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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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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姜直到上了飞机也是这样一副蔫蔫的样子,歪头就睡。
他睡着之后是个不老实的,被子卷成一团不说,高领毛衣宽松的领口被蹭得歪斜了下去。
郁文玉端着水杯从被江姜支起来班躺着的大床边路过,却陡然顿住了脚步蹭蹭退了回来,江姜的毛衣领子歪到了肩侧,露出一大截苍白优美的侧颈线条,在被他柔软发丝虚虚覆盖的侧后颈处,赫然是四道已经青紫的掐痕。
郁文玉弹了一下舌尖,看了眼机场前方圆桌处正坐着与齐凯言说话的郁容,撇撇嘴,爬上床,从里侧抽出了一条薄毯,轻轻盖在了江姜肩颈处。
“哥……”郁文玉轻喊了郁容一声,郁容应了一声回头,就看到郁文玉冲他招了招手。
“嗯?怎么了?”
郁文玉冲好奇地往这边瞥的齐凯言扯出了一个假笑,抓着郁容又退了两步。
直到转进看不到齐凯言的小隔间了,才开口道:“玩儿得够激烈的呀哥。”
他这开场白叫郁容愣了一下,然后才似笑非笑地斜了郁文玉一眼,“怎么了,你还管到我床上来了?”
郁文玉耸耸肩,“我才懒得管呢,最多也就是替某人委屈一下,江家小少爷自愿给你当情儿,别说你了,就是整个申城倒过来两条腿的都算上也没人有这么大能耐了。”
“不过哥,你得考虑清楚了,没结婚之前怎么样在爸妈那辈眼里都是小孩儿闹着玩儿,结了婚就不一样了。”郁文玉深深地盯着他哥那双和他有点儿相似的眼睛。
“哥,你知道的,我们这样的家庭没有结婚离婚的道理。”
郁容说得慢条斯理,“在我身上,也不会有。”
“他喜欢你我也没辙,以前我还觉得你是真情实感爱惨了齐凯言,可现在前脚求婚后脚就能和江姜滚上床,怎么看也不是对齐凯言多么爱重的样子。
要我说呀江姜长得好又家世体面,怎么着都是更划算的选择。”郁文玉又撺掇。
郁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言言,天天指望着我和他分换个人。不过阿玉,我可以跟你交个底,我是挺喜欢江姜的。但是言言是跟了我十几年的人,情分是不一样的。”
“可……”
郁文玉还要再说,却叫郁容虚虚一指堵在了嘴里,郁容慢声细气地耐心道:“江姜也不是那种要你出来替他讨公道的人。”
“他要什么他自己会去争,他只是长得有点像江媛,但不是江媛那样柔弱无能的女孩子。
他要是真觉得言言占了他的位置。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从他手底下护着齐凯言。”
“可阿玉你看他做什么了么?”
兄弟俩这段隐秘的谈话就这样散落在了万里高空之中,郁容下了飞机就单独上了阿辉亲自开来的黑色CLS。
江姜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这辆车相比较起郁容的身家来说,低调得实在有些过分,就像是刻意找来掩盖身份的廉价货色。
他后天被刻意训练出来的敏锐直觉,让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单独离开。
江姜绕到了地下停车场的二楼,从口袋的夹层里掏出了另一个手机,按了一条短信出去。
一分钟后,他身侧五十米左右的一辆黑色保时捷车灯闪了一下,江姜拉开车门,把那部手机丢给了司机,“跟上去。”
司机显然训练有素,问都没问,看了眼手机上的红色光点,当即一个漂亮的倒车掉头出了车库。
没过十分钟就在入城收费站追上了郁容的那辆CLS,江姜一直在想郁容这么着急忙慌回国是为了什么。
但还没等他福至心灵,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请问是江少吗?”
江姜顿了一下,“请问您是?”
