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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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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怪,一群口口声声为她好的人挖空了心思要害她,而一个开口闭口要害她的人却偷偷摸摸对她好。
嗯……
为什么明煊和别人不一样呢?
栖烑小小的脑瓜混乱了。
驰钰师兄救了她,老实说 ,她很感谢他,长这么大,还真的从未有人不是贪图她的半妖之身对她好。
包括明煊,也是因为想要她的心才对她好。
可是感激归感激,她也晓得驰钰对她的好不是真的关心她,而是明煊交代的。
驰钰都说了,他说明煊十分担忧她的安危,让他来救她,还说拼死也会护她周全。
听听,明煊让他来的!
若非明煊交代,驰钰不晓得她是半妖,也不想要她的心,何以冒死相救?
不管怎样,栖烑还是十分感激驰钰师兄。
因着这份感激,明煊让她同驰钰一起换了大红的衣袍,当众跪地折枝,她也都乖乖照做了。
她并不晓得这是在做什么,只听到众人纷纷拱手道喜,说什么订婚大吉,还说将来合籍大典如何如何,到处看似热闹,可真正开心的仿佛没有几个,连明煊好似都不怎么高兴,虽然平日也都是冷着脸,可今日仿佛更冷。
之后几日,早课的弟子少了许多,大部分是女弟子,也有个别男弟子,据说他们都是筑基以上的修士,逃了早课也无人追究,只是一般为了早日成道很少有人缺课,这几日却是不知道为了什么。
方云姝师姐这几日也是恹恹的,也不大爱与她亲近了,听廖凡说,她是心上人同旁人定了亲,心里难受。
栖烑不懂何为心上人,却从旁人言辞中知晓了自己那日便是同驰钰定了亲,她想问问定亲究竟是何意思,可张了张嘴,到底是一个音也没发出来。
她其实可以学着说话,可她不想,一来是习惯了这样,二来也不知说些什么,三来太久不说话,稍微发个音嗓子便如粗石磋磨般刺痛难忍,实在也不是非说话不可。
定亲后她便搬出了大通铺,随着扈兰鸢一同去了明煊的小院。
扈兰鸢一路冷着脸,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刀子,虽说她原本待她也不亲厚,可这般明显的敌视还是第一次。
小栖烑搞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可联想到这几日仇视她的人与日俱增,她大抵也猜出了大概。
因为她给明煊磕了三个响头,因为她同驰钰一同跪地折枝。
他们说这是拜为关门弟子,这是定亲,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任意一桩就够他们从梦里 笑醒,偏她还一下子得了两桩,怎能不让人妒羡?
可小栖烑还是不懂。
妒是什么?
羡又是什么?
扈兰鸢的厢房在妄熄阁左侧,她的被安排在了右侧,小栖烑觉得都挺好,都是一样大的厢房,连陈设都差不多。
可扈兰鸢却鼻孔朝天冲她哼道:“自古以左为尊,我是你的大师姐,以后都要听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靠近师尊!”
扈兰鸢这边话音还未落,那边明煊便唤栖烑进屋寻她,栖烑只不过仰脸瞧了扈兰鸢一眼,扈兰鸢便仿佛受了天大的羞辱,气得眼圈都红了,噔噔噔跑回了左厢房。
小栖烑推门进了妄熄阁,明煊手执狼毫坐于书案前冲她招了招手。
“过来。”
冬溪绕雪般潺潺的嗓音,在这午后寂静的房间缓缓晕开,和风卷着暖金的阳光斜入窗棂,落在明煊冰白的脸颊,明明她没有笑,却因那光痕仿佛撩起了唇角,不笑也像是笑了。
小栖烑怔怔地望着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得仿佛有些快。
她听话地走到了书案前,明煊吹了吹书案上写满字的白宣,挪开镇纸将那宣纸捏着两角递给她。
“这是轻身诀法诀,墨迹未干你再晾一晾,晾干后拓抄五百遍,十日内抄完。”
说罢,葱白的指尖弹了下的栖烑的额头,赤红的微光乍现了瞬间,眨眼便沁入小栖烑的识海。
识海里响起了熟悉的清冷嗓音,一字一句念着法诀。
“这是读音,你边听边拓抄,十日后拆字考你,答错一字便罚你入毗娑池思过一日,答错十字便罚十日,可记住了?”
