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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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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郁容的手即将搭上门把手的时候,郁父再一次出声叫住了他,“那个孩子,不是当年的齐凯言。”
  郁容眼皮一跳,他没有转身,虽然话留了一半,可父子二人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一个郁容说要就要,说不要就能抽身干净的角色。
  郁容自己心里清楚,原来只是你情我愿的玩一场,他并不打算有过多的牵扯,无论是感情上还是利益上。
  只不过江姜看得太清楚,明明白白地下了直钩,钩上的诱饵太过聪明,是一个他根本不舍得拒绝的存在。
  郁容的回答很简短,语气也听不出过多的情绪,“我清楚的。”
  齐凯言最近私下一直在托人收购叶彤亡夫薄己微的画作。
  倒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齐春苗的事情麻烦她颇多,齐凯言又因为亡母的缘故对叶彤这种一力支撑家庭的女人十分钦佩。
  但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他刻意绕过了郁容。薄己微成名很晚,又早早弃世而去。
  早年画作多已散落无踪,成名之后多大作也大都在藏家手中,价值万金,且一般都不愿脱手。
  齐凯言追寻再三,这才打探到了一副有意向出手的,趁着现在假期,他便打算亲自到访一观。却没想到到了地方,见到的竟然是个熟人。
  因为齐凯言是托人打探的缘故,江姜见到来人竟然是齐凯言的时候也十分惊讶。
  “竟然是齐先生想买吗?”江姜一边引他上楼,一边问,“是要送给郁先生吗?”
  齐凯言打量着他工作室的设计,眼中难言惊羡,“你这地方可真好看……不是,是送给我的一个朋友。”
  “叶小姐吗?”江姜一猜即中。
  齐凯言也不避讳,点头承认。
  江姜坐下之后便笑了,“既然是齐先生想买,又是送给叶小姐的,那我这个价格就不太合适了。”
  齐凯言抬手制止,“诶,江先生不必如此。该多少就多少。”
  江姜却没有出声,他的目光徐徐落在齐凯言虚虚一摆的手势上,那只手白皙又不似他因为人种的关系儿缺乏血色,是健康的暖白。
  虽坐在他工作室除了好看之外没半点用处的异形椅子上,却腰肢挺拔,整个人利落冷淡。
  江姜心中漫无目的地想到,怪不得当年郁容看上他呢。
  他又想只是当年应该是更加引人一点的,那样凄惨的身世,年轻时候应当像是乱石嶙峋中拔然而出的青竹一样夺目的存在吧。只是这些年被郁容圈死在一亩三寸地里——养废了。
  真是可惜。
  “齐先生让我画一幅画吧?”江姜突兀地说道。
  齐凯言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江先生?”
  江姜抬手比划了一下,“我很少见到齐先生这种气质的人,很想记录下来,我不会拿去出售的,只是我个人的兴趣。齐先生愿意的话,薄己微的画我可以送给你。”
  齐凯言有些心动,毕竟薄己微画作的价格对他来说并不是能够轻松负担的。
  况且只是让人画上一幅画罢了,但他还是道:“薄先生画作的价值你我都清楚,若是送给我我倒是不好答应了。”
  江姜一摊手无所谓道:“一点钱罢了,我也不太在乎,我只是不想留着了才出售的,当然如果齐先生执意的话,一半吧,给我售价的一半就可以。”
  本以为这一周齐凯言休假都回在家里呆着,却没想到人几乎天天往外跑。
  要是几年前的郁容肯定是二话不说只要出门就找人明里暗里陪着跟着,他俩也没影因为这事少吵架。
