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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他只想跑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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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方槐是有点粉丝就飘的人吗?
别说一群小姑娘,放在旧时候,捧人的才是大爷,大多数一副看上你是给你脸的态度,高兴了给三瓜俩枣,不高兴了,能让你从此销声匿迹,查无此人。
两人聊了会工作的事,方槐还有一个《平凡之路》等录,大的活没时间,小而精的又不好接。
方槐不急,宋薇薇有点急。
韩升荣那个老家伙没彻底消失,或者说不甘心,八强赛那天半夜阴阳怪气发微博,内涵节目组有内幕,虽然很快就删了,到底影响不好。
宋薇薇道:“我也是奇了怪了,他老针对你做什么,碰瓷也不是这么碰的,光逮着一只羊薅羊毛,他微博评论还有不少夸他有风骨的,网友也是瞎了眼了。”
不过他这么一发,算是把其他三位老师打成和节目组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含糊其辞,就差没点明:他们被收买了,我没有,我是清流。
不过做节目的时候就闹得不愉快,也没打算给彼此留面子。
方槐倒想通了一点:“搞艺术的人大概都有点自己的脾气,可能老一派观念,单纯讨厌流量,我又没有师门,想说就说了。”
老话说打了徒弟来了师父,徒弟奉养师父,师父就肩负着教养徒弟的责任。徒弟在外头被人欺负,那不行,做师父的不能不管,得替徒弟找回场子。
梨园重传承重辈分,有名有姓能数出三代的,寻常人基本惹不起。
‘新声’里能进前十二的多是名家放出来的徒弟,不论大小,韩升荣就算想提,也不敢欺负到他们头上。
宋薇薇近来也算了解一些戏曲界门道,试探道:“要不你也拜个?评委里的旦角老师不是很喜欢你吗,你拜个师父,还能替你带带路。”
方槐:“这个,没这么简单。”
方槐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梨园行拜师是件很严肃的事,要有引荐师,选吉日行拜师仪式,而且他是有正经传承在身上的人,投到别人门下算怎么回事。
宋薇薇可愁死了,就怕方槐一着不慎,咸鱼粘锅再也起不来了。
放在一年前,她手下能出一个屠榜流量是不敢奢望的事。现在倒好,热搜跟不要钱一样,说上就上,她这几天睡到半夜总要惊醒,看手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消息。
然而热度这种东西,真上去了,一时半会想降也降不下来,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网络上就能刮起一阵飓风。
宋薇薇那边停顿好一会,韩升荣的事略过不提,还有件事她不知道要不要和方槐说。
方槐作息一向很规律,比赛期间也一样,该锻炼锻炼,该练功练功,到点就睡觉。
看时间差不多了,跟宋薇薇说了声,就准备上楼。
凑巧玄关响起开门声,江秉寒回来了。
方槐犹豫了下,从厨房冰箱拿了瓶水放在桌上晾凉气——江秉寒有洗完澡喝水的毛病,最近天转凉,晚上再喝冷的对胃不好。
从厨房出来,听到玄关说话声,猜到助理可能也在,一阵风进来,带来一股轻微的酒气。
这是又喝酒了?
方槐倒没太惊讶,江秉寒应酬不多,偶尔会带着酒意回来,但一般不会喝多,而且酒品非常好,一点看不出来醉酒的迹象。
江秉寒揉了揉额头,进到客厅见到方槐,也有些意外。
他看眼时间:“几点了,怎么还没去睡。”
“就去了。”方槐打量他神色正常,放下心,虽然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江秉寒去楼上洗完澡,下楼拿水,发现方槐竟然还在,而且端来一碗奇奇怪怪的东西。
方槐很有自觉,江秉寒帮了他这么多,自己不能没心没肺,做不了别的,煮个醒酒茶总是可以的。
茶包是现成的,丢进小锅里加水烧开就可以了。
江秉寒闻到味道,眉毛都快拧起来了,没接,问他:“什么东西?”
