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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你+异乡人]拯救 番外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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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忙音了。
  此时韩金株把手机移开,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猛然吼道:“啊?这到底是什么状况?难道就不能说清楚吗?”
  朴勋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找到刘世美,除了那把带有血迹的匕首和被损坏的手机再无线索。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不该找的地方也找了,甚至还亲自去了一趟永登浦监狱,确认了车镇修有没有越狱,一切的结果都向着一个不好的方向发展,到底是谁想动她呢?
  记者?粉丝?仇家?一个国民一线明星就算有再多的是非也犯不着要取她性命的吧,除非那人是变态,或者是刘世美挡住了那人想要的东西才动了杀念。
  想要的东西?这让朴勋想起了一个人,对,那个人为了得到想要的可以不择手段。此时朴勋混沌的意识慢慢变得清晰,微张的嘴唇慢慢闭拢,直到把嘴唇咬出了血他都未曾发觉。
  张硕周?除了车镇修以外这个人是唯一最有可能的,正这么想着,心竟不由的跌落到谷地。
  朴勋以为只要他远离那些是非,以为只要他不再找当年害他失去所有的一切的那个人报仇,以为只要抛开这一切就能与在熙过想要的日子,以为只要离开车镇修的视线自己就会变得很安全,此时他才明白原来那一切只不过是自己不敢面对事实的谎言。
  张硕周不会因为在熙的死亡而停止杀戮知情人士,也不会因为车镇修的入狱而放过刘世美,更不会因为总统生病住院放弃谋夺韩国第一的位置,他可以为了权力抛弃二十几年的主仆情谊,他可以为了权力把自己的父亲丢到北韩任其自生自灭,他可以残忍得不留一点痕迹。
  手指慢慢抠紧了桌子,桌面上的木削已经灌了许多到朴勋的指缝里,而他却并未感到有丝毫疼痛,只不过双眸里发射出以前未曾有过的坚定信号。
  匆匆给文教授拨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主人,我决定收下那些钱!”朴勋说得异常平淡,而文教授却不知他此刻的心情竟是千斤重。
  正坐在办公室看学述报告的文教授,听到这话以后,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尖着耳朵又轻轻问了一遍,“你真的确认要回来?不是逗我玩的吧!”如果是逗他玩的话,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文教授苦着一张脸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而朴勋只是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午我就会过来。之前租的这所房子已经把我所有的积蓄用完了,到首尔恐怕要和主人你挤着住了!”
  文教授本能的想回一句,“小子,你真够。。。。。。”可话刚说出一半文教授又觉得不妥,慌忙改了口,笑得有些假的说:“这个根本不算什么问题,只要你肯回来,就算把房子全部让给你我也愿意。”
  听到这样回答,朴勋知道主人已经恢复了斗志,他勉强的对着电话那端笑了笑,“那么,一切都准备好吧!”
  朴勋再一次的归来,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金钱关系,而更多是想纠正以前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此时他已经完全的认清了,无论他逃到哪里,那些困扰他的问题都会始终伴随着他,甚至给他身边亲近的人带来危险,与其等待命运的安排,倒不如真正的反抗一回,或许事情还会有所转机,他相信这个世间终是正义与善良较多。
  只有他回去,才能有威胁张硕周的筹码,也只有这样才能有可能救得刘世美。
  离首尔不远的废弃修理厂里,有一个男人不停的骂骂咧咧,“你再哭,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你想念的爸爸了!”
  对面的那把椅子上,此时坐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双手被麻绳捆绑着,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孩子流着两行热泪,可怜巴巴的望着威胁他的男人说:“叔叔,我爸爸他到底去了哪儿,你们不是说好要带我去见他的吗?怎么现在却把我绑在这里?”孩子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胁,瞬间哭得更厉害,“你们是坏人,爸爸是从来不会这样叫我来的!”
  此时孩子后悔极了,当初在幼稚园里没有等到妈妈,却等来这么一帮穿黑西服的叔叔,他们告诉他,“恩尚,妈妈有事不能来接你了,你爸爸特意让叔叔接你到他工作的地方!”
  对于爸爸工作的地方,恩尚很好奇。每次吵着闹着爸爸从未松口让他去过,眼下爸爸好不容易开了口,当然兴高采烈的跟了过去。
  可谁晓得这一等就等了几个月,叔叔们把恩尚安置在一所还算明亮的套房里,给他请了专门的家教,还特意告诉他这是爸爸让做的。
  对于这些小恩尚从未有过丝毫怀疑,而到今天他再次要爸爸时,平日里好脾气的叔叔竟对他发了火,还把他他绑到了这里。
  男人看着小毛孩那生气的模样,也不像平日那般哄着,只是冷冷的开了口,“恩尚,不要怪叔叔狠,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有那么一个不知好歹的爸爸。”尽管恩尚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他却还是说道:“只要你爸爸听话,或许你还能回到校园里!”