“康庾,想必江少还有些印象。”
江姜无声地啊了一下,他记起来这个人了,齐凯言的顶头大老板,郁文玉和秦悸接触的时候特地给郁文玉来过一个电话。
可这人与他半分干系都没有,怎么会找上自己?
“江少我这边开门见山了,我遇到了一点儿麻烦,听说江少自打一回国就在查郁少的事情,我正好有些江少必定感兴趣的事情想要提供。”
江姜听完就明白了,他哼笑一声,他这事儿做得光明正大,谁也没遮掩着,这人恐怕是以为自己和郁容要打擂台呢。
“恐怕康先生想要说的事情,就是为什么现在郁容要找你麻烦的原因吧?”江姜轻声道。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江少聪明人……”
“诶……”江姜打断了他的恭维,“我记得你妻子是傅家的人,大家都沾亲带故的,什么事情不好坐下来谈一谈,怎么就闹得这么僵了呢?”
康庾阴沉地笑了一声,“江少倒是猜猜是多大的事情,能让我们郁少连我康某人的命都想要。”
江姜无声一勾嘴角,“这么说的话,我就还挺感兴趣的,你要什么?”
“这国内我是呆不下去了,江少送我一程,帮我入境R国,我知道R国入境管制,可是对江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康庾条件开得很快,看来是当真迫在眉睫了。
江姜开了免提,发了一封邮件和一条短信出去,“你现在立刻走,到这个地址等我。”
“好,我知道了。”
“康总利落,看眼邮箱吧,算是我的诚意。”江姜说完就挂了电话,转对司机吩咐道:“下高速,回工作室。”
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了江姜那间大仓库的门口,门口停了一辆低调的红旗,江姜下了车,吩咐他直接开走,而后笑眯眯地对从下了车的康庾伸出了右手。
两人礼貌性一相握,“请吧康先生,我们进去说。”
康庾此刻整个人穷途末路但勉励支撑的味道已经十分明显,他是个吃软饭吃得毫不掩饰地狠人,身边常年带着傅家的秘书,好似深恨别人不知道他妻子的来头。
可此刻坐在司机位置上的,却只是一个挂着胸牌的普通员工了。
江姜引他上了楼,一边请他坐下,桌上没有清理,颜料画笔调色盘散落一桌。
江姜只是随便一推,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康庾的对面坐下,正好能从挑空看见工作室的大门,“康总护照带了吧,你跟我说完就可以立刻走了,机票的预订单应该也已经到你邮箱了。”
康庾干干一笑在裤子上擦了擦掌心的汗,“江少爽快人,那我也不耽误江少的时间,直说了。”
江姜比了个请的手势。
康庾的粗胖的手指揉了揉脸颊,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蓦地他扭曲一笑,他那双细小的眼睛闪过一丝奇怪的惧怕。
“郁容的那个姘头齐凯言,江少有所耳闻吧?”
江姜原本就是一点儿兴趣,此刻却是叫这句话钓出了胃口,但脸上还是八风不动,“听说过。”
“他快要半只脚踩进郁家的大门了,那小子是个婊子妈养的,可真有本事。
不过他那个妈要是活着,我猜郁家顶头的那几位当年无论如何都不会点头。”康庾咧了咧一口黄牙。
康庾神经质地嘿嘿一笑,“你知道齐凯言的那个婊子妈是怎么死的吗?”
听到这话饶是江姜也愣了一下。
康庾看见江姜的表情,“没错,就是那会儿还是个毛没长齐的孩子的郁容弄死的。”
康庾直勾勾盯着江姜继续道:“想不到吧,要不怎么说是郁大少爷呢,是这么一尊谁都不敢动的神仙。
一句话就叫我康某人十几年的打拼打了水漂,老子老婆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不过可惜了这事儿阴私他那会儿估计没敢借郁家的手,又才十七岁做事不够干净啊。”
康庾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和愤恨,“要不是我康某人贪心想从他手里咬下口大的,怕是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搞死人家妈这回事还有人知道。”
“你说他每天和人家睡一个被窝,也不怕人家当妈的来找他,是够狠的啊。”康庾眼神阴桀,语调怨恨。
郁容:不是法制咖的人渣算什么人渣
第36章
江姜听他说完,觉得简直连老天爷都在帮他,“怪不得康老板白手起家能做下如此家业,虽然仰仗了你老婆,但是现在看来你是个胆子大的。也不难怪郁容要你的性命了哦,这种事情……”他话锋一转,“只不过你有证据吗?”
