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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会来看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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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鹫是最苦逼的一群,伤亡最惨重,得到的名誉却远不如黑鸦。但他们又岂有不服从的道理,毕竟他们早已交出了自己的头颅。而掌管他们头颅的那些人该怎么做,红鹫根本管不到。
  跑来找敕棍喝酒的黑鸦不少,敕棍也客客气气地和他们碰瓶子。他们醉醺醺地问百会怎么样,还有多少个贫民区拿不下,然后呼呼喝喝地骂两句脏话,再苍白地道几句辛苦了。
  也是这天晚上阿福才听说,敕棍还有将近六年才能从红鹫队离开。
  他会遵循承诺地陪着阿福一段时间,这也正好是他们小队休养生息的空当,之后他要被派去哪里——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阿福借着机会想问问四满的情况,然而并没有黑鸦愿意理他,最终他也安分下来,乖乖地解决了几个面饼。
  敕棍连续喝了很多的酒,喝到满面通红才放下酒瓶子。
  莱文也想喝,但苦于身上的伤太多,最终只能眼巴巴看着敕棍喝光一瓶又一瓶,然后在小法医的搀扶下上了二楼的卧室。
  阿福的卧室在敕棍和莱文与小法医之间夹着。或许是觉着荒郊僻野的他也不可能逃跑,所以没人看守他。他拿了两瓶酒回到房间继续喝,而后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窗外。
  窗外的空气好得要命,和百会城内简直大相径庭。青草的香和泥土的馥郁扑面而来,同时钻进窗内的还有夜风的冷意。
  阿福拼命地灌着酒,直到浑身发热。
  他没有马上躺下睡觉,因为他认定有人将敲响他的门。
  不知为何,他觉着那人和自己一样,想和对方独处一会,甚至还需要一个拥抱。
  

    
第68章 
  阿福等了很久,等到他都怀疑敕棍是不是洗个澡躺床上就睡着了,才听到敲门声响起。
  事实证明敕棍没睡,当然也没有洗澡。他大概跟阿福一样回去又喝了几瓶,才壮了胆过来。
  阿福心说妈的真J巴累,还不如我自己过去。怪不得大家都说别喜欢上红鹫这类人,它们脑子缺根筋,没法正常交流。
  敕棍杵门边好一会,阿福都把他让进来了,他才迟迟地来一句——“我……进来聊会行吗?”
  阿福把门关上,说你不都进来了吗你还问。
  说着把烟掏出来给敕棍点上,招呼他坐下。
  两人又恢复了极其尴尬的对峙。
  阿福真是想不明白了,他和敕棍怎么那么难搞。不见面的时候心里头满是惦记,见了面又恨不得这冷场赶紧结束。
  还好他们喝了酒本来就脸红,否则这尴尬还有加成。
  阿福本想问他伤哪了,但又觉着这是睁眼说瞎话。
  他胳膊都还缠着绷带,估摸着应该是给弹片擦伤了。只是这一回手掌也有纱布,大概是抽人的时候一巴掌拍石头上,把手掌给拍破了。
  所以阿福决定问——“莱文怎么样了?”
  于是他们两人又花了十五分钟分析了莱文的肉体创伤以及法医的精神创伤,同时把他们的关系进行了进一步的剖析,致使阿福深深地明白哦原来他们俩是一对的,那挺好,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然而阿福并没有因为八卦而分散注意力,他的心脏仍然咚咚跳得厉害,好似下一刻就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他一定得说些什么,说什么都好,反正得结束这他妈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打不破的冷场。
  “你要不要……洗个澡?”阿福问。
  他怎么会问那么蠢的问题,人家的房间距离他这里也就两三步,这就算是逐客也太明显了,所以阿福赶紧补了一句——“我看你手绑着绷带,自己不方便洗,要……要不我给你擦擦?”
