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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精分学弟盯上后 完结+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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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解释清楚不就行了?至于因为这种小事不辞而别?
不,也许这对祝祁而言不是小事。说不定自己正深深伤害了一个纯情少男的心,害得他再也不想看见自己了……
沈迟安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下子又从愤懑转变成了萎靡和自责。
“都怪我,我不应该那样对他的……”沈迟安低低地叹了一句。
“啊?”徐海突然把耳朵凑过来:“大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
“噢,”徐海突然灵光一闪,问道:“大哥你觉得会不会是因为上次我们打群架那件事!”
沈迟安怔愣一下。
“他家里人觉得他在这太危险了,要他强制性回去?”
沈迟安顿了顿,说道:“可是……他这几个月以来在南街遇到的危险还少吗?”
“那不一样,”徐海的神情蓦然严肃起来,摇头道:“这次我们惹上的不是别人,是赵朗。”
又是赵朗……祝祁临走时爷告诉他要留意赵朗,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谜团?
徐海见他一副不甚了解的样子,解释道:“这赵朗啊,人送外号'赵公明',赵公明是谁,那可是财神爷,所以跟外号一样,赵朗这人非常有钱,而且绝对不干跟钱过不去的事,据我所知整条南街都是他的。”
“那他跟祝祁回家这事有什么关系?”沈迟安蹙眉。
“哎呀大哥你难道忘了吗?”徐海道:“上次我们和一个狗儿子争铺子,结果谁知道那狗儿子的狗主子是赵朗,我们本来都动手动到一半了,硬生生给憋回去,结果那狗儿子一时不打上房揭瓦,竟然敢反过来仗着自己的靠山是赵朗,把我们好几个弟兄打伤了,那会儿疼得连动手能力都没了,本来想忍忍过去算了,只要留一口气在就行。
好在祝哥赶过来把人教训了一顿,不过也因此得罪了赵朗,祝哥一挑那么多人当然打不过,可正在这时……”徐海的情绪突然高涨起来,激动的同时又万分敬仰道:“突然从巷子里冲出一帮人,反手把打祝哥的那群人教训了一顿,还逼得赵朗节节败退,不得不放人。”
“我知道,那群人肯定是祝哥身后的人,”徐海美滋滋道:“我一开始就看祝哥面相不凡,浑身一股王霸之气,比那天王老子还厉害,肯定是哪里来的大佬!看来我是跟对人了!”
沈迟安:“……”
徐海接着说道:“只是可惜了,祝哥现在还在成长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保不准那赵朗会不会在暗中下毒手,所以为了保护祝哥,他家人只好逼他回去,潜心历练等有朝一日卷土重来。”
“好家伙,”沈迟安竖起大拇指:“词语用的不错,你当混混屈才了,去当编剧吧,都脑补一出大戏了。”
“嘿嘿,”徐海挠头,憨憨一笑:“我平时没啥爱好,就喜欢拿璐璐的小说看。”
沈迟安心说这周璐厉害的呀,把徐海徐小冉兄弟俩全部影响到了,只不过……
“你平时看的什么小说?”
“好……好像叫什么英俊剑客俏书生,璐璐说是武侠小说。”
“……”沈迟安总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
总之现在看来,徐海猜测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祝祁不一定是因为自己才离开这里的。
可即便如此,沈迟安心中负罪感不减反增。
他没能保护好祝祁,而且还……
沈迟安闭了闭眼,眼前浮现最后一次见面时,祝祁落寞的神情,眉眼里的难过,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仿若附骨萦魂,令他心脏钝钝的疼。
“算了吧大哥,”徐海恰在此时开口,安慰道:“如果祝哥想回来,那么他一定回来,他如果一声不吭离开,把自己藏起来,那我们谁也找不到他。”
沈迟安无奈地笑笑,眼底疲惫至极:“你说得对。”
见杨帆几人拿着洗好的照片出来,徐海道:“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大家都累了,以后要是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还是老地方找我们,就南街那铺子,我们一定为你赴汤蹈火。”
“谢谢。”沈迟安诚挚地道了声谢。
☆、39
沈迟安静静坐在奶茶店的前台后面。
目光滑到单词书最后一页的最后一个单词上,他的眸光转了个圈,动了动指尖,翻过那些厚厚的书页,犹如经历一个轮回,重新回到单词书的第一页,视线落在第一个单词上,微微停顿几秒。
不知想起了什么,沈迟安的目光慢慢凝固不动了。
直到高姐的声音传来:“小安啊,下班了。”
他一愣,抬眼看了眼外面的天,还早,连太阳都没彻底落下地平线。
“别看了,今天提早放你回去。”高姐把红包夹在他的单词书里,努努嘴:“我听说你们高三明天就要开学了,喏,这是这半月的工资,姐提前给你结了。”
高三原本就开学早,沈迟安所在的A市第一中学是省重点高中,更是比其他学校还要早些,八月还没中旬,学生就得回去上课。
沈迟安也不推脱,把单词书连带红包收进背包,说道:“谢谢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成。”
高姐拍拍他的肩,末了又补充一句:“对自己好点,买部手机吧,联系起来人也方便。”
沈迟安笑了笑:“我考虑考虑。姐也尽快把关系稳定下来吧,鱼捞多了容易成传说中的海王。”
“你这小子。”高姐嗔怪一声:“哪学的,真是,这种蔫坏的调调怎么越来越像……”
话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断了弦的吉他。高姐望着沉默下来的沈迟安,暗骂了自己一声。某个人的名字就算她不提,沈迟安肯定也能猜到,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在只有短短的几秒,旋即便看到沈迟安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真假莫辨:“高姐不喜欢?”