  现在的郁容学乖了,忍着,多忍几天,然后委委屈屈地去问齐凯言,他向来拿这一套没办法,素来交代得干脆利落。
  郁容上个月就定了今天给郁文玉相亲的饭局,结果没想到被人以作业为名鸽了。
  齐凯言又出门了,他假都划了也懒得上班,一边从停车位倒出来,一边滑了几下手机就给江姜发了条信息。
  【在工作室?】
  【嗯。】
  【你和郁文玉怎么最近一天两天都这么忙的。我前两天找他去吃饭,结果一进去一屋子的裸女模特可太他妈有伤风化了。】
  【尊重一下模特老师OK,虽然我们gap了,但是作为两个有理想的有志青年艺术家,当然不能不上学就不做东西了。】
  【行吧,大艺术家我来找你。】
  【啊这……我有点忙。】
  【别烦,我已经在路上了。】其实刚刚出车库,但郁容脸不慌心不跳地发了出去。
  「行吧。」江姜瞥了眼坐得端正的齐凯言,心想你来了别后悔,我可是阻止过你了。
  约莫十多分钟之后,门禁就想了,齐凯言下意识地抬起身,被江姜赶紧叫停,“诶诶齐先生你别动,我去就行。”言罢他就踩着拖鞋下了楼。
  江姜的工作室是三楼独栋,进门是个直跨三层的一百平巨大挑空,用来挂他收藏的昂贵灯具。
  “怎么这么慢。”郁容抱怨了一句就想低头亲他,结果被江姜赶紧躲开了,“嘘!你说话轻点儿。”
  开玩笑为了采光他的画架就架在挑空走廊拐角的隔断里,齐凯言要是好奇站起来走廊步就能看见大门口。
  “你有客人在?”郁容有些不满,跟着他上楼的时候一边问。
  江姜假笑一声,“有啊,你见了得吓死的那种。”
  “呵……”
  “你现在掉头下去还来得及。这是我对出轨男最后的善良,劝你信我。”
  郁容翻了个白眼,“多谢,但这个世界上暂时还没厉害到我一见就得走的角色。”
  郁容一边跟他贫,一边走过了拐角。然后他那个操字就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卡住了。
  江姜满脸无辜对他笑笑,而后转向了齐凯言,“郁先生是来找你的吧,你们感情可真好。”
  “郁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齐凯言有点疑惑。
  江姜解围道:“我和郁文玉提了一嘴。郁先生兄弟感情那么好,当然能知道啦。”
  郁容轻轻一勾唇,“也没什么就是今天没工作来看看你,画完送我呗。”
  齐凯言有点不好意思,“郁容!”
  “齐先生坐得久了,要喝水吗?”
  齐凯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扶了一把腰,“不渴,但我去洗个手,有点出汗了。”
  江姜嗯了一声坐回了画架前头,他修长的腿一条随意的踩在地上,一条踩在架子的横杠上,用力一勾,把画架往自己面前挪了一点。
  郁容等彻底看不见齐凯言的身影,刚刚咽下去的脏字才彻底蹦出来,“你妈的……”
  江姜支着笔,仰着头满脸无辜,“我提醒过你的了。”
  建筑里的扩音很好,让郁容连骂人都没法骂,他气急了,抢下江姜手里的笔,朝他白净的脸颊上狠狠一怼。
  这回换江姜无语了,他抬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颜料,“你他妈几岁啊……”
  齐凯言:这世界上99。9%的问题果然都是没钱导致的,fuck life


第27章 
  “哐——”酒瓶被大力狠狠地砸到墙上,琥珀色的酒液混合着玻璃碎片喷溅出来,几乎溅到江姜脸上。
  但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轻轻一偏头闪过了一小块碎玻璃。
  “行了啊。”江姜看着一地的酒液和玻璃渣滓,空气中浓重的酒精味道令他有些难受地皱眉,他瞥了眼伸手摸向下一瓶酒的郁文玉,终于出声制止。
  郁文玉看他一眼,倒是放了手,但抬手狠狠薅了好几下头发,这才坐回沙发上,“他俩要是真结婚了,我他妈……我他妈就吊死在婚礼现场!”
