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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是我前男友 完结+番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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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燥热并没有被凉水驱逐。
  蒋问识进了独立卫生间,月光如冷刃,把细微的喘息斩得破碎。
  他是罪不可恕的犯人,月光见证了他的罪行。
  蒋问识事后净手的时候,看着指尖的残物,竟是有了长时候的怔神。
  他在这里站着有好久了,看向阳台栏杆之外,黑黢黢像要压下来的天。
  突然背后有人趿拉着鞋,惊动几乎坐化的蒋问识。
  蒋问识急忙缩回手,将其背到了身后去。
  “你怎么在这儿?”路且燃睡眼惺忪,“赶紧去睡觉啦!”
  路且燃把手搭上卫生间的门,蒋问识不自主地去惊呼出声。
  “怎么啦?”路且燃看着他,眼皮子耸拉着,像是困地不行,“什么事儿?”
  “没什么。”蒋问识按住路且燃小臂的手,却仍然还是没有去松开的 ,“误以为活见鬼了。”
  “你怕不是傻了?”路且燃挣扎了下,“你赶紧清醒一点。”
  路且燃的话破开了浑噩,蒋问识突地就反应过来。
  已经过了好久,腥/膻味也都该,散得差不多了。
  蒋问识松开了手,路且燃的小臂,从他的手心划过。
  蒋问识爬上了床梯,背对着路且燃那边。
  却是一夜无眠,唯有指尖粘稠。
  这是罪证,他是罪人,爱/欲是罪行。
  墙面白得冰冷,蒋问识看着,像在面壁思过。
  他没被宽恕,他不配原谅。
  第二天醒过来之后,蒋问识对路且燃,便是又更加冷漠了。
  犯罪的是他,无辜人受刑。
  蒋问识只想着,不到一年,分道扬镳之后。
  时间会淡化一切沉疴的。
  他唯一能做的赎罪,就是尽量着,推路且燃上岸的了。
  这溺亡的滋味,他一个人,就已经是够的。
  每一次的随堂测验,蒋问识回寝之后,在路且燃试卷上,去做上些修改批注。
  然后就在当天的晚上,势必让路且燃,要去整理汇总完的了。
  路且燃的进步其实还是很明显的,起码着也是在稳步提升状态的了。
  路且燃都会让这些卷子,单独地按照时间日期,去再用彩夹分门别类,也确实有他用心的功劳。
  过个不久会有个大型联考,是几个学校共同出题排名。
  一高对这次的考试很重视,这次的试卷,也是出题人精心设置的了。
  一向路且燃都不上心,也是没怎么在意过的。
  可蒋问识硬生地让路且燃提起了精神。
  毕竟着其实蒋问识,其实也拿捏不了的。
  可路且燃莫名地就有点怂,或许是蒋问识真的教导他。
  即便是蒋问识比他小一岁,可路且燃的确在这方面,是有点对蒋问识发怵的了。
  路且燃为这次的联考做了很多准备。
  甚至着在有一次,和路达礼对抗时,大言不惭放狠话。
  所以这次联考阴差阳错着,也竟是会对路且燃也重要。
  之所以路且燃敢去说,不是因为他自信,而是在学习方面,他对蒋问识有种盲信。
  而况他对自己的水平有感知,倒不是一时间热血上头做法。
  考场是按照上一次大型考试的成绩划分的。
  那时候路且燃却是还没过来呢,故而这上面没有路且燃的名字。
  路且燃便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考场去了。
  最后一个考场,众所周知,是年级吊车尾。
  原先路且燃在之前那一届,也是最后一个考场的常客。
  这对路且燃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倒是蒋问识看上去有一点担心。
  毕竟着哪一个年级的,排在末的那些个人,总少不了会有些混混。
  这下路且燃不禁是有些莞尔的了。
  在他们上一届的时候,他就是蒋问识眼里,唯恐避之不及的混子。
  象征性地去安慰了下蒋问识,路且燃便只带了笔就进考场。
  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玩笑了,结果大半个考场的人,是连一根笔都不带的,有的甚至还拿着抱枕,直接就在考场上睡的,还有些越加猖狂的人,座位有的是空着的,有的翘起二郎腿,几个人围在一起开局游戏。
  真的是浮生万千形色人物,可让路且燃长了见识,毕竟着他之前时候,大多数只是睡到收卷而已。
  路且燃进考场的时候,感觉到周围人视线,像是有人认识他似的。
  哦,可是他和这帮子人,却一点都不熟的呢。
  有不识相的人,就凑上前来,看那个样子,是想要套近乎。
  “燃哥,我听说过您。”那人极其地狗腿子,笑得一副谄媚样儿,“上一届您可是个人物。”
  这开场语一打,路且燃就门清了。
  “闭嘴。”路且燃嫌他吵嚷,“有屁快放。”
  “小弟想跟您。”那人挤眉弄眼,“送了点薄礼。”
  路且燃心中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  动到你嫂子头上,还想去当小弟呢?

