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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格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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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旻心里的怒火达到了最高值,他愤然地向前迈出了一小步,却听到胸口的监视器再次发出了不高不低的警报:“情绪波动超常,请调整。”
这一声警报格外引人注目,季成平微微地偏了偏头,眼神如刀一般扫过一旁的管理者行阵。
可惜管理者们都站得摩肩接踵,在密密麻麻的行列里,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警报的发源处。
季成平有些遗憾,又有些不甘:“同伙儿开始心疼了啊。心疼了就站出来,一命换一命,这个买卖,我看划算。”
季望舒心里有些紧张,害怕陶旻或者别的止乱者真的站出来换他。
他可以靠着与季成平之间这么一点若有若无的血脉苟延残喘,但别人不行。
于是,季望舒奋力挣脱了黑衣人的压制:“你要弄就弄,别拉上别人,反正,我死都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少爷都这么说了,就把那东西给他戴上。”季成平大手一挥,下了命令。
所谓的植入仪其实是一个小小的头环,但是只要把这个银色的头环扣在试验者的身上,激光就会根据已经录好的程序,自动开始植入芯片。
更准确的说,这个芯片里装着的不是一个确切的东西,它是一种程序,操控人脑的程序。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好程序。
它是一个手握砍刀,把人拼命往深坑里埋,埋完了还要补层土的危险程序。
通过特殊系统和装置入侵人类的大脑的a7控制区,将人类的大脑进行格式化,再录入指定的信息数据,从而实现完全的信息控制。
更要命的是,这种芯片的植入不需要试验者意识清醒,只要大脑还有反应,它就能自己完成植入。
然后,程序就会开始它对试验者长期的身心双重折磨,与试验者内心深处最后的一点善良赛跑。
直到其中一方彻底失败或死亡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属于脑洞产物,属于脑洞有多大,心就有多大的那种。如果觉得逻辑或者剧情线有bug的话,欢迎讨论!
新人小白,请手下留情~
理智看文~谢谢合作!(*^ワ^*)
☆、芯片植入
“呃啊————”
季望舒因剧烈的疼痛倒下了,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上。
季成平就这么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舒适地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香烟。
就好像躺在地上的这个不是他儿子,而是一个事不关己的陌生人。
他的样子好像在玩一场游戏,令人心情愉悦的游戏。
植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那么短短几分钟,就像在陶旻的心窝上取肉一样,让他一阵钝痛。
“嗯,很好。三年之后,可有好戏看了。你说特务处的人要是知道,他们的止乱者,还是新任督查,被我做成了机器,脸上会有什么表情?估计都快愁成苦瓜了吧。哈哈哈,有趣,想想就觉得挺有意思……”
季成平讲着讲着就开始笑,那笑声混着周围的气氛,好像是被扒了外皮的恶鬼在吞噬着哀嚎。
他口中的三年是植入过程。
所有的试验者在经过芯片三年的熬炼后,都会变成一个刀枪不入,六亲不认的怪物。他们会沦为战争武器,一生除了杀戮,庸庸无为。
成功后的试验者连自我意识都没有,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个人,忘了周围的所有事情,只听命于程序。
就像刚才那个黑衣人一样,成为一个被基地豢养的高级畜生。
“怎么样?季望舒?爽不爽?”季成平挑衅地看向他,缓缓从转椅上站起了身。
他走到季望舒的面前。
此时的季望舒因为剧痛而倒在地上,四肢无力,身体却僵硬地紧绷着,整个人都在打颤。
他紧锁着眉头,一滴冷汗顺着他的脸滑落到了地上。
方才戴在头上的头环被他用力地甩了出去,磕在墙角上。
那头环粉身碎骨的死相,宣泄了季望舒心中无限的屈辱与怒火。
季成平看了看地上的人,遗憾地摇了摇头,然后抬起脚,用力地踩在了季望舒的肩上。
“你看看吧,季望舒。你不惜背叛我也要去帮的那群人,在你受苦的时候连站出来都不敢。你还这么心甘情愿地拼死维护他,你傻不傻啊?”
陶旻在暗处低着头,黑暗中他的轮廓在微微发抖。
如果此时他冲出去,结果只会是玉石俱焚。不但震不了季成平的根基,反而会将自己身后的计划,全盘拖出。
然后,连累更多的人。
“阿旻,不要妄动。被发现的棋子只能抛弃,为了大局,你必须冷静。”耳机中传来声响。
陶旻稳了稳情绪,调整了呼吸,随后伸手关掉了耳机。
季望舒伏在地上,他此时已经脱力,完全抬不起身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季成平踩在了脚下。
“背叛?我什么时候和你一条心了?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反倒是你,滥杀无辜,无恶不作,现在反倒还自诩高贵起来了?”