  江姜露出一个惊悚的表情,“虽然可以?但是倒也不必吧……”
  “你说你行不行啊!操他妈的!”郁文玉一想到齐凯言得寸进尺,变成铁板钉钉的郁夫人,而自己得真正低头叫嫂子的那一天就觉得自己还不如和郁容同归于尽。
  “他不要面子是大情圣,我还要脸呢!我他妈,真你妈日了狗了。”
  江姜有些无语,“你也别老指望我做坏人,我可是能做的都做了,你哥不爱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难不成一哭二闹三上吊去?”
  “你就知道在我这儿窝里横,去你哥面前撒泼打滚去呗。”
  江姜翻了个白眼,手上削苹果的动作却一点儿没打磕绊。
  郁文玉叉了一块菠萝,又计上心头,“你说我把你和我哥的事捅给齐凯言……”
  话没说完,江姜就凉凉看他一眼,“你舍得吗?”
  郁文玉的脸立时就垮了下来,到时候恐怕目的达不成,郁容还又要放下身段去哄齐凯言,自己也得脱层皮。郁文玉光是一想就觉得不堪入目。
  江姜削完了,他咬了一口,苹果是特意挑选过的品质,口感脆又不失蓬松,非常甜。
  江姜咀嚼着咽了下去,含糊不清道:“你那个叫?叫秦悸的也别忙活了,就那种货色能从郁容手里把人撬出来?你也太侮辱你哥了吧。”
  郁文玉想到这个便面有得色,“你别说,虽然人是撬不过去,但是齐凯言最近因为齐春苗他儿子的事儿对他还挺上心的。
  我哥我了解,疑心病晚期,就算没什么,再这样下去他也要逼姓齐的辞职的。
  姓齐的心里阴影大着呢,怎么肯辞职,这是事儿还有得吵呢。”
  “你心里有谱就行,再说了,你哥和齐凯言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急什么。”江姜悠哉哉下了结论。
  郁文玉呵了一声,“我哥去冰岛的飞机都定了,就等时间一到把我打包带走,陪那个姓齐的演戏呢。他你知道的,真要做什么事儿,姓齐的斗得过他?”
  江姜咬苹果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听说郁容有和齐凯言结婚的打算的时候甚至半点震惊都没有,反而想要为郁容的脑子好好鼓一鼓掌。
  他当然明白为什么郁容要在这个时候选择结婚。只要这个婚结了,那郁容当年闹出的种种就是年少轻狂,在外独自打拼的这么些年就是对自己决定的沉稳担当。
  爱情是肯定有的,但买一送一对的划算谁不喜欢,反而是齐凯言,江姜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人,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他机械性地吞咽着果肉,反复思考着关于齐凯言的一切,估量他到底会作何反应,却拿不定主意和应对的办法。
  齐凯言真的有那么爱郁容吗?
  谁看他都明白清楚地知道他没有那个资本先做齐凯言,而后再当郁夫人。
  一个在郁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都能矜持尊严直到今时今刻的难得人物,他真的有爱郁容爱到可以放弃这些,愿意抹掉姓名,去做郁夫人三个字之后的扮演者吗?
