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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出望外的傍晚 完结+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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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组长的初恋不是路哥啊?”白昼吸了吸鼻子,重点抓得很是清奇。
  贾怡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拿菜单挡了脸继续点菜,“你继续。”
  “哦,好。”白昼很是乖巧,“这是我的初恋,我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
  “所以?”贾怡捧哏。
  “所以我打算辞职,跟迟早一起回他老家。”白昼一字一句道,吓得贾怡差点把手上脆弱的菜单给捏碎。
  “哈?”
  “跟组长您说这件事,是因为我想让您帮个忙。”白昼目光灼灼,伸手抓了贾怡握着的菜单,贾怡大脑停止思考了一两秒,直觉告诉他赶紧放下菜单跑路。
  而白昼扯过菜单,又拿起桌上滚来滚去的铅笔,随意地划了两个勾,便把单子交给往他们这桌探头探脑打量的服务员。
  “就是请您帮我好好劝劝我奶奶,在我离开后。”
  “为啥要我去劝?你确定老太太不会削我?”贾怡把椅子往后一挪,再一挪,此地不可久留。
  “别人去劝肯定是找削,但组长您不一样啊!”白昼灼灼的目光恳切得快将贾怡晃瞎,“您是我救命恩人,奶奶一直很尊敬您的!而且组长您那么能说会道,您去劝她,肯定管用!”
  “得得,没宁会说话,都跟谁学的,一口一个您!”贾怡连连摆手,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可是路哥跟我打了包票,说这件小事儿,您一定会答应的!”白昼一语抛出路仁。
  “你啥时候跟他也说了这事儿?”贾怡迷惑。
  “嗯,跟您说了,那也要跟他说一声嘛。”白昼畏畏缩缩。
  “你还一碗水端平是不?”贾怡失笑。
  “那组长您帮不帮忙?”白昼再次绕回话题。
  “不打算帮呢。”贾怡拿了筷子,等待服务员把第一道菜摆上桌。
  “那我告诉路哥,说你不帮忙。”白昼作势要去拿手机。
  “放着。”贾怡吃了口白灼菜心,“我帮。”
  “谢谢路哥。”
  “。。。。。。我觉得我有必要替老太太削你一次。”
  至于啥时候摊上个救命之恩,得从去年他刚接手这个科研组说起。
  那时候他和路仁都还没成。
  大夏天这群小年轻都死命降低空调温度,恨不得去北极度夏;贾怡那时没甚权威,说了几次都没人听劝,只得身体力行地去一次次调高温度。
  但没甚作用。
  第一个中招的就是办公桌靠近空调的白昼,被冻得瑟瑟发抖鼻涕直流,仍坚持用冻僵了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代码,可谓程序员之楷模。。。。。。个鬼!
  身为组长的贾怡很快发现不对劲,当天午休便把孩儿领距离最近的医院打点滴,那会儿白昼已经烧得不省人事,护士姑娘刚把针头扎进血管,人就歪在椅子上眼睛都睁不开。
  护士姑娘麻利地在白昼手背贴上医用胶布,转脸嘱咐贾怡道:“家属看着点儿啊,免得漏针了。”
  贾怡点点头,“谢谢,麻烦你了。”
  护士姑娘前脚刚走,白昼就开始梦呓似的哼哼:“好困。。。。。。”
  贾怡小心翼翼地握过孩子有些凉的手,下意识反问:“你不是睡着了吗?”
  “没,睡不着。。。。。。”得,胡话说得都还挺有逻辑。
  “那咋办?”贾怡继续反问。
  “想听故事。。。。。。”好嘛,确实是在说胡话了。
  但贾怡手边又没有书,没有任何文学细胞的他自然不能够凭空编故事,心下一跳,想起窝在出租屋里写文的路仁。
  贾怡觉得自己蛮莫名其妙的,为着小组员高烧时说的胡话,去麻烦自己十年的室友,就算他和路仁关系再好,也显得很是打扰。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啥一下就想到了路仁。
  “我讲不好故事。”于是贾怡这么告诉小组员。
  白昼安静了会儿,就在贾怡以为他昏睡过去时,又开始胡乱哼哼:“我不要数羊,我要听故事!”
