个人都轻松了,舒舒服服地扑进棉被,还在穆老四的眼皮子底下扑腾了一下。
  穆老四整个人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僵硬,直到双喜带着医生走到院子里,还没缓过神来。
  双喜擦着汗,气喘吁吁地拽着同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医生:“四爷,人给你找来了!”
  医生急急忙忙地解下背上背的药箱:“小少爷发热了?我来给他瞧瞧。”
  穆闻天默默地将郁声从被子里捞出来,拂开他额前的碎发:“嗯,有些热。”
  医生的手一触即离,飞速从药箱里掏出温度计:“可能是受了凉,也可能……”
  医生的话顿了顿,目光落在了郁声脖子上的纱布上,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也可能是需要您再咬一口。”
  穆闻天的眉头微微蹙起:“什么意思?”
  “四爷,小少爷刚经历过汛期,虽然从外表看,热潮已经过去了,但是汛期后的那几天,还是离不开您。”医生沉声解释,“时间久了呢,就会犯迷糊,做出一些很像陷入汛期的欧米伽会做的事,比如……”
  比如在穆闻天的怀里乱蹭。
  郁声满心都是四哥“不行”的鸟,拼命翻身,想要摸一摸。
  穆闻天的额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硬是掐着郁声的腰,将他固定在怀里,然后哑着嗓子点头:“我知道了。”
  医生趁机把温度计拿回手里,拎在眼前瞄了一眼:“四爷,看来您得再咬一口了。”
  穆闻天得到这样的回答也不意外,只觉得头疼。
  他先让双喜把医生好好送走,自个儿再抱着郁声,躺在了炕上。
  穆闻天还是不信,郁声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硬着头皮撒开箍在欧米伽腰间的手,想看一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得了自由的郁声别的什么也没干,光顾着摸鸟了。
  “四哥……四哥,喝药!”
  他想要了。
  要是四哥不喝药,怎么来满足他?
  郁声不知道的是,被他攥住鸟的穆闻天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黑了脸。
  穆老四磨着后槽牙,气乐了:“原来你还真的觉得我不行啊?”
  “……既然五天不行,几天,你才觉得行?”


第41章 
  郁声给不出答案。
  他趴在穆闻天的腿间,感受到了大鸟的奇妙变化——真的在变大变硬呢。
  “可是我没给四哥喝药啊。”郁声困惑地自言自语,然后费力地起身,骑在穆老四的腰上,以质问的语气凶巴巴地问,“四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喝药了?”
  不得了了,穆四哥还有他不知道的药呢。
  黑着脸的穆老四不言不语,翻身将他压在炕上,三两下掀开旗袍,扒掉了内裤。
  穆老四什么都还没干,先对着两瓣雪白粉嫩的臀瓣儿打了五六下。
  清脆的声响在屋内回荡,郁声趴在穆四哥的腿上,可怜兮兮地吸鼻子:“四哥……四哥欺负我。”
  穆闻天把他翻了个面儿,搂在身前,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郁声的眼里含了一包泪,扯着掉到膝头的内裤,失落地喃喃:“四哥……四哥把我咬了,就不……就不疼我了。”
  穆闻天托着他的臀瓣,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想我怎么疼你?”
  “想……想……”郁声满脸茫然,显然心里也没有主意,只一个劲儿地纠结,“四哥,你哪儿来的药?”
  穆闻天强忍着心头噌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反问:“你哪儿来的药?”
  迷糊的郁声乖乖答:“我去药铺买的。”
  好家伙,敢情每次上药铺,都不是帮谢小柳买药,而是给他买药呢!
  穆老四在电光石火间,想起前些天流的鼻血,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捏着郁声的后颈,把他提溜到了自己面前,咬牙切齿地问:“你给我喝了多少药?”
  郁声扒拉着手指,在穆老四提心吊胆的注视下,犹犹豫豫道:“一……”
  穆闻天兀地瞪大了眼睛。
  难不成喝了一包了?
  结果,郁声哼哼唧唧半晌,挤出几个字:“一……一口。”
  穆闻天:“……”
  穆闻天狐疑道:“真的只有一口?”
  “就一口。”郁声自动忽略了兑在鸡汤里的药渣,只说自己汛期前给穆四哥补的那一口混着药的水,“你就弄了我五天。”
  “五天……嫌少?”穆老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郁声无端地打了个哆嗦,飞速地摇头:“不少。”
  “那你为什么说我不行?”穆老四见他明白道理,不由纳闷道,“还给我喝药?”
  “哎呀,四哥,你怎么不懂呢?”郁声被问烦了,小手伸到身下,先摸了摸自己,“这样硬,才是行,你用药……只能说明是药效好!”
