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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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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容和陆舟往前走了几步,但没失礼地直接闯进去,郁容犹豫开口,“齐凯言?你没事吧?”
“妈!我同……”齐凯言的话还没说完,紧随的就是一声清脆的耳光,“你不听话!!为什么不听话!!”
这下陆舟和郁容的脸色都变了,谁家没有气急了打孩子的事情。
可是谁家都没有客人还在呢就这么旁若无人打孩子的事情。
郁容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在床下撕打齐凯言的女人,郁容从来没对女人动过手、更别提年龄可以做他妈的女人了。当下去拉齐母的动作就有点拖泥带水。
“嘶——操!”齐母的指甲很薄,当场就抓破了郁容的小臂,陆舟这边见状不对赶紧下了狠手,大拇指卡在齐母的颈侧就按了下去,这招是他从部队里学来的,掐准了的话几秒就能把人放倒。
齐凯言一手把晕过去的母亲抱回床上,赶紧就去看郁容的手,郁容被他拽动间按到伤口吃痛得一把甩开了他。
相比较起只顾着痛的郁容,陆舟的脸色要难看得多,“你妈是怎么回事?”
齐凯言被问得一滞,他咬了一下嘴唇,“我妈妈,她就只是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对不起。”
齐凯言没有说实话,他不敢说,更不敢对郁容说。
陆舟却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是吗?”而后一把拽住郁容就往外走,“赶紧去医院,你破点皮,你妈得把我皮扒了。”
“就破了点皮,大惊小怪的。”郁容也没心情继续留着了,跟他拉拉扯扯地出了齐凯言的家门。
甫一出门,陆舟的神色就更难看了,他快速叫了车开进来,三步并两步拉着郁容下了楼。
“怎么了你?”郁容觉得奇怪。
陆舟脸色难看,他一手拉开车门把郁容推进去,坐定之后才犹犹豫豫低声道:“齐凯言他妈……那样的……我……暑假去找我爸的时候……在那里见过不少……”
郁容的脸色登时就变了,陆舟他爸服役的地方在三角地带,在那儿见过不少的人除了吸毒的,还能有什么值当拿出来说的,郁容无声地骂了一句操,又踹了一脚司机的椅背,“开那么慢排队啊?赶紧他妈去医院啊!”
“打个电话给你妈说一下吧……郁容,我觉得这事儿……
还是得把齐凯言的妈拉去抽个血才靠谱,你知道的,别说什么别的……就怕她有个那什么HIV的毛病……”
陆舟想了想还是要咬着牙把话说了,又没忍住骂了一句,“操他妈逼,怎么敢把齐凯言这种人放进学校,想政绩想疯了不成。到底谁审得他家背景,老子非得弄死他。”
郁容事到临头却没那么害怕了,他干干一笑,“都不用你弄死,我妈估计先得把学校拆了。”
“还有齐凯言那个傻逼,还骗呢,精神问题,老子看他有精神问题,真有个万一他妈一家都得给你偿命!”
郁容一脚就踹过了过去,“滚你妈的!你咒谁呢?”回想了一下又问陆舟,“她身上没出血吧?”
陆舟仔细回想,“应该是没有。”他还有点愤愤难平,“齐凯言那个逼是不是脑残啊?他说你妈的没有啊?这事儿是能瞒人的吗?老子非得给他点教训。”
郁容拆了车上的酒精棉按在伤口上,疼得他眉梢直跳,“你他妈在这儿叫个屁,刚才怎么不问。”
陆舟一听就急了,“老子那他妈是想给他留点脸,没想到这逼给脸不要,这他妈一看就是,怎么得我现在打电话报警?”