  语气还蛮强硬的说。
  贾怡无奈,但又怕孩子乱动漏针,只得声声哄着:“好好,讲故事讲故事。”
  “那就讲小羊的故事。”嘿,还开始点菜了。
  贾怡静默了几秒,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手机,轻车熟路地找到路仁:
  “路哥,江湖救急!”
  然后路仁就一脸懵圈地接了视频通话:“讲,讲故事?”
  贾怡把昏昏欲睡的小组员照给他看,“孩子怪可怜的,你就看在我的份上,给他讲讲小羊的故事吧。”
  “你把我当什么了啊,贾怡?”视频那头,路仁似笑非笑。
  “就麻烦你这一次。。。。。。”贾怡脱口而出,话音落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过于气人。
  他事事都能想周到的人,怎么遇上路仁就。。。。。。
  “行吧。”路仁看出他心思般一叹气,又瞅了瞅白昼的状态,心软地答应了。
  “那我就讲一只小羊和一朵云的故事。”
  “好~”
  贾怡听着这一应一答,心是软的。
  “挺像一家三口的。”路过的护士姑娘特意停在旁边看了会儿,忍不住开玩笑道。
  “是么?”贾怡轻声笑道。
  路仁在视频那头提醒他:“你别笑,都出褶子了。”
  “我还想听王子和玫瑰的故事~”另一边小祖宗又出声点菜。
  不消贾怡开口,路仁便轻声哄道:“好,想听什么讲什么。”
  贾怡估摸着如今白昼跟他和路仁关系不错,多半是源于那次的医院事件,都明显对他俩产生依赖了。
  而那天也凑巧,正好是白昼他奶奶来医院定时体检的日子。
  老太太扶稳老花镜打远一瞧,哎哟,这不是我家乖孙子吗?
  忙忙地迈着小碎步过来,粥粥哟,这是怎么了,这是?
  几番交谈下来,老太太也明白过来是贾怡送自家孙子来看病的,还贴心地找来会讲故事的男朋友给自己烧糊涂了的孙子讲故事。
  老太太很是感动,直言小两口什么时候有空了,来家里坐坐,要好好地感谢他俩。
  贾怡和路仁各自望天望地,但都没有开口向老人家解释什么。
  其实那时候,心里就有那么根小苗,在摇啊摇、摇啊摇。
  于是在后来某一天的黄昏,就着一杯加了红豆的奶茶,揭下了那片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不过,我还是得多说几句。”贾怡又吃了口菜心,抬眼神情严厉。
  白昼自觉地正襟危坐,作洗耳恭听状。
  “我不反对你们年轻人去追去闯,但有个前提条件,就是你要想清楚,你到底是在做什么?”贾怡缓缓说道,“你了解迟早多少?你确定你跟着他回老家是帮忙而不是添乱?”