  他妈的,一巴掌扇死自己算了。
  阿福觉得自己和红鹫待久了,也无法与人正常交流了。
  他看着敕棍脸上的表情迅速地变化着,从滞怔变成惊讶,从惊讶变成迷茫,而又从迷茫——
  敕棍突然站了起来,并猛地朝阿福所在的位置走了两步。
  阿福吓了一跳,抬起头望着敕棍。
  敕棍应该是想做点什么的,以他那么用力的步伐来看,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可这决心还没够到阿福的边上,又给消耗光了。
  所以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
  阿福咬紧牙关瞪着敕棍,敕棍也咬紧牙关瞪着他,好似就要这样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彼此喉结上下滚动,滚了半天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那就不吐了。
  阿福不想等了,他也一并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阿福的自制力显然没有敕棍那么好,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双手捧住敕棍的脸,眼一闭心一横,狠狠地咬了上去。
  妈了个逼的,你有种就把老子推开。
  

    
第69章 
  当然,敕棍没有把阿福推开。他的反应确实慢了一点,但很快便以更凶狠的力道回应着对方。
  他抱住阿福的腰,又抱住阿福的头,他根本不会接吻,只知道用力地肉碰肉,最终好像觉着抱也不舒服了,干脆把阿福推到床上。
  阿福的脑袋磕到窗边,痛得他眼冒金星。这他妈三十多年老处男估计也就这样了吧,大家都知道放慢点节奏对身体有好处,但就是慢不下来。
  然而苦逼的是敕棍不仅没有接吻的经验,更没有做‘爱的经验,阿福也没有。
  敕棍没问过莱文和阿明怎么搞,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阿福自然也是。
  所以他们慌乱之中把衣服脱了,结果也就知道脱光了抱在一起。
  磨蹭了半天,大家又意识到不对,然后又都把裤子脱了。
  脱完之后彼此觉得很冷,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用被子盖上,两个人又恢复抱着的姿势。敕棍的力量实在是大,捏得阿福的骨头都有点痛。两人硬起的地方碰在一起,又撞到大腿上。
  而后阿福忽然意识到——惨了,他们没有关灯。
  敕棍也发现了这个尬点,思忖片刻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麻利度从床上一跃而起,眼疾手快一把拉了灯栓,再重新钻回床上抱住阿福,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太好了,房间黑下来了就舒服多了。
  敕棍的身子热得厉害,阿福也溢出了汗水。他们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再次摸到对方的脸,嘴又碰到了一起。
  可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家心里都没个准数。
  阿福硬得实在受不了,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摸小阿福,但小阿福又距离小敕棍太近,他不知道这样摸下去碰到了不该碰的会不会不合适。
  敕棍也硬得小腹胀痛,但他双手都已经用上了,这时候他也琢磨不清应该是自己摸自己的,还是摸对方的比较好。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做出一个决定——大腿分开,夹住对方的一条腿。
  很好,这样大家都不用摸自己也不用摸对方了,但都能蹭到,感觉还不错。
  然而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这样的磨蹭只会把火燃旺,却又到不了泄的那个点。若有似无的触碰不仅没缓解小腹的胀痛感,反而让他们的拥抱都变得颤抖。
  最终还是阿福先摁住了敕棍的胸口,他说接着怎么来,你撸我我撸你,还是我们亲一会自己撸出来?
  敕棍很纠结,这是一个难度极高的哲学问题,将引发一系列的哲学思考。
  他很想说我两个都想选,我现在特别想自己撸出来,我兴奋得好像撸两下就要出来了,但如果我先选了自己撸,等会你也出了一发你就冷静了,万一接下来你不肯帮我了怎么办——所以他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不回答,而是翻身把阿福压住。
  阿福差点没给压到窒息。
  敕棍就像一座山一样,一压差点把被子都掀翻,更不用说单薄的床铺因为两名壮汉的翻腾发出一声惨叫,阿福真怕下一秒他们就躺在一堆破烂木头里。
  不过还好,敕棍虽然不说话,但他的动作表明了一切。他又开始亲阿福,亲他的嘴,他的脸,他的脖子,而后时不时碰一下阿福的胳膊,把阿福的手看似无意地往身下碰。
  阿福明白了,他也不矜持了,反正早出晚出怎么出咱们都要出,于是他双管齐下,一手握住小阿福,一手握住小敕棍。
  也就在这时,敕棍突然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阿福肌肉一绷,猛地拽紧了双手。
  好样的,这他妈还没开始撸,阿福就因疼痛带来的亢奋与刺激,浑身一颤,一泻千里。
  阿福很痛苦,他觉得自己再也不想撸管管了。
  

    
第70章 
  之后的事情阿福就记不太清了,酒精作用加上高`潮余韵,没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睡去。印象中敕棍又翻腾了一会,好像也射出来了,然后他让床板再惨叫了几声,最终黏糊糊地抱着阿福。
  阿福第一次尝到了恋爱的感觉。
  他喜欢敕棍,而现在他被喜欢的人抱着。他想要亲吻,于是有了亲吻。他想要更多的贴合,于是他们的身上有了那些带着味道的东西。
  这样的燥热和悸动在他往前将近三十年都没有体会过,如今汹涌袭来——虽然有点臭,但他妈很舒服。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们才好好地洗了个澡。
  或许也是因为前一夜有了那样的交集,一起洗澡便没有那么尴尬了。他帮敕棍擦了身子,又把因为折腾而溢满血迹的纱布换掉,然后好好地穿上衣服,一前一后地从房间里出来。