  ☆、犯胃病

  “别多管闲事。”路且燃眉目凛冽,“老子不干了。”
  那人的脸色即刻就变了。
  路且燃只是直觉不对,却也是来不及细想,从发卷的时候开始,就想要赶紧写试卷了。
  简直就和这个考场格格不入。
  甚至还有低语声此起彼伏着。
  “那真的是路且燃?不会是搞错了吧?”
  “瞧那小揪揪,标志性的,准是错不了。”
  “他在干什么呢?不会是写题吧!”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怎么投奔?”
  “校霸从/良?”
  路且燃往讲台上瞟了一眼,监考老师的心态真好,自己都当自己是个摆件。
  “再乱嚷。”路且燃挑了个近的宰,“嘴巴给你缝结实了。”
  或许是迫于路且燃淫/威,考场这才逐渐地消停了。
  收卷时候倒也没写完,不过在这个考场,也还算着是极其明显。
  一堆白卷里面出了个差不多的,简直就像是瘸子里面挑将军。
  监考老师顺带着要收卷,忍不住去向他看上几眼。
  路且燃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被围观的猴子一样。
  下次,下次一定,不要再在这个考场。
  即便是大型联考,也不会去,像高考般,那样子设置安排。
  一高的老师坚信着学生们的时间浪费不起。
  毕竟着小考不断,大考也是经常的,除了一模,二模,三模这类,都尽量压缩考时。
  改卷和出分的速度也是快到惊人,简直算是敬业爱岗的良心典范。
  在两科考试间隔的时候,走廊上便拥满了人,走动的或许要去上厕所。
  停留的例如路且燃,可能只是着,倚在栏杆上望远了。
  周围人大多仨俩聚团,去说些无关痛痒的八卦。
  “哎,你说,这次联考,第一会是哪个学校的?”
  “我觉得会是……我们学校的!”
  “我们学校?你是在说自己吗?”
  “我哪里有?你想联考时候,有几次不是蒋问识?”
  “那肯定要落在我们学校啦!”
  “你不知道的吗?听说着这一次,蒋问识缺考了!”
  “这怎么可能会呢?学校还指望他呢!”
  “就在上一场考试的时候,也不知突地怎么了,直接被送到医务室去了。”
  路且燃突地往这边看了过来,吓得那人即刻便缩了脖子。
  路且燃大步流星,往楼下走了出去。
  徒留下一场考试,满考场的人,看着空位置疑惑。
  这位爷还真是与众不同。
  就连着监考老师,也满脑子问号了。
  这个考场的人翘考是常事,可像是这位一般的,先是正儿八经写题,然后转眼就见不着人影儿。
  倒是够顶稀奇古怪,够跟其他老师们,在那茶余饭后时,聊他个老半天的了。
  蒋问识胃疼到抽搐,躺在医务室里,紧咬牙在发着冷汗。
  胃不太好倒是个老毛病,可左思右想着,倒也没去犯什么忌讳的。
  怎么突然间就能……疼地如此厉害?