  “你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没遭过磨难和挫折,也不懂什么人情世故,生活在你眼里简单得像个童话。那你有没有想过,迟早的成长环境和生活经历?我虽与他接触不多,但明显感受到他待人接物、行为处事都比你成熟得多。他除了花店的工作还打了好几份小工,一点一点在攒钱往家里寄;他是被他伯父养大的,受伯父之托是来G市找他大学刚毕业的堂姐回家,因为伯父时日不多了,想见一见亲生的女儿。但他没找着堂姐,只好把几份工都辞了,回家照顾伯父,以及继续打拼还清家里的欠债。”
  “你们认识也有小半年了吧,但这些情况我想你是并不清楚的。”
  白昼低了头,“抱歉,我不太会说话,就没来得及问这些。”
  “这不是问不问的问题。”贾怡加重了音,“是你有没有心去了解的问题。喜欢一个人很简单,就是激情上头看对了眼;喜欢一个人也很难,哪怕他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
  “我不太希望粥粥你只是看对了眼,你也要看到他的心,不然你再怎么追他都是毫无意义的。他不是也早跟你说了那句话吗?不希望你是一时冲动向他告白。”
  老父亲贾怡,在线教育孩子。
  孩子要想清楚了,他也不用费心思去劝老太太别上火。
  但孩子抬了头,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那我也要追上去,不追上去我永远别想了解他了。”
  贾怡叹气,心说再不吃菜就凉了,他伸出筷子绕过菜心,夹了块椒盐排骨,“那祝你好运。”老父亲无奈而欣慰地说。
  “祝我好运。”白昼喃喃地重复了遍,又加大音量说,“我会努力的,组长。”
  “什么?粥粥要辞职?!”路仁惊讶得声音都变了调。
  “什么?你不知道粥粥要辞职?”贾怡也惊讶。
  “不是,我上哪儿知道去,我又不是他组长。”路仁嘀嘀咕咕。
  “那小子阴我。”当组长的暗暗咬牙。
  “你就没拦着他?万一他奶奶知道了,老人家非举拐棍敲死他不可。”路仁扶额。
  “所以为了避免这等惨剧发生,我还得去劝老人家别着急上火。”贾怡按眉心。
  “你这是上贼船了吧,哥。”
  “差不多。”

  ☆、乍暖还寒时候

  路仁记得,贾怡的二次分化,也是在早春时候。
  那年他在午夜慌慌忙忙地拦车,如同现在一样。
  “路。。。。。路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大晚上的?”没想到拦到了老熟人的出租,罗大恒见着他钻进车位,话都说得颠三倒四。
  “去折柳园,拜托了,大恒。”路仁反手带上车门。
  “你和贾哥不愧是两口子,都爱大半夜往富人区跑。”罗大恒嘀嘀咕咕地开启导航,发动车子,“对了,贾哥不和你一起吗?”
  但路仁没注意到他后边的问话,“你贾哥啥时候大半夜跑富人区了?”
  罗大恒光顾着看路,随口道:“就去年这时候吧,应酬完了送什么‘夏总’回家。”
  “他都没和我说过这事儿。”路仁拉紧安全带,眯了眯眼。
  那夏总应该就是夏祈,毕竟贾怡通讯录里除了他也没其他人姓夏了。
  可单单只是送夏祈回白象山,贾怡怎么不和他说,这有什么!
  “他说是小事儿,没打算告诉你。”罗大恒注意力光在开车上,等到前方红灯亮起,他一踩刹车才想起自己这话说得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
  果不其然听路仁别有深意地说:“小事就能瞒着我么?”
  “路哥。。。。。。”罗大恒弱弱地说,“我能撤回刚刚那句话,我只个开车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路仁也没打算为难他,摆了摆手去摸兜里震动的手机。
  是又出什么问题了么?
  路仁解开锁屏,发现来信者不是白昼,而正是方才的话题中心者,夏祈。
  “睡了吗?睡了吗?”
  “没睡就赶紧起来,我刚发现了你文里的一处错误!”
  “你可要给我改好,不然我不给钱的!”
  路仁本着这是衣食父母不能拉黑的原则,好脾气地发了一条过去:“您把错误指一下,我明天改。”
  “嚯,你没睡啊,那挺好,赶紧来折柳园!别问为什么,赶紧来!”
