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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是我前男友 完结+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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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保安正在打扫卫生,“好嘞。”
  或许是蒋问识现下/体虚,分明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却觉得这太阳依旧很毒辣。
  又坐了公交车回棚户区,车上人挨着人,挤地蒋问识几欲干呕。
  好不容易算是挨到了家,刚走到了床梯处,就直接往下铺栽了过去。
  钱玉琳从隔壁邻居家,借了点调料回来时,映入眼帘的就这副场景。
  赶紧将调料放案板上,快步走到蒋问识跟前,伸手探额头是一片滚烫了。
  等蒋问识再睁开眼时候,就是在家附近诊所的病床。
  他似乎缓了好一阵子神,看向手心已空无一物。
  另只手背上却扎着针头,顺着往上就是瓶点滴。
  好像确实找不到红布带子了。
  算了,就是在,也没有用。
  医生看见蒋问识转醒,便去向他走了过来了。
  “带你来的人有事走了。”医生对蒋问识说,“把你背的书包给了我,我这儿就给你拿过来,你接着躺下来休息会儿。”
  红布带子被弄成一团,随便地就塞进了书包。
  还好,蒋问识想着,没丢。
  蒋问识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一看已经是18:00了。
  已经考完,尘埃落定。
  就算没丢却也没赶上的。
  还有三个未接来电,是路且燃打来的。
  估计可能是去回复那则短信的。
  蒋问识不知道怎么说,故而也不想去回电话。
  何况他现在意识也算不得多清醒,也害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在诊所里躺了有几天,最后结账的时候,向蒋问识要了五百整。
  回去后便被钱玉琳嘟囔半天。
  “你瞎胡乱跑什么?”钱玉琳指责着,“平白让人担心,还多花那么些钱。”
  蒋问识浑身乏力,只躺在床上,小声地回了一句:“别说了。”
  嚷地头疼,想静一下。
  他也在问自己在瞎胡乱跑些什么。
  挂在床头晾的红布带子,蒋问识看着它,眼神都快要失焦,他在问着它“图什么”。
  图我自愿。
  因为是自愿,得自食其果。
  电话铃声有一次响起来,蒋问识伸手去够,竟然是路且燃打过来的。
  蒋问识突地不想去接,却也不能直接去挂断,任由它就这般地响。
  钱玉琳终于听得不耐烦,便过去接通了这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一口刀子。

  ☆、问分数

  “喂?”钱玉琳出声道,“有什么事情吗?”
  钱玉琳直接按下了免提,故而蒋问识也能听见声。
  “阿姨您好。我是路且燃,蒋问识的朋友。”路且燃辨认了音色,便根据估计称呼着,很是礼貌的样子,“如果方便的话,我能和他私聊吗?”
  钱玉琳将手机往前一摊,单手指向手机,用动作征求蒋问识意思。
  蒋问识还是接过来手机了。
  钱玉琳对这些也不感兴趣,转头就去忙活自己的了。
  听见对面在呼唤名字,蒋问识应了一声,或许是才刚病愈,声音依旧是沙哑着的。
  “你怎么回事?”路且燃担心地问道,有些略显急迫样子,“发生什么了?”
  蒋问识推测他可能是在说那个“?”的短信。
  “那个……”蒋问识回答道,“不小心发错了。”
  幸亏路且燃没再追问发短信的用意。
  要不然蒋问识一时半会儿也编不来。
  “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去接,你是出什么事情了吗?”路且燃的语气很柔和,全然没有指责的意思。
  这番便更让蒋问识鼻塞起来。
  心里像有些酸胀,并非不好的情绪。
  好像就算白往灵山跑一趟也是值得的。
  “没事。”蒋问识先回复道,“就是发烧,睡地久了,现在好了。还没来得及回你。”
  “好好躺着,多喝点水,按时吃药。”路且燃叮嘱着,“乖儿,听医生的话。”
  我不想听医生的话,蒋问识想着,我只想听你说的话。
  或许是生病前后的人,都会比平时脆弱一点。
  蒋问识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我药已经吃完了,我都快要好全了。”蒋问识说道,“我都已经这么听话了,你是不是应该表扬我?”
  “好,宝儿,夸夸你。”路且燃难免有些失笑。
  只这一句话的功夫,蒋问识心里便熨帖了。
  “你们高考完了?”蒋问识道,“题还算顺手吗?”
  话音刚落蒋问识便后悔,现在这都几号了,这不全都是废话了的吗?
