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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喜欢你 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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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就是只舔狗,他想强…奸我,我对他不客气怎么了?我不应该吗?还是说你只顾及你的好兄弟,完全不担心你弟弟被强…奸?”苏明浅换了只手举电话,“如果是的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对面沉默了几秒,声音变了,变成陈殇许的。陈殇许说:“小苏,我没有强…奸你。你不要张口就来。”
苏明浅猜也能猜出来现在他哥跟陈殇许待在一块儿,两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苏明浅说:“对,你没有强…奸我,是我强…奸你,好了吧?我求求你赶紧消失吧,真的,我一听见你的声音就来气。”
陈殇许那头尽管背景音嘈杂,但苏明浅还是捕捉到了他的嗓音中的哭腔。
陈殇许说:“小苏,你记住,是我不要你的。”
第22章 替身
苏明浅算是服了陈殇许了。在陈殇许之前,他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将“变…态”二字演绎得这么清新脱俗甚至带点真情实感的。
在陈殇许的言辞衬托之下,苏明浅自己都差点相信自己是始乱终弃的大渣男了。
苏明浅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陈殇许,你是被医学事业耽误的大表演家吧?你打算奸我,被我发现了,你还反咬我一口?怎么不把你能死呢?我要么傻了想不开打算报复社会才说过要跟你在一起吧!”
他后面半句话没说完,陈殇许兀自把电话挂了。
苏明浅气得不行,有气也没处撒,就拿陈殇许给的钱撒气。
他一通电话打给正在汽车4s店里做销售的朋友,张口就来:“我要拿辆30万的车。”
朋友说:“豪横啊!还没毕业一开口就是三十万?什么时候考的驾照?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苏明浅翻了个白眼:“那破玩意儿我没考。”
朋友诧异:“没考驾照你买车干嘛?”
苏明浅说:“我去撞人。”
朋友:“……”
苏明浅后来拿着这笔不菲的精神损失费在武光路附近租了个100多平米的房,一个月房租三千,还喊他武职的狐朋狗友一块住,天天深更半夜室内蹦迪,狠狠肝了一把。
闹够了,他也就暂时安分下来了。
刚好那阵子期末考试,他裸考考了一天才结束。武职很多学生都收拾东西回家了,丁北问他回不回家。
苏明浅想回去,又有点犹豫,只能胡乱地说:“我想想看吧。”
丁北人比较独立,那时候事业刚起步,个人生活全部交代给了事业:“我反正不回去,苏苏你不管回去不回去到时候跟我说一声。”
“知道了。”苏明浅说,“让我再想想。”
他想回安市是因为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皇帝睡的龙床都没自己房间的床舒服。但有些犹豫是因为怕看见苏家人,尤其是他那个“虽然看上去有些弟控实际上是个有原则的弟控”哥哥。苏明浅一半的骄矜是陈殇许给惯的,另一半是陈殇许和他哥合伙惯的。
当然,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回安市意味着又要看见陈殇许了,因为陈殇许的人际关系处理得没有苏明浅这么糟糕,他是肯定会回安市的。安市就那么点大,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想见几面见几面。
一提到陈殇许苏明浅就发现自己还在气头上。
自打两人闹掰之后陈殇许就像消失了一样,真的就没有再出现在苏明浅眼前过。当陈殇许下定决心要躲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两人的距离只有一米,他都不会让苏明浅发现他。
苏明浅乐得自在,又觉得自己没骂过瘾,两种情绪搅在一起,很不是滋味。
这些日子苏明浅一个人住,饿了就在食堂吃,或者干脆点外卖,潇洒得要死,就是向朋友圈吐槽食堂难吃外卖难吃的次数变多了。
狐朋狗友微信问他:【以前也没见你吐槽过食堂难吃啊?以前你去哪里吃了?】
因为以前的饭由陈殇许包了。苏明浅没实话实说,他想了想,回了个:【以前也难吃。】
苏明浅这段时间接到最匪夷所思的电话,是陈殇许妈妈打过来的。听声音就知道陈殇许身上那股温和气质是从他妈妈那里遗传过来的。陈妈妈温婉地问候苏明浅,问他学业忙不忙,还邀请他暑假来陈家玩。苏明浅当然不去了,他又不傻,但是他表面还是啊啊哦哦的,说:“好的阿姨,我知道了,嗯……嗯……”
挂掉电话,苏明浅心想:陈殇许好狠,连母上都敢搬出来。多大人了还让妈妈撑腰,妈宝男吧?
