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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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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故意这样过分地捧着养着齐凯言那么多年,他全然是出于这么份见不得人的阴私心思,蓄意把人往废里养的。
  郁容潜意识里就是恨不能对方只能仗着自己活。
  ——他要他喜欢的,做不了人,永永远远当他郁容的东西。
  最近在想结局想的头秃,开个买股贴参考一下不过就是参考,剧情线已经定了,峰回路转往哪儿转还得看我到时候写的感觉


第44章 
  郁容从公寓大堂孤身出来,果不其然在马路牙子上看到了一辆挂着黑牌的明黄色慕尚。
  郁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江姜问:“你和他分手了?”
  开车的是个面目普通的中年男子,郁容没见过,想来是江家或者江姜那边的人,郁容睨了江姜一眼,伸手扯松了一点领带,“想得美。把我身上东西拆了,上哪儿学的到处放定位。”
  江姜看着郁容白皙修长的手指插入深色领带间扣住,而后往下扯动的动作,觉得自己他妈要硬了。
  但要是这会儿就开口实在太没面子,江姜轻咳一声,伸手翻起郁容的衬衫领子,抽出了里面的插片,推卸责任道:“我就是放着玩儿的,你平时出门阿辉不都会检查吗,谁知道你今天没叫他,我收到移动提醒就想来看看嘛。”
  他说完又故意酸里酸气地怒怒嘴,“我在你身上都花了多少钱了,你怎么也不记得送我点儿东西。”
  郁容看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笑,“你又不缺,再说了也没过户呢。”
  江姜一次不成就又开始做文章,“那怎么你连套房都舍不得送人家。对了,我跟我父亲说了,我不回去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哦?”郁容明知故问,“怎么改主意了?”
  江姜一边往他腿上躺,一边把玩着取出来的定位,“为了追老婆呀。”
  然后意料之中地就挨了郁容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不疼,纯粹为了调情。
  江姜也浑不在意地挪了挪姿势,“你们说什么了呀。”
  郁容靠在椅背上,戳戳捏捏江姜的脸,答得轻佻,“离婚冷静期啊,听说过没有。考察考察我的表现,然后过几个月再确定要不要彻底把我踢出家门,一方不同意就继续回去冷静。”
  江姜有些懊恼,他啪一声掰断了定位随手一丢,“怎么你都这样了他还要啊?我以为就我一个喜欢捡垃圾呢。”
  郁容一手用力捂住了江姜的嘴,瞪着他愤愤道:“你他妈可别给老子说话了,吐得出点儿象牙吗?”
  江姜抓着郁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扒开,神经兮兮地问:“那我现在算什么,实习考察期吗?那我转正机会大不大?”
  郁容突然看着他哼笑一声,半真半假道:“你要是能让你爷爷给我做荐,别说转正了,我跟你结婚都可以啊。”
  江姜翻了个白眼,“做什么春秋大梦的,你这叫出来混是要还的。”
  “当年自己作死,现在我能给你递条立功的梯子,就已经是本人恋爱脑导致的傻缺操作了。”
  “还想一步登天?劝你穿回十三年前掐死自己比较可行。”
  话是这么个道理,事情也是这么一回事情。可是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一把掀了老底,郁容的脸色也很难好看起来。
  也亏得是江姜了,要是别人,怕不是郁大少爷就要恼羞成怒把人舌头给拔了。
  在江姜这儿他也就只能掐着人下巴尖半是玩笑地威胁了一句:“气性这么大呢?皮痒了是吧?”
  江家坐起身,他有点儿委屈,抬手拍掉郁容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认真道:“我要和你结婚干嘛?”
  郁容被他那对儿透亮的,毫不掩饰地泛着委屈的眼睛瞧得愣了一下,然后没由来地就有些心虚。
  他总是让江姜委屈,叫他难过。
  可郁容又清清楚楚地知道,往后他还要叫他受一场天大的委屈。
  郁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便转移话题道:“下周一有事吗?跟我出去见见人。”
  “郁文玉说有个聚会叫我去,那我回了他?”
