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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是我前男友 完结+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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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层楼靠近楼梯处,都会有两台机器,分别搁置在左右。
学校给学生分发的有水卡,可以去窗口或者线上支付,往水卡里面存些备用钱。
只要将水卡往卡槽一放,就能够去自动出水的了。
接完水之后将水卡拿出,还能去看花费和余额的。
蒋问识是不知道该不该去的,路且燃看他的眼神让他顿步。
冷得像寒冬挂在松尖上的雾气。
不仔细可能注意不到,可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他似乎只是轻巧地看了一眼,并不在乎蒋问识会作何反应。
“谁会稀罕你吃剩的?”路且燃叉了块炸鸡,往李其郊嘴里塞去,“有吃的还堵不住你。”
蒋问识端着水杯往6班教室里面走了。
“哥们,好好学。”李其郊临走的时候,拍着路且燃的肩头说,“有的没的,别放心上。”
“知道了。”路且燃咬着可乐吸管,颇有些语焉不详的了。
到下节课的铃声响起来,路且燃只得拿着可乐,进了6班放在自己课桌上。
“外带食品进教室是不被允许的。”这是自进6班来,蒋问识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蒋·别扭·问·傲娇·识。
☆、换同桌
路且燃捏可乐纸杯的指尖一紧,竟是不小心没拿稳洒在了地上。
筒状纸杯滚了好几滚,塑料盖子也与之分离,只留下了满地的狼藉。
6班的大多数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路且燃双臂撑着课桌边,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眼里阴冷似有寒风凛冽。
“看什么看?” 路且燃没好气地说,“管好你自己。”
众人于是把目光收了回去,皆又佯装无事发生一般。
就算是有什么想窃窃私语的,也都得先揣到肚子里憋着的。
路且燃又去看向蒋问识。
蒋问识的眼神飘忽不定。
于是路且燃没再理睬,只去角落旮旯地,把拖把拿了过来,将残局给收拾干净了。
高三的考试是家常便饭,测验更是三天两头的事。
路且燃不喜欢做卷子,他那么长的时间,看着也琢磨不出几道题。
也不知道是因为不喜欢才不会,还是因为不会所以更不喜欢的了。
对于像自己这种,路且燃清楚得很,重复大量训练,该不会的还不会。
如若不是文化课太过差劲,他都不至于再来这么一年。
老头子倒是对他挺上心,又联系了这届的岳班,路达礼组了个局见了面。
想着得把他安排进,这届最好的一个班。
那便只能是6班的了。
那些人总会说他们也有自己的考虑,可实际状况怎么样只有当事人知道。
路达礼给的说辞是,在这个班里头,学习的氛围是最好的,可以稍微带着点,不至于让其太懒惰。
路且燃一向是个混不吝的,学不学都没什么所谓。
就是那种你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因为不上心所以很随便的心态。
6班就6班,在哪里混日子,不都是混日子的吗?
可现在路且燃不这么认为的了。
他在6班待得实在不舒服,是那种就算不学习,也浑身上下不对劲的不舒服。
而让他烦躁的源头,却着实离他又很近。
其实着路且燃鲜少会在意和自己无关的人怎么看待自己的。
毕竟着他们只希望看见想看的,听见想听的,相信想相信的,而无所谓那到底是真还是假。
路且燃不是那种很有亲和力,很容易让周围人喜欢,能迅速建立亲密关系的人。
但是他恰好具备另一个截然相反的能力:很容易游离在群体之外,和周围环境脱节一般。
李其郊曾经与他交流过这件事情,按照李其郊的说法是,他身上有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分明是置身在现实,可总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李其郊曾经想过带他去改变的,却发现这可能就是个人特质,只得玩笑说这指不定是顿感力呢?
