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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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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风闻此事时都在想着郁大少爷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开始下凡做菩萨。
郁容对此没什么表示,只是空虚得烦躁。一烦躁就想起齐凯言,一想起齐凯言就更加烦躁,如此恶性循环。
“啊!嗯!容哥!轻点!”郁容身下的女生因为郁容想起齐凯言而越发粗暴的动作而略微吃痛。
郁容略微放缓了动作,他在床上还是挺考虑床伴感受的。
“嗡——”一声郁容的手机响了,原本趴跪在床上的姑娘眼带红潮的回头看他,郁容一扬下巴示意她把手机拿给自己,郁容一看屏幕上的Q,就有些头疼。
但想了想还是接了,他一边逗猫似得在女孩体内缓缓动作,撩得人不上不下,一手又捂了人家的嘴,不让人出声,闲适至极地等着电话接通。
“喂?郁容你在哪儿……你能……你能回来一下吗?我……”他话说得犹犹豫豫。
郁容有一字没一字地听着,身下的小姑娘被他勾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实在忍不住了坏心眼地夹了他一下。
郁容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大,没忍住轻抽了一口气,反手一巴掌拍在女孩凹陷的腰臀间,是亲昵的、调情般的警告。
“怎么了?”
郁容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过,他做爱的时候说话鼻音会比平时重上一些,语调也会多上几分不自觉地撒娇意味。
齐凯言骤然听到他这种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怪怪的,但他此刻一心全扑在自己被莫名取消的奖学金上。
倒不是为了钱,他和郁容在一起之后就对钱没什么概念了。
但作为履历上面的闪光点,对齐凯言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齐凯言觉得这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只问他,“能快点回来吗?我真的有急事跟你说。”
郁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又带着一点儿不耐烦和急切,“我这儿还有事,搞完了回去找你。”
“容哥你现在很忙吗?”
做爱的时候被打断那么久,齐凯言还几句话都没说到重点,郁容这会儿是真得有些烦了,他啧了一声,“对,我先挂了。”
回忆杀应该这一章or下一章开头就结束说人渣攻就是真人渣攻,不搞虚假人设(狗头
第21章
——我先挂了。
不,别想。
但人似乎从基因里就被编写上了对痛苦的瘾症,齐凯言心底里分分明明地知道是怎么样痛苦和不堪的过往,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拖拽入尘封已久的回忆之中。
他无法控制那天的一幕幕从脑子里最隐秘的角落,一点点浮现上来。
是直觉吗?齐凯言有些茫然地想。
是直觉驱动着他打破了与男人的约法三章,深夜闯到了郁容在市区最喜欢的一套公寓吗?
还是怀疑的种子早早埋下,只是在这一刻陡然开出了充满恶意的绚烂花朵呢。
齐凯言其实早就已经记不清那个在电梯间与他碰上的女人的具体长相了,只记得她还带着湿气的发丝和玫瑰味的香水,带着熟烂的肉欲,叫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胃里翻腾。
而后就是——慢悠悠走到门口准备拿外卖的郁容身上松垮浴袍之下带着抓痕的赤裸胸膛。
——以及看到他时来不及掩饰的惊愕。
郁容真是一个有天赋的坏孩子,后来齐凯言不无讽刺地想,推卸责任,并且让别人认错也许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
当时的齐凯言在这直白一幕下,心中怀疑轰然落地。
但是那一刻的他却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郁容看见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理所当然的指责。
头发湿润被随手抓往脑后,露出整张叫许多人魂牵梦绕脸庞的男人顺手拢了衣襟。
随后那样冷静开口地质问他:“你怎么可以闯到我家里来?虽然我的所有密码都是同一个,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一声招呼不打就闯过来吧?”
男人想了想确认道:“我和你同居的范围应该是仅限于那套学校边上的房子吧?是我没说明白吗?”
齐凯言甚至在那一刻都忘记了愤怒,他觉得太滑稽了。
无论是他还是郁容,都太他妈滑稽了,“你为什么?!”
像是有无数焰火在他的胃里翻腾,一张口就要呕吐出来一样,齐凯言憋了半天,只堪堪挤出四个字。
“什么为什么?”郁容反问。
“那个女人!我他妈看见了!”
郁容嗤笑一声,他觉得齐凯言这副正宫怨妇腔调实在有些好笑,又觉得丢脸,他侧开半个身子,撇了撇头,“进来说吧?”
他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齐凯言,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抬手往那张他爱惨了脸上甩去。
而后啪——一声,叫郁容半路截住了手腕。
郁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个,这一巴掌虽然半点没碰到他金贵的脸蛋,却已经足够撕掉他最后的耐心,他劈手甩开齐凯言,像是打算破罐子破摔般不耐烦道:“玩玩而已啊,又没有别的什么,这你也要指手画脚?”
郁容的力道很大,齐凯言踉跄两步才站稳,他仰起脸,不敢置信郁容此刻的冷漠和理所当然,他最后挣扎道:“你是我男朋友!”
