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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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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管时间不合适,打庄宇凡家里的座机,响了许多遍,才被接起。
  林雪芽没睡醒的声音在那问:“谁啊?”
  “我啊,芽芽姐,庄宇凡在家吗?”
  林雪芽一听是王敬尘,就嘀咕地抱怨一句,回答:“他没跟你说吗,去他爸那边参加什么夏令营了,也就几天前刚走吧。”
  王敬尘的心“扑通”一声,落到了冰冷的水底。
  那边,庄漫雪出来,看到林雪芽挂电话,问是谁。
  林雪芽边搓眼睛边回房,说:“敬尘呀,找宇凡呢。他们不是最好吗,怎么会不知道庄宇凡出国学习了?真是,这大半夜的,我明天值班,妈,我先睡了。”
  庄漫雪不说话,一个人坐在客厅,也不开灯,在那垂着头发呆。
  也许,不需要大人出手,他们自己分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不多,昨晚感冒鼻炎又犯了,一整晚没睡,鼻塞,用嘴巴呼吸,苍天…去看了医生好了一些。明天尽量多写一点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庄漫雪的头发没有梳理,乱糟糟地搭在额前,有的垂下来遮挡了浑浊的目光。她是个庄稼人,风吹日晒多年,早已经没有饱满润泽的肌肤,她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衰老好几岁。就像那种苍劲的树,表皮皲裂,内里是结结实实的固执。
  同时她身上又有着传统朴素的思想,对于她喜欢的孩子,她希望他们能够出人头地,被人承认,别人称赞,对于她掏心窝疼爱的孩子, ;她希望他们也能被其他人所喜爱。
  那天回村里,大家对李谢的事的态度给了她很大的震撼,她知道男的喜欢男的,是一件十分荒谬、为常人所不容的事,但是远远低估了人们对那种事的厌恶态度。
  庄漫雪好像身在一个螺旋状问题的中心,她怎么也没法向出口迈出第一步,外围越转越多,包围她的负面情绪越来越多,她被锁在了中央。
  她出不去了。
  她一点也没意识到,把个人所期盼的强加在两个孩子身上是多么不合适,更不会意识到感情这种事,哪怕是同性之间的相爱,只要是双方两情相悦,只要自己的父母家人祝福,其他人的眼光算得了什么?
  感情如若因着旁人的议论和眼光摇摆不定,那就不是感情,那是依附在世俗之上的一件外衣,再华丽再精致也能随时随地被扒落,弃之踩之蔑之。
  庄漫雪把额头的散发往后抚,在沉静的黑暗之中长叹:这该怎么办?
  转眼时间过去了一个月,王敬尘在暑假陪他奶奶做点老人家喜欢的事情,难得的安静,不吵闹,不抱怨没意思。
  刘东不在这里了,张辰去打工了……还有那庄宇凡都联系不上了,出去玩有什么意思呢。
  时隔良久,王敬尘又见识到庄宇凡的倔脾气了,生气就真一个月不给他一个消息一个电话了。
  他每天翻着手机里的合照看,有时候用手指恶狠狠地戳着庄宇凡的鼻子,照片里的庄宇凡是抿着嘴笑;有时候他又用指腹摸摸他的嘴唇,在心里叹:“真想死我了,你这个混蛋。”
  刘东的生活太简单了。他家的零售店发展成了连锁超市,在市内开了第三家。名字挺有意思的,叫六六超市。刘东自己说其他城市刚开业了一家,刘东这次要去的学校就在那家新开的超市所在的城市。
  他提前飞去了那座城市,算是过起了熟悉业务的生活。不过他爸让他从基层做起,刘东在超市里当一名搬运工和备货员,当然超市里除了经理,没有人知道刘东的身份。
  他三天两头给王敬尘打电话,抱怨自己都瘦了快十斤,肥肉都没了,一掐,还能摸到骨头。
  王敬尘死气沉沉,嗯嗯嗯地应付,刘东听出了不对劲,一想,有点儿乐:“你终于和庄宇凡分了?”
  王敬尘:“你就盼着我们掰么?”
