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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微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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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玉讪讪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我忘了……晚安。”
  傅风澜摸摸他的头,作为安抚:“晚安,你明天就乖乖待在酒店里,或者自己四处玩一玩,晚上我回来陪你玩。”
  两人并排躺下,关了灯。
  呼吸频率逐渐一致。
  入睡前,傅风澜问他:“你真的特地和我买一个牌子一个颜色的内裤啊?”
  荆玉尴尬了一下:“因为你有次出差,让邱明洋帮你买过一次,我就顺便知道了……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傅风澜:“好像,不止一点。”
  荆玉假装没听见,缩进被子里去装睡了。
  心道:那我下次就努力点……不被你发现。


第47章 我饿了
  次日六点,手机闹铃准时响起。
  铃声是提前设置好的,Beyond的《灰色轨迹》,一首很老的粤语歌,属于傅风澜的青春时代。
  傅风澜睁开眼睛,伸长胳膊按掉了闹铃。
  偏过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熟睡的小孩,帮他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爬起来。
  穿衣,洗漱。
  他成长于三线城市的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教师,因此有一些比较老派的习惯。
  比如出远门时,会带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自己带好漱口杯和牙刷牙膏,毛巾也是烘干后,从家里带来的。
  刷牙的时候会很仔细,按照牙科诊所教的“巴氏刷牙法”,认认真真刷满三分钟。
  熨得平平整整的深蓝色T恤,运动裤,换洗内衣。
  剃须刀,须后水,旅行装的香水滚珠瓶。
  看起来复杂,其实有条不紊。
  一整套完整的洗漱和整理做下来,也不过二十分钟左右。
  早上集合的时间是七点半,但傅风澜习惯提早做好准备,以应变可能的突发事件。
  按理说,所谓的突发事件的发生概率趋近于零。
  按,理,说。
  傅风澜洗漱完毕,回到床边,发现荆玉不知什么时候坐起来了。
  因为刚醒时会有短暂的记忆丢失,荆玉愣怔怔地看着他。
  这一回,很快想起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荆玉:“你要去录节目了。”
  傅风澜:“嗯。”
  荆玉:“什么时候回来。”
  傅风澜把洗漱产生的垃圾用纸巾包裹好,整整齐齐丢进垃圾桶里。
  想了想,道:“晚上九点多吧,今天晚上好像是开放夜市,白天没做完的任务延续到晚上继续做。”
  荆玉一下子垮了脸:“那么晚啊。”
  他本来以为下午五六点就能下班呢。
  九点多才回来。
  他和傅风澜独处的时间都没剩几个小时了……
  荆玉十分不想重蹈昨晚的覆辙。
  他和傅风澜好不容易和好,本应该趁这个时间点好好温存,促进一下感情的。
  都怪节目组。
  为什么录个综艺也要贯彻996啊!
  现在的娱乐圈都内卷成这样了吗!
  想是这么想,荆玉却没敢表现出来。
  他现在还处于“认罪悔过”的察看期,要尽量表现得乖巧懂事,谨言慎行,给傅风澜留下一个好印象,争取早日获得宽大处理。
  于是荆玉把垮了的脸重新组合好,严肃道:“夜市?夜市好啊,正好可以展现小镇的风土人情,为乡村振兴和美丽新农村建设注入新活力,大力发展旅游业,推动新型城镇化发展。”
  傅风澜:“……你哪儿学来的词。”
  荆玉老实交代:“昨晚在车上看了会儿新闻联播。”
  傅风澜勾了下唇:“不错,思想觉悟挺高。”
  此刻荆玉软绵绵坐在床上,眼睛半睁不睁,被棉被堆着簇拥着,其实非常像一只被积雪环绕的小北极熊。
  非常……可爱。
  让人很想rua一rua他的头。
  想把他抱在怀里,猛吸一顿。
  然而傅风澜是清楚小孩的脾性的,知道他向来聪明,擅长察言观色,得寸进尺。
  一旦他表现出一点放松的表情来,小孩下一秒就敢打蛇上棍,缠着他亲亲抱抱。
  那就起不了警示的效果了。
  于是傅风澜硬起心肠,无视了他的可怜巴巴。
  他用平淡的语气道:“这会儿挺早的,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白天看电视或者看书,随便做点什么,晚上我就回来。”
  说完就转过身,准备出发了。
  荆玉小声道:“可是……我饿。”
  傅风澜:“我帮你叫客房服务?或者你想吃外卖吗,汤包?豆沙包?”
