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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后路红楼之贾敏穿贾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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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摇头。
白毛和绿水也都从帘子后出来。绿水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娘娘,奴婢打小就被选进宫了,当时这位葛主事就是尚饰处的主事了,这十年来,各处的主事走马灯一样,唯有他一直安安稳稳。”
黛玉知道,辛泓承的四个宫女,只有绿水是因前任“绿水”背主,这才补过来的,所以自然格外要表现些。
绿水见黛玉听着,没有打断她就有了些底气,继续道:“听说这位葛主事从前是侍奉过甄贵太妃的人,后来因瑞王爷有一回差点被烈马所伤,是葛主事以身挡下,这才被提拔成了尚饰处的管事。”
当然以瑞王爷上蹿下跳的脾气,是自己去招惹尚未驯服的野马。太上皇曾金口玉言,被踢了也是活该。
不过甄贵太妃就这么一个命根子,当然是对葛主事非常器重。尚饰处,可是经手无数金银珠宝的一处肥差。
黛玉点头:“你有心了。”然后小萝就亲亲热热把白毛和绿水送出去,又说下回轮歇的时候,请两人吃茶。
……
“娘娘,葛主事既然能一呆十年,便是太后娘娘也都不曾动她,想必就是看在甄贵太妃和瑞王的面子上。”
小萝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那这真是块硬骨头。”甄贵太妃的脸面可不好下。
葛主事也算是能人,后宫当家人都换了三批,他倒是屹立不倒。
黛玉沉思半晌,摇了摇头:“不,太后娘娘不会因为甄贵太妃就轻纵内务府任何人的错处。”
墨染跟小萝从前不曾跟她入宫,也少见到太后娘娘,还有些不了解。
可黛玉却是知道。
皇子们婚嫁大事,皇后遇鸩案,后宫掌事权,这桩桩件件的大事,太上皇和皇上决断的时候,有且只有太后能旁听,甄贵太妃都没有资格。
甚至太后并不只是能旁听,她不到的时候,太上皇还会命人去请,并且会过问她的意见。
可见在太上皇心中,甄贵太妃或许与他情分更深,母家更合他心意,但论起尊重信任来,肯定还是太后。
别说葛主事,就算太后罚了甄贵太妃,想必太上皇第一反应也是甄贵太妃自己出了错,而不是太后给人穿小鞋。
既然葛主事能安稳过下来,就说明他在太后执掌宫务期间,没有犯下任何会被削职的大错。
估计是看人下菜碟,在杨皇后管事期间,放纵了灵魂,迷失了自我,做了不少不法事,以至于冒着得罪太子妃的风险,也不敢带了副主事来。
小萝疑惑:“娘娘,可那位副主事并没有告发葛主事啊。”
黛玉看着她:“你再想想,看自己能明白吗?”
小萝作为情报中心的人,眼界和思路还是要开阔明白才是。
墨染一笑福身退出来,去查验黛玉的午膳,看着高高的日头:这一忙也到中午了呢,还得去叫小厨房多备些点心,下午给太子送到部里去。
而屋里的小萝,冥思苦想一会儿,试探说道:“是因为,他不信任娘娘?怕您也跟皇后娘娘似的,查不出或者不敢罚葛主事,那他这个副主事就里外不是人了,反而连自己的差事也会保不住。”
黛玉从桌上拿了一只梨:“奖励你。”
小萝接过来:“谢谢姑娘!”说完才发现错了,吐吐舌头:“谢过娘娘恩典。”
黛玉莞尔。
望着窗外秋日澄净的天空,忽然极为思念母亲——这一声姑娘,将她的思绪带回了荣国府的岁月。
不知娘亲在外面,过得顺不顺心。
……
贾敏过得很顺心。
虽然见不到女儿十分想念,但宫里一道道圣旨传出来,知道女儿在宫里地位稳步上升,就放心许多。