康庾冷笑一声,“我要是有证据,我还跑个什么劲。”
江姜一只脚抵在桌角边,向后摇了摇椅子,意思很明显,我为什么要信你。
康庾干裂的嘴唇咧出一个长长的口,露出泛黄的细小烟牙,“因为那点儿要了那女人命的海洛因,是从老子手上卖出去的。”
江姜露出一个夸张的惊喜表情,歪了歪头,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康庾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可得好好地看顾着康老板您的性命了。”
“毕竟这天底下,就只有您一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对吧?”
江姜说着转过身侧坐上了桌面,手掌撑在身后,周身是心满意足的放松姿态。
康老板眯眼一笑,“自然,江少需要康某人的那一日,康某人必定对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好。”
康庾呵呵一抚掌,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下摆,说着就准备起身,“那就有劳江——”
他最后的那一个字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一切未尽的话语和不解乃至于不甘,都叫那把被蛮力硬生生捅进颈侧的方头调色刀拦在了喉咙里。
并不锐利的金属刀刃卡进人体之后发出了一连串杀鱼一般新鲜脆嫩的声响。
江姜一手死死卡在康庾肥腻的脖颈上,另一手以强硬的力道硬生生用调色刀横向撕裂开了气管与血管,大动脉撕裂喷溅出来的血管劈头盖脸地把他半边身子和双手染成了红色。
直到康庾瞪圆双眼,彻底断了气,江姜才搅动着血肉抽出了那把手柄处已经被大力折出弯曲的调色刀,“哐当——”一声仍回了桌上。
他就着这个侧坐的姿势,抽了两张酒精纸巾擦了一下脸上手上滑腻温热的血液。
就在他擦到最后一个小指头的时候。
嘭——
哗啦——
一声巨响,工作室的透黑玻璃大门被阿辉一脚踹碎。
但江姜一下都没有动。
江姜就像一个观众看着慢放镜头一样,这样看着郁容首先瞥到了顺着栏杆分析落到一楼的鲜血,而后顺着鲜血的来源抬头看到断了半根脖子的康庾,郁容那张永远雍容深沉的脸上脸色一寸寸裂露出惊愕,却又很快被他自己意识到失态而强行掩盖了过去。
他就这样带着半身血迹一手扶在康庾的肩上,居高临下地与跟在阿辉身后,一脸寒色的郁容对上了眼神。
“你出去守着。”
郁容再开口时虽然面色不善,但是已然建立起了完善的心理武装,单纯从表情上瞧不出什么具体的情绪了。
从一楼的悬吊楼梯走到二楼,不过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可郁容一步步走着又要自持着神色,又要心里却在飞快地算计着下一步的棋。
这短短一分钟的路程,他心里想过的事情不啻于往日里整夜的盘算。
等到郁容踏上二楼的那一刻,他已经又是那个胸有成竹的郁大少爷了。
——江姜必然是知道了,齐暖阳是怎么死的。
可是江姜杀了康庾,他亲手解决了唯一的人证。
那么江姜拿着这件事,唯一能对郁容产生一点儿威胁的,也就只有齐凯言对他的感情这一个方面了。
——他要什么?要自己和齐凯言分手?
