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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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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对不修说这些,不修只会一笑置之,根本不会相信,可这话是苏成仙说的,是这个明知道自己是替身,是被利用,甚至随时可能命丧黄泉,却没有指责怨恨,也不求她救她,只希望自己能多看她一眼的小徒弟。
包括现在死里逃生,苏成仙都没有抱怨一句。
苏成仙像极了那个被重重打击之后再也不敢有任何抱怨的自己。
不修胸口突然涌起浓浓的情绪,她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只是憋闷的难受,苏成仙的眼泪加剧了那份难受,让她只想抚平她的眼泪,连同自己当年的那份一起。
她垂首轻吻了下苏成仙,一下,再一下,似乎有些不够,不满足,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她微微撤开嘴唇,苏成仙细瘦的胳膊却勾着了她的脖子。
“别走,师尊别走……”
沙哑哽咽的嗓音,可怜的让人不忍拒绝。
不修柔声道:“你刚苏醒,身子还虚着,等好些了再说。”
“不,不要,我现在放开师尊的话,师尊一定会消失不见的,我不要……”
“仙儿……为师不会走的,为师……”
“不要……不要……”
苏成仙像是意识还不清楚,不管她说什么都只摇头紧搂着她,眼泪顺着眼角流入鬓角,濡湿的发丝沁着化不开的黑,比那窗外的夜还要浓烈。
“仙儿……”
烛火窜跳着,青墙人影摇曳,相拥的身影仿佛在灼烈的亲吻,一下一下动摇着不修原本还算坚定的心。
她想拉开苏成仙,可那轻颤的瘦小身形让她一次次不忍。
耳畔隐约传来潮湿,有什么贴在了上面,滚烫的呼吸伴随着苏成仙啜泣的一声师尊,猛地燃起了不修全身的血液。
一贯温柔似水的不修,心口剧跳着,下意识舔了舔润红的唇。
“你,你别,别这样……”
“你……”
“你会……会后悔的……”
最后那一句也不知是说给苏成仙听的,也或者是说给自己。
耳垂微微齿咬的刺痛,轰得一声在不修脑中炸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万年了,整整一万年。
清心寡欲的不修从未……
从未……
未……
……
翌日一早,不修匆匆赶去祖师殿,人都悉数到齐,只少了她一个。
灵虚子蹙眉看了她一眼,虽有不满,却并未开口责怪。
“今日召各位前来,是为九阴坤体一事,十年前坤体现世,直至今日都不曾找到,如今四海八荒流言频起,有说魔尊得了坤体,有说妖王,也有说咱们清平宗得了。
自然,苏成仙是不是坤体,咱们心知肚明,可咱们知晓没用,外人并不知晓,天长日久只怕会有麻烦。
不知各位有何良策化解流言?”
众人议论纷纷。
有的说:“流言止于智者,相信传不了多久便会散了。”
有的说:“实在不行便当众验明苏成仙正身,如此流言便能不攻自破。”
也有的说:“就算咱们证明了苏成仙并非坤体,或许有会流出旁人是,擒贼擒王,揪不出那个制造流言的人,只怕清平宗难逃流言之扰。”
灵虚子看向顾朔风:“明煊,你觉得呢?”
顾朔风这几日等苏成仙病愈等得心浮气躁,懒得陪这糟老头子耍花枪,敷衍道:“我觉得师兄长老们说的都有理,一切还得掌门定夺。”
灵虚子又看向不修:“不修,你呢?”
不修有些心不在焉,灵虚子又唤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嗯?什么?”
灵虚子蹙眉道:“你今日是怎的了?来迟了也便罢了,怎的还魂不守舍的?”
不修斜坐登仙椅,裙裾如烟,抬眸柔柔一笑:“我只是在想,这事如何处理最为合适。”
“那你可想到了良策?”
“我倒觉得,不过都是些流言,不必太过在意,况且这不正是掌门希望的吗?”
“本座希望的?”