宫里是个最讲尊卑的地方,升一级就能多站少跪,现实的很。
近来昌远侯府侯夫人也总来走动,跟贾敏说话。
辛泓承册为太子后,皇上加恩给昌远侯府,另赐了一所宅子,所以侯夫人索性就留在京城再住上几个月,冬日再回福建去。
桂夫人是个爽脆的人,跟贾敏说了没几回话,就表示要在迎春的婚事上搭把手:“要个人品忠厚老实的是不是?没问题,我在京中也有些故旧,让人一并打听着。”
鸳鸯陪着贾敏一起边逗狗边说话。
牡丹已经长成了一只彪悍矫健的成年犬,贾敏从任何角度扔一只水果,它都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回来,然后抬头挺胸等待表扬。
贾敏摸了摸它的狗头,上面细细的绒毛手感极佳,又从旁边的碟子里拿了两根肉条喂它。
口中就道:“迎春这样的性子,将来只能靠祈祷她嫁的人有良心过活了。我总不至于见一个花朵一样的女孩子,再嫁给豺狼似的孙绍祖。”
贾敏想起孙绍祖为人就觉得嫌恶。
鸳鸯也摸着牡丹的脊背,笑道:“昌远侯夫人不是帮着府上一起看吗?您放心就是了。”
两人正说着,贾赦就带着他的错误决策一头撞了过来。
说的正是迎春的婚事。
缘分总是兜兜转转,还是那个人,贾赦这回挑中的还是那只中山狼。
他滔滔不绝介绍孙家和孙绍祖,没发现贾敏沉下来的脸色,最后还喜滋滋道:“母亲,这孙家,真的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人家。孙绍祖自己也有官身不说,家财也丰富,难得不嫌弃迎春是个庶女,不比之前有意向提亲的几家都好?”
贾敏懒得理他,直接问道:“你收了他的钱?”
贾赦老脸一红:“母亲这说的什么话……”
“你若说没有,我也信。但经我查出,从此后你屋里的字画扇页都不必要了。”
贾赦魂飞魄散,连忙道:“没,没,从前我买扇子不凑手他确实给过我两千两,可后来我真的还了,毕竟琏儿还做着官,这孙绍祖原做着五成兵马司的一个指挥,现在兵部候缺题升,跟礼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怕他拿这件事去吵嚷琏儿,早就还了他。”
见贾敏还只是盯他,贾赦就说了实话:“主要是现在太子殿下也在吏部,我怕惹出事来……”
听说贾赦确实没拿孙绍祖的钱,贾敏脸色好看了一点。
“这桩婚事不成!”
贾赦不敢再辩。
这毕竟不是书里,府里日薄西山穷起来的时候,贾赦图五千两银子,卖女儿也无所谓。现在贾赦上面也没了二房压着。他自然认为,府里一切都是他自己的。
是自己的东西,才会珍惜,才会胆小,所以才不敢闹事。
别说盘算贾母身边的鸳鸯了,现在就算是从外面买个丫鬟小妾的,贾赦都会先跑来打个报告,生怕亲娘又一个不高兴,再让两房换过来,剥夺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
所以见母亲不允许,他只得垂头丧气离开。
临出门前,贾赦还想垂死挣扎一把。
“母亲,您要不再考虑考虑,这孙绍祖生的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跟咱们家又是老亲……”
贾敏冷笑:这种男人的强壮和武力,全都用在打女人上,正是她最鄙夷的人。
于是顺手扔了个茶杯子过去,在贾赦脚边上砸了个落地开花。
贾赦彻底认清了形势,立马开溜。
作者有话要说: 鸳鸯: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要挨骂的脑子来了!
第86章 新鲜事
晚间凤姐儿就来找鸳鸯了:“我们老爷今日怎么脸色煞白就回去了?正巧我刚从王家回来; 不妨跟老爷撞了个对脸。原本老爷已不怎么管我回娘家,这回却又板着脸斥了我两句——显然我是个顶缸的,是不是老爷自己又惹了老太太不痛快被骂了?”