  “是啊,真心实意地盼望。”
  “滚。”
  刘东当然没滚,手机换一边,问:“怎么回事呢,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当一回军师。”
  王敬尘笑,当然是冷笑:“你的初恋还没开始呢。”
  “谁说的!老子不像你们,老子喜欢蕊儿有……一二三四……有七年了!我心比金坚,此爱今生不变!”
  王敬尘一惊,心里对刘胖子竖起大拇指:“厉害嗬!”
  刘东:“你也没看出来吧。我这不是不敢说吗,蕊儿就像一朵花那么漂亮,我……我就算了。”
  很少听刘东说这么丧气的话,王敬尘难得有一次良心:“你喜欢人家也不说,那蕊儿怎么知道呢?”
  “实话和你说吧,我想说过一次,可是那时候觉得蕊儿喜欢你,我就不说了。”
  王敬尘楞了楞。刘东继续说:“不是初中那时候,高中吧。你想蕊儿这么漂亮一直单着,只在你身边打转,我想她大概喜欢着你吧。”
  王敬尘说:“你别瞎说。唉真愁,喜欢大爷的姑娘多了去。这要是放在古代,那可得是掷果盈车啊,可惜了可惜了,我不爱美娇娥偏偏喜欢个臭脾气男的。”
  刘东知道他是故意想让自己轻松一点,配合着不再提那个,又问了一遍他和庄宇凡的事,刘东听完说:“我一直觉得庄宇凡这小子从小就是个性格别扭的人,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是这么幼稚别扭。谁让你喜欢呢,活该。”
  王敬尘呜呼哀哉:“你别说风凉话了,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你现在只能等待,不然你飞去美国找他?哦,他是去美国了吧?”
  “他爸工作调到美国,哪个州来着我记不住一串洋名。”
  刘东“嗐”一声:“你们就是典型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老等着你家庄大老爷电话临幸吧,挂了啊,我又要开始牲口一般的体力劳动了,靠。”
  庄漫雪在两天后回到了村里,带着林雪霖,还有一些简单行李。到家当晚,给王敬尘家里带了点自己晒的干菜和风干的腊肉等。本来林雪麟霖吵着要来,被留着家里打扫卫生了。小妮子气得要把竹扫帚挥断。
  庄漫雪坐在院子里,看王敬尘很乖地帮王奶奶把鸡鸭赶回窝里,对一旁的王奶奶说:“敬尘可是懂事了许多啊。”
  王奶奶笑,眼角都是幸福满意的褶皱:“最近是乖很多,前段时间天天跑外面,这几天啊天天陪着我,也不说没意思了,是大了懂事了!”
  她说的那段时间就是帮杨晖跑手续时候。
  王奶奶又继续笑说:“我看村里那谁,跟尘子同龄都带了对象回家,哎哟水灵灵的姑娘。咱们那时候几岁就被大人安排着过日子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我们管这些事啊。”说着看一眼王敬尘。
  庄漫雪知道她意思,老人是担心自己时日不多,没机会看见王敬尘未来成家。
  庄漫雪安慰她:“敬尘从来都很有想法的,您别操心。”
  “怎么不操心?我那天问尘子,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啊,他说没有。我还跟他说,快去找一个啊,奶奶想瞅瞅。他倒好,不声不吭地走了。”
  庄漫雪心想,这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您啊。
  王奶奶自顾自地说:“如果他爸妈还在,老婆子是断断不会说这种讨人嫌的话,做这种年轻人不喜欢的事,可是我看他,真的一点也不想找对象的样子。”
  庄漫雪安慰:“还年轻呢,很多人都是到了大学再找。”
  王奶奶点头:“我原来也这么想,可是我担心自己身子骨……还能拖几年呢?”
  王奶奶大概是从十年抗战那时候活过来的,经历的苦难离别太多了,她在人世间只剩下王敬尘这么个念想,她在察觉到自己身子大不如前的时候,所想的不过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孙子能有个伴。
  她已经很孤独了,她不希望王敬尘还是一个人。
  这样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特殊时期熬过来的,见过了太多生离死别,也亲历了生离死别。她的老伴走得早,他的儿子与儿媳不幸罹难。生命的烛光在风中胆战心惊地颤抖,随时随地都能熄灭,微弱地照着唯一一个孙子的未来。
  她只不过希望,王敬尘不是一个人啊……
  当晚,庄漫雪回家,接到了庄宇凡那边的电话。
  “姑母,你还没睡吧?”