  江姜想他如果在齐凯言的位置上会怎么做,他思来想去就只能得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在他并不如何漫长的二十年人生当中,父亲母亲耳提面命令他首要学会的东西,就是永远要将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江姜觉得齐凯言能让郁容看上,且让郁容这种人物心甘情愿被捆在身边整整八年,怎么样也该是个聪明人,至少不该是蠢货。
  江姜笃定齐凯言不会答应的,小孩都明白只有在鱼儿还没上钩的时候垂钓者才舍得继续下饵。
  ——只有没有彻底得到齐凯言的郁容,才会永远地、持续地爱着齐凯言。
  一个多月后,江姜把完成的画作并薄己微的遗作一起交给了齐凯言,他没有收款。
  “听说二位即将完婚,就当是我的新婚贺礼吧。”见齐凯言想要推拒,江姜略带羞涩地一笑,“齐先生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吧,别人想要把礼送到郁先生面前都是件难事呢。”
  齐凯言最终还是收下了,但还是不忘避嫌说了一句,“只是外人闲话而已,是有这个打算毕竟年龄到了,但是也没有说得那么快。”
  江姜背对着他去倒水,眼中带着齐凯言看不见的刻薄,他状似无意道:“那我可要多叫几声齐先生,毕竟叫一次少一次,往后就是郁夫人了。”
  齐凯言摆手失声一笑,“哪里还有这种乱七八糟的规矩,又不是上上世纪了。”
  江姜将泡好的茶放到齐凯言身前的茶几上,“虽然都到现代社会了,可还有不少人就得活在上上世纪呢。”
  他眨了眨眼,“我们家里说话还要全程用敬语呢。”说完又话锋灵巧一转,含着三分羡慕三分落寞,“但郁家的长辈确实都很好相处。”
  “齐先生运气好。”江姜说。
  他又想到了什么,“最近喜事还真是很多,我家媛媛也要结婚了。”
  齐凯言对那个美貌异常但先天有缺的女孩子印象很深,闻言有些惊讶,“是吗,那倒是……”
  他想说恭喜,但又觉得奇怪,他并不觉得那个孩子知道结婚嫁人到底意味着什么。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气氛便有些尴尬。
  江姜却好似没察觉出来,他笑了一下,“是啊请帖之前就寄出去了,郁先生可能贵人事忙,忘记和齐先生提了。”
  齐凯言干干一笑,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天色不早了,我送齐先生下楼吧?再晚外面会太冷了。”
  江姜感觉到了两人之间已然无话可说,自然而然地起身送客。
  申城东南角,一私人俱乐部的餐厅露台。
  这片占据半座山峰的会所显然被人清了场,煌煌灯火之下万籁俱寂。
  唯有被拥立中央的五层小洋房的露台中央有二三人影。
  康庾发迹十几年,本以为在这申城之中再不会有这样能令他紧张的人和事了,但如今却还是不由得掌心出汗。
  他用余光瞥了眼,自己的保镖随从秘书都跟在身后,不由得多了一分底气。
  他跟在侍从的身后上了五楼小露台,从黑影憧憧的保镖间远远地窥得了坐在沙发上的郁容。
  康庾睡着自己的脚步,一寸寸地接近这那个身影,他一点点儿地打量着那个男人。
  郁容矜贵,饶是康庾凭借妻子一举成为申城中颇有地位的新贵,也不太有机会能见到郁容本尊。
  他也递过拜帖,可惜石沉大海。
  康庾仔细地琢磨着那张脸,郁容还能看得出十几年前的影子,只是没有当年的漂亮刻薄了,眉宇间多了许多深沉慑人的东西,气势也是大不相同。
  他时隔十二年,再一次站在了郁容的面前,“郁先生,久仰了。”
  郁容手上转着酒杯,显得轻佻,他看了康庾一眼,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康庾……”他缓缓念出了面前这个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的名字。
  那一瞬间,康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上了膛的枪顶在了太阳穴上,冷汗唰就浸透了后背。
  看他露出疲败之态,郁容扯了扯嘴角,“坐吧,有几句话想问你。”
  康庾就是全文提到的那个想见郁容的,是齐凯言公司的顶头老板的顶头大老板以及来点评论吧爸爸们QAQ


第28章 
  康庾坐下之后,酝酿了一下想要拿捏住场面,率先开口,“郁少……”
  听见这两个字,郁容的眼皮便不由自主地提了一下。
  他们这群人没到做事的时候被人叫一声少爷小姐的不奇怪。
  可一旦开始做事了,就不会有外人这样没有眼力见地称呼了。
  康庾的妻子是傅家的一位小姐,他浸淫其中十几年自然不可能不明白这里面的忌讳。
  他是故意的。
  只是郁容并没有发作,他只是转了转手上的细圈戒指,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
  “齐先生到我手底下做事的时候就想来拜访一下郁少了,只是郁少贵人事多,一直没有机会。”
  康庾说着,脊背慢慢挺直了起来,话语也逐渐找回了该有的节奏,他确实不愧于白手起家攒下的那么大一份家业,并不是一味靠老婆娘家发达的男人。
  郁容漫不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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