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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设 [金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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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喝,哪杯都一样。”
两人熟稔地端着咖啡进房间坐下。陈雁回啜一口苦液,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可算暖和过来了。”
江秋十用小匙搅拌咖啡,抬眼看她:“怕冷怎么还大雨天跑出去?”
陈雁回理直气壮:“欣赏雨中雪景。”
江秋十咏叹道:“你在雨中看风景,别人在窗里看你……”
陈雁回接道:“冰雪装饰了你的窗子,而我,装饰了你的梦——”
两人对视一眼,禁不住大笑。
江秋十说:“梦女士,你鼻子都冻红了。”
陈雁回往手心里哈口气,覆在鼻子上:“忘记戴围巾裹着了。”
她又喝了口咖啡,看向江秋十,眉目婉约又坚韧,微微笑起如冰雪初融。
“江秋十,聊聊?”
江秋十放下小匙,朋友相处时的慵懒神色一扫而空,突变成工作模式的庄重:“好。”
陈雁回单刀直入:“最近那个奖,我挺想拿的,但是你也知道投票排名,我很可能拿不到。你呢?”
江秋十平静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纵使很想要,得到了会有很大帮助,可如果真得不到,那就是得不到,左不过和之前一样。
“你看得挺开。”陈雁回真心实意叹道,“我不行,这是我离一个主流大奖最近的时候。”
“上一回,我入选了一个奖,也是女主,本来有很大可能性的,我因为想拿那个奖也跑了好多关系,结果最后还是没拿到。”
“我这个年纪,再不拼一拼,以后演什么?只能演妈妈奶奶了吧?”
说起自己的事业危机,陈雁回依旧冷静。
江秋十垂下眼:“你很年轻,演技也非常好,不用太着急。”
陈雁回苦笑:“是吗?我都二十九了,明年就马上三十了。”
娱乐圈就是这么奇怪,同是三十岁,有些还能套上校服演少女校花,有些就必须画皱纹白发出演长辈,一旦演过孩子他妈,再想演少女也演不了了。
目前国内大多数影视剧中女性角色仿佛只有少女和老妇,成熟女性没有市场,只能作为陪衬存在。
“每个年龄有每个年龄的魅力,况且,你的三十岁不过是在二十岁的外貌上加了几分成熟气质。”江秋十小小捧了对方一把。
陈雁回摇摇头,不置可否。
“你下部戏有消息吗?”
江秋十心中微动:“还没有。”
陈雁回说:“以前合作的导演赏识,介绍我去一个戏,这个戏特别好,我看过本子了,我真的好想演啊……我觉得我能演,我可以演得很好。但是我没自信能选上,我怕那个戏转头又选了别人。”
江秋十一贯安慰人的话此刻有些说不出口。
有的戏,不是演技好就能上的。
“那你去争取了吗?”他反问。
“争取了,导演很满意,出品方不好说,他们想用自己人。导演说我也许可以争取一下女二。”
江秋十摩挲着陶瓷杯盖,低声问:“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陈雁回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倒是依旧冷静:“这部戏好好演肯定不亏,你想投吗?你觉得……我们可不可以二次合作一下?你愿意的话,我就向那个导演推荐你。”
'梦回还'把陈雁回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知道红有红的好处,平常圈内拜高踩低早就被踩习惯了。乍一红起来,才头一回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热度高究竟能带来什么。
她不在乎微博评论多少转发多少,不在乎采访媒体记者认不认识她,最令她高兴的还是以往可能压根不考虑她的剧本现如今像雪花一样飞来。
她想接更好的戏!想要拍出更好的作品!想要磨炼出更好的演技!