  庄漫雪挺吃惊的:“不是说,我们有那个什么时时时差?你那边几点?”
  “上午□□点吧。姑母到家了?”庄宇凡问。
  “也刚从敬尘那边回来。”一说完,庄漫雪就后悔了。
  “哦——那,王敬尘在家怎么样?”
  庄漫雪深呼吸,然后声音平静地回答:“还不错,挺乖的。”
  庄宇凡那边没声音了。庄漫雪只好又交代了他在外面生活要注意的一些事,也了解了庄才国的工作生活,又嘱咐了一堆小细节,挂了。
  一晚上,庄漫雪都在做梦,一会儿是王敬尘牵着庄宇凡的手站在庄漫雪面前,说“漫姨,请你祝福我们”;一会儿是庄宇凡泪流满面,问她:“姑母,你怎么忍心”;一会儿是王敬尘和庄宇凡分了,然后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不管是哪一种,都叫庄漫雪冷汗淋漓,心如刀绞。
  又过了大约一个礼拜,庄宇凡回来了。
  那是个似曾相识的午后,夕阳憨娈,十分慷慨地给大地铺了一张温柔的橘黄色大毯,上面涌动着千姿百态的生活气息:有归家的农人,有归巢的倦鸟,有扯一把好嗓子叫顽童回家的妇人,还有一个蹲在王敬尘家门口等人的庄宇凡。
  庄宇凡反扣着一顶太阳帽,背着一个双肩包,耳朵里塞着耳机,是十分随意的蹲姿,但脸上有些焦灼。
  背后那扇铁门风吹雨淋的,部分油漆剥落了,露出斑驳的原来的颜色,那红砖围墙也不再是傲慢的红,羞于见人地裹着难以形容的颜色。庄宇凡跟打量着他的村民对视,谁也不记得谁。
  也是,这么多年了,谁会记得以前那个难得出一趟门还低着头的漂亮“小女娃”呢。
  有个好心的大妈说:“你找尘子吗?别等啦,他上午陪他奶奶去市里体检,还得去医院拿药,估计得晚上回来。听他说要带他奶奶好好玩一玩的。”
  庄宇凡客气点头,表示感谢和知道了,依然换了个站姿,继续等。
  村子里自然没有路灯,到家家户户的灯光渐次亮起,庄宇凡累得坐在行李箱上靠着门睡了起来。
  他从夕阳西下等到月上柳梢头,王敬尘才带着奶奶吃饱喝足玩得惬意地从市里回来了。
  王敬尘一看见门口有个人影,心就“扑通”一跳,他直觉是那个他想了好多天骂了好多天的人。
  王奶奶“哎哟”一声:“谁家倒霉孩子在这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庄宇凡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手提着两袋药另一边手插着裤袋的王敬尘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沧海麻姑不识白驹过隙,他们俩却觉得有一别多年,再见时心境急转的感觉。
  明明只是一个多月不见。
  一听他是庄宇凡,王奶奶哎呀哎呀直叫,说这孩子越长越好看了,王奶奶拉着庄宇凡的手说,自己活这么老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庄宇凡刚才在门口睡了会儿,倒了时差,因此精神充沛,居然和颜悦色地应付起了王奶奶。
  王敬尘收拾了一会儿,看时候不早,哄地王奶奶去休息,这才看了一眼庄宇凡。
  或者那不是看,应该说是凶狠地瞪。
  舍得回来了?不是厉害得很不联系么,回来干什么?他瞪了庄宇凡一眼,就一言不发地上楼。庄宇凡一见他抬脚要走,赶忙追上去,跟在后面进了王敬尘的房间。
  门一关,王敬尘就被抱住。
  他挣了挣,仍被抱得死死的。
  “我想你。”庄宇凡咬着他耳廓轻轻地说。
  王敬尘肩膀一松,知道自己心软了。
  王敬尘骂了一句,掰正他的脸,先吻了上去。
  人说小别胜新婚,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忘记了之前的怨和不愉快,两个人很快又抱在了一起,在王敬尘的单人床上滚做一团。