栖烑记住了,可她并不识数,根本不晓得五百遍到底有多少,直到明煊凭空变出厚厚一沓宣纸,重的她抱都抱不住才惊得瞪大了水汪汪的眼。
她不过才跟着上了几日早课,方才学会握笔,字也不过才识得“天地人”,怎就要她短短十日写这么多?她哪里写得完?!
小栖烑不会说话,自然也无从抗议,便是抗议了又能如何?明煊还真能不让她写了?
必然是不能的,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明煊的说一不二小栖烑还是颇有体会的。
小栖烑乖乖分两次将五百张白宣抱走,她素来 最懂审时度势,知晓眼下顺从是最明智的选择,况且,这是修炼用的法诀,多抄一抄并没有什么坏处。
小栖烑瘸着条胳膊,每日下了早课便是抄字,先是拓抄,再是比抄,最后闭着眼都能信手拈来,用了不过短短五日。
然而还是太多了,每日挑灯至深夜依然抄不完。
六七岁正是贪睡的年纪,整日睡眠不足,难免课上打盹。
这日小栖烑又被长老点名,罚站了整个早课,下了课打着呵欠抱着《婆罗经》往云梯去,廖凡在一旁心疼地直唠叨。
“抄不完便放一放,睡不好早课便上不好,岂不是更得不偿失?实在不行你求一求师尊,让她给你少一些,五百遍,实在太多了!”
抄法诀这事自然不是小栖烑说出去的,她也没嘴可说,而是扈兰鸢为了彰显自个儿更受明煊宠爱,故意到处宣扬的。
如今人人都知明煊待栖烑十分严厉,却完全没有按照扈兰鸢所想那般发展。
“严师出高徒,明煊仙尊待栖烑是真好!”
“明煊仙尊一向淡泊,无论对谁仿佛都不怎么上心,连兰鸢师姐都没怎么指点过,偏对栖烑一人独好,也难怪兰鸢师姐心中不满。”
“这如何比得?兰鸢师姐不过是因着万清诀才被收为关门弟子,栖烑却是师侄媳,孰近孰远还用想吗?”
“兰鸢师姐也不知怎么想的,师尊偏向师妹,她不藏着掖着,还到处去说,生怕旁人不知自己不得宠似的。”
“谁说不是呢?好歹也是个单灵根,修炼了一千多年居然才金丹中期,看看人家驰钰师兄,同样也是一千多年,人家都元婴了!”
扈兰鸢听到这些,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差点没当场气哭。
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大家之前还嫉恨栖烑区区废灵根便能拜为关门弟子,嫉恨栖烑与她们的心上人驰钰定亲,怎么眨眼这嫉恨便烟消云散?
她不是驰钰的迷妹,她哪里明白他们的心思?
刚得知驰钰定亲的消息,受到冲击难以接受嫉恨小栖烑是在所难免的,可痛定思痛后想想,与其便宜了旁的女修,懵懂无知的小栖烑仿佛也没那么招人讨厌了。
尤其驰钰之前欺负小栖烑的传闻原本也正传得如火如荼, 那日掌门急招明煊毗罗前去大殿,弟子们多少也是有所耳闻的,再联想马上要到的修真大比,脑子活泛些的很快便猜透了其中用意。
猜透的悄悄说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眨眼小栖烑就从夺夫之恨变为了可怜的工具人。
——看她那懵懂的小眼神,那么小的娃儿懂什么?被卖了还觉得卖她的是好人,真是可怜见的。
第254章 师尊太难当(27)
扈兰鸢本想一人御剑离去; 耐不住几名静思峰的女修拽着她一同上了云梯; 刚站定; 她便发现小栖烑竟也在云梯上。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她?好烦!
扈兰鸢下意识扭头想走; 可这般明显的避开不更让人看笑话吗?