方槐:“醒酒茶啊,江先生喝完再睡,能舒服点的。”
从来不喝这种东西的江秉寒被酸气一冲,忍了又忍,方槐则有点慌,江秉寒头发没全部吹干,眉毛睫毛沾了水的缘故,整张脸线条格外清明,近看莫名有些凶。
方槐手一抖,差点烫到自己,江秉寒终于撩起眼皮,慢腾腾接了过去。
方槐满含期待的看他送到嘴边,然而江秉寒动作精准的像是计量过,平缓的速度在接近下巴时慢下来,停住了。
“有吃的吗?”江秉寒问。
方槐一愣:“您在外面没吃东西吗?”
又一想傻了,他是去应酬,又不是真去吃饭。
煮饭阿姨房间的灯已经关了,她年纪大,一向睡得早。方槐试探道:“那我给您煮点面,可以吗?”
看江秉寒没反驳,转身进厨房去了。
他一走,江秉寒就把那碗醒酒茶搁在桌子上,到厨房门口看方槐忙碌。
方槐速度很快,考虑江秉寒在外面吃过别的,面煮的很清淡,端到餐厅,江秉寒跟着坐下开始吃饭。
他吃的很慢,方槐摸了摸那碗醒酒汤,还是热的。又端到他旁边。
方槐道:“您吃完了可以再喝一点这个。”
江秉寒可有可无嗯一声。
他看起来酒已经完全醒了,眼神也清明,就是动作仍然很慢。
方槐忍不住道:“您是不是没胃口,要不先喝点酸的开胃?”
江秉寒停了停:“你多大了?”
嗯?方槐迟疑道:“二十一。”
江秉寒道:“我比你大六岁,跟我不用说敬语。”
方槐硬着头皮说了声好,但说真的,让他当场改口,他一时半会还真习惯不了。
江秉寒是那种,表面平和,实则气势压人的人,可能他自己都没感觉到,从小养尊处优,意识不到这一点。
好不容易等江秉寒吃完,方槐去把碗洗了,端着醒酒汤,还是有些不甘心——他第一回主动给江秉寒煮的。
江秉寒去拿桌上的水,方槐不死心又问了一遍:“还是热的,您真的不喝一口吗?配方上说能缓解宿醉,第二天起来不会难受。”
他一晚上跟个复读机一样,江秉寒大概领悟到他的执念,大爷似的接过去,屈尊降贵喝了几口,真的就几口,前后水位线几乎看不出有变。
方槐有点失落,准备接回来拿去倒掉,江秉寒忽然问他:“想不想知道什么味道?”
“?”
方槐还没反应过来,江秉寒凑过来,贴住他微张的嘴唇,停留片刻,看他没有拒绝,抵开他齿缝,勾住他舌尖舔舐了一下。
速度极慢,又极轻,像蜻蜓点水,等方槐三魂归位,两个人已经拉开了距离,江秉寒从桌上抽了张纸,正替他慢慢擦掉嘴角不小心溢出的一点口水。
方槐脑子嗡一声,后知后觉炸成一朵蘑菇云,耳朵和脸红成一片,大退一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江秉寒:“什么味道?”
方槐被他一问,极度懵然反倒冷静了下来,下意识舔舔嘴唇:“酸…酸的?”
江秉寒嗯一声,把纸丢进一旁垃圾桶:“不早了,回去睡吧。”
☆、第三十一章
方槐痛苦地煎了一晚上鱼,临到半夜好不容易才睡过去,晚睡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
他下到一楼探头朝餐厅张望,煮饭阿姨抱着要晒的被子和毯子从客厅经过,他一个激灵,若无其事左右晃一圈,发现房子里除了他和煮饭阿姨没别人,才不由松口气。
宋薇薇一时没给他安排工作,吃完早饭没别的事,方槐拿上平板和水果盘去露台晒太阳,找些视频分析顺便做点笔记。
上午简乐驰给他发消息,面上邀他吃饭,实则是对他拜在丁三秋门下的事不死心。
方槐不肯,简乐驰问过几遍,也急了:“我师父真心想收你做入室弟子,单说这几场比赛一比一整天,我师父哪场没来?他为谁来的,不就是为了你吗?”