  小法医和莱文看到他俩从一间房出现,脸上的表情不约而同地一怔,随后马上转开目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是存在于阿福和敕棍心中的里程碑。虽然有着一万个不应该,可感情就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阿福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了解敕棍,然而喜欢的情绪却来不了假。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之后真的能和敕棍持续下去该有多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试一试又何妨。
  在重新启程之后,阿福自然而然地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他们继续往陶道开去,而看似这条路会越走越宽敞。
  可惜,阿福仍然太天真了。
  敕棍到底还有六年才能彻底离开警队,这六年他仍然要做那个没有头颅的骸骨。他可以把阿福安置在自己的身边,就像莱文和阿明一样同居在一起,但这不仅对阿福来说是危险的,对敕棍来说也是一样。
  敕棍不可能让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外,那阿福要不就和他分居两地,他找时间去探望阿福,谈一段好像不存在的恋爱。要不就让阿福完完全全地禁锢在公寓之内,寸步不离被严加保护的区域。
  无论是哪一种,对于一段刚刚开始的恋情都是不合时宜的。
  但即便如此,敕棍仍然什么都没说,或许他也不希望这段还没开始的恋情便草草结束,他们才刚刚重聚,怎么能立马谈分离。
  阿福看得到每到一个关卡,敕棍都必须下车进行交涉,对阿福的身份做出解释和保证,有时候还必须让阿福出来进行搜身。
  虽然敕棍表面上不透露半个字,晚上偶尔也会和阿福在暂居所里抱着睡,可阿福知道这其中有太多的不方便。
  他们开了好几天的车才真正到达陶道内部,车辆刚进入陶道,便直接驶进了一处营地。那是一处黑鸦的军营,穿着黑色制服的军人更多了。
  敕棍一如既往地将阿福带下来,并把他一个人留在招待所里,自己出去和人交涉。
  而这一次敕棍回来时并没有像之前几天一样,若无其事地甩一句“没事了,我和他们说了”——恰恰相反,他回到房间之后看到阿福,脸上那迟疑的表情立刻出卖了他。
  阿福知道,他和敕棍大概要就此别过了。
  几天时间,撸一管,亲一回。
  这感情真他妈短暂得和做梦一样。
  

    
第71章 
  阿福从来没觉着这句话有那么大的威力。
  鸦国虽然毒品泛滥、枪支横行,但在恋爱和婚姻这方面却还是趋于保守的。
  阿福知道谈恋爱要慢慢来,要从看对眼变成告白,告白变成牵手,牵手变成接吻,最后才是云雨定情。
  即便是那些看上去十恶不赦的黑帮成员,他们也和邻国的帮派不一样,不会没事就打个炮炮叫个鸡鸭鹅,相反,鸦国上至毒枭下至毒贩,大部分对待感情都是从一而终的,甚至有一些因为火拼而死了伴侣,后半辈子就硬是孤身一人。
  而显然阿福和敕棍违反了这样的顺序,也让阿福一度以为“我喜欢你”这类告白的话已经不再重要。
  年轻人总是不重视甚至蔑视传统的多,他觉得这是某种进步。
  可当这话从敕棍嘴里说出来时,那种心脏被揪了一下的感觉却清晰得难以忽略。
  果然一方水土一方人,沿袭下来的观念是他们想蜕变也洗不干净的。
  阿福浅浅地喘了一口气,反手主动地抓了抓敕棍的手指。
  他也喜欢敕棍,他也想等。可这是六年啊,六个月他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何况是六年。
  “我不知道,”阿福坦白,“我……我不确定我们真的能在一起。”
  敕棍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张,他迟疑了一下,继而急切地追问——“你、你不喜欢我吗?还是、还是——”
  “我当然喜欢你,我可以肯定我现在非常喜欢你。但……但我不确定我能喜欢六年。”阿福不想隐瞒,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他也干脆把担忧明明白白地摆上台面。
  “虽然我不知道红鹫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我也相信你说了喜欢我,你就是真的能喜欢下去,但你现在是要求我在外面干等着六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阿福从来就不喜欢背叛的感觉,就算骆驼那样对他,背叛骆驼对他来说也是一项严酷的考验。
  凭敕棍的情商或许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许诺和要求是某种程度的自私,所以阿福不介意提醒他。
  “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你,我不知道适不适合跟你生活,也不知道你的口味,你的爱好,你的习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如何能押上六年的时间,来实现这种守候和忠诚?”
  性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性可以随便一些,但谈到感情,阿福认为必须认真对待。
  敕棍理解了片刻,而后眼神黯淡下来。纵然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但他认为阿福说得有道理。
  是的,他甚至不敢肯定会否在某一次任务中丧命,而即便没有丧命,他也无法保证六年之后,他能还给对方一个完整的自己。
  他是在提一个过分的要求,他万不能像要求线人或毒贩一样要求伴侣。
  阿福似乎是拒绝他了,只是这并不影响他还是把阿福抱住。他真的不应该违规的,正如莱文说的那样,一切都得等到离开红鹫队再说。
  可他已经动了感情了,动了的感情又怎么收得回来。
  所以他还是为自己找了一点点希望,他说,那我一有空就回去看你一次,我几个月就能有一个小假期,几个月总能见上一面,你愿意让我去看你吗?
  阿福说好,我也不用说我地址了,反正你们红鹫无所不能,你总能找到我。
  敕棍又说,那既然我们不在一起,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你就要告诉我,你愿意吗?
  阿福也说好,这个我不会隐瞒的,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敕棍收紧了双臂,这感觉真不舒服。就像明明看到了毒贩的影却追不上,明明听到了线报却发现是误报,明明知道今晚就在这一处交易,可到了却早已人去楼空一般。
  不,这感觉和上述的几种情况不像。
  因为他没有愤怒,没有仇恨,这若有似无的失落与沮丧并不尖锐,反而就像是一张松软的棉花床,让人躺下去,再深深地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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