  “前些天高考完了,不知道顺不顺手,说不来什么感觉。”路且燃没有笑话他,反而很正经地回答,“不管题会不会,连蒙带猜的,反正空填完了。”
  刚高考完没过多久,网上就有流传真题。
  蒋问识因为生病,耽搁了学校课程,跟岳班请假时候,便主动去请缨着,练了这年高考题。
  这届出题人颇有名声,角度出得刁钻古怪,题目以偏难险而著称。
  尤其是数学大题,计算量超标很多,更不用提压轴题,就连前面基础题,也得算好长时候。蒋问识自己卡时间做,最后竟险些没做完。
  理综卷子没沿用前几年的题型。
  物理多选出了好几道计算,每个题起码算两个选项。大题直接是翻了个顺序,原先一直练习的,反而出得很简单容易的。后面是一道综合性极强的题目,连着好几小问占去了很多分值。
  化学的知识点出得很碎,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也并不在总结的常考点里。实验题的延展性太过了,几乎才刚卡到所学范围,极其考验思考力创新性。
  生物是最好上手的,只有遗传题费劲,蒋问识直接没去做,理综的时间也不够。前面的大多都是记忆性,就是出得实在太细致了,总有些专业术语记不清。
  蒋问识的英语一向不是很好,大概算是个比较拖分的学科。这恐怕得从小时候讲起,在蒋问识上初中之前,根本就没接触过英语。
  当时划分片区的时候,蒋问识被分到的小学,条件欠缺到人手不够,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说实在的也算不上教,只给他们放些原版动画片,然后抄写个几遍单词课文。
  燕南安的家长给她报了班,撺掇着蒋问识也一块上课。钱玉琳像是有些犹豫,说先去考虑个几天来。
  夜里蒋问识便发现,钱玉琳翻出梳妆盒。那里面躺着戒指项链,是外婆当初给的陪嫁。钱玉琳想拿去变卖。
  蒋问识耸拉着眉眼,身杆却站得笔直,他去拦住了钱玉琳。
  “娘,我不报。”蒋问识当时还带着小奶音,态度却是异同寻常的执拗,“我不去上辅导班,我自己能去学好。”
  本来也没多少闲钱,这件事也就此作罢。
  直到上初中的时候,两极分化明显得严重。蒋问识的其他科很是靠前,唯独英语简直就是吊车尾。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从音标字母开始,早上四点起来读书。到初二下册的时候,已经能从四十多分,稳定到一百往上了。
  英语的底子,蒋问识确实,算不上多好。一瞟过去好多单词,竟然都算超纲词汇。凭借着经验和语感,做下来后算了分数,也只有一百二出头。
  语文的阅读有些奇怪,竟是出了一篇散文,和一个隐喻类小短篇。不像原来练的类型,答都不知道写什么。
  “我自己也试着做了。”蒋问识接着说道,“今年确实比较奇怪。”
  “看命吧,凭运气呗。”路且燃像是不在乎,“有学上就去上,没学上也不要紧。”
  “你大概能得个多少?”路且燃话锋一转,像是很感兴趣般。
  看上去要比对他自己的上心多了。
  “有些主观题不好去估分。”蒋问识不知该不该说,“大概也就个刚过630的样子。”
  路且燃在对面笑,似乎吹了声口哨,“再低100分我都不嫌少。”
  蒋问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似乎本来是想安慰路且燃,可路且燃压根好像不当回事,
  “还不错的嘛,好好干,等你的消息。”路且燃甚至还这般鼓励他。
  蒋问识并没有觉着“还不错”,现在只担心路且燃怎么样。
  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路且燃可能会有点悬。
  蒋问识特别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觉得比自己考砸还讨厌。
  掺杂着一些缓不过来劲儿的难过。
  可是路且燃还根本不当回事儿的。
  于是难过中又有一点莫名的生气。
  即没有什么立场,也没有什么道理。
  可蒋问识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气了。
  实际上蒋问识很少发脾气的,他不喜欢做无谓的事,把别人和自己分得格外清楚。
  蒋问识不胡乱插手别人的事情,故而也很少去与人起冲突,与其说是礼貌倒不如冷漠恰当。
  因为不在意,所以无所谓。
  只要不是格外地没眼色,非得往他跟前去凑的话。他对于大多数人,都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
  所以蒋问识越发地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是正在气头上硬生生憋着闷心里的话,识便发觉自己不受控制地更气的了。
  简直能在线表演一个被气胀起来了的河豚,或者是几欲被吹爆快能去窜上天飞的气球。
  于是蒋问识挂断了电话,甚至几乎没有经过思考。
  蒋问识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的,无论与哪些人谈话,他始终都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例如他一般都是被对方挂断,这样才保证谈话进行完全,这样的收场才比较讲礼貌。
  蒋问识很不习惯现在的状况,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失控太多。
  一个人怎么能这样随便把玩另一个人的情绪呢?
  蒋问识不想再与路且燃闲扯聊天了。
  当蒋问识意识到这点之后,路且燃那边已经发来短信。
  “?”
  两个“?”遥相对望,颇有些喜感的了。蒋问识觉得,可能是在报复。
  拿这个“?”来报复上一个“?”。
  或许只是报复他先挂断电话。
  “误触。”
  蒋问识发送了过去。
  只简洁有力的两个字,就连句号都透露冷漠。
  可路且燃像是没明白似的,竟是又打了一遍过来的了。
  “不方便。”
  蒋问识挂断了之后,又发送了一条信息。
  看了一眼窝在沙发看电视的钱玉琳。
  蒋问识又补加了一条信息发送过去。
  “家里有人在休息。”蒋问识又添了一句,“我还有单词没背。”
  “你去你去你去。”
  路且燃这般地回复他道,让蒋问识觉着更不好了。
  六个字还重复了三遍的一句话,他竟然还能自我攻略地,感觉出来那么一点宠溺的味道?