  郁容晃了一下手指,“不用,是一件事,你跟我走。”
  刚说完就接到了陆舟的电话,也是为了下周一的事儿,陆舟毕竟在保密任务关了三年,攒这个局就是为了松松筋骨。
  “别的也没什么,把傅琛叫上。”
  陆舟说了声OK,又半是试探的感慨了一句话,“你最近很抬举他们家啊。”
  郁容没有想正面答的意思,陆舟也就不问了,他们俩这么多年了,一贯默契,只说:“你给回头戚戚打个电话问问她想不想来。”陆舟的言语暧昧,“到时候……”
  谁料郁容说:“我带伴儿。”
  因郁容只说伴儿没说老婆,陆舟便当作是那种人物,哈哈一笑,随口调笑,“你终于破戒了啊,男的女的,女的就一块儿呗。”
  谁想郁容半冷不热地笑了一声,直接开了免提问江姜,“江姜,陆舟问你倒时候要不要一块儿玩儿4p。”
  江姜噌一下坐起来,问:“哪个陆舟,陆家那个刚放出来的?”
  陆舟也在问:“江姜?”
  郁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慢悠悠给两个人解释道:“对陆家的那根独苗苗,是,我妈家里那个那个养在外头的大宝贝。”
  空气沉默了一秒,两人又同时出声。
  江姜:“你好精彩啊,改天我去和你爸聊聊。”
  陆舟:“嫑了把,我开玩笑的,哪儿能啊。”
  但这头挂了电话,江姜的心思又活络了,他爱玩,又玩儿得开。他扒在郁容身上,拐弯抹角的表示我也不是不可以。
  郁容眯了眯眼,不冷不热地瞟他一眼,“比如什么样的呢?”
  “女的我可以啊!我晕几把。”江姜说得一脸认真。
  郁容:“嗯??”
  “说了男的我只对你行啊!”江姜见他一脸不信。
  郁容本就斜斜地睨着他,这会儿眉尾一挑,眉眼蓦地带出了点儿浪荡的邪性,他那两根刚才被江姜觊觎了许久的修长手指轻轻点在江姜柔软的唇瓣上,碾开唇肉探了进去,敷衍地逗弄了一下软滑的舌尖,就粗暴地往敏感脆弱的喉口挤去。
  江姜被两根手指如同深喉一般捅开了柔软的喉咙,喉管下意识地就挤压恶心了起来,津液不断地从唇边溢出,生理性地泪水也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江姜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面躲,但他对下颌骨被郁容空闲的三指死死扣着,他无处可躲。
  郁容终于在他快要撑不住呜咽出声的时候抽出了自己作恶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粘湿的津液,郁容随意地在江姜脸上抹了一下,才另一手去抽湿纸巾。
  “你对我不止是行吧?”郁容拿腔拿调地慢声调笑了一句。


第45章 
  “对,你做得很好啊,学霸就是脑子好嘛。”陶佳戚笑着合上文件夹,“我这算是捡到宝了。”
  “一会儿我再帮你看下……稍等。”陶佳戚说了一半接到了一个电话。
  齐凯言和陶佳戚在一块儿苦学了一礼拜,也大概清楚了一些她生活上的小习惯。
  陶佳戚的手机向来只震动不开铃声,但是这个号码却是带着铃声响起来的,想来是十分重要的。
  约莫三五分钟,陶佳戚就回来了,她有些抱歉地无奈道:“本来想何你一块儿对的,但临时有点事情。今天晚上你自己过一遍吧。”
  齐凯言点头说了声好,又随口一问:“怎么了?”
  陶佳戚倒是很坦诚,“陆舟叫我去聚会,你懂的。”她挤挤眼睛。
  齐凯言有些愕然,“他不是结婚了吗?娶的还是郁容一个堂妹?怎么也敢……”
  陶佳戚摆摆手,“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妹而已,他们那种人家有的就喜欢高嫁低娶,而且他老婆也知道。他们这种人又不在意。”
  她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想了想又皱眉交代,“不过我去一次掉层皮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来上班。
  要是我不能帮你check,你就去找小许帮你看看。”
  齐凯言有些担心,“脱层皮?是哪种聚会啊?”
