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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财女-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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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碧笑着去了。
八娘又问起几个小侄子来。
因正是正午时分,几个孩子都在睡午觉,武三娘几人便打发了各自的丫鬟们去院里看看,若是醒了,就让奶娘抱过来。
不时各院的奶娘便把小侄子抱了过来。
五哥家的是三个里最大的,已有五六个月大,白胖可爱,眉眼里已有了些武三娘的影子,漂亮的如小天使一般,八娘笑道:“还好象五嫂,长大了单这模样儿走出去,就是个浊世佳公子的俏模样了。不定以后殿试时,官家看着咱们小三郎长的好看,就赐了个状元郎呢。”
天下凡做父母的,哪个不爱听夸自己家孩子的?武三娘听了直笑,揪着八娘的脸儿笑骂:“大嫂你快管管她这张嘴,什么叫还好长的象我?回头她五哥听了,可是要生气。”
八娘一本正经道:“五哥气什么?难不成他还想和五嫂子你比美?他要真比,我也真说实话,本来就长的没有五嫂子你好看,大嫂,四嫂,还有四姐姐,你们说我说的是实话不?”
因大家里排行乱,总不能叫陆四娘子景嫂子,八姐索性如从前一般称陆四娘四姐姐。
几人听了都掩着嘴笑。吴氏道:“怪道你几个嫂子全想你,瞧这丫头这张嘴。让人恼不得笑不得。”
“五嫂,小三郎的小名儿叫什么?”
“这孩子生下就憨憨的,你五哥说以后长大了估计也是个不急不徐的性子,一点儿不象我和你五哥,你五哥就起了个小名儿,叫笃儿。”
“原来叫小笃郎。”八娘想想五哥哥洒脱不羁的样子,再想想宝宝的小名儿,扑哧笑出了声。
还没笑完,另外两个也被奶娘抱了过来,四哥哥家的才办了满月,因在孝期,也不过是放里的几个长辈还有近亲来了吃了顿饭,子景哥哥家的是三个多月,也才过了百日,虽相差不过几个月,但看起来却很大的分别。
八娘看着三个粉粉嫩嫩的小人儿,喜欢的不行。
好在见面礼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八娘便叫人去行李里找了出来:“来,三个小俊公子,这是姑姑给的见面礼。”
范丹书客气了两句,陆四娘则是大方的接了,只武三娘打趣:“哟,咱们八姑姑还没嫁人呢,这见面礼给的就这么厚,将来要是有了八姑爷,咱们家三个小东西,可不就能狠攒些儿私房钱了?”
好在八娘脸皮儿厚,瞪了武三娘一眼,对着三个被娘亲各自抱在怀里的小家伙们道:“看看你们的娘,这会儿就嫌弃八姑姑在家碍事儿了,你们快快长大,给八姑姑撑腰。”
子景家的叫笙哥儿,四郎家的叫筅哥儿,说起来真真奇怪的很,这三个小家伙,竟然没一个象曾家人的,长的都象了他们各自的娘亲。
八娘很是怀疑:“难不成咱们家人长的都不好看?连小家伙们都嫌弃?还是觉儿有些儿良心,到底是长孙,一看就是我们曾家人。”
妯娌几个都被她说笑,吴氏嗔笑道:“又胡说八道,你如今可不是小丫头了,好在你嫂子们大度的,要不非得和你生气。”
陆四娘和武三娘都是从小玩到大的,自然知道她,八娘主上前挽了范丹书的胳膊:“四嫂,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这是从侧面夸然孩子们长的漂亮呢。”
范丹书哪里就计较的?又一心想着远在京城的四郎,连带着看八娘这个一直在京城的小姑子,都比从前亲切的多。
八娘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便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四哥哥给你写了信,足写了两晚上呢。回头我就叫人送你屋里去。”
一边说,还一边促狭的眨了眨眼,范丹书不由红了脸。
玩笑了一会儿,丫鬟们送了吃的上来,吴氏便让几房的人都各自回了院,八娘在吴氏殷切的目光下吃完了碗里的饭菜,吴氏这才放她回院:“微院里你六姐和十妹十一妹还有小江来一直住着,平时也都收拾的好,你的屋子前两天就打扫干净了。我让人准备了热水,你这一路,怕也累的很了,先去洗漱,完了好好睡一觉,晚上嫂子亲自给你做些好吃的。”
八娘漱了口,贴在吴嫂的身边,笑道:“在京城里别的还好,就是很想嫂嫂。”
这话说的窝心的很。吴氏红了眼,笑道:“惦记我做什么?你只要吃的好睡的好,嫂子就没别的好求了。”
又想起八娘的亲事,怕她伤心。反不好问出口。
第三百三十二章节生死不明
吴氏亲送八娘回了院,又仔细查了查她屋里的陈设,见不缺什么,这让冬白领着小丫鬟在屋晨服侍着,自己回了正院。
八娘虽然确实有些儿累,到底洗漱过后,还是去供奉父亲的香案前敬了香,这才回去,原打算好好歇一歇的,结果武三娘寻了过来。说了会儿话,便给冬白使了个眼色,等冬白领了丫鬟们退了出去,武三娘才道:“柳如水你可记得?”