鸳鸯正好也想跟凤姐儿再说两句; 生怕贾赦阳奉阴违; 私下里与孙家交换庚帖; 将迎春的亲事敲定。若那时再悔婚; 迎春的名声就毁了; 更谈不到什么好亲事。
鸳鸯将今日之事跟凤姐儿说了一遍,更着重介绍了孙绍祖一味好色; 好赌酗酒; 殴打女人等‘光荣’事迹。
凤姐儿越听,眉毛皱的越紧; 最后蹦出一句:“天,难为大老爷找得到这五毒俱全的人。”
要是吃喝嫖赌也罢了,主要是动手打女人,是所有女人都不能忍耐的恶心。
“老太太恐大老爷犯了糊涂,特意让我跟二爷二奶奶说一声,这门亲事万万做不得。以后二姑娘嫁过去; 豆腐掉在灰里; 吹不得打不得,若这样的人再打着咱们家的幌子亦或是太子爷的幌子去作恶,真是连累了一家子。”
凤姐儿柳眉倒竖:“老太太放心就是; 这门亲事断断成不了。太太现在只管着带孙儿孙女玩; 一点都不理会老爷; 只听二爷跟我的话。大老爷自己也翻腾不出什么来。”
然后又跟鸳鸯闲聊起来,因说起今日回王家之事。
“是我叔叔让我婶子管他两个亲妹妹的宝贝儿子的婚事。”
鸳鸯眼前又开始转圈,被这些亲戚关系绕的头昏眼花; 算了算才反应过来:“等下,那不就是宝玉和薛蟠的婚事吗?”
凤姐儿点头。
王子腾其实是个很有家族观念的人,跟王夫人和薛姨妈两个妹妹感情也不坏,上次选择站在大房这边,坐视二房被撵出荣国府不理,王子腾心里对王夫人还是有点亏欠的。
而对薛姨妈同样有点不好意思:薛蟠就香菱这么一个正经摆了酒开脸的房里人,王子腾为了在宣合帝面前做好人,还直接做主将人送回金陵去了。
所以在王夫人和薛姨妈各写了一封恳切委屈还带着泪痕的信后,远在京外各省巡查的王子腾也觉得心软,便打发人回京告知妻子,如今两个妹妹嫁的人家都落魄了,要多关照,尤其是宝玉和薛蟠的婚事要多操心。
王子腾夫人接到信,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又把凤姐儿叫了来抱怨一通,主要是想试探一下:史太君不管二房也罢了,可宝玉到底是亲孙子,竟真的不管了?
鸳鸯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却听见帘子一掀,是贾琏急匆匆进来。见了鸳鸯,这才站下笑道:“鸳鸯姐姐来了,可是老太太有吩咐?”
“二爷怎么着了恼似的。”
贾琏跺跺脚:“还不是为了孙家的事儿。父亲不敢违背老太太的意思,但又曾在那孙绍祖面前,夸口过什么贤侄的婚事就包在他身上。
这不,如今不成,老爷就臊了,把我叫过去,让我寻一个又标志又有出身家财还富贵的姑娘给孙家,还不容许我辩一句就将我撵了出来。”贾琏唉声叹气:“让我上哪儿找这十全十美的姑娘去?要真有这样的,我自己早就……”
凤姐儿凌厉如刀的目光甩过来,贾琏才惊觉自己在死亡线上擦肩而过,连忙舌头打结的往回找补:“就,就留心了给宝玉了!”
凤姐儿冷冷哼了一声。
贾琏闭嘴,对鸳鸯露出了一个请求支援解围的眼神。
而鸳鸯,忽然想起一事:“琏二爷,我有一个符合你方才这些好处的姑娘。”
贾琏一怔:“什么人?”