  陶佳戚理了一下头发,嗤笑一声抬眼看他,“游艇特地开到公海上,你说是哪种聚会?”
  听她这么一说,齐凯言脸上的忧色更重了一点,他想说你要不别去了。
  但是这是人家的私事,他和陶佳戚的关系也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
  陶佳戚是个人精,看他这样那里还摸不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当即哈哈一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啦,我也算是去解压的,就是累,想哪儿去了。
  他们那群上赶着贴的能绕申城排三圈,犯不上强迫不愿意的。齐凯言你也太可爱了哈哈哈。”
  她又半是玩笑道:“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你那么好干嘛非要吊死在郁容一棵树上?”
  “滴答——滴答——”
  一盏惨败的白炽灯从屋顶孤零零地悬了下来,随着通风出口的气流咿呀咿呀地晃荡,昏白的光影有一下没一下地印到惨白的水泥墙面上。
  这间全然封闭的屋子中间,白炽灯下坐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半大孩子。
  他窝在这张与周边环境全然不符的昂贵全皮沙发上,抱着膝盖,眼睛一瞬不瞬地落在脚尖前面。
  那里放着一张打印纸,上面是一句简短句子。
  “我爱你。”
  他就这样盯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一颗颗地落下,把他的浅棕色的发丝全都黏连到了苍白的面颊上。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彻底熬不住了,他猛地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弯折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他那对儿灰蒙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炽灯,瞳孔因为光线的刺激而骤然缩紧。
  他干裂的嘴唇抖了抖,带着哭腔沙哑喊道:“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爱你,我爱你,是我错了,我爱你!”
  直到这个孩子嗓子撕裂,再也哭不出声了的时候,那扇紧闭的厚重铁门才悠悠打开,发出绵长的金属吱呀声。
  一个身着洁白军服的高挑女人走了进来,她快步走到沙发前。
  厚重的军靴上半部分落在了地上,她跪了下来,与小孩同高,将小孩一下子就搂进了怀里,她浓密的白金色长发蒙住了男孩儿的口鼻。
  但她只是自顾自地抱着男孩儿说:“我爱你,姐姐爱你,可是你不够好,你要优秀,你要听话,这样才对得起姐姐对你的爱。宝贝,你忍心姐姐那么爱一个没有用处的你吗?”
  “是我的错,姐姐爱我,我不够好,对不起姐姐我错了。”
  “唔——”江姜骤然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就坐起身来,然后因为动作太大,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郁容从浴室出来,看得到就是坐在地上一脸惊魂未定的江姜。
  “怎么了?做噩梦了?”
  江姜摇摇头,平复了一下呼吸,“没,没事,就是想起了一点儿以前的事。”
  郁容捂在他额头上的手顿了一下,他当然清楚江姜以前的梦魇是什么,那也是江款款愿意与他联手的最大理由。
  但郁容不能让江姜察觉,他只是一手把他拽了一起来,“换衣服去吧,你一会儿上船要是怕以后麻烦,就别报真名。”
  江姜衣帽间的大半东西都已经搬到了郁宅里面,颇有几分在形式上已然得偿所愿的味道。
  江姜本来因为想起旧事有些心神不宁,也没想着怎么打扮,心不在焉地往腿上套衬衫夹,套了一半像是想起来些什么,又转手脱了。
  他今天晚上的角色是郁容的伴儿,又不是江家小少爷,没必要穿那么正式。
  没必要穿得那么正式的结果就是郁容进了江姜的房间之后,被躺在床上玩儿手机的黑色垃圾袋吓了一跳。
  “宝贝你不想去可以直说。”郁容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语调听起来平静一点。
  江姜整个人都裹在了厚重的黑色油亮皮草里,他举了举自己黑漆漆毛茸茸的粗大袖子,“不可爱吗?”
