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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又来暗恋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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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庭洲被工人叫到卧室,苏长汀赶紧打开鞋柜,从最下面刨出一个灰扑扑的小盒子,非常不起眼。
他打开看了一眼,菩提莹白如玉,红豆小巧玲珑,像大雪冰冻住枝头的梅花,雪未消时,时间被凝固。
他像毛手毛脚的小贼飞速地把小珠串纳入牛仔的口袋,目光左右游弋,还好,这次没有陆庭洲。
苏长汀放心地拍拍裤子站起来,可能是刚才太紧张了,起身时晃了晃身子,他后退一步稳住身子。
“小心。”身后传来陆庭洲的声音和胸膛的温度。
苏长汀拉了拉脸,还能不能让人干点坏事了?!
陆庭洲这次没有看他,他看着窗外,阳光照得绿萝新叶青青,叶尖跳跃着光点。
他沉默了一瞬:“你好像总有很多秘密。”
苏长汀慌了神,他绕到陆庭洲面前,把口袋里的东西举起给他看:“没有没有,这是我两年前想送给你的,只是我现在觉得有些送不出手……”
陆庭洲在苏长汀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嘴角,欣然纳入,“你送的我都觉得很好。”等他看清是什么,很容易便联想到大学时有一次,叶东杨炫耀他女朋友做的挂饰。
“你做了……多久?”陆庭洲深感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苏长汀他还不了解吗?
他摊开苏长汀的掌心,大拇指和食指有了一点茧,是出国一年半留下的,尽管他回来了半年,回归少爷生活,茧子也没消褪。
“傻不傻?”陆庭洲问,至于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苏长汀缩回手,他觉得这样更有男子气概,但怕陆庭洲多想。
他们说话的功夫,搬家公司已经整车完毕。
房子空空荡荡,苏长汀一时有些感慨和不舍。他太多的第一次都留在这里,但只要陆庭洲还在,他就能全部带走。
陆庭洲看出他的不舍,安慰他:“我们会有更好的。”
苏长汀走了两步,认真地思考该怎么重新占据陆庭洲的新家,让陆庭洲习惯他。
他苏长汀,可磨人得狠呐。脸皮厚成城墙的苏长汀恶狠狠想着。
“我房子漏水了,你能收留我几天吗?”
“新家要通风两天,我能去你家住吗?”
苏长汀和陆庭洲同时开口。
为了追求期间合理同居,胡扯出的借口两人都心知肚明,但撞到一起了……尴尬蔓延,空气突然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宴舒:安静个屁哼,恋爱的狗粮味……斐途,你开开门啊……
第34章
陆庭洲面不改色:“好像不通风也可以。”
陆庭洲搬家带走的东西有一半是苏长汀的; 所以,苏长汀想赖到新家住,根本就不需要带什么; 出个人就可以。
他也意识到这点,美滋滋地跟着陆庭洲上车,缀在大货车后头,一路驶进锦江小区。
老板专心谈恋爱去了; 超市照常营业,转角看到的时候苏长汀有些心虚; 他已经三天没上班。
房子是复式的; 书房和卧室都比之前的大了一倍,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特别。
陆庭洲的宝贝书籍先一步被搬过来了; 整面书架排得满满的; 闭眼都能闻到书卷气。
苏长汀高兴地到处摸摸看看,一睁眼看见书架上新添了几本书,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显然是近期待看或已阅书目。
《致富经精选》
《如何成为一名养殖大户》
《我的第一本养猪秘籍》
……
坏了; 他都忘记他爸养猪场的事情还没解决。
陆庭洲放任苏长汀瞎逛; 自己把带来的几大箱东西归位,看了眼时间; 陆庭洲放下吸尘器,开始做饭。
等陆庭洲做好饭; 苏长汀从书房出来,第一句就问:“养猪场的污水治理系统有眉目了吗?”
陆庭洲捏了捏眉心; 这人一定要在他们谈情和吃饭的时候说这个吗?