  路仁静默两秒,发了条语音过去:“我正在去折柳园的路上,白昼把事情跟我说了,您在折柳园的话,麻烦帮我看着贾怡。”
  “你怎么知道我在折柳园???”对面回过来好些个惊讶的问号。
  “文字工作者的直觉。”路仁说,“另外,夏老板,我想问您个事儿。”
  “没想到是粥粥你个浓眉大眼的叛变革命!”夏祈举着手机,将路仁那条语音放出,白昼怯怯地往房间角落缩了缩,再缩了缩。
  年轻人可怜兮兮地望了眼坐床沿被家庭医生包扎伤口包得龇牙咧嘴的贾怡,小小声说:“对不起,组长,是路哥一直问。。。。。。我又不能说谎,只好告诉他了。”
  他又想起什么般挽救地说道:“不过我没说你被打,只是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贾怡倒吸了口冷气:“他都过这边来了,明显不相信我只是摔了一跤。”
  “对不起,组长。。。。。。我以后保证不乱说了。”白昼低头说。
  夏祈接话对贾怡道:“要我说,你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呢,省得用一个谎圆另一个谎。”
  “我这不是不想大晚上的折腾他吗?折柳园在郊区,他要过来还得打车。”贾怡说。
  “对不起,组长。。。。。。”白昼深深鞠躬。
  贾怡摇摇头,正想安慰孩子两句,夏祈忽然道:“都别吵了啊,我现在接通和小路的视频电话,你当面跟小路解释。”
  “不光要解释这件事,还要解释上件事。”夏祈划了划手机,补充道。
  “嘶——”路仁看到贾怡半裸的身子,挂着的手臂,就不由得替他疼得吸气。
  “摔一跤能摔成这样啊?”路仁问,眼眶红了。
  贾怡抱歉地笑了笑,“是,没怎么站稳。。。。。。”
  “我很生气,贾怡。”路仁吸了吸鼻子,“你老是蒙我,从大学的时候你就蒙我。”
  “你大学那回,说你去图书馆查个资料,结果图书馆都关门了,你还没回宿舍来。我就一个人在走廊那儿等,结果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你二次分化了。
  “后来到医院,看见俩警察杵病房门口,才知道你哪里是去图书馆,你是去小旅馆救你那前女友了,结果被你前女友那痞子男友和他的同伙灌了药,强行二次分化。幸好你还机灵,打了报警电话,要警察没来,你估计得死那儿。
  “我当时守在你病床边,心里怕得要死,想着你要有个好歹我该怎么跟叔叔阿姨交代。而除了这个,我心里想得更多的是,你要有个好歹我该怎么办?
  “是不是那时候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觉得没必要那么在乎我?那现在我们应该不只是普通朋友了吧,你还是不在乎么?”
  “我没有不在乎,我只是。。。。。。太在乎你了。”贾怡轻声说,他抬了能活动的手,想拿手机,夏祈给了他,径自溜到刚进门的洛浅身边,冲缩在角落里的白昼招了招手。
  “你的在乎法就是自以为为我好,就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路仁的眼泪眼看就掉下来了,贾怡赶忙哄。
  “没有的事儿,宝贝,乖乖,别多想昂,我最最最在乎你了!”
  夏祈吃了块老婆端来的曲奇,想冲贾怡旁边上药也不是不上药也不是的医生招招手,要不一块来吃曲奇啊?
  “那你老实说,你这伤是怎么来的?”路仁眼泪还是止不住掉,他边抹泪边追问贾怡。
  “我说我说,我老实说。”贾怡心疼得比伤口还疼,连连哄着对面的猫,又抱歉地对家庭医生说,“您先休息一下,我哄哄我对象。”
  医生了然地点了头,起身到了另一边的吃曲奇群众那里。
  夏祈正冲白昼挑一挑眉,说:“年轻人,学着点儿。”
  白昼苦着脸说:“我还没对象呢,董事长。”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
  白昼把自己要辞职的想法告诉了他家老祖宗,老祖宗果然很着急上火,于是乎白昼就把他隐藏的后手,贾怡搬了出来。
  毕竟之前答应了孩子,要给他做挡箭牌;贾怡便给自家猫发了消息,说去白昼家吃饭,晚些回来。
  好容易把老太太哄高兴了,直问啥时候带对象一块来家里玩儿,贾怡连连说下次,就想赶紧回家。
  “这一点粥粥可以作证啊。”贾怡补充说。
  白昼连连点头,“我作证!”
  “然后呢?”路仁吸着鼻子追问。
  然后没成想,他和白昼刚到地下车库,就被白昼他二哥给堵了。
  白二少带了一帮子人,先是把白昼给控制在一边,而后有俩人把贾怡桎梏住,白二少直接一脚踹贾怡肚子上。
  “嘶——”路仁不由自主地又倒吸一口冷气。
  “咱跳过这段啊。”贾怡连忙找补。
  总而言之,贾怡挨了顿打,至于被打的理由,竟然是白二少听他女朋友(情人)讲,贾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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