扈兰鸢憋着气; 看也不看小栖烑,站到了云梯另一边。
云梯眼看便要飘走了; 苏成仙几人紧赶慢赶也赶了上来。
气氛瞬间有些微妙。
云梯缓缓飘动,云絮流动在衣角裙边,苏成仙瞟了眼扈兰鸢; 又看了眼小栖烑; 最后视线落在了小栖烑的残臂上。
“有些人就是笨; 明明自己才是最受宠的那个,偏偏让一群人指着鼻子颠倒黑白; 还不晓得为自己辩驳几句。”
扈兰鸢下意识抬眸瞧了她一眼; 云梯众人也各怀心思瞧着她; 想看看这花孔雀又想开出个什么尾巴屏?
苏成仙最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美滋滋地扬了扬下巴。
“有些人不过是沾了道侣的光才得以拜入内门,有些人却独享了师尊数百年的宠爱,到底哪个更为师尊看重; 这都想不明白吗?
便是不说这个,想想废灵根有几个飞升大道的先例?能筑基都是顶了天的; 真以为所有人都有那傻孢子的好命,天雷一劈就劈出个天灵根啊?
这般简单道理,明煊师叔如何不懂?她哪里是宠着某人; 不过是想着督促一下,好歹筑基了,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说到这里,苏成仙忍不住轻蔑地瞟了眼小栖烑的裙摆。
“看看那晃花人眼的裙色,这么差的资质,怕是筑基时她已是缺牙老妪,离身死道消也没差几日了。”
小栖烑盘膝坐在云上,趁着这片刻光阴稍作休息,回去还得继续抄书,不得半点空闲,哪有心思理会跳梁小丑。
栖烑不在意,廖凡却是不行。
她攥紧了剑柄,怒视苏成仙:“你个靠着三个响头挤入内门的无耻之徒有甚资格非议旁人?栖烑再不济也无需师尊亲自舒筋通脉,你满身污秽,还好意思在这儿翘尾巴?倒不知尾巴翘得越高,老底露得越多!”
苏成仙瞬间瞪圆了眼,“你!你胡说八道!你是不得师尊青眼,妒忌我!有本 事你也让明煊师叔帮你通脉去!”
廖凡冷笑:“这我还真没本事,我一枚舒筋通脉丹便涤清尘世污杂,根本无需师尊费神,倒是某些人,被着一群小人围着吹捧,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几斤几两,你去旁的峰打听打听,到底哪种人才需得专门通脉的?”
苏成仙的亲信若莲一听,脸色当即便有些不好看了。
“怎么说话呢?你说谁是小人?!”
其余几人也纷纷怒气冲冲抽出长剑。
“说我们小人?想打架是怎么的?!”
打架?都是练气谁怕谁?就算……就算你们当中有个筑基怎么了?姐姐们不带怕的!
廖凡这边也纷纷抽出长剑,仓啷啷指向了对面。
——反正她们也不敢打死咱们,姐妹们,输人不输阵,别怕疼,就当试炼了!
云梯空间小,大部分又是练气不会御剑飞行,几人咋咋呼呼扎了会儿架势,一个看着比一个凶悍,却都没敢真的动手,生怕一不小心摔下去跌进宗门防护阵,到时候可就得长老亲自捞人,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然而练气怕,筑基却是不怕的,筑基可以御剑飞行,不会摔进阵里。
苏成仙那边的筑基女修绿萝,趾高气昂地招出下品无名剑,御剑飞在云梯外,她修为尚欠,灵气不足,不敢飞远,可这已足够她偷袭廖凡这边。
绿萝看出廖凡是领头的,假意偷袭被迫起身参与其中的小栖烑,趁廖凡相护之机,一个地缚诀缠住廖凡脚踝,猛地向外一拽!
呼唔——
廖凡大头朝下腾空而起,手中长剑险些甩出,粗|壮的地蔓忽上忽下剧烈甩动,带着绿萝满满的恶意与嘲弄的讥笑。
“到底谁是小人?答对了便放你下来,答不对……呵呵,那就让长老亲自下法阵拎你出来如何?”
廖凡大头充血,满脸胀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无论如何不可能屈服。
“哼!你们这群小人马屁精,想踩着苏成仙接近不修仙尊,还不想让旁人揭穿,又当又立,我呸!”
绿萝恼羞成怒,一挥手臂,猛地将廖凡向上抛去!
“我让你信口雌黄!摔不死你!!”