  他说着,手就往更深处探去,本想捏着四哥的家伙,证明自己说得没错,谁料,入手的居然是个熟悉的大家伙。
  郁声的话瞬间噎在喉咙里,脸也跟着红了。
  他哆哆嗦嗦地收回手,恍惚地望着被放在炕头的药包:“难道……难道我给四哥喂过药了?”
  穆闻天忍无可忍,抓着郁声的手,往胯间狠狠一按:“没有!”
  郁声被烫得浑身发软,整个人都蔫了:“那就是……那就是背着我……”
  “也没有!”穆闻天一听这话就恼了,“我没背着你喝药,我也不需要喝药!”
  “可是你不行啊!”穆老四恼,郁声更恼。
  他抬高的声音在卧房内回荡,终是踩着阿尔法忍耐的极限,将人彻底惹火了。
  穆闻天猛地翻身,解开皮带,当着他的面,将腿间肿胀的肉刃释放出来:“你说谁不行?”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郁声直勾勾地盯着闯入眼帘的性器,连上面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脑子里最后残存的理智土崩瓦解,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炕上。
  浓郁的桂花香弥漫开来。
  穆老四仿佛置身花海,却无心品味欧米伽勾人的香味,而是将他拎起来,不许他乱看,再按趴在身下,俯身亲他股沟里生出来的湿漉漉的小花:“也对,我到底行不行,还是你说了算。”
  穆老四醒悟了。
  声这是没被操服啊!
  只要操服了,一切就都不用解释了。
  穆老四这么想着,也当真掰开了郁声湿软的臀瓣,挺腰顶了进去。
  趴在炕上的欧米伽愣了愣,猛地攥紧了被单。
  粗粝的触感在穴道深处绽放,带着灼人的温度与轻微的刺痛,一下子把郁声折腾醒了。他拼尽全身的力气转身,嘴里叫着“四哥”,非要看一看穆闻天的脸。
  穆闻天顶了几下,心软了,将郁声抱在身前,哑着嗓子问:“知道错了吗?”
  郁声揉着眼睛,抽抽搭搭地点头:“真的是四哥呀?”
  “不是我,还能是谁?”
  “那……那四哥快一点。”他小声催促。
  穆闻天挑起眉,心道这要求当真是厉害,当即掐着郁声的腰,加快了速度:“够快了吗?”
  滚烫的欲望在穴道深处驰骋,郁声两股战战,几乎坐不稳,嘴里却在一个劲儿地嘀嘀咕咕:“快一点……四哥就不会……就不会……”
  穆闻天将肉刃往穴道深处的软肉上一顶,在听到他含着哭腔的呻吟后,得意地问:“就不会什么?”
  “就……就……”郁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捂着小腹,张嘴咬住穆闻天的喉结,“就不会软了!”
  穆闻天:“……”
  穆闻天心里那点刚涌起来的怜惜烟消云散,冷着脸将他从怀里拎起来,再次挺腰,让肉刃整根没入。
  粗长的性器劈开了微微翕动的穴口,郁声像是被顶傻了,呆呆地坐在阿尔法的怀里,两瓣湿漉漉的臀瓣随着顶弄,来回摆动。穆闻天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专心地捣弄,直到感受到温热的汁水从穴道的尽头涌出,才暂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亲了亲他湿软的唇。
  郁声连嘴唇都沁着淡淡的桂花香。
  穆闻天亲了一下,就想亲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郁声哭着喊疼,才停下来。
  欧米伽的嘴唇又红又肿,上面还带着牙印与血迹。
  穆闻天盯着他瞧了会儿,心里的火气陡然熄灭。
  外头的流言,穆老四也有所耳闻。
  什么“炕见愁”,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他从未在意过,却没想到郁声听进了心里,还执着地找药给他喝,穆老四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涌动的情绪是感动还是无奈了。
  但总之,他是舍不得再欺负郁声了。
  穆闻天一边叹息,一边伸手,将郁声脖颈上缠着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拆开,然后用指腹蹭了蹭布满牙印的腺体。
  郁声仰起头,眼神迷离:“四……四哥?”
  “来,让四哥咬一口。”穆闻天凑过去,着迷地嗅着他身上的香味,“不疼的,咬完就好了。”
  郁声似懂非懂地低下头,露出了白嫩的脖颈。
  穆闻天的喉结滚了滚,低头咬住柔软的腺体,微微用力,腥甜的血腥气瞬间充满了口腔。
  “四哥……”郁声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穆闻天的腰,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
  熟悉的气息在他的身体里流淌,温暖如春,又带着点火星般的躁热,就像是穆四哥本人。
  ……郁声知道的,四哥嘴上再凶,待他也依旧温柔。
  被咬了的欧米伽安稳下来,抱着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腿。
  粗长的肉刃还卡在穴道深处,细嫩的穴肉抽缩着吮吸起来,像是舍不得它离去似的,穴口不断地翕动。
  汗珠顺着穆闻天的额角跌落,阿尔法拼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继续顶弄的欲望。
  “声。”穆老四硬是等到郁声脸上的痛楚退去,才再次掐住他的腰,“还要吗?”