  连带着翻江倒海,腰杆都深深压着。
  短时间就去卫生间呕吐了有好几回。
  直到根本就干呕不出什么才消停些。
  蒋问识硬生撑起半边身子:“我还得要赶回去考试呢。”
  “你这样子考什么试?”大夫把他摁了回去,“还不躺这儿休息会儿?”
  蒋问识刚想反驳,就看见个人影儿。
  杵在医务室门口,不是路且燃,那还能会有谁了?
  “听大夫的话,考试有什么紧的?”路且燃走了过来,坐在了病床头处,“你先把身子养好,岳班能少了你的卷子?”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对味儿。
  岳班当然不会少卷子,岳班给的卷子只可能写不完。
  蒋问识胳膊肘摁床,撑起身看向路且燃。
  “你怎么来了?”蒋问识像是在指责,“你不考了吗?”
  这番话说得极其微妙,像是蒋问识笃定,不考是因为来了这里。
  路且燃让蒋问识给摁了回去。
  路且燃的双手合十,将蒋问识的手,给夹在了掌心里面。
  路且燃将手轻微抬起,蒋问识的指节,就正好抵在他的额上。
  从蒋问识这边来看,就只能见到,路且燃低垂的眉眼。
  有一种精致的冷淡,像是偏凉的瓷釉般。
  蒋问识突然就打住了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是什么都不想去说。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
  本来他或许会在考场上,奋笔疾书地正写着试卷。
  他的生活也会和白开水般千篇一律的乏味。
  可是路且燃过来了。
  他便无师自通般地学会了爱恨贪痴。
  他的青春铺天盖地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路且燃很是愧疚,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全都清楚。
  蒋问识应该是受他连累的,虽然并不是他的本意,可到底结果已经酿成的了。
  路且燃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他也从来就没在怕过事儿的。
  还有着点零星的印象,路且燃想着,得去把这笔帐清算了。
  蒋问识不太有力气说话,只看着路且燃,像是心事很重般的样子。
  他要是去问未免会显得多嘴。
  而况蒋问识本身,就想要离路且燃,尽量远上一些的。
  临近结束考试的时候,路且燃这才起了身。
  “有点事情要去处理。”路且燃的面色很差。
  “你去吧。”蒋问识吃了应急药后,已经没之前那么难受,“我一会儿就回班。”
  “嗯。”路且燃应声,“记得吃饭。”
  路且燃在考场旁边的楼梯口蹲点,没一会儿就见几个人勾肩搭背,其中一个正是那个挤眉弄眼的人。
  只是路且燃掀了眼皮子挑眉,那人便意识到看的是他了。
  “谈谈。”路且燃指尖烟雾缭绕,“想跟我?”
  那人跟周围打了招呼,嬉笑着都送走了后,赶紧去挨路且燃边上。
  “瞧今天咱燃哥那架势,还以为是转性儿了呢。”那人夸张得很,手舞足蹈比划,“第二场就找不到人了,咱燃哥还是咱燃哥,怎么可能听那些书呆子的。”
  路且燃带着人走出了校门口,说是再走远些去请他吃顿饭。
  一直走了有好远,路过几家店面,路且燃都没去停。
  逐渐地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那人面色突然变得恐慌起来,撒开脚丫子刚想跑,路且燃从后面一把掐住他脖颈。
  叼的烟头从那人面颊旁擦过,留下来一道烫伤出来的疤痕。
  路且燃抬膝猛地撞了下,那人捂住肚子往后去退。
  再揪着衣领让人拉上前,稍微用了巧劲,就将那人的下巴给卸了。
  将其双手绞在背后,听见了脱臼的声响,路且燃这才松了力道。
  “不该你插手。”路且燃声音入耳,好似千年的寒冰,“别多管闲事。”
  那人仿佛遇见了修罗鬼煞般,连忙逃难似的连跌带跑走了。
  路且燃回到6班的时候,已经是赶不上点的了,被岳班拎到走廊处罚站。
  蒋问识趴在课桌上,路且燃的背影,透过玻璃映照,落入蒋问识的眼中。
  已经算是好上很多了,就是些微有气无力,趴着再休息一会儿,下午便能接着去考试。
  已经是晚夏初秋的时候了。
  树叶半黄不绿的,簇拥成堆,风一吹就飒飒响。
  白衬衫有些被风吹皱,复又兀自伸展开来,像是海面上的波浪般。
  蒋问识觉得自己在这海上漂流了有好些时候了。
  外面兴许会有点冷,蒋问识心想,可别把路且燃冻坏了。
  于是一包板蓝根被偷运到了路且燃的抽屉。
  看着看着困意涌了上来,蒋问识微阖着眼,没一会儿竟也快睡着了。
  直到打铃也没将他吵醒,估计是药里有催眠成分。
  6班是不作为考场使用的。
  大家收拾得也安静,几乎没什么声音。
  6班的同学关系比较淡漠,蒋问识性子也不算热络的。
  杨知数往后看了又看,便向燕南安问道的了。
  “要不要喊蒋问识起来?”