“正是。”不修颌首道:“仙儿转移了众人目光,栖烑不是更为安全?”
“可若传闻愈演愈烈,真认定了苏成仙就是九阴坤体,只怕宗门会不得安宁。”
不修道:“传闻还说魔尊妖王得了坤体呢,怎的不见谁敢公然去寻?我清平宗也是人界之首,无妨的。”
不修一贯温言软语,何曾这般言辞犀利过?
灵虚子捻了捻胡须,微眯老眼,上下打量了不修数眼,这才再度开口。
“话虽如此,可傲剑宗虎视眈眈,妖魔两界也伺机而动,咱们不能给他们任何借口开战,依本座之意,寻个机会,让傲剑宗的人得手套走苏成仙,再放出风去,把矛头都对准傲剑宗,咱们便可高枕无忧了。”
“可仙儿并非九阴坤体,傲剑宗只消当众验明便可。”
“那也得他能拿得出人才行。”
言外之意,傲剑宗前脚掳走人,他们后脚便杀了苏成仙,让傲剑宗空落个掳人的名头,即便再如何狡辩人已死了也无用,只会让众人更加深信九阴坤体在傲剑宗手中。
水袖下的手微攥了攥,不修起身拜道:“此计虽好,可万一败露危险的便是栖烑,为了驰钰,为了宗门未来,还望掌门三思。”
灵虚子道:“说的不错,为了宗门未来,本座自会好生思量,不到万不得已,本座绝不会让自家弟子以身犯险。”
这是以身犯险吗?这根本就是送命!
不修还想再说,灵虚子摆手道:“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伺机而动,且行且看着。”
说是商议,其实灵虚子心中早有定夺,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不修自知争不过,与其再多说惹怒了灵虚子,倒不如省些力气想想怎样护着苏成仙,能多护一日是一日。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不修也往外走,灵虚子见她神思忧虑,走过来安抚道:“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为兄也不过权且这么定着,说不得过几日流言便散了,也无需苏成仙牺牲。”
不修勉强笑了下,并未搭话。
灵虚子满是褶子的眼皮耷拉下来,随着不修沉闷地走到殿外,忽而又笑道:“算算日子,苏成仙也该醒了吧?本座这便随你去瞧瞧她,不管怎么说她也帮着挤走了傲剑宗这一大毒瘤,算得上是清平宗功臣。”
不修摇头,音色淡淡:“她还没醒,不劳掌门费心。”
“没醒?这都几日了怎的还没醒?”
不修想起昨夜,懊恼地闭了闭眼。
明知她还伤着,怎的还……做了那荒唐事?
她从来不知,自己竟这般没有定力。
“大约……晚些时候会醒吧。”
※※※※※※※※※※※※※※※※※※※※
顾:不修,你克制点!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赶紧走剧情OK?!
栖:一万年的老……咳,老婆,咱们理解点。
仙:再BB,不演了!
修:老婆不气,她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感谢一晌贪欢~今天有糖吃~包养议棋~mua! (*╯3╰)
感谢刘亦菲的小娇7橘~给文文浇水~mua! (*╯3╰)
第285章 师尊太难当(58)
苏成仙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一睁眼便对上了不修婉如明月的眸子。
“醒了?为师刚熬了灵果粥;补气养血;比丹药更益。”
“多……咳咳……多谢师尊……”
听着她嘶哑的几乎不能成语的嗓音;不修蹙起眉心,祭出少许灵力敷在她的咽喉,温润的灵力浸过,喉痛瞬间消散无踪。
不修扶着她靠坐好,舀起一勺粥,递到她唇边;灵力温养过的果粥;不冷不热;入口刚好。
苏成仙乖巧地一口口咽下果粥,甜而不腻,果香醇厚,真真儿不是凡品;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粥。
苏成仙微敛眼眸望着不修,不修温婉的面容镀着窗外日光凝白如美玉,烟眉秀目,纤密的长睫;就连那唇角微弯的弧度都与往日不无二致;丝毫看不出丁点不悦,让苏成仙有些恍惚,一时竟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不是梦。
她记得她困在一团黑暗中,无数潮水涌来;几乎将她没顶,她拼命挣扎,恍惚间看到了不修,她不顾一切地抱住她,亲吻她,那一刻脑中什么都没有,只剩一个念头——只有成为不修重要的人才能活命!