“有。这件事我们待会儿再说。”
一大早出门到现在,苏长汀此时早已饥肠辘辘,他拖了椅子挨着陆庭洲,把他最喜欢吃的清蒸鱼夹一块喂给陆庭洲,“你好像厨艺进步了很多。”
苏长汀有点苦恼,追求的人越来越优秀他快配不上了。
“嗯。”陆庭洲张口吃下,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两年了,人总会有改变。
陆庭洲把准备好的文件打包发给苏长汀,并且指定专人负责到底。苏爸爸非常满意,大口气道:“长汀,我们快给他打钱!”
陆庭洲当然不会收,他这几天加班加点,可不就是为了借这个名目先取得苏爸爸的好感。再多阅读几本相关书籍,和苏爸爸建立共同语言。
比如书架上的那几本。
苏长汀了解苏爸爸,要是不让他把酬劳打过去,以显感激之意,他能一直念叨到过年。苏长汀把直接把陆庭洲的银行卡号给了苏爸爸,他不用问都能倒背如流。
陆庭洲收到钱的时候不太高兴,觉得苏长汀没把他当家人看待。
老丈人给他打钱算怎么个事?
陆庭洲觉得自己早上那个想法是正确的,把这套房子过户到苏长汀名下,给他安一个家,小蜗牛就再怎么跑也跑不快吧?
苏长汀习惯了他爸的行为模式,一时间竟然看不出陆庭洲生气的点。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还追求着呢,把人惹生气黄了怎么办。陆庭洲虽然没说什么,但共同生活那么多年,陆庭洲稍微有点情绪他还是能迅速感知到的。
苏长汀选择场外求助。
苏长汀选择了他的狗头军师。
宴舒醉酒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他哥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宴朗没想到一块巧克力就把他弟勾走了,搞得现在魂不守舍的。
果然,男孩子还是要富养啊。宴朗总结这一切。
于是等宴舒醒来,宴朗便宣读圣旨一般郑重道:“忘了他吧,从今日起,零食巧克力不限量。”
宴舒没来得及开心,想起斐途不理他的事情,嘴角一瘪,就要哭。
他们都在一起五年了,虽然他瞒着不对,但是斐途也从来没说见家长正式定下来的话,如果他说了,他肯定立即承认错误,然后把斐途正大光明地带回家。他们的开始带点玩笑性质,于是在长达五年的恋爱里,宴舒一边愧疚难安,一边忐忑着不敢先朝斐途摊开全副身心。
直到斐途知道真相前一刻,他们的关系依然被金钱束缚着,让他觉得,斐途有一天抽身离去,损失的不过是金钱,而这个,恰恰是他们最不看重的。
宴舒哭得好伤心,这一刻,他清晰地意识到,斐途在他心里的份量远超甜食,只要斐途能原谅他,别说三个月,二十年不吃都行。
他再也不可能这么喜欢一个人了。
宴朗被弟弟哭得手足无措,从小只要弟弟用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宴朗就心甘情愿把所有的糖给他。长大后他觉得宴舒这么爱吃糖,有他当初心软的责任,于是便强硬起来,没想到,还不如当初心软一点。
宴朗强行拉着宴舒散心,去了他最喜欢的糖果屋,用“我把它整座都买下来你别哭了”哄他。
糖果屋里小孩居多,看见一个哭得伤心的小哥哥,犹豫着他不要送他一颗菠萝味的软糖安慰他,吃了就不哭了。
再一听到旁边宴大哥的话,瞬间怒目而视,这位大哥哥好可怕,居然跟他们抢糖果,还要全部抢走!
宴朗被小孩警惕的目光弄得哭笑不得,看宴舒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琳琅满目的巧克力,明白这招没用,干脆带人离开。
宴舒接到苏长汀的求助电话,他反问苏长汀怎么办。
两个不靠谱的人聚在一起商量,最后得出一致地结论:装可怜。
“怎么装病?”宴舒问,“发烧怎么样?”
这个季节洗冷水澡也不见得会感冒,苏长汀倾情建议:“买十个八个暖贴,贴在衣服里面,身体温度自然就高了。”
宴舒眼前一亮,“我怎么没想到!”