  荆玉摇头:“你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傅风澜抬手看了眼手表。
  六点四十。
  离开工倒是还有一会儿。
  于是他尽量保持平稳的表情,回到床边,垂着眼睛问他:“什么?”
  荆玉:“蹲下来一点,我怕你听不清。”
  傅风澜无奈,只得坐了下来。
  刚把耳朵附过去,就感觉耳边吹来一阵细细的暖流。
  荆玉小声道:“我要吃……猪耳朵。”
  说罢,小小的齿尖咬上了傅风澜的耳垂。
  傅风澜几乎是一瞬间战栗起来。
  两人之间的情事,一向是他主动。
  荆玉出于害羞,一般是闭着眼睛,被他按在身下,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如今却反了过来。
  荆玉真像是饿了一晚上似的,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舌尖灵巧地钻进他耳朵里去,舔舐轮廓和耳道。
  傅风澜吃不消,低低呻/吟了一声。
  实在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耳朵里热烘烘的,酥酥麻麻。
  细微的痒,像一把羽毛在里面轻搔。
  暧昧。
  轻佻。
  旖旎。
  此时此刻,傅风澜唯一的想法竟然是:
  幸好他的卫生习惯一直很好。
  幸好刚才洗漱时仔细清洗了耳朵。
  这默不作声的僭越,是一种暗示。
  小孩在讨好他,也是在试探。
  他早该想到,荆玉机灵古怪的,当然不会老老实实认错,闭门思过。
  必然是要大着胆子,来他地盘上撒尿的。
  他应该认真严肃地推开他,继续装作云淡风轻,拂袖而去。
  可是手抬了几次,傅风澜最终牢牢地抓住了荆玉的胳膊,把他更深地按向了自己怀里。
  昨晚睡觉的时候,荆玉不敢擦枪走火,但仍旧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胳膊,小脑袋埋在他颈窝里。
  他说,这么多天的冷战,他想他了。
  小呼噜打得震天响,仿佛多日来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他又何尝不是。
  身体稍一碰触,就好像要着火了。


第48章 情难自禁
  荆玉摸索着找到他的嘴唇,精准地贴了上来。
  嘴唇一旦碰触,就停不下来了。
  傅风澜左手按着荆玉的后脑勺,步步为攻,舌尖顶开他的齿缝,强势探入口腔内。
  两人唇舌交缠,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很快荆玉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脸色潮红,嗓子细细地喘息,像只被拎着后颈的小兔子。
  酒店的白色睡袍原本就宽大,他又是清晨刚起,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稍微磨蹭一下,领口被敞开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
  睡袍下摆也是散开的,漂亮笔直的双腿不着寸缕,微微弯曲,摆向右后方。
  以往亲热时,荆玉出于害羞,总会做做样子,推拒一下。
  如今却连推拒都没有了。
  被吻得喘不上气,也要努力抬高身体,和他身体相磨,有意无意让领口散得更开。
  抓着傅风澜袖口的手,拽得更紧了一些。
  被傅风澜隔着睡袍用力抚摸腰背,身体都软了,情不自禁往他怀里又靠了靠,叹息出声。
  舒服地绷紧了脚背,小腿的线条愈加紧致漂亮。
  荆玉被摸得情难自禁,晕晕乎乎。
  心中正得意呢,心想端正禁欲如傅风澜,也有被撩拨得难以自制的一天。
  男人,呵。
  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下一秒,傅风澜的舌头突然退了出去。
  同时火速把他塞回被子里,逃进了洗手间。
  荆玉领口还大敞着:“???”