  郁声喘着气点头,主动环住了穆四哥的脖子:“要呢。”
  他才不要穆四哥走。
  其实,郁声还有点小私心——他不想四哥回祠堂罚跪。
  四哥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受惩罚?祠堂那么冷,四哥……四哥的身子再好,也经不起冻啊!
  郁声念及此,忽地伸手,把尚未靠近的穆闻天推开了。
  穆闻天的心微微一沉,按住他的肩膀,嗓音沙哑:“声?”
  郁声没搭理穆闻天。他哼哧哼哧地爬进被子,寻到穆四哥的腿,皱着眉头细看,发觉膝盖有两片乌青,心疼得直抽气:“疼吗?”
  “什么?”穆闻天起初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反问,“什么疼?”
  郁声用指尖轻轻地点着穆四哥的膝盖,觉得四哥肯定是疼的,但是阿尔法喊疼很没有面子,才忍着不说,于是主动凑过去,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穆闻天一点一点地瞪大了眼睛。
  膝盖上的淤青,穆老四是真的没在意。
  跪祠堂而已,穆家的少爷,小时候谁没跪过?在祠堂里过夜都是家常便饭,更何况是短短的几个时辰?
  偏偏郁声在意。
  穆闻天的心里再次涌动起温热的情愫。穆老四想不明白,郁声明明小脾气也不少,怎么就这么知道疼人呢?
  穆闻天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伸手将还想继续吹的郁声搂在怀里,哑哑地笑起来:“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
  穆老四掰开郁声滴着水的臀瓣,温温柔柔地操了进去。
  郁声眨了眨眼睛,低低地“唔”了一声。
  “叫什么?”穆老四失笑,“不想要?”
  他摇头:“想呢。”
  郁声当然想,他就是好奇,四哥怎么还硬着?
  难不成被谢小柳说中了?
  郁声不信邪。
  他牌匾都送出去了,现在和他说压根不需要用药,他怎么会信?
  但是,现在也由不得郁声不信了。
  穆闻天的温柔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当肉刃顶开穴道深处的软肉后,冲撞的动作就彻底失去了章法。
  穆闻天只觉得细细窄窄的穴道怎么操都紧得要命,还死死地咬住他的性器,引诱着他往更深处探索。
  “深……太深了。”郁声像是察觉出了穆闻天的下一步动作,提前挣扎起来,“四哥……四哥轻点!”
  “嗯。”穆闻天嘴上应着好,顶弄的力度却没有任何的放松,甚至还按着他的腿根,继续往更深处操。
  “四……四哥!”
  “嗯,在呢。”穆闻天将下巴轻轻地磕在郁声的肩头,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耳垂边,“你不是怕我不行吗?”
  郁声噎住。
  “四哥行给你看。”穆闻天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手指顺着股沟往上轻轻一滑,若即若离地蹭着股沟里沾着淫水的桂花文身,发狠般猛顶。
  郁声先是痛苦地仰起头,微微痉挛起来,但是很快,堆叠的快感在他的下腹爆发,双腿也泛上酸意。他没力气再并拢双腿,两条纤细的腿无力地分开,露出了被粗长肉刃不断劈开的红肿穴口。
  汁水飞溅,郁声渐渐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然后在穆闻天低低的喘息中,腰往前一弹,射了些稀薄的精水出来。
  他得了趣,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偷偷摸摸要往被子里溜。
  “声,”穆闻天见状,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轻柔地揉捏,“跑什么?”
  “不……不要……”
  “不要?不要,你会嫌我不行的。”穆老四因为郁声的求饶,勾了勾唇角,“再给我喝药,怎么办?”
  郁声下身被制住,小穴又满满当当地含着肿胀的肉刃,急得直哭:“四哥行的……是我……是我说错……”
  “现在说行?”穆闻天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挺腰往前一顶,狠狠地磨着敏感的穴肉,轻笑出声,“迟了。”


第42章 
  郁声被穆四哥结结实实地操射了几次,蔫巴了,趴在炕上默默地垂泪。
  穆闻天把他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我行不行?”
  汗津津的欧米伽把泪抹在阿尔法结实的胸膛上,瞅着威风凛凛的穷奇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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