季望舒不甘地对季成平低吼。
季成平听了,什么也没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特殊的激光笔,经过处理的激光射线狠狠地打在了季望舒的脸上。
光落,留下血痕一道。
这个时代里,特殊激光的攻击性被人类大力开发利用。现在的激光,已经可以被大规模地用于战争和杀人。
这个时代里,光明给人们带来了希望,也带来了恐惧。
激光的威力早已大于了货真价实的子弹,各种衍生出来的武器数不胜数。
光明背后的黑暗,往往更容易让人畏惧和臣服。
“凭什么?你也配问我?”季成平把脚挪开,踢了踢季望舒的脸,“你们一共多少人,想做什么事,真当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基地里所有的止乱者都揪出来,全部杀光。”
“你……你敢!”季望舒猛然抬起头,眼神纯净而又锋利。
如果脸上的表情可以转化成文字,那么季成平现在一定满脸都写着“无所谓,我会耍无赖”这八个大字。
“我有什么不敢?你,把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带下去。关起来,关到他自愿来求我为止。”
季望舒被那已经被格式化并成为机器的黑衣人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的膝盖已经脱力,一个没站稳,又跌跪在了地上。
“想让我求你,做梦去吧。”
季成平看了他一眼,命令道:“还不带走?”
季成平看着季望舒,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嘴角扯了扯,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还真是和你那多事的妈一模一样,没遗传到我半点。那女人身上不三不四的本领你倒是学得还挺像,至少是在狗拿耗子这一方面,简直是她的翻版。”
季望舒听到这句话,就算他脾气再好,再厚道,也忍不下去了。
他攒足了力气,猛地挣开黑衣人押着他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到季成平面前:“你不准提她,你不配!我也不会来求你。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替我来取你的狗命!”
他原本清冷的嗓音因为情绪的骤然爆发而变得愈发沙哑。
季成平不屑地耸耸肩,权当在听一个笑话。
尽管这个笑话不怎么好笑。
会议散场,季成平迈着缓慢的步子,被一大群机器人簇拥着,渐渐地消失在了走道尽头的黑暗里。
陶旻快步返回了自己的管理室,关上了门,反手锁上。
做完这些,他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门上,低着头大口喘气。
陶旻满脑子都是刚刚两个止乱者同僚死在他面前的惨状和季望舒痛苦的样子,心跳个不停,而且越跳越快。
没有眼力劲儿的监视器此刻又发出了提醒:“心率异常,请调整。”
陶旻再也忍无可忍,一把扯下了那碍事的监视器,“管理者07,副楼七层巡视完毕,无异常。”
说完他就摁下了开关,蓝光不屈地抗议了几下后,悄然覆灭。
“我去你大爷的!”监视器被陶旻一把甩在了桌上,发出了一声金属特有的脆响。
他揉了揉头发,一头本来就不太顺从的头发再次被他揉炸了毛。
陶旻的头发特别奇怪,发质天生不太好,极其容易炸毛,在某些时刻特别损他的气场。
比如现在。
陶旻看了看桌上的文档,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再怎么焦急愤怒也无济于事。
他不能去救人,不能擅自暴露身份,因为他是止乱者,肩上肩负着比个人情义更重要的事情。
陶旻现在能够做的,只有暂时先处理好手头那些的工作。
其余的,他也是无能为力了。
但愿季成平那个混蛋先不要为难阿季,也希望他可以撑到调查局派人来救助的时候。
调查局里有一个人尽皆知的规矩,不论是哪个部门的职员,只要是因为任务而陷入危险的,直属部门都应该立即上报,然后由局长派人支援救助。
而止乱者作为特务处的杀手锏,那简直是被捧在手心里的金子,半点也伤不得。
救援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吧。
从调查局赶到这里,算上计划救援方案的时间,两天是绰绰有余了。
除非……
陶旻写字的手一顿,随即猛力一划,在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黑色划痕。
调查局内部真的会在此刻节外生枝吗?
不过,陶旻不知道的是,哪怕季望舒走到了季成平的对立面,一直与季成平的大事作对。
从根本上讲,季望舒还是季家的小少爷,待遇相比起陶旻手下的普通试验者,还是稍微有点儿不一样的。
他被关在六楼,离陶旻所看管的七楼只有一层之隔。
他被关押的地方虽然狭小,但比其他人要干净许多,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血痕和鞋印。
当然,这只不过是季成平想看看,他那个满腔热血,心怀天下之和平大义的儿子能忍到什么地步。
看着猎物在笼中挣扎,却又永远无法挣脱。
而猎物挣扎时留下的一道又一道痕迹会让季成平从心底里感到愉悦。
他把儿子丢在了囚室里,想让他一个人像毒蘑菇一样,自己发霉腐烂。
在季成平想离开的时候,季望舒拼尽了全力也没能站起来,只好伸手拽住了季成平的裤脚。
季望舒的眼睛明亮而又坚定,“你不会……不会有好下场的。”
“怎么?你还指望着调查局的人来救你?不是我吹,就算我告诉他们,你,被我格式化了。那帮狗崽子照样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信不信?”