十七哥心底里的人,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当年整个江南路有名的歌妓。
不过自她归隐之后,便再也没有听过她的消息了。
“五嫂嫂怎么突然想起她来?”
“去年底,她就在咱们的孤寡院里帮忙了,秋天时染了风寒,因为怕把病气过给院里的孩子,就回去养病了,谁知道过了一个月,服侍她的丫鬟来院里说她因病重去逝了。”
八娘听到这里已经呆住。
不由想起那年她和十七哥刚定亲时,去武家给武老爷拜寿的情形。
那一晚离开武家时在庭院,柳如水叫住她时,就站在月色如水的庭院中,仿若月中仙子。
那么美的一个人。
她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吧?放在自己前世的世界里,差不多应该大学刚毕业,正是一生里最美好的时候。
如果十七哥知道她死了,会是怎样的心情?
八娘突然觉得非常非常的难过。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十月底。”
当初柳姑娘爷仰慕陆家十七公子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只可惜红颜薄命。她也曾是官家小姐,不过因为着父辈犯了重辈,便被没入贱籍,从此流落风尘。
便是再洁身自好又如何?便是追奉的人再多又如何?哪一个正经人家,会娶一个当红哥妓回来做正室娘子的?
武三娘因管着孤寡院的关系,和柳如水也算熟识了。那样美如寒潭秋水般的女子,就这样默默的香肖玉殒,怎不叫人心痛?
八娘叹了口气。心里却暗忖着,要不要写封信与十七哥说一声。
可是又一想,她不信陆十七要真对柳如水的事情主真的能做到不闻不问。已经近两个月了,他,应当早就得了消息了吧。
一直到了晚上六娘才回家来:“知道你回来,恨不得飞回来看看你,可偏一批料子出了些问题,我在作坊里处理了这才回来。”
姐妹间又是一翻叙话。又说起七娘来,八娘对七娘的感情又不一样。七娘是她来到这世间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自己最恐怖最无助的日子里,不离身的照料自己的人。若没有温柔的七娘,八娘很怀疑自己是事能撑过最初那段对自己来说,最艰难的日子。
七娘也是常给她写信的,知道她在王家过的不错,八娘也不甚惦记,只一想到快新年了,七娘是儿媳,自然不好赶着这会儿回娘家的,就是六娘,估计这几天也得回南城去。没有住在娘家过新年的道理,她又是长房长媳,一大家子的人要照顾呢,若不是有作坊需要打理,又如何能时不时的回娘家小住?
六娘不知道柳如水病逝对八娘的冲击,还以为她不大高兴,是因着年后就得赶回京城,见不着七娘的关系,就笑道:“虽说咱们如今都是在孝期,但临川那边故旧原就多,还有不少族人也居住在临川,临川离的又不远,我看你若是真想见七娘,不如与二哥说说,年前去一趟临川不就是了?”