  “让他休息一会儿。”燕南安叹了口气,“我往他那个考场绕趟,给他把试卷给收上一收。”
  等人都散了差不多了,路且燃这才进了教室。
  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
  这天确实不比之前时候,路且燃把窗户又锁紧,看了看蒋问识想留不留。
  留了也没用,可就算是去,分也补不上。
  谁爱去谁去。
  路且燃想了糟心事,半点都不愿进考场,怕忍不住再去打人。
  在6班教室只这般待着,倒也是没有什么意思。
  路且燃到教室后排的储物柜,把自己的手机给拿了出来。
  6班前后都有监控,他偷摸藏在衣袖,又拿别的遮掩了下。
  倒也不能去大张旗鼓地玩手机。
  路且燃只是想咔嚓拍几张照片。
  弯下腰一张怼脸拍,离远点再来张全景。
  完美。
  路且燃看着成果,觉着拍得特别好。
  一定只是自己拍照技术的原因。
  最后一张。
  路且燃凑得很近,在蒋问识的头顶,比了一只剪刀手。
  看上去就像是史迪仔的小耳朵。
  可爱。
  路且燃心想。
  我怎么这么可爱。
  蒋问识像是陷入了场很长的梦。
  梦支离破碎,杂乱纷呈,光怪陆离,他沉溺其中。
  像是被梦驱逐一般,又似乎被人拉着醒来。
  蒋问识睁开了眼。
  看见翻手机的路且燃。
  还拿别的遮掩下,可把你给能坏了。
  “手机拿来。”蒋问识出声,才自觉沙哑,“快该考试了,你怎么还玩?”
  简直沙哑地不成样子,就连说话都极其费劲。
  路且燃眼疾手快,赶紧划过去,将手机给锁上了。
  即刻便关进后排的储物柜里头。
  然后对着蒋问识一脸的无辜样。
  仿佛刚才的动作不是他做的般。
  蒋问识怒极反笑。
  只低头去收拾东西,不再看向路且燃了。
  “你干什么?”路且燃问道。
  “我去考试。”蒋问识回答。
  路且燃的神色有些古怪,只喏了一声,示意蒋问识去看向挂钟。
作者有话要说:  咔嚓,先来合张影。

  ☆、板蓝根

  嘚,蒋问识算是知道了。
  不用去考试了,这都快考完了。
  成吧,蒋问识转头,换个方向睡。
  还没来得及闭眼,一袋板蓝根,在他面前晃啊晃。
  有完没完。
  蒋问识将头深埋进了臂弯里。
  路且燃的低笑还能钻进耳蜗。
  “这次考完有个假。”路且燃说道,“我在体育场有球赛,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没空。”蒋问识闷声说,很斩钉截铁,毫无周旋余地,“不去。”
  “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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