郁容给他吵吵得头疼,“行了啊,别瞎几把叫唤了,我头疼。”
这么一桩事情是瞒不过郁夫人的,一个小时之后,齐暖阳就已经在一屋子保镖的簇拥之下被强行带到了已然清空无关人员的科室里了。
齐凯言被郁容一通电话支来了病房陪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家里就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连毒瘾发作的母亲也被人连拉带捆毫无尊严地带走了。
毕竟郁容在学校虽然高调,同学对他家里的背景也颇有猜测。
但明明白白知道他到底是谁家小孩儿的却屈指可数。
这样的做事方法也算不得光彩,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齐暖阳毒瘾发作形容狼狈至极地扭曲在私人医院光亮可鉴的白色地板上。口中发出可怖的呼哧声。
郁夫人穿了一身宽松的浅灰色旧式旗袍,衣服有些发白,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时装,细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利落。
她施施然走到保镖特地拉出来摆好的椅子前,一扶旗袍的后摆坐下,居高临下瞥了那女人一眼,描画细致的细眉一蹙,“给她打一针吧。”
身侧的保镖立刻点头去准备,却又被郁夫人叫住了,她改了主意,“直接抽吧,抽完了就给她送回去,免得多嘴。”
“是……”
半个小时之后郁夫人拿到了报告单,她竟有些犹疑不敢打开,指甲刮蹭在文件袋的封口上,两三下都没解开封口绳。
郁夫人停住了动作,再动手就是干脆利落了,她抽出里面的化验单,报告单上白纸黑字的阴性令她久悬的心脏一下落到了实处。她无声地出了口气,“给阿容送过去,让他看看。”
“郁容?郁容!”
“嗯?”郁容盖在脸上的杂志睡着动作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因为梦中出现的旧事而没能立刻回过神来。
——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江姜趴在他靠着的沙发边觉得好笑,“你睡神转世啊?陪病人自己倒是睡着了。”
郁容坐起身没好气地推了一把江姜的额头,“你他妈昨天晚上看星星折腾我到几点才睡,然后又给我闹这一出,老子被你折腾了两天,你跟我讲屁啊!”
江姜嗷了一声,捂着脑门。“我是病人诶!”
“郁文玉呢?”郁容喝了口水问。
江姜站起身爬回床上拿手机,一边回,“早回去睡觉了。”
郁容慢悠悠地起身喝了口水,他两指尖捏着玻璃杯,缓缓晃了一下,杯子里的冰块当啷作响,十分悦耳,他一手挑开一点儿窗帘看了眼外头,略侧过半个身子,状似漫不经心地试探:“邱医生说你之前的药物戒断做得太过急躁,现在又有安眠药物依赖,要注意身体。”
“父亲总是要粗心一点,你说是么?”
江姜背对着郁容坐在床边,闻言浸没在阴翳中的脸上撕裂出一个无声的诡谲笑容。
——真是的。
——真不愧是郁容啊。
江姜摩挲了一下自己光洁的手腕。他想:就这么一丁点儿破绽,就这么一点儿缺口,被这样轻易地,像是闻见猎物血腥味的鲨鱼,顺势而上,轻而易举地就顺着缺口撕开了猎物粉饰漂亮的谎言。
郁容的家里人到现在都对齐凯言的态度很差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件事了,毕竟差点坑死自己儿子的第一印象比较难以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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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江姜一听郁文玉说今天吃完饭就去卡斯大教堂,当即落了脸色,“我才不去,我去干嘛?当观众给他们送上真挚的爱情祝福?”
郁文玉睨他一眼,“这话你可别在我哥面前说,再说了,去看看呗,就当陪我了。”
“你别给我装傻,郁容都没和你说,这不就是不想被人打扰准备求婚的意思么,你与其拉着我一起过去讨人嫌,还不如和我开个盘看看姓齐的答不答应。”江姜捡了一根薯条慢条斯理地吃着。
郁文玉冷笑一声,“他肯定答应啊。”
江姜登时丢了手里的薯条,语气不善,“你跟齐凯言说什么了你?”