八娘一想也是。
谁知坏消息不仅是柳如水去世的消息。过了几天,曾子固和曾子晔从乡下田庄里回家,八娘的高兴还没过去,正想与曾子固说说去趟临川看看七娘的事情,就被曾子固叫去了书房里:“北辽大败宋军。狄咏被遣领军诱敌战作,却失了踪迹。至今还没有消息。”
这消息对八娘来说,有如晴天霹雳。
消息从边关传回京城,再由京城传来南丰。也就是说,其实这至少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从来没有象这一刻这般恨过自己,如果不回泉州,不回南丰,如果她此时在京中,兴许还能得些更有用的消息。兴许,还能帮上些忙。不,其实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可……
狄家,狄青,他的后人是什么命运?
八娘恍然间似是抓住了些什么,一把抓住曾子固的手:“二哥,是不是十七哥给你写了信?”
如果这消息是陆十七递给曾子固的,陆十七为什么是给十哥写信,而不是写给自己?
也就是说,其实狄咏凶多吉少?而陆十七是知道狄家人的结局的?所以,宁愿给二哥写信,也不肯给自己写?
不,不会。
八娘摇头。柴家的大宋和赵家的大宋,是不一样的。
没有人的命运轨迹,还会和他们所了解的历史一模一样。就算她前世历史上那个大宋,狄家的人真的不得善终,这一世,也绝对不会一样。
“信是十七郎写来的,我也才刚收到。他在信中说虽然还没有消息,但狄咏应该不会有事。让你别太担心。”
此时八娘也没听出曾子固的话中有什么不对。她和狄咏的事情从来也没有明面上的说法,曾子固又怎会说出什么让她别太担心的话。
听到他说出信果真是陆十七写的,八娘的心真正坠入了冰窟之中。
“二哥,我要回京城。”
南丰的冬天不冷,连见雪的时候都少。可如今越往北去,越是天寒地冻。水路不好走,若走陆路,人又受罪。且时近年关,路上也极不方便,多少驿馆客栈都关了门,她又是一个姑娘家的。怎能叫她一个人走?
“不行。”曾子固想也不想的责道,又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到底不忍,叹了口气,柔声劝道,“快近年关了,总不成这会儿让你与苍耳一道回京城吧?我原是该在家中为父亲守孝的,你若真的执意年前要回京城,那让二哥陪你去可好?你这样子一个人进京,一路上颇是艰难,叫我们一家人如何放心?”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些年二哥所受的诽谤之语从来不曾少过。当时之所以留了四哥在京城照顾她们,而让二哥随着大哥回南丰,也不是没有堵了悠悠之口的原因。如果二哥这时候不为父亲守孝在南丰,到时候不知道有多流言蜚语会传将出来。
八娘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曾子固叹道:“我给老师写封信打听打听。狄大人是枢密使,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去死的。我再写信让四郎去狄家见见狄咨大人,兴许能有些消息。”
“我想写封信给逸郡王,还请二哥一道托了驿站送去。”
柴十九与狄咏亲如兄弟,如果狄咏真的有什么事,他一定是最早会弄清楚内情的人。
只是柴十九又非一般臣子,他的身份特殊,狄咏深入诱敌却失踪,本就是件敏感,就算柴十九真的打探到了内情,会不会说出来也未可知。
何况如果柴十九真的有什么要说的,以他和八娘的关系,又怎会没有一封信来?
更何况,如今京城之中又传出狄咏投敌的消息。
曾子固虽想到这些,可不想再让八娘伤心,而关于狄咏投敌的流言,更是提都不能提的。只得点了点头。
等待的日子是最难熬的。
且不说八娘如何,柴十九收到八娘的信时,倒也并不奇怪。想来他让陆十七给子固先生的信,其中内容,子固先生显然并没有全部透露给八娘。
如此也好。
她到底是个女子。
可如何回信,却又让他十分为难。子固先生未告之实情,有些事情,他只能一率瞒着,其实即便是他让陆长卿写给子固先生的信中,他所说的东西,也不过是京城里大家都知晓的消息罢了。
可给八娘回信,却无法也这么泛泛而谈。阿咏如今生死不明,他们二人的感情,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
正在书房里蹙眉为难,逸郡王妃柳氏端了碗银耳莲子羹进来:“郡王近来总是愁眉不展,越发见瘦了,这是妾身特意为郡王炖的汤,郡王也吃些。”
柴十九展眉笑着接过:“这些日子让你也辛苦了。”
柳氏笑着摇了摇头:“你我一体,又说什么辛苦?再说郡王所愁之事,妾身也实在帮不了忙。倒是……”
说到这里,柳氏一顿。
柴十九便抬起头问道:“你有什么直说就是,同我还有什么不好讲的?”