所以让他不舒服的,不至于是6班,更不必提让他烦躁。
这些远没有能影响他的能力,简而言之这些远不配左右他。
烦躁。烦躁。烦躁。
让他这般心绪起伏不定的人,偏生却能过得好好的一般。
凭什么?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开心。
讲台上在分发试卷,是上次考试的,按照名次从前到后。
蒋问识一早就上去领了下来。
答题卡的质量很好,是白底红印的,或许是因为大型联考。
平时学校自己印刷的卷子,都已经多到漫天飞的了,答题卡也是粗制滥造着的。
路且燃斜着轻飘地瞟了一眼。
字迹干净,格式工整,条理清晰。
一看就和这答题卡很是般配。
就该裱在一起贴外墙上用作展览。
“路且燃。”讲台上分发试卷的同学重复地喊了一声,“路且燃。”
路且燃悠哉游哉地,略微点头示意知道了。
然后才吊儿郎当地横跨了整个6班去领试卷。
若是假如路且燃没记错的话,这场考试他应该是睡过去了。
可毕竟高三6班的考试那么多,他一视同仁地全都睡着了,确实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哪次了。
上台领了答题卡回来,就连着路且燃自己,看着却也是很陌生。
其实陌不陌生也没什么重要的,毕竟着答题卡上也没几处不空白。
路且燃想着之前看蒋问识满当的答题卡,就有些不想去将自己的摆在上头了。
答题卡被胡乱地揉成一团,皱巴巴地躺在了抽屉里面。
路且燃对这次印象极为深刻,他不清楚是什么心理,但知道自己特别地不喜欢。
他不愿意让蒋问识看见自己的,他也想要蒋问识那样的答题卡。
开始上手学习也不算很困难,之前狂补文化课的时候,是请的1VS1的家教老师,即便是最后差了一点,可到底基础比之前好太多。
这也正是路达礼想让他回学校上课的原因。
上一年是几乎全年都离校,那种学习方式已经尝试了。那么这一年就换另外一种,跟着学校安排的进度来。
可路且燃越发地会在考场上睡觉的了。
但是这真的并不是他的本意啊,要知道他是真的想要好好学习。
其实也未必是路且燃故意着瞌睡,也有学校安排的作息太过于紧凑。
大多数学生升了高三之后都会选择住校。
路且燃起初嫌弃学校的规矩条框太多,可现下看来这种形式也并非全无好处。
既然怎么着都得在这儿耗上一年,那么就既来之则安之,路且燃试图跟上融入学习,想着将外面租房退了直接住寝室。
自从酒吧的313房退了之后,路且燃就临了几条街,离学校不算太远的地方,租了人家装修布置好的房。
当时他去租房的时候,只考虑着交通方便,周围商场超市多,半夜还能顺出去买烟。也没曾觉得会回学校几次。
可这下看起来好像是不行的了,还是得在学校宿舍凑合些日子。
路且燃心里面还是有点犹豫,他喜欢能保证私密性的环境,可显然寝室宿舍并非如此般。
不必提狭窄的床柜,不必提固定的作息,单是要将生活曝露,还是其他舍友面前,路且燃就已经受够了。
岳班虽然有点迂腐古板,倒也不算是有什么坏心的。毕竟着6班的人数不算多,他又是尤其地注意路且燃,看到一点向学的苗头,就招呼着路且燃谈心去了。
路且燃看似乖巧地背手站在那里,额前的几络碎发耸拉着,正好遮住极具攻击力的张扬眉眼。
他也想趁这次谈话去提一嘴寝室宿舍的事情。
“原来带你的班主任有跟我说过。”岳班看见人过来了,放下手头上的报纸,扶了扶架着的老花镜,“你这孩子吃软不吃硬,看上去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心里面都一清二楚的。”
路且燃一时间有些怔神。
他实在没想到老头子会这样说。
老头子平常总会去挑他毛病,好像他是最令人头疼的一个。
顽皮捣蛋,恶劣不堪,难以教化。
他也一直觉得老头子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即便我们认识时间不长,我也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就只是说了个大白话。”岳班脸上有些明晰的褶皱,显示了一个中年男人走过的路,“只要你有想学习的这个心,有什么需要的,什么都可以尽管跟我去说。”
岳班还记得那个夜宴,老头子喝酒有些上头,嘟囔着要他拉孩子一把。
6班是不好往里面插人的。
毕竟着都是一高的学生,X市说到底也就这么大。
一但是有去开了任何的先河,之后想破例的人便络绎不绝。
攀关系讲交情的话,轮上几圈出去,都能找来说得上话的。
路达礼在这个小地方,也算是个知名企业家了。
给一高捐献过不少的慈善款的。
不必去问这些个商人,捐款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最后结果确然是好的。
即便是冠冕堂皇的面纱,只要人们都心照不宣,各得其所也是不错的归宿。
但是说到底路且燃能进6班。
还是岳班觉得这孩子有机会。
不然就算是校方找到头上来,岳班这般的倔脾气,却也不一定能够被说得动的。
路且燃的艺术分实在是很好看。
即便岳班没有带过艺术生,可他不曾有过任何的偏见。
艺术生也有自己路上的风,肩头的雪,和不为外人所知的努力。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他们的桥未必比大文大理好过。
这是个有天赋的学生,岳班如是想到,他值得去上个好大学。
所以岳班这才松了口,毕竟着这样算的话,路且燃可能到最后,考得比6班部分人还好。
至于结学习对子这事情,岳班本就计划好,是让蒋问识带着些路且燃。
蒋问识这孩子一向让岳班省心。
可有的时候就是太省心了一些。
岳班觉得他不必有太大压力,毕竟水平就往那儿搁着,得找个人别让他总死气沉沉的。
即便是当时挑选座位的时候,他们两个没能在一起,岳班也会在之后微调过去的。
就是着……这俩孩子相处得似乎,并不算是很愉快的样子。
“我想要换个同桌。”路且燃顺着岳班的话往下说,“这个可以跟您说的吗?”