郁容翻了个白眼,然后上下打量了齐凯言一下,“so?结了婚还能各玩各呢。”
汹涌的窒息感从齐凯言的脚底心盘旋而上,几乎将他整个吞没,他给自己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分手吧。”他说。
郁容像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甩的那一刻,还是被一个像狗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追了那么久的小玩意儿给甩了,他尖酸至极,风度全无地扬声嘲讽:“你离开我你打算上哪儿去?房子是我买的,学校是我帮忙进的,生活费也是用我的。你他妈穿的内裤都是老子买的!”
“分啊,随你。”
郁容微微扬起他那张漂亮完美,此刻又因为刻薄而略微扭曲的脸,居高临下地对齐凯言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反正我也操够你了呗。”
——不!
齐凯言从窒息感中骤然抽离,一抹自己的额角,竟然因为冷汗而一片湿润。
他摸到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时间,02:00AM。但他却因为噩梦而睡意全无。
“啪——”齐凯言坐起身打开床头灯,走到房间的吧台倒了一杯温水勉强喝下。
——我在瞎想些什么。齐凯言揉了揉眼睛不无自嘲地想。
——这些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再提起来是要伤感情的,我和郁容好不容易能在一起的,我不该再去想了。
——已经八年了,这八年里郁容对我的好,是人尽皆知,有目共睹的。
就在这时,手机的突兀的电话铃声悚然打断了齐凯言的思绪。
他看到来电显示,蓦地心头一跳,他点了好几下都没点到接听键,直到第五下,才成功按上了屏幕上绿色的按键。
“喂?阿姨怎么了,这么……”晚字还没落地,就叫女人的哭嚎打断了,“小言你帮帮阿姨啊!”
“怎么了阿姨你不要慌仔细说说。”齐凯言自觉不好,一手开了免提,换上了可以随时出门的衣服。
“小年!我儿子!小年他被车撞了,好多血!!他留了好多血!!骨头!骨头都出来了!”
齐凯言心下一沉,“阿姨你报警了吗,叫救护车了吗?叫了是吗?我现在在外地,他送哪个医院了?我现在就开车回去!你不要着急!”
十分钟之后,齐凯言终于从女人的破碎的言语中理清了事发的经过。
多年躲债在外的儿子支撑不住生活的苦楚了,回来再一次想找诞育自己的母亲敲骨吸髓,却戏剧般地隔着一条马路,在生身母亲的眼前被撞飞了出去。
齐凯言一手给秦悸发了信息说明情况之后,就在深夜一脚油门踩上了高速公路。齐春苗的电话很快又一次打了过来。
何年的伤势非常严重,能不能救回来谁也不敢打包票。
这个女人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个半路发达的便宜侄子上。胡言乱语地求他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院。
齐凯言哪里舍得怠慢自己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贵亲人呢,几乎是立刻就给郁容去了电话。
可迎接他的只是冰冷的语音提示。
关机了?
因为郁容从来没有这个习惯,齐凯言坚持再打了两个,仍旧没有接通。
他心知不能再耽误了,只得给叶彤打去了电话,叶彤倒是很快接了,她的声音还带着疲倦,倒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她听完齐凯言的要求,沉默了片刻,而后遗憾道:“齐先生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是医疗资源这一块我确实不太熟悉。
我很想帮您,但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您不如再尝试联系一下郁先生吧。”
叶彤这话听起来礼数周到已然尽力,却也不过是骗一骗齐凯言之这种一知半解的人罢了。
别的不说,便是叶彤作为郁容身边贴身做事的人,即便不了解,但是人到了只要发下话,谁还敢不替她了解去么。
只可惜因为郁容的命令,面对齐凯言的亲戚,她也只能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齐凯言捏着方向盘,犹豫再三,拨下了一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去拨打的电话。
“喂?谁啊?”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
齐凯言深吸了一口气,“文玉,是我,齐凯言。”
电话那头猛地就安静了下来,半晌,郁文玉懒洋洋地声音才慢慢响起,“哟,出什么事了?麻烦起您来了?”
“你哥在哪儿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手机关机。”
“哈?我哥在哪儿你问我?”郁文玉讥笑了一声,“这我怎么能知道。”
齐凯言忽略他言语的尖锐,“郁容他从来没这个习惯。”
郁文玉却是失去了耐心,“问就是在做爱总行了吧,凌晨三四点打电话找老公你是在搞笑吗?那他妈又不是我老公!”连珠炮一样一串说完,郁文玉啪就撂了电话。
齐凯言听着骤然空洞起来的语音,前方道路空旷而又漆黑,只余下车灯与路灯笼罩的那一小片指引着方向,束手无措而带来的茫然就像海水一般盖顶而来,将他彻底淹没。
第22章
昏暗的室内只留下了一盏台灯,散发着暖黄的温润光线,是品牌经历过无数次调整实验才制造出来的最适合人体进入睡眠状态的光线。可靠在床头的郁文玉毫无睡意地摸索着手机屏。
手机界面上还留着与齐凯言的通话记录。
未知号码,3:27 AM,星期三。
半晌,他眯了眯眼,像是下定了决心,拨出了一个电话。
“郁先生您好,这么晚了,是有什么吩咐吗?”电话那头的嗓音难掩被惊醒的疲倦,但更多的是诚惶诚恐地紧张。
“父亲……我知道了……替我转告她,我很想念她。”
“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江姜微笑着挂了电话,而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日历。
12:45,星期二他踢开地上的颜料管,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慢慢喝下,一边细细打量着画架右侧反巨大全身镜里那道纤细窈窕的身形。
棉质的裙摆蹭到了颜料盘上,变得有些脏污,同赤裸而有异常白皙的脚趾一同落在光滑的瓷砖上,透露出莫名的情色意味。
再往上,是苍白平坦的胸膛和仅仅由蕾丝束缚的领口,江姜打量着自己的镜像,又提笔在画上的女人的胸口处加了两笔粉白的高光。
那女人的脸庞衣着和此刻的江姜如出一辙,却有着丰满的乳沟与海藻般绚丽的长发,以及在江姜脸上从未出现过的仓皇神色。
江姜端详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他瞥见手机屏上跳出来的信息。
简单分明的两个字,在哪?