出品方想换自己人演女主,但他们肯定不会拒绝江秋十演男主,而如果导演和江秋十都要求的话,女主是很有可能换成她的。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梦回还'里这对cp热度多么高,cp超话榜至今遥遥领先,再次合体只会创造新的收视盛况。
江秋十沉默了。
咖啡杯里倒映出他平静的眼睛,桌边小台灯发出温暖柔和的光。他的轮廓在暖色光亮中看不真切,那一双眸子沉静又温柔,藏着安静蛰伏于夜幕中的山峦。
无可避免的,让人心生畏缩。
这畏缩并不是人遇见了野兽、或看见其他什么凶猛事物的惧怕,而是一种下意识的,猛然间撞见这世间极壮丽极绚烂的美好事物后诞生的退缩。
陈雁回几乎是下意识收回了目光,下一秒反应过来,又直直地看过去,眼神带着希冀。
半晌,江秋十才说道:“我不能现在给你答案,你先把本子发给我,我需要和经纪人商量一下才能确定。”
他笑了一下:“我也很期待和你的第二次合作。”
或许已经听多了这类“回去等通知”的消息,陈雁回没失望,他们又说了些闲话,陈雁回才大大方方带着两只空杯出门。
翌日一大早,团队收拾好工具,一行人背着器材前往朗厄尔教堂。
……
陈雁回身着水蓝色轻纱层叠成宽大裙摆的类婚纱长裙,广袖,散发,面上覆着一层更加轻薄的白纱。她坐在裸露着坚实质地的岩石上,注视远方。
江秋十站在她身后,叫人惊异的是他并没有穿着寻常男士礼服西装,而是一身月白长衫,窄袖宽腰封,嫁接长发束起散落几缕于额前腮边,浅浅的蓝轻轻柔柔随风飘摇,一条同色纱布蒙住双眼,展露出笔挺的鼻梁。
这次尝试能称得上'时尚风华'一次不小的突破。以往'时尚风华'杂志风格大多偏向复古华丽,用色大胆。导演是'梦回还'剧粉,提出这样方案后先是组内争执了一通,通过后三方人士又经过了好一番争辩,才确定下最终方案。
陈雁回评价说:“十哥的一双眼睛最好看,你们确定要遮起来?”
设计师调侃:“江老师五官都好看,就是眼睛太出色了,遮住了才能展现其他地方的美。”
江秋十默默给自己嘴拉上拉链。
待妆发一切就绪,摄像机开始工作,江秋十与陈雁回已各自将'梦回还'角色的一半灵魂重又释放出来。对视间深情且克制,而一旦目光看向镜头或他处时,那股视万物为无睹的淡漠要比这片白茫茫大地上的冰雪更冷。
……
“Ok,收工,换个地方!”
摆姿势凹造型凹到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第一轮拍摄才算结束。
换衣服、换场地、补妆……
向来喜怒无常的挪威气候今天还算赏面,无降雨刮风。
江秋十刚嘀咕完,天空就飘起了细雨。
陈雁回听到了对方的嘀咕,不由得大笑不止。她换了一套黑色绒面鱼尾裙,眉目唇色皆浅淡,本是素色妆容,这样毫不顾忌地大笑更显洒脱。
江秋十摸摸鼻子,调整了一下袖扣,决定不和这位好友计较。
细细密密雨丝软绵绵飘浮空中,不多时,面部就浮起一层晶莹小水珠。摄影师反而觉得这样效果更佳,带着自然的剔透感,化妆助理要上前用吸水纸被阻止了,两人在指挥下放下道具伞,一脸深沉抬头望天,展露修长的脖颈,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
助理备好了热腾腾姜茶,拍摄一结束后急忙送进两位老师手中,化妆师带着助手一块儿补妆、换妆。两人前前后后换了近七套服装,都是杂志社联系品牌暂借的,他们还极其用心地跟'梦回还'剧组要了些小道具。
“这个簪子真的不是道具吗?”陈雁回忍不住惊讶了。