苏长汀急忙制止他,“哎你别当真啊,小心烫伤中暑。”
宴舒马虎随便应了两句,出门买暖贴,病急乱投医,还管什么副作用。
斐途在家里躺了两天。
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让一个富家公子给玩了。被骗身骗心骗钱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都是你主动塞给人家,还怕人不要,并且至今还想被继续骗下去。
前车之鉴犹在,他反感一上来就要钱的人,但没想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上来讨糖吃的套路更深。
斐途按按干涩得眼眶,他第一次付出真心,落了个五年无理由退货的结局。
难怪在一起之后,宴舒就百般推脱他买的奢侈品,一打钱就生气,想来是玩够了之后,富家子的自尊心升上来,怕欠他太多不好脱身。
他居然盲目了五年!宴舒明明那么多破绽!
无论他买什么,包装拆了,商标剪了,宴舒都能一眼看出真实价格,贵了就不要。
最开始那一年,两人一起去超市里买东西,他的手总是自然而然伸向最贵的牌子,顿了一下,才皱着眉一个个看价格标签。
后来,演技才开始炉火纯青,送个礼物,非要挑地摊老大爷的草编玩具,美滋滋地装在名贵表盒里捧回家,藏在床头柜里。
他以为后者才是他的习惯,斐途改变自己去适应它,没想到超市里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斐途自嘲一笑,宴舒算不算也付出了不少,硬生生把生活了二十年的习惯改了,屈尊降贵用平价商品,舔着脸缠着他要糖吃。心里不定怎么嘲笑他!
艹!
斐途扯了一圈卫生纸,粗糙的质地擦得他眼睛发炎。小少爷游戏人间,把他的生活质量拉低之后,又拍拍屁股回到天上。
斐途翻身拉开床头柜,把宴舒藏的东西都找了出来,一股脑撞进垃圾袋里。
什么蚱蜢钥匙扣手机壳……斐途看了就来气,这些证明他傻|逼的证据!
他铛铛铛下楼,哐当扔进垃圾箱里,头也不回。
宴舒提着一包暖贴来得时候,正好看见斐途下来扔垃圾。他原本打算先道歉,如果斐途实在没法原谅他,再装病。
毕竟他犯的罪名就是“欺骗”,不能再犯一次。
宴舒没来得及叫住斐途他就上楼了,快得跟后面有狗追一样。
斐途其实是怕自己慢一步就忍不住把那些东西拣回来。宴舒很喜欢它们,尽管他不知道里头几分真假。扔了,就好像决心和宴舒斩断关联,不能回头。
宴舒路过垃圾箱的时候,福至心灵,往里头一探。
他的宝贝珍藏!!!
宴舒一下子就慌了,斐途明明知道自己很喜欢它们,他……他真的一点都不值得被原谅吗?
他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捞,垃圾箱今早刚转运走垃圾,斐途第一个扔的,因此有点深,宴舒伸长手还够不着。
他俯身进去,中指勾了几下,才勉强勾到。
一起身,白衬衫上面黑了一大片,污臭污臭的。脸上更是梨花带雨,像是从污水里滚了一遭。
宴舒泪眼花花地打开袋子,好多东西都摔坏了。
他痛苦地抱着袋子蹲下去,昨天喝了酒,今早没吃饭就来了,他的胃哭疼了。
跟在后头的宴朗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好说歹说把人拉走,“回家换一件衣服,你不是上门求原谅吗,衣服这么臭都进不了门。”
宴舒由着他哥拉走,提着个破袋子踉跄地跟在后面,沉浸在斐途要跟他一刀两断的巨大悲伤里。
等宴朗把宴舒拉走,有个人神色气恼地穿着拖鞋匆匆从楼上下来,他大步走到垃圾箱旁一看,里面空空如也,脸色一变。
斐途刚才气头上隔着老远就扔了,看见垃圾桶空了,以为被垃圾转运车来过。
身侧的拳头倏然握紧,斐途眼眶发红,细看还藏着张惶,不得不承认,尽管宴舒五年来游走在他的底线边缘,他真没想跟宴舒分手。
第35章
宴舒出师未捷; 信心大挫,总觉得一上门斐途就会把他扫地出门,就像对待他的收藏品一样。宴舒开始怂了; 怕死皮赖脸豁出去,换来一个亲口说分手的结局。
他把情况告诉苏长汀。
苏长汀转述陆庭洲:“如果一个人欺骗了你五年,你怎么才肯原谅他?还有戏吗?”