栖烑可以做到,她一样可以做到。
她记得她说了许多好听的,对她来说,示弱装可怜早已印入骨子,哪怕头脑不甚清晰,依然信手拈来。
那夜的缠|绵她已记不大清楚,像是梦,又像是是真的,虚无缥缈。
一碗粥喝完了,苏成仙还是没从不修的神情揣摩出端倪。
“师尊……不生气吗?”
“气什么?”
“就……我……我对师尊做了……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苏成仙窘迫地揪着锦被,这不是装的,是真的心中忐忑,也不知自己到底做了没有。
不修端着影青小碗起身,咔哒一声放在桌案,转身复又坐回榻边,至始至终都没与她对上视线,只是看了眼她攥着被角的手,长睫铺陈,垂下了眼帘。
“这本就不是你的错,是为师的错,为师会尽量弥补。”
——竟然真的做了?那不是梦?!
“怎,怎么弥补?”
本来还只是窘迫,此刻苏成仙却忍不住烧红了脸,头越埋越深,看都不敢看不修一眼。
生死交关之际顾不得那么多,脸可以不要,不代表她缓过那口气还能不要脸。
“为师会尽量护你周全。”
——那就太好了!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苏成仙长舒口气,随即又觉得不对,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那一声长舒转了个弯,变成了哀戚地长叹。
“师尊明知仙儿想要的不是这个。”
不修沉声道:“师徒有违伦常,不能一错再错,于你有害无利。”
“仙儿不在乎旁人怎么看。”
不修抬眸望了眼苏成仙,苏成仙真真儿只能算是小家碧玉,比不过栖烑的修竹带露,比不过明煊的冷艳出尘,也比不过不修的温柔似水,可那单眼皮却别有一番韵味,尤其是微垂眼帘自下而上望着不修的模样,含羞带怯,又可怜又可爱,莫名拨动了不修的心弦。
不修转开视线,沉声道:“你不比旁人,但凡行将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好端端不惹事,还有人想寻你麻烦,若真惹了事,连为师也保不住你,你且记住,绝不能给旁人任何害你的由头,明白吗?”
旁人?不就是掌门吗?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干嘛非死盯着她不放?!
苏成仙强压情绪,苦笑一声:“正是因为如此,仙儿才更不能浑浑噩噩的活着,才更应该做自己想做之事,起码死了不会遗憾。”
苏成仙说的不无道理,不修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她,垂眸不语。
苏成仙喝了粥,又清醒了好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略一用力离开靠床,忍着羞耻,欺身搂住不修的脖子。
“师尊可知人间有句话叫做……醉生梦死?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与非,师尊若真怜惜仙儿,就让仙儿醉死在师尊怀里好了,哪怕明日便是万劫不复,起码今日仙儿过的愉悦。”
“师尊不说话,仙儿便当你是默许了,师尊,我……心悦你……”
苏成仙勾着不修的脖颈,一个个吻密密匝匝落在不修的眼角眉梢,落在她的唇角下颌,落在她最为敏锐的耳根。
“师尊好香……”
“仙儿好像已经……醉了……”
不修阖眼微扬下巴躲避着她,睫尖镀着薄光轻轻颤动。
——不行,不可以,不能一错再错。
少女的甜香扑入鼻腔,微醺着神识,不修抓住了苏成仙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她推按下去。
苏成仙躺在枕席之间,红唇微张,泫然欲泣的小脸与那旖|旎的夜缓缓重叠,不修仿佛幻听到了那夜她娇滴滴的喘泣声。
“师尊……”
——你还知为师是你师尊?青天白日的,怎能如此孟浪?!