“是道具啊。”杂志的工作人员看着她笑,“这是特地跟剧组借的,不过他们说如果你们要的话给你们也行。”
江秋十看到了一把眼熟的乌木折扇。
周寻阳曾在扇面题字寄情,曾执扇轻摇风流倜傥,曾以扇为刀击退敌人夜袭……
“唰”一声。
腕骨一动,折扇打开,于五指间把玩。
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
扇面四列毛笔字清晰可见,端正秀丽。
江秋十忽然回忆起了拍戏时的场景。
他在看剧本时就知道有写毛笔字的戏份,为此特地捡起许久不练的书法加急练了近一个月,待导演打算请个“手替”时,才提出自己会写毛笔字,不必请人。
自然,这件事令导演对自己的印象分剧增——圈内人员文化水平参差不齐,不少小生小花别说毛笔字,能把字写端正非生僻字不出错的都不多。
毕竟,会解初中方程就够被称一声学霸。
摄影师抓拍下了他这一瞬间的晃神。
……
又是几轮东奔西跑的拍摄,昼夜颠倒生物钟紊乱,照片总算是拍完了,接下来就是关于本期杂志的采访。
江秋十是个演员。
这是外界给他的定义,也是他自己为自己贴上的标签。
摄影棚,灯光下。
“你为什么会去当演员?你对演戏的态度是什么?”女记者声音温柔。
大概是今天灯光有点刺眼,气氛又温和,他没有像以往面对刁钻问题那样带些克制地,说出早就预设好的让人挑不出毛病又不那么大众化的答案。
字句在舌尖绕了绕,他有点迟疑地张口:“因为我喜欢演戏。”
是喜欢的吧。
他能够感知他人的七情六欲,却无法真正动情。他只知晓,作为江秋十这个人,是不能出错的,他不需要有过分感性的心思。该生气时,做出生气的模样,该感动时,眼神露出感动,那份敏感用于察觉外界刺激并做出相应表现,这就够了。
江秋十本人,并不需要喜怒哀乐这类会影响理智的东西。
“我很喜欢演戏,每一个角色,都能让我感受到不一样的人生。”
他就是江秋十。
他也演着江秋十。
江秋十是不能出错的。
但是角色可以。
角色可以拥有缺陷,可以情绪化不理智,可以肆无忌惮地展露喜怒哀乐,那是和江秋十不一样的活生生的人。
“每演一个角色,都像是经历了一个新的人生。”
是这样吧,尽管每个角色都只演出他的几年时间段就好,但是江秋十是真真切切地把自己当成了那些角色。
“就像是自己创造出了一个新的生命,看着他们展现出各自的故事。”
他认认真真构思出了每个人物从出生到死亡,让他们在自己身体里完整地活过一段时间。
究竟是那些灵魂通过江秋十的躯壳短暂活过,还是江秋十依附那些角色得以寻觅一处心灵栖息之地。
他也不得而知。
第37章 (倒v开始)营业cp
三地连轴转接连跑了几天; 杂志总算顺利拍完,紧接着生日会亦提上了议程。经三方协商后,这一期十一月正刊预售日定在江秋十生日。
当天,杂志官博先透了点口风,甭管毒唯怎么跳脚; 大部分粉丝和不少【梦回还】剧粉还是高兴地像过年; 各个摩拳擦掌准备好了小钱钱,打算为销量添砖加瓦。
紧接着; 工作室官宣了生日会事项。
枫叶们彻底疯了; 天啊这个男人终于良心发现了吗?这么幸福是真的吗?超话里、工作室官博、江秋十微博等地随处可见枫叶们花式撒泼卖萌痛哭流涕; 只为求一张门票。
良人可安:“爷爷!你粉的明星终于营业了呜呜呜呜!”
陆言曼:“这个狠心的男人,除了拍戏宣传活动和接送机场外,其他时间根本见不到影子'哭'。”
夏尔菲鸟:“太惨了!冷宫妃嫔终于得到宠幸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陆洛琪:“所以; 票子有伐?”
