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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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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着深灰制服看上去二十七八的白人男子点了一下头,他拉开了审问室厚重的铁门,与女性同事一道走了进去。
  “殿下,晚上好。”男性问询官率先开了口。
  江姜低头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他身上湿透的衣服已经被换下了。
  此刻穿了一声宽松的白T和黑色休闲裤,脚上非常随意地踩着一双拖鞋。
  他原本一直低着头,在人进来坐下的整个全过程中都没有半点反应。
  直到听见了那句晚上好,才吝啬地抬起头看了眼说话的对象。
  审问室内的的白炽灯色度很冷,显得江姜的脸色越发青白,他直了直坐姿不再坐没坐相地窝在沙发里。
  江姜抓了一把已经被吹干的头发,礼貌一笑,“晚上好。”
  女性询问官点了一下头,翻开了手中的文件夹,“根据监察所提供的材料,在传唤过程中,您曾经亲口承认了所有的指控是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江姜答得飞快。
  他回答得太快了一点,毫不犹豫,半点纠结也无,反倒打了正对面的询问官一个措手不及。
  “所有指控我全部承认,第一页认罪书我现在就可以签字。”江姜伸出了手。
  两位询问官对视一眼,男性询问官站了起来,把文件夹递给了江姜,“麻烦您在这里签字,既然您已认罪,具体细节将会在稍后由我的同事展开问询。”
  江姜接过钢笔,在手里转了个笔花,漫不经心地嗯了两声。
  也许是他现在看上去狼狈又憔悴,加上头发全部散了下来显得年龄很小,好像还没成年的样子。
  男询问官难得动了一点不太专业的恻隐之心,他弯下腰轻声道:“殿下,您不在意吗?第一级别的叛国、谋杀、文件泄密可都是……”
  江姜捏着钢笔的那只手抬了一下,笔帽抵在了男询问官的唇前三寸。他微微一笑,“谢谢……”
  然后在厚实的纸面上铁画银钩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江姜合上文件夹优雅得体地递还了过去。就在男询问官转身要走的那一刻,他突然开口了,傲慢又轻挑地开了口,“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走个剧情……


第53章 
  “叛国谋杀哪一条可都够他吃枪子了。”陆舟皱眉,对郁容立刻回国的决定有些不满。
  江姜毕竟是江款款的儿子,要真是被喂了一颗枪子,哪里那么容易收场。
  “我知道啊,可即使你们意愿如此,司法系统的人真得能,或者说愿意遵照法条判我死刑吗?”
  江姜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了晃脚尖,望着这位对他生出怜悯的男询问官,看起来天真又无辜。
  郁容拍了拍陆舟的肩膀,嗤笑一声,“你当那小孩是齐凯言那种守法公民呢?他精得很。我昨天是一时没想清楚才输了他一招。
  R国司法系统自上而下在废死上努力了那么多年,到现在近十年一例死刑都没判过,他们会愿意在江姜这么个敏感身份上动刀,然后多年努力功亏一篑?
  只要命还在,就算判个两百多年,出来也不是迟早的事情。江款款还真能看着自己儿子在牢里关个十几二十年?”
  郁容说着哼笑了一声,“就该让你开枪的,我们这种人哪个不惜命。”
  男询问官看着这位有恃无恐的重犯,也对,他们这种人只要命还在,判多少年不都是一张纸,倒显得他的怜悯更是一场笑话了。
  男询问官深深看了江姜一眼,回到了座位上。女询问官清了清嗓子,板着脸开始询问桩桩案件的细节。
  江姜态度诚恳,几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这边话说得犹如倒豆子,但直到清晨,隔壁审讯室里的沉默女人在看到江姜亲笔签署的详细笔录之后,才在坚持了十几个小时的缄口不语之后第一次开了口。
  女人面无表情地翻阅完了最后一页,低声道:“是我命令他做的。”
  “你们都问完了吧。”江姜打量着自己的手指甲,突然道:“我还有件事要补充说明一下。”
  女询问官站起来的动作停了一下,她坐了回去,冷硬开口,“请说……”
  江姜看着她,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她,轻声道:“虽然我承认全部指控,但是我所犯下的全部罪行,都是作为一个军人,在我的上峰——
  也就是隔壁坐着的那位美丽女士,同时也是我的亲姐姐的命令下完成的。”
  他的发音很清晰,用语也算正式,可落到耳朵里就是充满了一种令人愤怒的佻薄。
  他看着眼前的这位女性询问管脸上逐渐掩饰不住的愤怒,一点点剥露出了一个得逞笑容,“根据军事特别管理条例第二十七补充条款……”
  “现役军人在执行任务期间,为任务目的而导致的一切与现行法律发生冲突的行为,均作无罪化处理。”
  “他是我的部下,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循我的命令,他在我手下从十岁就开始接受训练,手续齐全。
  所以,把我那个废物弟弟放了。你们该追究的是我的刑责。”
  女人双手指尖交叉,放在翘起的那条长腿的膝盖上,语调冷漠而又带着久居上位的霸道。
  申城国际机场,江款款从舱门楼梯上几乎是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小跑下来的。
  但当她拉开在停机坪上等候多时的低调奔驰的车门时,后座上已然坐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
  郁容做小伏低地把前座助理递来的湿毛巾亲自递给了江款款,“江阿姨,你别着急,这件事把老爷子们牵扯进来,反而对江姜的处境不利。”
  见江款款皱着的眉略微松懈了下来,郁容心中略微一定,他闭了闭眼,诚恳道:“江阿姨,对不起。”
  “当时是我没能拦住他,是我的过失,他当时情绪很激动,看到他姐姐出现就完全听不进劝了。他就……”
  郁容的言辞相当真挚满含歉意,配合着他那张柔软下来格外深邃动人的脸,听起来当真叫人心软。