“妾身是觉得,郡王也是关心则乱。郡王与狄二郎相识十多年,敢能不知他的性格?此回主帅是文大人,文大人世代功勋,虽说因着狄相,官家对文家近些年破有些疏远,文家因着这个,也不会轻易让狄二郎去送死的。何况官家视狄二郎如自家子侄,狄二郎如今可还是福宁王府的郡马爷呢。文帅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狄二郎轻易涉险的。说句不好的,狄二郎与清河的婚约不除,就是敏郡王兄,只怕也不会望着狄二郎身死。再则狄二郎乃是狄相之子,他的身手只怕你我二人并肩,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虽说是在乱军之中,照妾身看来,他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至于什么投敌,有狄家在,二郎投敌就只能是无稽之谈。官家又如何看不清这一点?之所以官家在早朝时一直未曾表态,妾身觉得,那也是因战事至今还不明朗,文帅也不曾就狄二郎的事情,说过任何一句话的原因。”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狄相都沉得住气,狄夫人之些日子更是闭门不出,我们又何必自乱了阵脚?”柳氏笑着把柴十九放下的碗又递到了他手上,“只一个等字,就是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节冷汗
柴十九接过羹汤,笑道:“倒是我想岔了,元儿这几天怎样了?”
元儿是柴十九和柳氏的第一个孩子,前几天受了凉,发了几天烧,柴十九这些天为着狄咏的事情,忙的整日里不见踪影。柳氏见问,笑道:“昨儿就退了烧,太医说再吃两副药就成了。”
又扫了眼柴十九桌上的信,笑道:“曾家八娘的信?”
柴十九嗯了一声:“我正为这信愁着,却不知怎么给那丫头回信呢。”因提到八娘,倒又想起清河来,“清河最近怎样?”
“清河……还好吧,她现在往咱们府上来的少,前些日子倒是听蔡大人家的暖娘说她约了几个世家贵女与定南侯府的五公子并几个世家公子一道出门游玩去了。”
柴十九皱了皱眉:“近来她和赵哲走的很近?”
柳氏见他不快,笑道:“你又愁什么?其实赵哲打小就对清河上心,要我瞧着,也未必不是良配。且清河现在这样子我看挺好的,去年闹成那样,如今她若是真的看开了,你这做兄长的不应该高兴?将来狄二郎回朝,清河若心里无他,两人能退了亲事皆不是皆大欢喜?”
柴十九虽心知如此,可赵哲的那性子和清河如出一辙,这两人若真凑到一起,能把日子过好?还不知将来要闹成什么样子呢。再说赵哲心思太重,人又阴沉,实在不是良配。
不过他只是清河的堂兄而已,有些事情实在不好出面。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问柳氏:“明儿就是腊八了,我们是回那边,还是?”
那边自然指的是亲王府。
柳氏道:“昨儿母妃派了人过来,让我们明儿回去呢。再说母妃和父王也很久没有看见元郎了,让我们把元郎带回去让他们二老看看。”
柴十九点了点头:“你看着安排吧。”
柳氏见他一脸疲惫,柔声道:“事情忙不完也想不完,总得顾着自己的身体,今天既不用出门,索性就回屋里睡一会儿吧?”
柴十九露出苦笑来,最近朝中事情太多,又因打了场大败仗,皇伯父正是心情最不好的时候。他素来受皇伯父疼爱,近来少不得往宫里去的时候多。前几天皇伯父甚至问他,若是派狄相去边关督战如何。
可这种时候,怎能临阵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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