江姜没有回信息,而是直接就打了过去。
郁容接得很快,江姜躺在豆袋沙发上,懒洋洋地问:“是想我了吗?”
郁容避而不答,用他一贯冷静沉稳地语调像是随口一问,“我让叶彤去接你?”
江姜故意可怜巴巴地撒娇,“我好忙呢,在搞我的毕设,你来找我嘛?”
郁容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但他最终妥协了,“地址给我。”
郁容来得很快,他今天应该没什么工作,故而穿着难得休闲,宽松柔软的黑色高领毛衣下面是一条松垮垮的灰色休闲裤。
头发也没有用发胶抓上去,而是任由它们落在了额间。
江姜在门禁摄像头的画面里几乎没认出郁容来,愣了一会儿才把人放了进来。
他这个工作室说是仓库,其实是谦虚了的,拿出去做私人展览馆都绰绰有余,郁容进了门倒也不着急上二楼找江姜,然而上下打量起了布置。走了一圈都看了一遍才悠哉哉地上了楼。
然后就换郁容愣住了,江姜的头发比刚回国的时候长了不少,用了一个细金的抓夹松松抓在了脑后,再加上他身上宽松的棉质复古睡裙,看背影真是活脱脱一个女生。
江姜听见动静,就七手八脚地从豆袋沙发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看到郁容表情,倒不着急过去了,他提起裙摆,慢慢地转了一个圈,问:“像不像女孩子呀?”
郁容一乐,“不认识你的人是真的看不出来。”他朝江姜的胸口隔空一点,“除了胸平了点。你这是干什么呢?”
江姜抓着郁容的袖子,给他讲自己的作品,“我的毕设有一份是关于自画像和二元性别的内容……”
他讲着讲着相似来了灵感,抓起地上的草稿纸又开始涂涂画画,把郁容晾在了一边。
郁大少爷就自作主张地占据了江姜的沙发,打起了游戏,眼见两盘打完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江姜还没有分毫搭理自己的意思。
“宝贝儿。”郁容喊了他一声。
江姜含糊嗯了一下,但连头都没转。
但在下一刻,就叫人连人带调色盘抱了起来一同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江姜高高举着自己的调色盘,以免糊自己一声身颜料,“诶呀,你干什么呀。”
郁容把脸埋在他柔软的脖颈里,吸了吸鼻子,话讲得坦诚又直白,“想做爱。”
江姜内心挣扎纠结,面上冷酷无情,“可是我想画画。”
他也想做爱,但是他的腰昨天因为被郁容按在办公桌上操而疼得像要断了。
他觉得为了日后能多和郁容做几次爱,有必要进行一些必要的节制。
郁容思考了一秒,替他决定,“不,我觉得你比较想和我做爱。”
江姜一边放纵郁容的手从裙子的下摆摸上来,一边认真道:“郁容你这样看起来好像郁文玉哦。”
他这话其实说得不假,岁月好像格外优待郁容,如果只论面容的话,他看起来和当年江姜在郁家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如果穿着和郁文玉相似风格的衣服,可能会被人误认成只相差一两岁的兄弟也说不定。
“你为什么要在裙子里穿裤子?”郁容一边解江姜裤子上的抽绳,一边满脸真诚地发问。
江姜吧唧亲了一口郁容的下巴尖,有理有据道:“因为我穿裙子是为了画画,不是为了当女装大佬。”
郁容闻言真情实感建议道:“参考得全面具体一点不好吗?吊袜带蕾丝过膝袜也是很典型的女性衣着嘛。”
他说着又觉得在地毯上硌得慌,“你这儿有没有床?地好硬。”
江姜被撩起来了,又因为这种狗屎原因被叫停,一个头瞬间两个大,他心想昨天得办公桌比这还你妈硬呢。
但他只是抬膝蹭了蹭郁容的裆部,沉甸甸的性器把休闲裤顶出了一个明显的角度,江姜有些馋,又把小腿贴上去碾了碾郁容的性器,“我觉得你比较硬。”
“谢谢。但是我还是想去床上做。”
“那你叫车回去。”
“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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