不修咽了口气,松了下她的手腕,又突然收紧,心里叫嚣着赶紧离开,身子却鬼使神差地吻向了那娇红的唇。
——够了!她年纪尚幼不懂事也便罢了,你都一万岁了,怎能也这般不知轻重?快离开!
“师尊你容我……唔……喘……口气……”
“师尊,这法衣很单薄,你别那么用力扯……”
“都说了别那么用力……”
“……”
“算了。”
第二日一早,苏成仙穿着新法衣走下阁楼,一推门便见清月在院中。
“二师姐,早。”
清月本就不待见她,要不是同门姐妹,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她,可想了想师尊对她颇为宠爱,不理睬不大好,只得堆起笑意走了过来。
“你可算是醒了,师尊没日没夜地守着你,都快担心死了,你以后可注意些吧,别让师尊总跟在你身后收拾烂摊子。”
——这是我注意就有用的事吗?
苏成仙没接她的茬,四下张望了一圈,“怎么不见大师姐?”
“大师姐随师尊去了主峰。”
顿了下,清月上下打量了她两眼。
“你这法衣……不是先前那件,这花纹……该不会是……二月黄吧?”
苏成仙瞟了她一眼,笑道:“不错,就是二月黄,我都说了不要了,师尊非要我穿上?”
这赤|裸裸的炫耀……
清月何止是羡慕,已经快是嫉妒了。
“师尊待你可真好。”
“那是自然,我可是师尊的得意门生。”
这欠揍的话,你是得意门生,难道我们都是蠢材?
果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清月懒得再理她,敷衍了两句御剑离开。
苏成仙也收了假惺惺的笑脸,御剑去寻绿萝若莲。
绿萝若莲去上早课,通铺空荡荡没有人,苏成仙等到了晌午才等到她俩结伴回来。
一见她,绿萝若莲怔了下,也不知是真惊喜还是装的,笑逐颜开地围了上来。
“你昏迷这半月可吓死我们了!怎么样,伤好些没?”
“无碍。”
苏成仙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裙摆,展示了下裙上连翘的娇美。
若莲心细如尘,当即发现了法衣的不同。
“这乍一看同你原来那件极为相似,仔细一看,这,这不是传说中的二月黄吗?!这连翘花,错不了!”
上品以上法衣可锤炼各色玄宝,二月黄便是锤炼了地精石的法衣,对木灵根极有裨益,不仅能加快灵力吸收,还有主攻技能,气血恢复也有加成。
只是地精石金贵无比,少有人舍得加在上品法衣上,难得存上一颗,自然要攒着加在极品法衣,可极品法衣同法履不同,不是人人都能穿得,对修为要求极高,起码要元婴修士才可。
故而,低阶修士得了地精石都会卖掉,以换取其他更适合自己的法器,这二月黄就如传闻一般,只听过,少有人见到。
若莲、绿萝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传说中的二月黄,艳羡又感叹。
“师尊待你是真真儿的好,你都不知那日在殿上,旁人都在同傲剑宗缠斗,只师尊抱起你转头回了琼林峰,一守就守了你半个月!”
“可不是怎的,师尊还送你这般名贵的法衣,连栖烑都没有的。”
最后一句戳到了苏成仙的痒处。
“是吗?栖烑没有吗?她可是嫁给了驰钰,竟连个像样的法衣都没有吗?”
若莲绿萝颇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上品法衣还不算像样的法衣吗?她以为人人都有她这好命穿这二月黄?何况她们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人家栖烑的青莲履可是极品的,也不比你差好吧?
心里想的自然不能说出来,绿萝若莲随意附和了两句,苏成仙也转入了正题。
“我之前让你们盯着栖烑,你们可有盯着?”
“盯了盯了,合籍之后栖烑就搬去了驰钰洞府,双没双修不清楚,不过整日成双入对的,就是脸上没什么笑模样。”
若莲补充:“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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