还有个事没和方槐提。他被韩升荣针对名次不佳那场,丁三秋好悬没气够呛,听韩升荣质疑方槐唱法不够正派,一声没吭,回头署上自己的名,向曲协递帖子把韩升荣举报了,要求核实韩升荣是否有做评委的资格。
用老爷子自己话:我们方派是不行了,但还没死绝呢。
节目组不和韩升荣解约,曲协看在丁三秋面子上也会干预一下。反倒韩升荣卸任评委,矛盾从根源上被解决,曲协顺势没了动作,不了了之了。
圈子内的事没向外声张,但影响肯定是有的,不然韩升荣也不会这么大火气,离开节目还想再反咬方槐一口。
在简乐驰认知里,方槐一早拜在丁三秋膝下,有丁三秋在,就不会闹出韩升荣这件事。
说句不好听的,谁不知道戏曲界排外。
方槐拗不过他,老推拒别人挺不礼貌,无奈搬出新借口:“我也不算没有师门,在老家跟过一个戏曲师父,本事都是他教的,我总不好再另外拜别的师父。”
简乐驰半信半疑:“真的,那位老师父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师父认识?”
方槐:“可能不方便,他老人家没说。”
“你也知道,以前乱过一阵,我师父他独身一个人待在小县城,就是不想和外面的人再有牵扯。”
只说以前,没说什么时候,也不算骗简乐驰。
简乐驰明白八成没戏了,唉声叹气:“得,大概真没缘分,没早点碰见。”
方槐心想不了,再早还能早到百年前。
简乐驰道:“哦对,跟你商量个事,我师父想问问他能不能去你后面节目客串一把,凑凑热闹,顺带几个朋友,有同行有同好,片酬多少无所谓,主要过把镜头瘾。”
话虽如此,丁三秋能让几个评委老师毕恭毕敬行晚辈礼节,同好必然不是一般人,说是凑热闹,变相要给方槐撑场子。
然而简乐驰都这么说了,方槐不好拒绝,只道:“劳烦前辈们会不会不太好?”
简乐驰道:“嗨,闲着也是闲着,权当走动溜食儿了。”
方槐粉丝刷刷上涨,网上期待节目的呼声越来越高,隔壁林格组合也小火了一把拿到次全场人气王。开播后收视率肯定低不了,制作方甚至考虑要不要试着把其他场次的人气王挨个请来客串一把。
都是飞凰旗下的节目,肥水不流外人田,等以后在各自领域飞黄腾达了,再想请也没有那个资本。
方槐最近没和节目组联系,知道的消息还不如简乐驰多。正约着有时间出去吃饭,手机嗡一声,顶上新弹出一个消息框。
方槐脑子也嗡一声。是江秉寒。
只有几个字,“午饭吃了吗?”
十点多,谁家吃午饭这么早。
方槐隔了一会回他:“没,阿姨在楼上收拾东西,还没开始煮午饭。”
江秉寒:“下午有别的事吗?”
方槐又开始纠结了,问这个做什么。
方槐:“没有,节目组给了八天休息时间,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薇薇姐暂时没替我接工作。”
方槐:“江先生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江秉寒:“云亭今天过来了,这会在公司,想找你一起吃个午饭。”
“你要来我让司机过去接你,不想来也没关系,我这边和他解释,让他下次提前找好时间。”
江秉寒发完,那边显示输入中,却迟迟没有回消息。
果然是不太喜欢和陌生的人接触吗?江秉寒想,对方除了录节目,平时确实都宅在家里,不爱出门,更别提应酬或者去一些娱乐场所。
江云亭在挨个看他办公室里的绿色盆栽,专门有人打理的,长势非常好,助理进来给两个人端茶水,江云亭说句谢了,在江秉寒对面落座。
江云亭感叹道:“哥你多久没回家了,自己算算,成天见不着人,要不是签字的合作项目里时不时能瞧见你的名字,我差点以为自己是独生子。”
江秉寒道:“爸妈最近怎么样了?”