  “请问是该待在动物园里的那种可爱吗?”郁容抱臂靠墙认真发问。
  江姜叹了口气,“老男人不懂fashion。”但还是站起来乖乖解扣子。
  随着黑色皮草从这具高挑的肉体上滑落下去的时候,苍白纤瘦的脊背缓缓剥露了出来,而后是几根极细的黑色交叉带,大面积的露背直到露出一半腰窝才覆上了面料,他展开双臂转了一圈,高叉的裙摆飞扬间露出紧贴在大腿上的用来放手机的蕾丝绑带。
  他冲眼神明显深了一个度的郁容勾勾手指,“好看吗,先生。”
  郁容这回倒给了面子,他不吝赞扬道:“好看……”然后扬了下下巴尖挑剔道:“就是胸平了点。”
  江姜两手拍了拍胸口,“好像是哦那怎么办?这我变不出来。”
  郁容从床上堆积的衣物里抽出一条黑色皮草披肩丢给他让他裹上,又懒洋洋地发号施令,“我喜欢女人穿八厘米往上的细高跟。”
  “下去再换。”江姜说着从床上爬了下来,顺手至极地从郁容脖子上抽下了那根只是挂着,还没系上的领带。
  “EldredgeKnot。Thanks,honey。”郁容略仰起头,交代道。
  江姜听话地给他系了,心里想想不算,嘴上还得犯个贱,“挺骚哈。”
  然后就被掀起裙子,大腿根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
  两人下楼的时候和郁文玉碰上,他嘻嘻哈哈地伸手揽了一把江姜的腰,又拍了两下,感慨道:“要不你去做个变性手术得了,我立刻娶你,我和我哥长得也挺像啊。”
  江姜带着手套的手掌拦在唇前,尖声细气儿道:“二少您说什么呢,先生听了要不高兴的。先生您管管二少。”
  郁容一巴掌拍在大逆不道的郁文玉脑袋上,对江姜嫌弃道:“你一会儿还是别说话了,像个公公。”
  小江的刀已经在预载ing,搓手


第46章 
  0点整,游艇挑空三层的中央大厅上方长达五米的水晶主吊灯终于被点亮,也就象征着船只已经到达了三不管的公海地带停驻。
  喜欢热闹的小孩多在中央大厅聚着,陆舟那一代的则在夜幕彻底落下之前抓紧着最后的一丝体面三两交谈。
  江姜将女伴的角色扮演得尽职。
  郁容与陆舟同那些与他们一代的少爷们四散围坐在沙发上,三三两两地讲着话,江姜如同那些伴儿一样,被郁容揽坐在膝上。
  被那些少爷们带到这种场合来的伴儿应当都是些跟了许多年的熟面孔,各个听话乖觉,相比之下江姜这张生面孔就有些过分醒目了。
  只不过在场谁人不知郁容的那点儿破事,他往年都是孤身前来,露个面打个招呼就撤了,洁身自好得仿佛出家了一般。
  这会儿居然带了人,算是难得,再一看脸就觉得果然如此。
  毕竟齐凯言他们也是见过,虽清俊冷清,但也太素了些,难为郁容啃了那么多年才想起来吃一口鲜辣的。
  陶佳戚来之前就听陆舟说了郁容会带伴儿的事情,还想说能见识一下让情圣破功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陆舟一边掀开骰盅看了眼,又见自己腿上窝着的陶佳戚时不时地就往郁容那边瞄,笑着问她,“你盯着郁容的人看个什么劲啊?”
  他说话的声音不低,坐得近的都好笑地起哄了起来。
  “陶姐,你是不是对我们郁少旧情难忘啊。”
  “哈哈哈小陶你怎么的,也别当着我们阿舟的面啊,是不是?”
  “都闭嘴,我也想看啊,是哪路神仙破了我们郁少爷的戒,陶子没事儿,替我也多看两眼哈哈哈。”
  郁容丢了两块筹码下池,笑骂一句,“别拿老子开涮,我宝贝害羞着呢。”
  大家哄然一笑,吵吵嚷嚷地起哄。
  就在这时,屋顶上的灯具爆闪两下,啪!一声就突然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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