说好的追人,反而是陆庭洲把苏长汀当大爷一样供在家里;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苏长汀端着果盘; 无聊地缩在沙发上看一个节目采访。
高清屏幕上; 风靡娱乐圈的影帝陆晤歌正在分享他的从业心得,颜值秒杀一众流量; 最被粉丝吹捧的一双长腿修长笔直; 包裹在直挺的西装裤里,举手投足都是溢出屏幕的荷尔蒙。
陆庭洲则是戴着金丝边儿眼镜专心致志看文献,听到苏长汀的问题,抬起头来; 看看电视; 又看看他,警惕:“你该不是想告诉我你……?”
苏长汀把葡萄塞到他嘴里; “不是我,是宴舒。”
陆庭洲放下心来; “别人我不知道,是你就有戏。”
“哎; 你这样我会犯错误的。”苏长汀趴到他背上去,状若苦恼地摇摇头,心里早就乐开花。
陆庭洲见苏长汀的注意力终于不放在那什么影帝身上,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勾,他指着电脑上面的磷脂分子示意图问他:“它的腿长不长?”
“什么腿?生物书上不是叫疏水尾部吗?”苏长汀疑惑,“是很长。”
单个磷脂分子长得像一个乒乓球下面插了两根筷子,真正意义上的“脖子以下全是腿”,还没有脖子。
陆庭洲循循善诱:“按比例来说,是不是比那个陆姓演员的腿长得多?”
“……对。”
“所以你看,在生物界,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如磷脂长得可爱,别看访谈了,你陪我看一会儿文献。”陆庭洲谈谈地下了结论。
苏长汀:???
我又不是去看腿的!
苏长汀坏笑地叼住他的耳垂,“陆先生,你的生物知识全用来吃醋了吗?”
“自然不是。”陆庭洲道,还有其他用途,他不会明着说出来就是了。
陆庭洲忍受着从耳朵蔓延到全身心的热度和痒意,反手掐了一把苏长汀因为弓着腰而格外挺翘的屁股,心里想着再忍他几天。
他们刚重逢不久,陆庭洲认为需要给苏长汀一个缓冲期,就像做任何实验,缓冲液是否适宜,决定着细胞能不能接受接下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刺激,而不失去活力。
“苏长汀也是一样的。”陆庭洲在心里类推。
等他恢复到缠人爱撒娇的状态,精神完全契合之后,再追求肉体的享受。
他需要苏长汀,不是为了解决眼前的生理需求,而是……一辈子的。
陆庭洲推了推眼镜,不会太久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正泡在“缓冲液”里的苏长汀,纳闷地抬起头,两年不见,陆庭洲这是转性了?
这么撩都不管用?
是他不行了还是我魅力下降了!
同样受了挫折的苏长汀愤愤地坐到一边和宴舒谋划。
…苏长汀:非常时期,我们得使一些手段了。
…宴舒:什么手段?
…苏长汀:比如下个药什么的。
…宴舒:……盗号滚粗。
宴舒扔了手机继续思考装可怜的可行性。
他从衣柜里面翻出一件买一送一的T恤,哇,这件衣服够寒碜了吧。
不行。
斐途会以为他故意穿来讽刺他。
宴舒又比划一件限量款……看起来像显摆。
怎么穿什么都不对!干脆不穿好了,宴舒破罐破摔,下药什么的,听起来就是前人的智慧结晶。
宴舒换了一件白色连帽服,抱着他的一袋破烂去找斐途。
正好是晚饭时间,周末懒于出门和做饭的人士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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