——不是。
如果是要这个没必要杀了康庾,留着他更好开条件。
那就是表姿态了,是高高在上的示弱,是为了表演自己的无害与一颗天然真心。
——最重要的,就是郁容笃定,江姜爱自己,他那么爱自己,怎么舍得自己为难呢。
既然小孩儿姿态都摆出来了,郁容觉得自己也该让一步,给点儿东西,彻底稳住他。
叫他至少这一阵别想着对齐凯言开口提这件事,至少要等到尘埃落定,这件事在如何都影响不了齐凯言的所有权的那一天。
“我会和齐凯言分手的。”
郁容站在江姜面前,看了眼康庾的尸体,抽了两张湿纸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残血。
江姜面无表情,只是那对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郁容。
直到郁容帮他擦完脸颊上所有的鲜血,才蓦然笑开,“你说什么呢?”
“我杀了他只是想保护你,他想借我的手去R国,郁容,我没有想过用这件事来跟你做交易。”
“我知道你心里有齐凯言的,我不想要你为难。”
——我从来不想要齐凯言在你身边的位置——我只想要齐凯言在你心里不再有位置。
江姜半仰着头,那样无害而又虔诚地仰视着郁容。
郁容没有说话,他垂下了眼帘,打量着江姜那张与半身鲜血全然不符的脸。
江姜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上一些,又因为没有受过什么人情上的苦楚,很容易就表露出极具欺骗性的属于孩童的天真。
江姜因为郁容的无动于衷有些慌神,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你不相信——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郁容咬在了唇齿间。
江姜的身躯只是僵硬了一刻,就很快习惯性地柔软了下来,他环上郁容的脖子,承受着郁容比较起往常更为强势粗暴的亲吻。
郁容把他按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他进入江姜身体的时候白色大理石上的血迹还没冲散干净。
江姜虽然情绪上没有表露出来,但是身体明显因为刚刚见了血的关系而敏感了许多。
在郁容被带着折磨性质缓慢插入的时候他一直在抖,他几乎站不住脚,胸膛起伏剧烈就像喘不上气。要不是郁容捞了他一把,恐怕就要摔跪到瓷砖地上。
郁容也比往日在床上下手狠了许多,江姜的膝窝被他虎口和手指留下的掐痕已经泛出了可怖的紫色。
江姜后颈处昨天留下的掐痕还没有褪去就被新的更深的痕迹覆盖了。
江姜被郁容裹着浴巾丢到车后座上,江姜双手被郁容的领带绑着,他被迫塌腰翘臀跪在了后座上。
江姜在被郁容死死掐着后颈按在座垫上,再一次分开腿干进来的时候,他被体内传来的压迫感弄得双眼发黑,他简直怀疑自己今天要被郁容弄死在床上了。
“郁容!郁……容……我!唔……不行!啊!我疼……你!轻点儿!”
江姜勉强转过来的脸上还有两个发红的指印,唇角因为之前粗暴的口交而破了个口子,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看上去可怜又招人糟蹋。
郁容从车座边摸了一根烟,按在点烟器上点了,抽了一口,又把人转过来,捞起腿挂在了腰上,他掰着江姜的脸强行把烟雾喂给他,喘了口气,“疼啊?”
他齿间咬着烟,一手顺着大腿内侧摸到江姜努力吞吃着他性器的湿软穴口,毫不留情地碾了一下,“我看你不是挺爽的吗?水那么多。”
江姜的肉穴因为额外的刺激下意识地拧绞了一下,挤出了大股淫液,他抽嗒嗒地吸了口气,挂在郁容腰上的大腿无意识地绞紧了,郁容拍了一下他已经被玩儿地肿了点的臀肉,“没事儿不用夹着,这车便宜。”
没等江姜回神听进去话呢。
“咚咚——”
自打看到郁容把人扛出来丢上车就自觉下去抽烟的阿辉敲了敲车窗。
郁容啧了一声,看了眼身下的人,江姜没什么反应他甚至就着这个夹着郁容性器的状态动了动腰,想抬手去帮郁容按开窗钮。
——真是两种人。
郁容有些难以言说的无奈,他把江姜揉到怀里按着,拍掉他的手,亲自按开了一点窗户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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