  恩尚哭闹的声音越来越大,男人听得有些烦了,竟一把甩开门板走了出去。
  大约半小时左右,昏迷中的刘世美终于醒了过来,习惯性的想要伸展手臂,可刚一用力手腕竟是异常疼痛。低头一看,身子被绑在那椅背上,双手向后交叉绑着,嘴被一张白布赌住,脚也动弹不得,大有绑架之势。
  以前这样的画面,只在刘世美扮演的电视剧里出现过,结果不是被害家属抢天哭地,就是当事人怕得要死,一心渴望着有人来救她们。
  而此时的刘世美竟是异常冷静,这一切都缘于那臃肿男人对信封的重视度。
  刘世美相信那些人绝不可能这么轻易了结了她,至少在得到文件以前不会,那么这便是她最好的筹码,着摸着要不要以文件来试水,可一想到金秘书的那张黑面孔,倾刻之间她便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大家都知道恩尚是谁了?这里我就不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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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度危机(三)

  侧头瞥了一眼身旁哭闹的那个小孩,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双脚不停的踢着固定住他的那把靠椅椅脚,嘴里嚷的都是,“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乌黑的眸子此时已经变得通红,眼白处也布满了乌红的血丝,卷翘的眼睫毛此时正不停的滴着泪珠,看着只让人觉得心疼。
  刘世美想要开口劝说恩尚不要再这样任性下去,无奈嘴上被白布堵住,只能那么傻傻的看着挣扎中的孩子。
  终于,那门外的男人受不了了,猛然一把用力拉开之前关着的门,阳光透过敞开的门口穿射了进来,让刘世美感到不再那么寒冷。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领先走向了恩尚,随后那几个男人迅速把刘世美与恩尚围成了圈,双眸紧紧盯住他俩。
  男人捂着话筒不怀好意的对恩尚说:“只要你不再哭闹,我可以马上让你和你爸爸通电话?”此时正哭泣的孩子终于哽住了抽泣,扬起头来看着身边的叔叔,双眸瞪得老大,确定他的确没有骗自己以后,才点了点头。
  男人把手中的电话交到了恩尚的手里,微弱的喘息声通过电话的这端传到了金秘书的耳里,此时金秘书不自知的手机握得紧了一些,“恩尚,恩尚?”
  终于孩子那刚停止的哭声在听到爸爸的声音后又大哭起来,本能的开口问道:“爸爸,你在哪里?恩尚真的很想你!”呜呜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听得金秘书全身直发颤。
  儿子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他也没有教过他如何才能有效的保护自己,只能不停的安慰道:“恩尚,恩尚不要哭,男子汉怎么能轻易掉眼泪呢!爸爸很快就会过来接你,你等我!”
  说话的时候金秘书已经快步出了明宇医院,本还想跟恩尚多说几句,电话却被之前拨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抢了回去,“一小时后我们会带孩子去液化厂,如果你想见他,就过来吧!”
  还没等金秘书回答,电话就被男人给挂断了。
  揣着不安,快速拉开车门,猛一脚踩下油门,汽车像愤怒中的狮子般驶了出去。从明宇医院到液化厂最快的速度也要一个半小时,为了更早的见着恩尚,为了确认心中的那一丝不安,金秘书已经顾不得其它了。
  一路红灯闯了过去,耳边不时的传来鸣笛声,(交)警示意他快点停下。而他全然顾不得那些,双眸焦急的看着前方,期盼能够早一点到达目的地。
  男人们给刘世美和恩尚服下了迷药,随后用麻袋装起分别扔进了两辆汽车的尾箱里。当刘世美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之前的修理厂里,分别捆绑的两人此时被绑在了一起,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刘世美抬头一看,硕大的液化箱正悬空于两人的头顶,周边也都是些装有液化气的密封罐,男人们正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低头抽着烟,地面上已经横七坚八的躺着许多烟头,其中还有一个燃着火星。
  刘世美的眉头在此时不自觉的蹙在了一起,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扭头一看身旁的孩子此时还未醒,于是动了动让他更早清醒过来。
  终于恩尚睁开了那双惺忪的眼睛,看着身后的这个被捆在一起的女人,发问道:“姐姐,我真的可以见到爸爸吗?”
  刘世美瞥了恩尚一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紧张,双眸睁得很大,坚定的点了点头。刚才还哭丧着的孩子这一刻却因为她的肯定而笑了,那笑真是干净得真让人好生羡慕。
  看着刘世美嘴上被塞住的白布,恩尚凑近用牙齿替她扯掉,终于那被堵住的话从刘世美的嘴里说了出来,“恩尚,你爸爸一定会来救你的!”她看着这个四五岁的孩子原本幼稚的脸上此时竟多了一份坚韧,于是温柔的笑道:“我们的恩尚很坚强,一定也会很勇敢的,那么为了爸爸更快的找到你,从现在起,你就听姐姐的好吗?”