他承认自己是个柠檬精,嫉妒陈殇许有个好妈妈,而自己没有。他心里又把陈殇许记了一笔。
考完试的那天晚上苏明浅和几个哥们组了个酒局鬼混,结果酒喝到一半一哥们酒精中毒被120送进附属医院急诊室了,把苏明浅吓个半死。
苏明浅和其他几个哥们站在急诊室门口等了个通宵。等人推出来的时候,苏明浅的腿都蹲麻了。他一抬头就看见主治医生身后跟着的陈殇许。虽然后者一身白大褂,口罩戴得严丝合缝,但苏明浅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陈殇许也看见他了,然后假装没看见,从他身边淡然又匆忙地经过。
苏明浅以为他没看见,扑到哥们病床上鬼哭狼嚎,借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陈殇许消失在拐角处,虚弱的哥们颤颤巍巍吐槽:“苏明浅,被你这么一嚎,我仿佛以为自己是个死人了。”
陈殇许没买他的帐,苏明浅也就干脆不演了:“放心吧,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哥们儿心想:你刚才嚎丧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明浅以为自己乍一看见陈殇许,还是会很生气的。但奇怪的是好像并没有?反倒陈殇许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神冷冷淡淡的,连头发都剪短了。要不是苏明浅跟他比较熟,刚才那副打扮换作别人肯定认不出来。
苏明浅摸进陈殇许刚才去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只有陈殇许一个人在整理文件。听到动静抬眸,陈殇许淡漠地瞟了他一眼,问:“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来问问我哥们儿的情况,你有必要这么冷淡吗?”苏明浅无语地说。他都已经这么放下身段破冰了,怎么陈殇许反倒端起来了?小肚鸡肠的男人。
“急性肠胃炎病变导致的胃出血,养几天就好了。没你想得那么严重。”陈殇许慢条斯理地解释。
“你的声音怎么了?”苏明浅皱眉。
陈殇许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听出我感冒了的?”
因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爹!苏明浅心想。自己怎么事到如今对一只图谋不轨的舔狗这么宽容呢?这完全不符合他苏小爷的作风。
他又不是动物保护协会的!
想到这里,苏明浅决定旧事重提。他在陈殇许诧异的眼神中鸠占鹊巢地坐在医生用的办公椅上,嚣张地翘着二郎腿:“别以为你装作性冷淡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你是个想对我图谋不轨的死gay了。”
此言一出,陈殇许口罩底下的神情开始变得意味深长。
苏明浅见他半晌不说话,挑眉说:“你别告诉我你不想承认?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承认不承认无关紧要,”陈殇许慢条斯理地摘下口罩,苏明浅漫不经心一看,傻眼了。
口罩底下,乔祁露出邪魅一笑;朝他友好地伸出手:
“但我知道你肯定认错gay了。你好,我叫乔祁。”
第23章 斑驳
车开向内环高架,斑驳陆离的城市,水泄不通的人群。
周末傍晚,惯例堵车。
丁北被堵在高架上,拨苏明浅手机拨了十八次,没一次是打通的,把他急得要死。一旁副驾驶坐着的孟遥显然不能体会到他目前想死的心情,还四平八稳地借车前化妆镜涂玻璃色护甲油。
丁北无语死了:“你能不能别涂了?然后给乔祁那个混蛋打个电话,问他到底把我苏苏弄哪儿去了啊!”
孟遥没理睬他,上完护甲油之后吹了吹,欣赏了一会儿才说:“为什么让我打这个电话?我又不认识他。”
丁北闻话,开窗抽闷烟,一身甜美的造型和这根烟搭配起来要多不搭调就有多不搭调。
孟遥心想:傻白甜的身子大猛A的命。啧。
孟遥于是说:“要我打电话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丁北的目光顿时就斜过来,像只气势汹汹的美洲豹:“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儿的。合伙欺负我苏苏是吗?”
“别张口闭口就是‘我苏苏’‘我苏苏’的,听得我都腻了。”孟遥凑近了说,“要不你试着喊一句‘我遥遥’?”
丁北才不喊。在苏明浅和陈殇许两大阵营里,只有他站在小苏这边了。这孟遥光明正大挖墙脚,他要是立场不坚定被挖过去了,那苏苏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就说你答应不答应吧。”
孟遥甜美的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看上去人畜无害、童嫂不欺。可实际上丁北心里清楚得很,眼前这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羊皮一掀,在床上一等一的狂浪。
“我不答应。我才不上你的当,你一肚子坏水。”丁北没好气地说。
刚好前面的车让开一点,丁北把车并上去。
“草莓精,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孟遥耸肩,表示无奈,“不过你对我有误解我也没办法,我本来想告诉你一个秘密的,这个秘密要把我憋死了。但就算我憋死,我也要选择跟真诚的人分享这个秘密。”
“那我先声明两点:我一不卖/身二不卖命,你别想拿一个秘密就套住我。”丁北内心有些动摇。
孟遥露出计谋得逞的笑:“你放心,不让你干这些。”
为了表示出他的诚意,他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乔祁这个人吧,一年前出现在苏明浅面前不是巧合。”
“怎么说?”丁北皱眉。
孟遥在他耳边轻轻吐了一句话。丁北听后差点把方向盘都掰断了:“你们这……这也太过分了!”
…
苏明浅打了个喷嚏,他感觉冷。
陈殇许把他从乔祁那里接过来,途中开了很长时间的车。苏明浅不胜酒力,在高速上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
鸦片色的床罩和被褥,冷白调的灯光,黑色木地板,一切都泾渭分明。
苏明浅后知后觉发现,他什么都没有穿。正因为什么都没有穿,夜凉如水,所以他才会感觉到冷。
苏明浅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他要捋一捋在自己昏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想确定屁股疼不疼,有没有开花。
还好,没有太多异样的感觉。
苏明浅抬眼,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这个看似简单的房间,有五十平米。
虽然早就听说过陈殇许家里有钱,可是真见识到了之后,苏明浅还是很不能适应。
苏家跟他家比起来,估计也就算是小土鳖级别的。
苏明浅不由自主吸了吸鼻子。所以当初陈殇许来他们家做家教,是想扶贫吗?