  江款款抬了抬手,轻轻摇了下头,“我知道……这个事不能怪你,我的儿子他那种身手,没几个人哪能拦得了他。”
  江款款确实没有丝毫怀疑就信了,毕竟她亲眼见到过自己的孩子对那个女人盲目的信任和依赖,并且她一向把成因归结到自己身上而满怀歉疚。
  她也从未想过,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年轻人是何等的胆大包天,甚至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您放心……”郁容款款谈起自己的分析,他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牢牢地将江款款哄回了自己在市区的公寓。
  但他这边刚刚送走了江款款,回了趟家,更大的麻烦就找了过来。
  郁容这一阵的事情太多也不太方便在郁家处理,就安排人把年轻时候喜欢住的那套顶楼平层收拾了出来,他甫一推开自家大门,就看到了直接盘腿坐在玄关地上的郁文玉。
  郁文玉的脸色十分难看,差不多要赶上江媛结婚前那天了。
  郁容当即就觉得头疼,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刚在心里起了个稿子,打算先把他哄住了,就被自己弟弟一把拽住拉到了客厅。
  郁文玉一把把没怎么反抗地郁容往沙发里一推,然后居高临下地冷言道:“哥是你吧?”
  郁容脸上故作疑惑就要开口,就被郁文玉抢口道:“我知道是你,你他妈骗得了谁都骗不过我!”
  郁文玉拽着郁容的领子,极为冒犯地推扯了一下,“你他妈为什么啊?”
  郁容脸上没什么生气的表情,他只是抬手一根根扯开了郁文玉抓着他领子的手指。
  但还没等到郁容开口说话,郁文玉就自己崩不住了,他的眼泪刷得一下就掉了下来,哽咽地开口问他,“可那是江姜啊!”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你不喜欢他……就别动他……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这样对他……也不行吗?”
  “哥……我的媛媛没有了……我只有江姜了……那时候我才十七岁……一个人被送到B国……是他陪着我过来的……那么多年……那么多年!我只有他陪着……”
  郁文玉哭着,希望自己的难过和眼泪可以让哥哥心软。
  毕竟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一个被兄长父母惯坏的小孩。
  ——江媛离开他的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江姜也要离开他了,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你放过他好不好?他是对齐凯言做了什么……哥你因为这个生气的话,你对我撒,你让他出来好吗?”
  郁文玉吸了吸鼻子,他望着那个在他眼里无所不能的兄长,迫切的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是阿玉你想的这样的。”郁容半扶着他,终于出声了,他的嗓音有点难以察觉的低哑。
  郁容抬手有些粗鲁地抹了一把郁文玉脸上的眼泪,“这么大人了还哭——会没事的,哥哥跟你保证。”
  从头理了一遍走过的剧情和人物设定也和基友深入讨论了一下。
  cp不出意外就是郁容X江姜了


第54章 
  “殿下……”
  对他的最终审判下来的时候,江姜躺在单人牢房短窄的单人床上,他翘着腿认真地看着一本童话书。
  “这是对您的最后惩处决定。”进来的人告知着,一手将一本密封文件袋递给江姜。
  江姜伸手接文件夹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注意到了来人的用词是惩处,而不是判决。
  他轻轻弹了一下舌尖,胸有成竹地啧了一声,觉得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必要打开这本文件夹了。
  郁容把一封信啪地一声丢到了这几天愁云惨雾的郁文玉的面前,“别给我拉那么长一张脸了,看看吧,关于你的心肝宝贝。”
  郁文玉翻开信封,却没有急于抽出信纸,他打量了一下他哥的脸色,登时乖觉地嬉皮笑脸起来,“哪儿能是我的心肝宝贝,您的您的,不敢抢不敢抢。”
  郁文玉抽出了信纸,展开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皱眉由反复读了一遍,还是没看明白,“内部监禁?什么意思?关多久也没写。”
  郁容在他对面坐下,一手撑着额角,风清云淡道:“我没想到会判得这么轻,看来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简单来说就是关个家庭禁闭。
  至于是什么时候放出来,就要看他们的内部意见,总之这事儿被一手揽成了王室内部的人员失职。”
  郁容说着又有些庆幸地嗤笑一声,“你说,这要不是我宝贝一个好好的脑子全用来谈恋爱。我这仗怎么能赢得那么轻松。”
  郁文玉轻踢了他一脚,意有所指,“你是该敬恋爱脑。”
  “不过这么久了,是有点儿想我宝贝。”郁容想了想说。
  郁文玉闻言呵呵假笑一声,“根据我对你宝贝的了解,他应该现在也挺想你的,想你死的那种。”
  郁容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桌面,“我宝贝才舍不得我。”他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带着点儿被偏爱惯了的人的那种娇里娇气。
  “哎,说到这个,哥,你知道我前两天去喝酒碰上谁了吗?你前大宝贝。”
  郁文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前倾了一点儿,神秘兮兮道:“我当时可真没认出来啊。”
  “那可太不一样了,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郁文玉说到这,故意住了口,他那双与郁容相似的眼睛轻轻弯了起来,显然在故意钓他哥开口来问。
  对于郁文玉,郁容素来给面子,他配合地露出一个饶有兴致地表情,“怎么就是前大宝贝了,没分呢,说话注意点。现在怎么就不一样了?”