  酒店的洗手间有点奇葩,墙壁是透明玻璃,外面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据说这种设计是用来防止盗窃的,在洗手间里的人也能随时看管自己的财物。
  傅风澜进去后,荆玉也能清晰地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傅风澜站到抽水马桶前,解开了裤链,然后……
  傅风澜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略微尴尬地侧过身,背对着他。
  荆玉心里有气。
  衣服脱到一半,突然被强行停止,谁都得心情郁卒上火好吧。
  他心想尴尬是吧,不好意思是吧,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尴尬到满地钻缝!
  荆玉立刻下了床。
  睡袍也没有重新系紧,左肩膀大片露在外面。
  就这么随便揽了揽,绕到了洗手间的另一边。
  十分缺德地,挑了个无障碍的好视角,再一次盯住了傅风澜。
  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仿佛在动物园欣赏猴子钻圈。
  就差端个瓜子果盘来边吃边看了。
  傅风澜:“……”
  傅风澜自知理亏,也不再躲着他。
  闭上眼睛,排除杂念,尽量速战速决。
  动作也舒展开来,仿佛进入了身边没有其他人的状态,只专注自己手头的事。
  倒是荆玉,原本是报复和看戏的心态,想臊一臊傅风澜。
  看到最后,自己反而臊得满脸通红。
  麻德,好不要脸一男的,为什么被人这么看着也能若无其事啊……
  无脸男傅风澜解决好麻烦,洗了手,重新整理好衣服。
  抬手看了眼表。
  七点整。
  这是必须出发了。
  他开门出来,看了眼已经回到床上的荆玉。
  荆玉一脸冷淡,无欲无求,抓着电视遥控器狂按。
  电视机画面疯狂切换,从母猪养殖到水稻杂交,从小镇经济到中外文化交流,从天气预报到法制节目栏目剧。
  力道之大,仿佛和遥控器有什么深仇大恨。
  傅风澜弯唇一笑:“我走了,今晚见。”
  这天集合过后,其他嘉宾风风火火继续自己的事业。
  有的在街上干苦力,有的开奶茶店,有的学做当地的传统手工艺品然后售卖。
  路津亭这种刷脸就能挣钱的,独辟蹊径,在照相馆里教人搭配衣服和摆pose,亲自帮游客化妆,也能赚到不少金元宝。
  正式录制前,路津亭挺担心地问傅风澜:“你找到活儿了吗?我听摄像师聊天,说你昨天一个金元宝都没挣到。”
  他是替他担心,怕他播出的时候镜头会少得可怜。
  观众看节目,也会关注嘉宾参与游戏的专注度,如果有人表现得很懒散蠢笨,兴致不高,会招来很大一波恶感。
  那就得不偿失了。
  傅风澜还是那句话:“我心里有数,放心。”
  他履行昨天的约定,依然来到了潮州大爷的家里。
  刚进门,就察觉到身后有个人跟着自己。
  男孩穿着npc的靛青色布衫,比他矮一个头,皮肤白皙,骨肉匀停。
  见他回头,就慌不择路躲到大树后头去了。
  傅风澜挑了下眉毛。
  想了想,没戳穿。
  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下衣领,进门了。
  今天大爷家里比昨天热闹多了。
  原因是大爷昨天遛弯的时候,和邻里吹嘘家里来了个明星,长得又高又帅,跟老挂历上的香港明星似的。
  “会说潮州话,人也亲和,还帮我干了一天活,分文不收!”