  太可怕了,蒋问识想着,这可不行。
  于是蒋问识赶紧划走页面,有仿佛怕有人看见,欲盖弥彰地换了软件刷题。
  好似他是急着刷题才没有再去回复路且燃的了。
  刷题软件有着海量题库,有以套卷形式呈现的,也有分题型知识点显示的。
  蒋问识一般不在上面做大题,只刷上一些选择题而已的了。
  也没什么重要的原因,大题打上去有点麻烦,中途被打断也很费劲。
  平常的作业已经完全够使,估分也用不着这儿的卷子。
  所以他一般只刷选择,做得比较快,灵活性也强,被打断也就一题的事。
  主要还是刷选择对复习知识点的作用比较显著。
  快,狠,准。
  也不像单顺着通知识点那样,不仅乏味还没技巧性的了。
  蒋问识进入状态之后,一次性刷了100道理综。
  之后看卡的用时长短,觉得还算是差不多的。
  起码刷题的压迫紧张,让他没有精力,去再多想路且燃的事。
  蒋问识喜欢简洁明确的答案,而不是一些模糊不清的句子。
  在钱玉琳的建议下,他选择了理科之后,能适应理科的原因。
  蒋问识想从路且燃那里,直接得到是或者不是。
  而并非让他一个人在这儿漫无目的地瞎胡乱猜。
  蒋问识不喜欢乱猜,他害怕自己会猜错。
  出于对自己保护的目的,蒋问识做出了一个决定。
  等路且燃去上了大学之后,只要刻意着去疏远,终究会各自生活断了联系。
  没什么大不了的,蒋问识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你断不了的。

  ☆、聚会时

  要是……要是路且燃真的悬,蒋问识不肯再想下去,毕竟他也不知道,路且燃会不会愿意复读的。
  就算红布带子没有送出去,这心意神明应该也能接收。
  蒋问识这在家一趟就好些天,本来也就快高二期末考的了。
  索性也就不往学校回的了,毕竟平日里他也不常听课。
  这不是个好习惯,蒋问识也知道的。
  6班里的大多数学生,即便是滚瓜烂熟,也能再去通过听课,巩固一些知识要点的。
  老师毕竟还是高人一筹,无论是哪一种学生,都不会到不用听课程度。
  好歹着尤其是6班的老师,都是有很多年老教龄的,无论是对课本还是题型,确实比任何学生都要精通。
  可蒋问识不太听课,也是有自己考虑的。
  几乎每个老师,或许严谨点,大多数的老师。讲课都会带有主观色彩,甚至于夹带私货,灌输给学生一些个观点。
  可蒋问识远没有他表现地那么听话,或许蒋问识只是从来擅长去装乖的。
  即便是有很多不认可的观点,也不能去与老师争执,说到底这也只是个人的态度。
  只是不同,无关对错。
  可是要他一直去认真倾听,甚至于动摇自己的认知,还是会本能地感到抵触。
  蒋问识就是能有这种法子,看上去温顺乖巧,剥开皮一看却是顽固不通。
  原来还小上一些的时候,伪装地可能不太完善,也有被大人识破过一次。
  那是个漂亮的女班主任,之所以去认可她漂亮,因为那是堆出来的漂亮。
  拿一些化妆品,珠宝首饰之类,堆砌着才出来的,是人工的漂亮。
  钱玉琳已经足够好看,蒋问识从小便被人夸。
  这点漂亮在他这里微不足道。
  已经记不清是什么缘故,这个女班主任,在她的课堂上,指责蒋问识说两面三刀。
  甚至着蒋问识还回去翻阅词典。
  两面三刀,成语。用来比喻居心不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出自李行道的《灰阑记》。(1)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居心不良,只是让真实赤/裸的自己隐藏,以便让自己去显得更合群一些。
  直到后来蒋问识才明白,在很多的大人的观念里,小孩子就该是可爱懵懂的,他们肯低头去机给予宠爱,却不太能体谅早熟世故。
  可能是因为那会让他们,折射到自己身上,就像是一面反光镜般了。
  也还有其他的不听课的原因的。
  就算即便是在6班,也要照顾大多数人,讲课是有普适性的。
  而蒋问识显然是那个特殊人群中的一员。
  大多数听讲对蒋问识作用不大,就算是遗漏了哪一点缺憾处,那些时间早够蒋问识做更多事。
  所以自从课业又紧张之后,蒋问识便放弃了面子活,在很多课堂上都随心所欲。
  好在有分数的支撑下,老师们也都能理解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就算是有想要效仿的同学们,在尝试了几次之后,也发现了这种方式没普适性。
  等到了去考试的时候,蒋问识碰着了卷子,又有了一些新颖题型。
  一高6班的老师们,消息从来就很灵通。
  毕竟还是有点手生,多耗费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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