“老样子呗,爸还在忙,这月是空不下来了,妈就打打麻将,上周出国在北欧玩了一圈,前天刚回来,又找人攒麻将局去了……”
他叭叭说了一串,示意江秉寒手机,“你问了没啊,别又转移话题糊弄我,我这都来第二回了,先前出钱又出力的,人都不让我见一面,就算他是什么神奇宝贝,我又不是大师球,还能当场收了他。”
江秉寒瞥了他一眼,江云亭立马举手投降:“我很尊敬未来小嫂,心情太过迫切,用词不当,我错了。”
江秉寒道:“他工作忙,空闲的时间不确定,你每次突然找上门,难道要他放下工作专门过来应付你。”
江云亭听懂了,这是在说自己哪来这么大脸。
他往后一摊:“我这不是,我也忙啊,要真有空我能不提前说吗?”
“借口,你以后……”江秉寒垂眼要给方槐发消息,才发现对方已经回了。
方槐:“可以啊'惊喜猫猫头',还没好好谢过江小先生,会耽误你们公事吗?去那里,我现在去换衣服。”
江云亭半天没等到下文,探头想看他在聊什么,江秉寒靠着椅背转了个方向,回他:
“想过来吗?不想我让他先回去。”
方槐心道这有什么想不想的吗?麻烦江云亭两次了,如果不是身份不方便,他早就给请对方吃饭道谢了。
“哦~”江云亭在对面敲桌子:“我说哥你推三阻四的,原来是要先请示,结果怎么样,同意了吗?”
江秉寒很不赞同道:“是不是妈让你来的?”
江云亭轻咳一声:“什么都瞒不过你,看破别说破,我可没答应妈什么,就是单纯想看看。”
江秉寒了解自己家里人性子,只道:“你挑地方吧,选人少的,他脸皮薄,想问什么适可而止。”
江云亭:“好嘞。”
选好吃饭地点,江秉寒叫司机过去接人,他和江云亭先一步到餐厅,在包厢喝了一杯茶的功夫,包厢门被敲响,方槐跟在服务员身后进来。
方槐摘了口罩,笑着跟两个人打招呼:“你们好,我没来晚吧,路上有点堵车。”
包厢不大不小,一张桌子,对称摆四把椅子,没开暖气,但是很暖和,他把外套脱了,挂在旁边的衣钩上。
江云亭眼睛都亮了,忙道没关系,他们也才刚过来,狗腿姿态非常熟练,还想起身替他拉椅子,江秉寒示意他坐自己身边位置。
江云亭也没在意,直道:“等了半个月,我哥可算让我看一眼了,我是江云亭,你叫我云亭就行,我先不喊小嫂了,你看起来比我小,喊起来有点别扭哈哈哈哈。”
方槐被他两句话搞蒙了,旋即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但江云亭很坦率,他就笑笑,没说什么。
他们还没点单,江云亭示意他想吃什么就点,反正他哥买单。
方槐接过菜单,这家是单份一人食,自己点自己的,种类很齐全,方槐没来过,江秉寒看纠结,把他的菜单拉过去,给他说了几个味道比较独特的东西,一部分也是店内招牌。
方槐看的新奇,两人不自觉间凑的都快挨到一起了,江秉寒也和在家时不同,耐心的问什么说什么。
江云亭孤孤单单一个人坐在对面,一边瞟他们一边感叹,得,以后还是少找他们吃饭的好,没吃就饱了。
他这一趟也确实是受靳书容授意来的,替他哥把把关,毕竟是以后嫁进江家的人,两人同居这么久了,他哥那种榆木脑袋和臭脾气,万一被人故意接近套路了怎么办。
和节目里一样,相貌很出色,甚至比镜头里面好看不少,但气质骗不了人,没有脂粉气,干净又通透,笑起来还有点呆呆的。
来之前以为是那个台上娇媚可人的狐狸把他哥迷住了,如今好了,分明是他哥把人叼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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