“你……你可不止得罪了调查局……人在做天在看……就算……你现在一手遮天,我也只相信,邪不压正!”
季成平把自己的裤脚抽了出来,“这小子既然还有力气扯淡,就给他来点药量。”
季望舒看着向自己戳过来的针筒,觉得事态有些不妙。
他没想到季成平还真能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你要干什么!”
季成平笑了:“我要干什么?别挑战我,趁我现在还把你当儿子,给你时间求我。一分钟思考时间,是你告诉我止乱者的所有相关信息,还是我给你用药,自己选。”
“把信息告诉你?哼,梦里才会有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动手。”季成平下令。
几个黑衣人迈着一致的步伐走上前,程序给他们的大脑传达了季成平的指令。
“啊————————”
凄惨而又略带嘶哑的声音渗透人们平稳的呼吸,深刻地印在了周围冰冷的墙和铁栅栏上。
季成平转身走出了囚室,歪头阴森地笑了笑:“我倒要看看,能让这小子豁出命去保护的那些人,到底值不值。”
两天后,陶旻再一次巡视归来,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顶着炸毛的头发,从床底下掏出了一个小型的联络器。
陶旻按下了几个开关,光圈转动了几下后,联络就接通了。
“阿旻,你的信息我核对过了,没有错,手上就这些吗?”联络器里呈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像,没有客套话,开门见山。
这是陶旻的亲妈,姜晚。
现任危机调查局的特务处的处长大人。
“我发给你的,就是我手里有用的全部信息了。调查局派来救援的人,什么时候到?”
已经损失了两个同事,调查局拖了这么久都没人来支援,阿季还在季成平手里生死不明,陶旻心里说不出的郁闷和慌张。
姜晚沉默了片刻后说道:“调查局……暂时还没有额外派人的指令。”
“试验者会经历什么,你清楚。之前的事情你也见证了,按照规矩,局里收到报告的时候就应该派人相助,而不是冷眼旁观。两天,按照规定,时间已经到了,人呢?连影子都找不到!季望舒是止乱者,是调查局的督查。怎么,局长就这么想让他死?还没有派人的指令?他再等下去,就直接派卖棺材的人来收拾收拾算了。”
陶旻看着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小纸条,说道。
“你说什么呢?”
“说错了?怎么,难道我还冤枉他了?”陶旻把手撑在桌面上,肆意燃烧的怒火充斥了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他仅存的一点理智正在被缓缓吞噬。
“上面不通过我的报告,你也知道,没有局长的那一张调令,我除了特务处的那几个人之外谁也调不动。但是,也没说不救季望舒。局长的意思是,不额外派人,指定你成为救援人员去完成任务。”
姜晚的语气越发无奈。
“承蒙他老人家厚爱,我这个炮灰还真是不当不行了。他真以为我一个人救不出阿季吗?”
陶旻用手指点了点桌面,说道。
“季望舒是你什么人?”姜晚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他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陶旻顿了顿,补充道,“也是我的爱人。”
“……”
“不过局长是不是已经在调查局给我准备好入殓师了?”
“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审批迟迟不通过你心里应该有数,还需要我明说吗?”陶旻说道。
上面那些人不就是想让他们两个一起名正言顺地死在这里吗?每次都在这种事上暗戳戳地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就是因为止乱者拥有许多的特殊权力,而这些权力的涉及范围是高层管理所没有的,甚至有可能威胁到他们自身的安全。
所以,止乱者就成了他们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取不出来又奈何不得。
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挫一挫止乱者锐气的机会,那些人怎么会就这么放弃呢?
他们巴不得季成平快点杀光了这十八人才好。
至于日后的和平谁来维护,只要那些人有钱拿,有房住,他们才不管那么多。
在那些人眼里,其他无辜百姓的命都是草芥,一文不值。
毕竟,对于这些尸位素餐的高层管理们来说,百姓们的和平生活远不如升官发财来得更现实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我来救你
陶旻想着,突然有些没来由的气恼。
“阿旻……身为止乱者,身为调查局的成员,我们能做的就是服从命令,你明白吗?”姜晚试图讲道理,用职业信仰给陶旻洗脑。
“服从这种荒唐至极,不过脑子的弱智命令?”
“阿旻,别瞎说。”
陶旻用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继续说道:“我不欠调查局任何东西。但是,我欠阿季的。就算他不下命令,等不到人来,我自己也会去救。在不影响整体任务进度的前提下,按照规定,调查局没有权力阻止。”
“阿旻,你怎么还像个刚入职的新人那样?调查局的命令比天大,你难道忘了?”姜晚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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