  节目组的嘉宾为了尽可能赚取更多金元宝,大都集中在商业区,四周都有化妆成npc的保安和疏散人员,不让人群过于拥堵,以保证节目录制顺利。
  年轻的村民大都领了任务,扮演店主摊贩,或者干脆就是在自家店铺里张罗,卯足了劲儿配合演戏。
  去看热闹的大爷大妈只能站在警戒线外,远远地看着,觉得没什么意思,看了几个钟头,也就三三两两地回来了。
  没想到居民区还有个漏网之鱼。
  于是今天大爷大妈们蜂拥而至,都来看傅风澜了。
  傅风澜乍一见到这场面,有点慌。
  不过很快稳住了。
  礼貌地跟大爷大妈们打过招呼,道:“我叫傅风澜,是个演员,叔叔阿姨们叫我小傅就好。”
  大爷大妈都挺拘谨,又要看热闹又要往后躲。
  因为摄像机一直在录,生怕到时候在电视上出丑。
  傅风澜观察片刻,突然对其中一个穿绿色汗衫、花卷头的阿姨道:“您是泉州人?还是厦门?”
  竟然是用的流利的闽南方言。
  阿姨一脸惊喜:“你也是福建人?”
  傅风澜莞尔一笑:“我不是,我只是,对各地方言都略知一二而已。”
  对于演员来说,重要程度仅次于演技的,就是台词能力。
  或者说,“说话”本身就是演技的一部分。
  而傅风澜十分开挂地,拥有超出常人的语言天赋。
  在十多年寂寂无名的演员生涯中,他有许多无戏可接的空白期。
  正好他从小就喜欢旅行,于是时常跑到三四线的小城市去,深入当地生活,体验和当地人一样的生活节奏,并且迅速就能学会当地方言。
  方言,是陌生人之间拉近距离最快的方式。
  真实的生活,烟火气,是磨炼演技最好的试炼场。
  潮州大爷立刻给他作证,自豪万分道:“是真的,小傅昨天跟我说潮州话,我都听不出来别的口音!”
  这下场子热闹起来了。
  这座小镇地处几个省的交界处,几十年前有不少外地人迁居来此,因此上了年纪的人中,有许多都是外地人。
  外地迁居来的大爷大妈争先恐后说起自己的家乡方言,要考一考他。
  傅风澜直笑:“一个一个来,不急。”
  他和大爷大妈门寒暄的时候,某人悄悄进了门,躲在人群后面。
  靛青色布衫的一角在人群后一闪而过。
  因为还戴着和其他npc一模一样的白色面具,倒也没人注意他,只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
  只有傅风澜看见了。
  露出了个不易察觉的,似笑非笑的笑容。
  ……
  到中午的时候,傅风澜已经从“没听说过名字的帅哥明星”变成了“亲切的邻家小傅”。
  有心直口快的大妈问他:“小傅啊,我也挺爱看电视剧的,你这么厉害,长得又帅,我咋以前没见过你呢?”
  场面静了一静。
  潮州大爷想开口,似乎要帮他解围。
  傅风澜摆摆手,不在意地道:“我演的都是小配角,记不得,很正常。”
  大妈担心道:“挣得咋样?我看新闻上那明星,一部戏就挣几千万呢。”
  傅风澜委婉道:“这我不太清楚,人家也不能把银行卡给我看啊,我也不能趴人家床底下偷听不是。”
  有人笑了起来。
  傅风澜补充道:“反正,肯定比我多就是了,我现在还在还房贷呢。”
  语气难得地,有点叹气的意思。
  十分自然地表现出一个默默无闻小演员的辛酸惆怅。
  大妈果然操心道:“那你可得加把劲啊,赶紧火,我看你参加这节目,是不是播出了你就火了?”
  傅风澜:“没那么容易。我只是来参加节目,刷刷脸熟而已,大家能开始认识我,我就很开心啦。”
  大妈直接道:“那你咋样才能镜头多?”
  傅风澜一脸腼腆:“这个,得看节目组……”
  突然有人插嘴道:“赚金元宝是不?我们家小娟在春来街开蛋糕店,说节目组给了她一把金元宝,让她看着给。你赚的金元宝多,那节目组肯定得给你好多镜头了吧?”
  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想起来了。
  他们的子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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