咳咳,门票嘛; 工作室还在和平台沟通,争取杜绝黄牛。
江秋十生日是阳历十一月七日,按阴历则是立冬前一天; 又或者可以这么说,是一年里最后一个秋日。
这是个很好记的日子,不是吗?
他小时候因为种种原因; 几乎从未优待过这个值得普通人家庆祝一番的重大日子。反倒是长大后,生日才渐渐隆重起来,哪怕只有一个人; 也要为自己认认真真下一次厨,许下一个愿望,再仪式感十足地吃完它们。
这样看来,像是将童年不得不提前成熟的被忽略的时日压缩贮存,待自己能够独立生活后,再一股脑儿弥补给早已不是孩童的自身。
江秋十正在排练,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很快收回注意力再度专心练起歌来。此刻,他正抱着一把吉他,面前摊着歌词本,手指在弦上轻轻一拨,便是流畅乐声倾泻而出,他小声地跟着唱起来。
哼着哼着,突然嘟囔道:“这句还得改改,不太押韵。”
“什么不押韵?”陪着他过来的雅姐问。
为拍杂志头发留长了些许,柔软地披散下来,江秋十掏出小皮筋往脑后一扎,低头边在本子上琢磨着改动几个词语边回答:“这一句歌词唱起来不太押韵。”
雅姐看的好笑:“都说了你这么忙就别自己写词了,我们不是找了工作室吗?”
江秋十认真道:“那可不行,这首歌是给粉丝的,如果词曲都是别人写的,我只唱一唱,那怎么能算我送给粉丝的?”
他叹口气:“不会作曲这点没办法,但是词总要自己写,比较有诚意。”
雅姐只好看他和那几句歌词死磕。
她是不懂这几个词换来换去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近义词吗?
江秋十换了个词,继续拨弹哼唱。
“……失意的人流浪天涯,有没有人送他回家?……院子里的老树啊,黄花密密麻麻开满枝丫……”
他抬头问道:“雅姐,你觉得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我升了个key。”
雅姐鼓掌:“好听!太好听了!”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出来,好听就完事儿了。
江秋十恨铁不成钢地给这位没有艺术细胞的女性叹口气,雅姐冲他龇牙假笑附加一个大白眼,晃晃手机:“我现在去场地上看看。要叫小钟来接你吗?”
江秋十说:“不用了,我等会打车回去。”
钟广斌今天带着助理在公司负责招聘,这点小事何必麻烦人。
雅姐还是坚持了一下:“我打车吧,车钥匙给你,你开车回去。”
她还记得刚出道那会儿,江秋十深夜打车遇上的脑残粉司机事件。
要不是江秋十警惕性高,强硬报警,指不定那司机就把人带哪儿去了。这件事令工作室后怕不已,至今不敢轻易放江秋十独自出门。
江秋十道:“不用,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早点回去就是了。倒是你作为女孩才要小心,晚上尽量别和陌生人打交道。”
近期一条女孩下班回家打车被出租车司机杀害的新闻爆出,正闹得沸沸扬扬,令不少女性后怕。两人多少有所耳闻。
早就过了能被称女孩的年纪的雅姐心花怒放,十动然拒下坚持把车钥匙留给对方。
她振振有词:“讲真的,老板,你这张脸会遇到劫色的风险比我高多了。”
江秋十: ……
雅姐调戏完老板立刻溜之大吉,徒留江总用食指虚点对方背影,无奈摇头。
还能怎么办呢?继续排练吧。
将生日会上演唱的歌曲都练习过一轮后,他拿起手机,才发现已经过去了近三个小时。
雅姐早已回去休息,发了些照片供他过目,大多是场地布置,还有些概念图。
生日会场地安排在首都某文化中心,租金贵得可怕,走的又是公账,所以工作室只租十五天,两天前才交接到手,现下该场地只是做了些粗浅布置,仍旧残留着上一场歌友会的狂欢痕迹。
江秋十回复过后,一张一张看过去。
雅姐:“老板,生日会嘉宾你请好了吧?”
江秋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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