  庄宇凡推了推热情的王敬尘:“我还没洗澡。”
  “我也没有。”
  “一起。”庄宇凡又去抱他,踉跄了下,差点一起摔了。
  王敬尘搂着他脖子:“体力不行,我来抱你吧。”
  “你是不是重了点?”庄宇凡把他颠了颠,抱紧,“是比之前重了点。我刚下飞机,多少还有点儿累好么。”
  嘴巴说累,可是一看见王敬尘脱了衣服,庄宇凡就跟吃了那什么剂一样,他捏着王敬尘的下巴,另一手从脊背开始抚摸,王敬尘很吃这一套,凡是他情绪激动或者心情紧张,从头后脖颈摸到后背,他就会慢慢放松下来。那只手滑到了后腰的凹处,(省略)
  “转过去还是正面来?”庄宇凡抽出三根手指。
  王敬尘没回答,红着脸,张开了腿,抬起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我喜欢正面上。”
  看得见你表情。
  (嘘)
  庄宇凡问:“想我没?”
  王敬尘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说什么,模糊听见他说“不想”。
  庄宇凡掰过他身体,把他摆正,后面那根就滑了出来,凉凉地贴着腿根。他问:“怎么能不想呢,我想得受不了了,又生着气,还是先来找你了。”
  被他烦的不行,王敬尘拉过被子盖在肚子上:“天大的事明天再说,我困得不行。”
  庄宇凡在他肩膀上捶打了两下,想了想这动作有点女性化,就像电视里的小夫妻说夜话,男的累得不行,女的还没唠叨完,于是不满地拍两下她男人的肩膀,再啐道:“死鬼。”
  他因为这个发现心情大好,捏着王敬尘的耳垂低骂:“死鬼。”
  死鬼扭了扭头,不知道嘟囔了什么,反正是睡过去了。
  庄宇凡这趟过去,又预约到那位心理医生了。
  他觉得自己的“病”没好,反而加深症状。因为两个人关系的变化,他对王敬尘的执着呈爆炸式的增加,以前王敬尘跟别人一起笑闹,他顶多就是皱着眉,腹诽这人交际花,花花肠子,油嘴滑舌讨人喜欢。可是现在王敬尘就是多跟别人走一段路他就觉得自己和王敬尘同行的路变短了。
  王敬尘那几天没和他联系,他开头几天跟吃了□□似的,但都压在心里,因为家里还有庄漫雪和他爸,他只会锁起来做题目,冷峻着一张脸,用笔无比流畅地解答一道道难题。
  他想王敬尘怎么能忘得这么干净,怎么能玩得忘记给他发个消息?
  他希望对方按照约定的,定时定点地和他联系,说他想知道的事情。
  换句话说,他对王敬尘有了一种“控制欲”,他意识到这可怕的想法时,第一时间选择了自我治疗,他不想等王敬尘发现了把人吓到,也不想恶化下去,所以借着夏令营来一次短暂的告别,想缓解那种要灭顶的控制欲。
  那个白胖的女医生告诉庄宇凡,不管哪一种形式的关系,没有谁是绝对属于谁的,那种从属关系是不平等的。首先,对方是一位独立的人,其次才是你的谁。你不能去干涉他的生活、思想,你应该试着去沟通,倾听,从而两个人平等共处。而不是他应该怎么配合你的步伐。
  在听庄宇凡说了他让步去了对他未来更好的学校后,女医生适当表扬,这是一点进步。说明庄宇凡并不是暴戾□□到不可商量。
  在剩下的几天,庄宇凡主动去回想他和王敬尘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惊讶地发现,原来对方在潜移默化中一直让步。小的有日常饮食,大的就是答应他去厦门时候就把身体给他。庄宇凡几次想打电话,都忍住了。
  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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