岳班上节课临走的时候,恰好把教案落在了讲桌。
课代表像是有急事,匆忙地往外去赶,随便说了声帮她送去。
蒋问识正想做久了站会儿,透透气顺便活动筋骨,就去应下了这份差事的了。
到办公室门口发现有人,门也是往外开着的模样。
只想着就放个教案这般小事情,怕打断了里面的人,蒋问识便没敲门也未去咳声。
蒋问识从路且燃身后出来,将教案往前递给岳班,然后就对着路且燃笑意盈盈。
“这儿哪里搁得住找岳班?”蒋问识直勾勾地看着路且燃,“直接跟我说不就成了吗?”
场面一度尴尬得十分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岳班=月老。
☆、两人寝
路且燃不自在地别开了眼,像背地里说坏话被人发现。
可是他又转念一想,自己却并不是这种。
于是路且燃便反问道:“你呢?”
“我什么?”蒋问识像是听不懂一般。
“你难道敢说你不是也这样想的吗?”路且燃扯了冷笑,言辞也尖锐起来。
“我没有。”蒋问识一板一眼地回答,完全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路且燃于是便沉默了,这沉默了有好一会儿,最后被岳班的话给打断了。
“你们都18了,这也已经高三,整天里头正事不操心,合着净去搞分裂矛盾了。你们都互相多学点好处,不要整那么多的幺蛾子。”岳班的语气算不上好,“就你们两个那点破事,不单只是学生们,现在就连老师们,甚至着年级、全校都知道了!”
岳班这形容实属厉害,不清楚的要是听见,还以为是在抓早恋的呢。
“嗯。”蒋问识先回答道,“好。”
蒋问识回答地如此干脆利落,路且燃也不好再去说些什么。
于是路且燃便也跟了一句:“成。”
听上去很是勉强,还有些不情愿的。
可谁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真心的。
岳班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于是便接着大人式说教了。
平日里路且燃就不好听着些,难免会显得格外心不在焉。尤其看蒋问识,一副标准好学生做派,便更不舒服了。硬生生撑着听完了这些,岳班打手势,示意他们两个可以离开了。
“岳班,我还有个事情。”路且燃想起来,此行另个目的,于是直截了当:“学校宿舍的寝室,现在还有空床位吗?我住的地方有点远,上下学不是很方便。”
谁知路且燃话音一落,蒋问识的反应,竟是比岳班还大的了。
蒋问识的神情十分古怪,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正好就剩下个两人寝了。”可是岳班看起来却是很高兴:“你这下可算是问得巧了。”
一高的宿舍单独成楼,因为是新校区,学生也算不上太多的。所以寝室分类比较完善,有八人寝,六人寝,四人寝,两人寝。因为防止学生产生攀比风气,故而宿舍并没有设立单人寝。
“那成。”路且燃没有想太多,他不在意跟谁一个寝,“我补上缴费,您帮我排个。”
于是路且燃便先出了办公室。
“岳班,我之前跟您提的……”蒋问识仍然没有走,“不会也就是那个寝室吧。”
“那可不是。”岳班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都说了只剩下一个两人寝了。”
蒋问识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和谁一个寝室,本对他根本没什么差别。
就是他觉得路且燃那边……恐怕不会那么愿意的了。
算着银行卡里头的支出,他本是不想住两人寝的。可是蒋问识犹豫过长,以至于到必须住寝,已经只剩下这个了。毕竟没有在刚开学,大家都报寝缴费的时候,到底是他晚上了一步的,怎么也怨不得谁的。
也曾经想过要不要去,和路且燃先说一下,最后还是觉得不多嘴。
晚自习下课到宿舍门禁,之间的时间短得可怜,根本不够再回家一趟。
蒋问识拜托钱玉琳,来学校门口一趟,来给他送住校的包裹。
可钱玉琳当时在打麻将,只听见手机对面吵嚷声。
还是算了,蒋问识挂断手机,这样想到。
于是这星期放假的时候,蒋问识才收拾包裹,之后再准备去学校寝室。
包裹倒是好收拾,根本就几样东西。
牙刷牙杯,毛巾香皂,被褥衣服……
蒋问识充分表现了一个少年人的糙。
这星期发假恰好轮大休,高三的大休便是两天,是一个月才轮着一次的。
每逢大休的时候,有些外地的学生,便会去回上家一趟。
本地的学生便更不用说了。
大休的时候选择离校,似乎便成了默认的规矩。
于是蒋问识拉行李上楼,便觉得宿舍楼空旷得很。
就是这二人寝的楼层未免也太靠上了点吧!
蒋问识到了5楼,已经气喘吁吁了。
他身体素质实在是算不上好。
行李箱很老破旧,还有道裂口,是蒋适仲留下的。
不过于使用没什么大碍。
515……
蒋问识顺着门牌号找,走到对头才看见寝室。
手里头有舍管给的钥匙,蒋问识本打算旋一下,谁知门本来就是开着的。
寝室是极为宽广亮堂的了。
起码是在蒋问识的认知里。
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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