摔是摔不死的,毕竟那防护阵就是专门为了预防练气弟子失 足的。
可摔不死不代表摔不疼,本身摔下去已经足够哭爹喊娘了,绿萝还刻意朝上扔了那么高。
苏成仙那边哄堂大笑,各种奚落声不绝于耳,栖烑这边全都奔到了云梯边,扒着云栏往上张望。
廖凡从高空坠了下来,脸被急坠的气流冲变了形,脸色惨白如纸,显然是吓得不清。
方云姝冲着御剑的绿萝喊道:“别胡来!快拉住她!”
绿萝嗖的一下挥出地蔓缠住了廖凡,冷冷一笑:“还嘴硬吗?不管你们谁,只要跟我们道歉,承认自己是小人,我便放了她,不然……再扔我可就不接了。”
苏成仙挤到前面加了句:“还得让栖烑给我磕头认错!”
绿萝瞟了苏成仙一眼,暗嗤:蠢货!栖烑是驰钰的未婚妻,又是明煊仙尊的关门弟子,言语讥讽两句也便罢了,你让她给你下跪,谁给你的脸?你咋不上天呢?!
有人想犯蠢找死,绿萝当然乐意推波助澜,横竖早就看不惯这趾高气昂的苏成仙了。
绿萝皮笑肉不笑道:“是,成仙师姐的吩咐,我们怎敢不从?你们也都听见了,成仙师姐数三声数,栖烑如不下跪,我可就松手了。”
方云姝怒道:“你们别欺人太甚!”
廖凡大头朝下憋得满脸通红,还哆嗦着嘴唇硬抗:“别,被管我!反正死,死不了!”
苏成仙才不管那么许多,她只想看小栖烑给她下跪磕头。
“我数了啊,一,二……”
栖烑仰头望着一群人因她剑拔弩张,带着几丝血丝的眸子扑闪着,像是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似的,
苏成仙到底也不过才十二岁,之前讥讽栖烑的那些也不是她这年纪能想到的,都是绿萝几人在她耳旁煽风点火说的,见栖烑没反应,性急的她直接就跳了脚。
“我让你跪呢你听到没?!还剩最后一声数,若你不跪,看到没,你那师妹可就要摔下去粉身碎骨了!”
小栖烑晋级关门弟子,原本的师姐也都降格成了师妹。
眼看小栖烑还是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懂不懂”的表情,苏成仙是真恼了。
“你们快来瞧瞧,瞧瞧你们整日护着的小丫头片子是个怎样无情无义的玩意儿?!宁愿眼睁睁看着你们去 死都不乐意屈一屈她那乞丐膝!真当自己多高贵呢?!”
方云姝怒道:“高不高贵总比你这种下三滥强!”
“你们!哼!绿萝!把人扔下去!”
“好的师姐。”
绿萝勾唇冷笑,反正她只是听命行事,她一个普通弟子怎么敢忤逆师尊的亲传弟子呢?
沉褐色的地蔓枝猛地向上一甩,廖凡再度被抛了出去。
方云姝几人心急如焚,可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
栖烑也仰着小脸看着。
苏成仙抱臂在身后嗤笑:“看到没?她马上就要因你摔死了!”
小栖烑回头睨向她,突然绽出一抹笑意,逆着阳光,那隐约露出的半颗小虎牙竟像是带着嘲讽。
不等苏成仙反应过来,只见小栖烑挥了挥小爪子,手中不知何时摸出的护身灵符直飞向急坠的廖凡,噗的一声轻响,灵符入体,廖凡周身晕起赤光,将她团团护在其中,几乎同一时间,一道人影御剑而出,拎着廖凡丢回了云梯。
廖凡晕头转向栽在云絮上,挣扎着爬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丢她的人。
“兰,兰鸢师姐?”
扈兰鸢并没理她,而是冷冷瞪向半空的绿萝。
“说吧,是你自己跳下去还是我打你下去?”
绿萝灵气已有些不足,勉强稳着剑身脸色难看道:“你,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还要帮着那丫头片子?她可是……”
“她可是我师妹!”
“什么师妹?她那种人怎配当你的师妹?”
“配不配,师尊说了算,你算哪根葱?!”
扈兰鸢掌心荧光,一个覆手,绿萝脚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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