  恩尚看着这个满是笑意的姐姐,懵懂的点了点头。
  朴勋接到金秘书的电话以后,还没来得及收拾行李便搭车去了首尔。此时坐在出租车里的他,不时的盯向公路两旁的路标。
  距离男人打电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45分钟,金秘书的车被堵在了车道里,任凭他怎么按喇叭都无济于事。猛一把在方向盘上拍了一掌,拿起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夹紧了放在掖下,弃车往前奔跑着。
  只要过了这一段,到前方的岔路口便能拦到从另一条道过来的出租车,可等了许久都未曾有一辆停下。金秘书不时的抬手看着腕上的表,又不时的四处张望,脚下不停的跺着小步,额角的汗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滴落下来,又过去了5分钟,他竟还站在这个该死的地方。
  就在他万念俱灰之前,一辆出租车像脱僵的马儿驶了过来,却急急的在金秘书脚下停住了,车窗里探出一个男人的头,对着他大声呼喊道:“快点上来,快点!”
  金秘书看清了那是朴勋的脸,原来蹙紧的眉头在此时舒展开了,三五两下跑了过去坐进了汽车里。
  坐在车里的两人均保持深呼吸,只待那出租车刹车之时就立马跑出去。终于,在距离男人打电话距离1小时零10分的时候,出租车停靠在液化厂的大门外。
  两人自下了车以后,紧张的情绪越发的绷紧,在一个隐秘处金秘书拉住前行的朴勋,从腰间掏出那把原本属于自己的配枪,交到了朴勋手上,用极其真诚的眼神看着他,“小勋,恩尚就拜托你了!”
  朴勋的手僵住了,想要伸手甩开那把枪,金秘书却把他的手捏紧,“你放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就这样,金秘书取下了鼻梁上戴的那副墨镜,把它扔到了一旁的路上,朴勋最后只看见他扭身进液化厂的背影。
  终于那一扇开启的铁门在这一刻被关上了,朴勋迅速从另外一扇小门摸了进去,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个彪悍男人把金秘书的头罩住,一左一右的押着前行。
  朴勋左躲右藏,跟着那几个男人的步阀前行。在一个未关上的门缝里朴勋隐约看见金秘书被安置在那里。
  头上的罩头此时已经取了下来,金秘书对着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背影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不能因为这样而伤害我的孩子!”房间里静得出奇,略微听到金秘书与那男人的喘息声。
  终于椅背在这一刻转了过来,看向金秘书的却是朴勋再熟悉不过的笑脸——张硕周,扶着门板的手在知不觉中慢慢跌落,就在快要完全脱离的时候朴勋终于恢复了该有的理智,继续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椅子上的张硕周大步向着迎面站着的金秘书走了过来,伸手就给了金秘书一耳光,那耳光的声音响透了整个房间,就连一旁站着的那两个彪形大汉都为之一惊。
  偷偷瞥了一眼愤怒中的张硕周,他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那张笑脸,只不过手已经拧起了金秘书脖子上的那条领带,仿似下一刻就要用尽全力,可等了足足一分钟他都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松开了被拧变形的领带,给身旁的男人递了一个眼色,转身说道:“真不想看到你受伤的样子,毕竟你已经跟了我那么多年,替我也办了不少事。”随着张硕周的一声叹息,身后传来剧烈的拳脚相加的声音。
  躲在暗地里观察着这一切的朴勋,心在此时不由的揪在了一起。这个在民众面前永远保持着微笑的张总理,在暗地里竟是这般的残忍,对于他的秘书也丝毫不留情。
  一声声的嚎叫从金秘书的嘴里发出,又一句句的灌入到朴勋的耳里,听着惨烈,但他更为金秘书服务那人多年而遭到这样的待遇而心疼。
  “小勋,恩尚就交给你了!”这一句话不时的在他耳边萦绕,朴勋最后再瞥了一眼那躺在地板上的金秘书,转身离开了。
  男人又从地板上把金秘书拧起,想再给他两拳,却听得身后的张硕周说:“够了!”挥到半空的拳头在此时顿住了,男人嫌恶的把金秘书扔到了地板上,还不忘揣上两脚,疼得金秘书直嚎叫。
  此时张硕周慢慢蹲下身子,用白色的手绢替金秘书擦拭着唇角的血渍,满脸是笑的说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做违背我心意的事吗?”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擦拭干净的那张脸,似是心疼一般说道:“已经守候了二十几年,怎么的也要坚持下去啊!”
  金秘书紧紧盯住张硕周,身体不停的发着颤,血腥味从他的口腔慢慢进入到他的食道,最后不由的吞了下去,就如此时身上的疼痛一般要坚持忍下去,“对不起!对不起!”好像除了道歉金秘书已经不知道能干什么了。
  张硕周看着那双恐慌的双眸,一把扔掉手中的手绢,用另一条干净的手绢擦着刚才触碰过金秘书的那只手,淡淡的说:“你应该知道没有价值的东西,我都会毫不留情的催毁,不管那人是谁?”说着说着,张硕周竟笑着走开了。
  “念在你跟了我多年的份上,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张硕周犹豫了一下,加重声音强调道:“记住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
  朴勋在液化厂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操作间发现了恩尚,刚想走过去迎救他却听得距离一旁不远的男人发出,“妈的,这手气真背!”
  躲在可以隐藏的地方朝那男人所站之地看了过去,放松的神情在这一刻绷紧,朴勋不由的拔出插在腰间的那把枪拿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深度危机(四)

  贴着墙朴勋再一次小心翼翼的瞥了那边一眼,四五个男人把其中一个个头较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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