郁文玉自知理亏,磨磨唧唧道:“我哪儿知道他反弹啊,而且是他先找我逼逼,诶呀……”
“呵……”江姜抱臂后靠直接往沙发里一躺,“那你洗洗干净自己等着改口叫嫂子吧。哦如果他俩领证了,齐凯言发现我和你哥有一腿之后民事起诉我索赔,记得赔偿款你替我掏谢谢。”
郁文玉也觉得烦,但是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他是没辙了。
干脆放弃挣扎原地躺平,“总之宝贝,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绝地翻盘的,我后半生不管傻逼叫嫂子的唯一希望就在你身上了。”
过了六点,齐凯言和郁容终于回来了,江姜和郁文玉在二楼的小吧台坐着喝酒,轻而易举地就能从高处看清楚郁容舒展的眉眼和齐凯言难掩的爱意与喜色。
难以言喻的情绪从江姜的胃里烧了起来。
——从这个角度如果开枪,子弹可以顺顺利利地从齐凯言光洁的额头穿过,让那颗白胖的脑组织变成一汪稀烂的豆腐花。
可这样也太欺负人了一点,如果他想要这样做,齐凯言也活不到今天。
郁容牵着齐凯言从旋转楼梯一路上来,看见他俩还穿着睡衣,结果郁文玉递来的酒喝了一口问:“你们俩没出去玩儿?”
江姜眉眼恹恹,郁文玉说:“他骨头懒,我俩上午就出去拍了个照。”
郁文玉看了眼齐凯言,又瞄了眼他哥,指尖在杯口滑了滑,笑问:“我是不是该改口叫嫂子了?”
他在郁容面前素来就是这样乖觉讨巧的。
齐凯言没想到他的态度一夜之间就变了,一时愣在原地脸上不半红半白,不知如何应对。
郁容一瞬不瞬地看了会儿郁文玉,牵着齐凯言的手动了动,散漫道:“改呗……”
郁文玉的后槽牙紧了紧,又嬉笑一声,“才不呢,还没给我发改口红包呢,你说是不是凯言——哥。”他拖长了语调。
江姜看了会儿戏,觉得戏挺好下酒,冰冷的杯壁刚刚贴到唇上,就被郁容拦了,“刚从医院出来呢,就喝酒。你也不拦着他点。”
江姜搁下杯子,扯了一下郁容的袖子,“出去吃饭吧?我饿了,不想吃酒店。”
郁文玉也吃腻了酒店,附和点头,嚷嚷要吃川菜,推推搡搡地酒就把郁容和江姜往楼梯推。
郁容顺着他的力道往楼梯走,一手朝不知为何站在原地没动的齐凯言招了一下,“言言……”
齐凯言应了一声跟了上去,他坐进车内的时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疑神疑鬼了,脑子里总是过不去江姜刚才拽郁容袖口的动作。
那时郁容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扯着,那个动作可以说是亲近得有点过。
但也可以说是习惯性的小动作,毕竟江姜和郁文玉两个人没事儿也这么粘着,还总是赖在对方身上,当时才给了他一种这两个人可能有点什么的错觉而去问了郁容。
可江姜也许是这样的人,但是郁容不是。他对自己的私人距离有着很严格界定。
即使当年这么乱来的时候,他也很少在床上以外的时间接受这样的交往距离。
酒店在山上,开到餐厅开了将近三十多分钟,郁文玉踏进餐厅们闻到熟悉的椒香的时候只觉得毛孔都舒展开了。
江姜坐下之后因为靠近筷子盒,就干脆替大家拿了,他一手一双递给郁文玉,又拿了两双往坐在他对面的郁容手边递,郁容刚要抬手,就被齐凯言突然伸出的手抢接了过去,齐凯言自己分出了一双递给郁容,同时对江姜礼貌一点头,“谢谢……”
江姜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差点儿就要笑出声了,但脸上还是死死按着,他娇俏俏一笑,仿若什么都没察觉。放下手就掏出手机按了一条信息出去。
江姜【他针对我干嘛?】
郁文玉【你撬他老公人还不能针对你了,看戏。jpg】
江姜【滚,我可没在他面前撬他老公】
郁文玉也不玩笑了【你和我哥这两天,有没有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儿?给他看见了?】
江姜【首先没有,其次正常人看见了就不是抢筷子的事儿了吧,不是该把盘子扣我脸上吗?】
郁文玉【那就是自卑心理作祟下得看见一个比自己好看的就以为是情敌系列电视剧吧哈哈哈】
江姜【宝贝,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嘴刻薄得不该是一个直男。