门打开了。
陈殇许像是刚沐浴过,穿着深色睡袍,头发都是湿的,周身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香味。他眉眼半遮,眸色被冷白调光线照得很澄澈,轮廓鲜明。
“你醒了?”
陈殇许问傻傻愣愣的苏明浅,把醒酒药放在他床边上。
苏明浅还没有从刚才的“扶贫论”中反应过来,此刻只顾盯着他,潦草又憨逼地“嗯”了一声。
陈殇许转去洗手间吹头发。
苏明浅感觉自己喝了假酒,一觉醒来一肚子想对陈殇许说的话全部都忘记了。
他刚才就该借着酒劲低声下气插科打诨地求陈殇许不要和孟遥在一起的。现在酒醒了,这番话他也说不出口了。
不是他放不下身段,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三观强烈谴责他做出这种事。
陈殇许吹完头发,慢条斯理收拾地面上不起眼的透明垃圾。
苏明浅看着他收拾,欲言又止:“那个……”
他想告诉陈殇许,他现在特别后悔,他想回头是岸,希望陈殇许给个机会。可是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再出来却莫名其妙变成了:“做的话要跟我说。”
这他吗,说的是什么啊!
面对陈殇许耐心等待下文的眼神,苏明浅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他硬着头皮补了一句:“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做。”
“好。”陈殇许没有为难他,简单地答应。
这就让苏明浅无所适从了。他揪着被单,一头雾水。搞不明白陈殇许想干什么。
虽说智商高的人的行为总是不被常人所理解的,可苏明浅也不是笨蛋啊,他都弄不懂陈殇许的行为,这就足以说明陈殇许的行为很不正常了。
“小苏,腰抬一抬。”陈殇许温柔地喊了他一声,然后走过来,走到床边,将手伸进被子里。
苏明浅没明白他在做什么,直到猛然一阵酸胀之后,他才醒悟过来。卧槽?
陈殇许将玩具扔进垃圾桶,去洗手。
苏明浅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
他他他……算上这次也就和陈殇许do过两次,陈殇许竟然都用上玩具了?!
第24章 欺负
这貌似是苏明浅第一次来陈殇许家。
为了确认这是陈殇许自己的家,苏明浅还偷偷拿手机给自己定了个位,的确没有错,这里是安市城区内的有名住宅区。
收起手机,苏明浅踩着陈殇许为他准备的白色毛绒拖鞋,下楼。
为了防止看见陈妈妈和陈爸爸影响不好,苏明浅规规矩矩穿了陈殇许的白衬衫,虽然衬衫大了两号,但依然把他打扮得很乖。
但是他谁也没看见。这栋楼上下两层,室内布局和房间规划似乎都是按照陈殇许个人的需求布置的,不像是和父母一起居住的样子。
苏明浅想起来了,丁北跟他说过,陈殇许自己买了房,房子就买在安市。
陈殇许为什么会突然把他从海市带到这里来啊?
陈殇许在一楼厨房。
他穿着藏青色居家服,在做早餐。平日里拿手术刀的手切午餐肉和起司的时候,四平八稳水到渠成。
苏明浅知道以前陈殇许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刀工没有现在精湛,隔三差五切到手,也就是心态比较好,流血了用专业手法给自己止血后还像个没事人儿似的继续做饭。
所以手上一直带各种伤疤,有时候手伸出来别人一度以为他是跑江湖的。
苏明浅立在厨房边上静静看他做早餐。
陈殇许的头发似乎有些长了,耳后的一绺多出来,遮在耳廓上,很显眼。就像一片齐齐整整的草原,一株孤草在无故疯长。
苏明浅莫名其妙来一句:“我等会帮你剪个头发吧。”
他其实没想那么多,也就是出于强迫症心理。剪头发这事儿他平时没少对自己干,每次干完都后悔。现在他话说出口完了才开始担心自己这是在糟蹋陈殇许的发型,因为学医的人头发都比较精贵。
陈殇许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头发的精贵之处,他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声“好”,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头发给苏明浅糟蹋。他将刀洗干净悬在刀架上,热锅油。
两人份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苏明浅拉开椅子坐下来吃。
一顿早餐吃得既熟悉又陌生,有点像断头饭。
陈殇许简单地问他:“疼吗,有没有好点了?”
苏明浅说:“不疼了。”他耳朵很红,感觉要渗出血来。
“哦。”陈殇许说,“下次我轻一点。”
苏明浅假装喝粥。
陈殇许见他的碗里早就没有粥了,就起身给他又盛了一碗。
苏明浅的饭量,跟他的身高成反比,很不可思议。
陈殇许喂了他两年食,很怀疑苏明浅其实是个漏斗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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