鸳鸯想起了夏金桂,那个原本该嫁给薛蟠,后来险些将香菱折磨死的妒妇。
“户部挂名行商,京城中有名的桂花夏家,听说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他家贡奉。”鸳鸯掰着手指头:“有钱,标致,有出身,喏,琏二爷这些都符合了,你去说给大老爷听吧。成不成的,也是大老爷给孙家一个交代,起码不缠上咱们家就是了。”
贾琏点头,深以为然,家里出了太子妃的好处自家拿就行了,别人可不能伸爪子过来。
鸳鸯想起书中夏金桂为人,心道:兵对兵,将对将,孙绍祖和夏金桂这才是同为王者狭路相逢,不知道谁能压制谁。
反正薛蟠这个呆霸王都能让夏金桂揉搓的面团一样。薛蟠有时酒劲上来,跟夏金桂吵闹,这位夏姑娘就立刻使出铁头功千斤坠的功夫撞到他身上,连薛蟠见了她都发憷。
平时也酷爱浪费银钱,撒起泼来能将薛姨妈和薛宝钗都气的无话可说,于是她在薛家成了真霸王,险些弄死香菱,搞得薛家鸡犬不宁。
这样的人物,对上孙绍祖,也算得上以毒攻毒。
鸳鸯再次确认了一遍迎春不会嫁给孙绍祖,又随口替贾琏解决了个问题后就回荣庆堂去了。
……
宫中。
黛玉自那日见过内务府各处主事后,就沉下心来查了两日账,才算做到心中有数。
出乎她意料的是,尚饰处的账目居然颇为清楚,她细细查了也并无什么大的亏空疏漏。
至于那些许小的金银数目,都报了耗损,并不逾矩。
毕竟官员还有冰敬、碳敬这种心照不宣的灰色收入呢。守着富得流油的尚饰处,这点金银的补贴也是情理之中。
葛嬷嬷如今已经在重华宫中服侍,见黛玉蹙眉思索便道:“娘娘,账目无事就罢了,到底葛主事是甄贵太妃器重的人。况且,从前的皇后娘娘虽不如太后那般诸事清明,但不是糊涂软弱人,宫里诸事也都有理有条,没听说哪个宫里妃嫔少了份例里的钗环首饰。”
言下之意,葛主事就算贪了,也是有限的。
况且民不告官不究,又没有哪个宫里来哭诉少了东西,何苦去招惹甄贵太妃。
黛玉因要随时用笔标注记录账目,所以并没有带护甲,葱管似的指甲轻轻敲着桌面。
她总觉得葛主事所犯的事并不是这样简单。
用辛泓承和周眀薇说过的话,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不过她要熟悉的宫务很多,也不可能自己搬一把小板凳坐到尚饰处去盯着,于是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先顺着太上皇和太后的意思,将各处的人浮于事的宫人统计一下,准备等十二月过年前一并放出宫去,也算是给今年再添点喜气。
皇上对此也很满意,表示神鹿现世,正是祥瑞之年的兆头,也该做些善举,顺手给黛玉就加了一项工作,让她记得入冬后,设几处粥场救济穷人。
黛玉将这项任务添加到自己的小本本上。
……
数日来沉浸在日常琐事中的黛玉,暂时还真没发现尚饰处什么不当之处。甚至再来向自己回事的时候,葛主事还主动带上了副主事,一副大大良民的样子。
黛玉仍是觉得说不出的诡异,甚至有一回晚间陪辛泓承用宵夜的时候,就提了几句。
辛泓承边吃三鲜小馄饨边听着,只是他两辈子也搞不清这些内宅事务,只能道:“没事儿,你真得罪了甄贵太妃咱们也兜得住。”
果不其然得到了妻子的一哼。
……
黛玉对葛主事的观察,很快就被一件新鲜事打断:慎郡王刘侧妃有了身孕。
肚子仍旧不太显的周菱,满脸写满了快乐,第一时间来到重华宫,连墨染递上的金丝红枣甜汤也顾不得喝:“你听说了吗?刘侧妃有喜了!”
黛玉伸手扶了她一下:“你慢点坐——这怎么比自己有孕还要高兴。”
“当然要高兴,徐莹天天疯疯癫癫的给人找茬。每回给太后娘娘请过安后,都要跟我一道走,然后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黛玉还真不知道。
她初涉宫务,基本上每次请安后,都会留在太后宫中再说一说昨日宫中的事务与处置,还真是好久没跟徐莹单独相处过了。
周菱就苦了,现在大皇子二皇子仍旧还一并住在文德宫中,她不但要一路跟徐莹一起回来,还跟她比邻而居。
黛玉就道:“你现在可不能动气。”
周菱身后的宫女就气鼓鼓道:“太子妃娘娘不知道,慎郡王妃简直是疯魔了。她是做弟妹的,却跑来跟我们娘娘说,既然有了身孕,就该主动给安王纳妾,就算一时侧妃不好寻,也该向长辈们求两个侍妾才是。”
黛玉最不爱听这样的话,自然蹙眉。
这宫女是周菱带进宫的娘家人,也是北疆长大的,会点拳脚功夫,轻易的男人都比不上,她每回面对徐莹对自家姑娘的挑衅,都咬牙忍得很辛苦。
周菱摸着肚子对黛玉撇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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