但是不得不说我真的很有些无语,我要是真想搞他的话,他头七都该过完了吧】
郁文玉【宝贝,请勿口嗨直接动手行吗我求你了】
江姜踢了他一脚,没有再回复。他和郁文玉两个的表面功夫都做得漂亮,饭桌上一派祥和其乐融融。半点不见剑影刀光。
晚上回了酒店,郁容目的达成,国内还有阿辉那边的事情等着处理,便吩咐下去准备这两天直接回程。
齐凯言有些不太尽兴,但是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他素来体谅郁容工作辛苦。
齐凯言在洗澡的时候江姜敲开了他们的房门,郁容打开门居高临下地挑眉看他,江姜略低着头,却撩起眼皮子深深地望着他,那对儿泛着灰的眼珠子湿漉漉的。
郁容当然明白他干什么来得,有些好笑地揉了一下江姜的脑袋顶。
江姜伸手环过郁容的腰间,抱着他委委屈屈,“给我脸色看干嘛呀,我都没把他怎么样,我要是想把他怎么样……”
他又停了一下,嘻嘻一笑,“算了,谁叫我舍不得你伤心呀。”
“你也不要叫我伤心好不好?”江姜蹭在郁容的胸口左右晃了晃他,又说,“不要叫我太伤心,有一点点伤心还是可以的。”
郁容抬起拦在他腰上的一只手,从江姜光洁的前额把他的头发尽数往脑后抓理了一下,而后掰着他的下巴尖,亲吻了一下柔软的唇瓣,“好,你好好睡觉,别想东想西的。”
“你晚上来找我吗?”江姜转了转眼珠子,把一只安瓿瓶装的药剂慢悠悠的塞到了郁容的裤子口袋里。
他是故意的,江姜原本不打算在这场盛大的戏剧中横插一脚,他还挺期盼一个虚假而又完美的结局,但是谁叫齐凯言非要跳开剧本自己走呢。
江姜没等郁容回答就退开了半步,微微一笑,指了指水声渐弱的浴室利落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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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也不知道是因为多年的感情终于尘埃落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齐凯言在来到这里之后难得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好觉。
没有被梦境打扰丝毫,在蓬松又轻盈的黑暗之中一觉到天亮。
齐凯言中午起来洗漱的时候郁容已经起了,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食指翻飞地回着邮件,齐凯言泡完一杯冰美式递给了郁容,看了眼他眼下细微的青色,“喏,你几点起的,没睡好吗?”
郁容心想这不是几点起的问题,老子压根就没能睡,这话当然也就心里想想,他笑了一下把齐凯言拉进怀里抱到腿上,亲了一口脸颊。
齐凯言的面颊上兀自带着洗面奶的清香,但有点干燥,郁容把脸埋在齐凯言的脖颈间。
说话间泛着呼吸的湿气,“我好早就起了,工作上有急事,要不是因为这个还想陪你多玩几天呢。”
“大家都起了。走吧去机场,上了飞机你再睡会儿。”齐凯言有些心疼地揉了揉郁容的眉心。
下了楼酒店经理已经带着人等在商务车的边上有一会儿了,江姜有点精神不济,他似乎有点感冒,讲话带着鼻音,鼻头和眼尾又有点儿红。
江姜难得放弃了他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穿衣风格,向天气屈服,外套里面穿了高领毛衣,下装是一条松松垮垮一般人欣赏不太来的到处拖着线头宽大得像裙子一样的棉白色背带裤。
他在踏上车门前台阶的时候又一个没站稳,被郁文玉推着腰扶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江姜像是被按疼了,没忍住嘶了一声。
江姜直到上了飞机也是这样一副蔫蔫的样子,歪头就睡。
他睡着之后是个不老实的,被子卷成一团不说,高领毛衣宽松的领口被蹭得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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