  郁容还点了点指腹算了下日子,“这才几个月没见呢。”
  郁文玉想了想说:“倒也是一表人材长袖善舞了。”
  “不过没意思,我们身边的人不都这德行吗?还是他以前那副软硬不吃的倔样有意思点儿。”
  郁容这下倒不是装得有意思了,他的眼神深了一点。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郁文玉对齐凯言一向看不上,十分也要看扁成六七分。
  但这一次郁文玉却给了我那么高的评价,想来当真是不一般了,郁容的眼珠子轻轻滑过桌面上的那个信封,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句,“照你这么说戚戚不错,是个会调教人的。”
  话虽如此,可真的如此吗。
  即使陶佳戚再会调教人,真的能做到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叫一个人彻头彻尾地改头换面吗?
  还是她只是揭开了裹缠在那人身上的束缚一角,给了那个人挣脱的机会,继而展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呢。
  “下个月戚戚结婚,你跟我一块儿去露个脸吧。”郁容提了一句。
  “这……”齐凯言在收到内部邮件的时候还有点不可置信,“佳戚……这太快了一点。”
  陶佳戚突然站起来垫脚拥抱了齐凯言一下,“你值得的。齐凯言你做得真的非常好,你配得上这个位置。你得相信自己。”
  “谢谢你,佳戚。我会……我会好好做的。谢谢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感谢,你知道我——”齐凯言抿了抿唇,极为认真地看着陶佳戚。
  陶佳戚诶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语,“不用说谢,我下个月就要办婚礼了,这个月你可得给我好好加班吧。”
  陶佳戚的婚礼办得十分风光,选址选在了申城郊外的一个私密性极佳的法式庄园里。
  毕竟这场婚礼的背后的意义远胜于一场喜宴,来宾自然也是非富即贵。
  可即使如此,郁容因为身份的特殊没有坐完全程,只是让郁文玉代替自己去席面上呆着。
  当陶佳戚在更衣室里第二次换装准备敬酒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陶佳戚也有将近两个多月没有见到郁容了,自然是亲热又有分寸地迎了上去。
  “大少爷你可真忙呀,都没给我个恭喜你的机会。那我只能在这儿敬你酒了。”陶佳戚故作撒娇道,一边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
  “郁厅,恭喜啊。”陶佳戚勾唇一笑,酒杯放低前举。
  郁容似笑非笑瞥她一眼,与她轻轻一碰,“同喜……”又问:“言言呢?”
  陶佳戚:“在外面呢,怎么啦,终于记起来要把人领回去了?”
  郁容没答,转移话题道:“陆舟不方便来,让我代他捎句话。”
  陶佳戚心里有些预感,她嗓子有些发胀,但还是不忘脸上的笑容,“什么呀?”
  郁容看了她一眼,想了想直白道:“戚戚,我虽然觉得他这样有点不地道,但我答应他了要把话带到。”
  “他说:「当年我结婚的时候就在想戚戚穿婚纱肯定很漂亮,可惜没亲眼看到」”
  陶佳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浓密的眼睫抖了抖,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又哭又笑。
  但她飞快地抽了抽鼻子,眼睛里兀自挂着泪花,就扬起唇角嗔道:“你们这群混蛋,给不了承诺还要人家放不下来,烦死了都。”
  “这么多年了你哭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看,回头拍张照给陆舟,他就说不出你穿婚纱好看的鬼话了。”郁容嘴上不饶人,但还是伸手替她抹了把眼泪。
  陶佳戚轻推了郁容一把,“算了你出去出去,找你的言言去,我要补妆了,美死陆舟那个没有心的混蛋。”
  郁文玉所言非虚,即使是郁容在看到齐凯言的那一刻都愣了一下。
  郁容侧了侧身,没有立刻上去,他站在窗台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齐凯言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各路人之间,不卑不亢,进退得体。
  “惊喜吧?”郁文玉凑上来问他。
  郁容哂笑一声,没有回答,举着酒杯独自走了过去。
  惊是有点儿,喜却是没有。
  硬要说还有几分惋惜。
  “郁容!”齐凯言率先在转身时看见了他,身上的驾轻就熟一下子就褪了下去,他压了语调,却还是难掩惊喜。
  郁容上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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