“喜欢。”高姐笑骂一声,撩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不过呢,我也喜欢换男友,人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早晚有一天姐能遇到真命天子。”
出了甜品店,沈迟安倒不急着回家,而是穿过平时走的那条暗巷,来到了街后的某个公园。
算算这公园的年龄,恐怕比沈迟安还要大,商业街是后来才建的,算是城市改革建设的新产物。
商业街和公园相邻,倒也是件怪事,毕竟公园是静区,商业街是闹市,谁也不想在公园长椅上失恋痛哭的时候还听见隔壁吆喝“第二杯半价”。
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偌大的公园里没什么人,只有些逛街逛累的人在小憩,一会也就离开了。
沈迟安来到一张长椅前,坐在最左边一侧。
算算日子,这是祝祁消失的第十五天了。整整半个月,杳无音信。
他侧首看着长椅的另一侧,那里空空荡荡,却很干净。干净得就好像有什么人前不久才坐过一样,说不定上面还留有余温。
但可能也只是他的幻想罢了。
抬眼望去,穿过公园中央的湖泊向上,西边残阳如血,照得天幕火红,云霞和深蓝的天空渲染、渐变,最后缠绕在一起,艳丽至极。镜湖映照天空,竟有种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感。
沈迟安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心情好上不少。
鬼知道这么久以来,他过得有多压抑。只要一闲下来,他就满脑子都是祝祁,闭上眼睡觉,整夜的梦里全是祝祁……祝祁走了,又好像从未走过。
有时候他在梦中被搅得烦了,还没想狠心怒斥几句,忽地又见到祝祁低眉垂目的伤心模样,和离别那天一模一样,他心软,刚要原谅,然而祝祁突然倾身过来,吻上了他的唇,惊得他从梦中醒来,一身冷汗。
“你真是好样的……”沈迟安按了按太阳穴,低声喃喃:“这才没一会儿,我就又想起你来了。”
他觉得自己恐怕病了,还病得不轻,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自己有一样的状况——总是会想到一个人,没完没了,没日没夜。
沈迟安也拐着弯用“我有个朋友”为借口问过李文彬这事,虽然他并不觉得李文彬能给出什么靠谱的答案来。但好在李文彬这个傻吊没有猜到这个“朋友”就是他本人,还以为他指的是祝祁,一边斥责他“有了新朋忘了旧友”,一边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
“哥们,回去告诉你那朋友,他这不是病,是喜欢上人了。”
喜欢。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答案。
但沈迟安仍然迟迟不敢确定,不敢确定他自己,也不敢确定祝祁。
夕阳彻底隐入了地平线,黑暗吞噬最后一束光。
夏末秋凉,沈迟安披着玉露泠泠的夜色离开长椅,走进巷子里。
石板晃动依旧,漆黑的影子和夜色融为一体,只剩下衣料细微的摩擦声。
沈迟安走着走着,蓦然回过头。
身后空无一人,寂静又冷清。
他皱了皱眉,加快了回程的步伐。
自那之后,又过了半个月。
开学后的沈迟安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学习中,好让自己忙到没有时间去想祝祁,其认真程度看得旁边的李文彬都摇头咋舌: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给自己放个一分钟的小假,让自己休息会,现在是课间诶,课间就是用来休息的,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沈迟安埋在题海里头也不抬:“那你累着吧。”
“别啊,陪哥们说说话行不?”见沈迟安没搭理他,李文彬继续喋喋不休:“要是你不理我我就一直烦着你烦着你烦着你……”
“高三了。”沈迟安抽空说了一句。
“所以呢?”
“所以你应该更努力。”
李文彬挠挠头,露出一副听腻了的表情:“年级两百名以内名我已经知足了,不像咱沈大学霸,次次必争第一,连开学摸底考都不放过。”
“……”
没得到回声,李文彬又自顾自道:“哎,你知道嘛,前段时间摸底考陈树成绩掉下去好多,我都替你乐。”
“这有什么好乐的。”沈迟安面无表情,继续埋头做题。
“还不是上次你跟我说的,”李文彬忿忿道:“你去网吧那事被他恶人先告状了,真是气死小爷了。”
说完盯着斜前方陈树的背影,冷笑又一声,故意提高音量:“哼,这人和人哪,就是不一样,我们家小沈就是天天去网吧,成绩也掉不下来,不像某些人。”
陈树的身体明显一僵,几次想要回头,又忍住了,看来是被气的不轻。
“行了,”沈迟安淡声道:“埋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只努力给自己或是别人看的人,是不可能真正提高成绩的,他现在应该已经尝到恶果了。”
不光成绩,沈迟安回家时常能听见陈树妈在屋里骂陈树的声音,骂声隔着门穿透过来,竟然比他妈嗓门还大,完全颠覆了以前陈树妈树立的慈母形象。
“你当时怎么想到把陈树去网吧的照片塞他家门缝下面的啊,”李文彬好奇得两眼放光:“我都能想到陈树一回家就被他妈劈头盖脸骂的样子了,太爽了,让这小子天天一脸自傲看不起人的样子,还老质疑你成绩的真实性,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在班里宣传你去网吧的事情。”
“他爱怎么宣传怎么宣传,”沈迟安抬眼:“倒是你,聒噪。”
李文彬委委屈屈道:“哥们替你打抱不平,你还嫌弃哥们,呜呜。”
沈迟安叹了口气,仍旧是没理李文彬。他知道这都是装的,李文彬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这种时候越理他,他就越来劲,越难消停。
果不其然,李文彬自讨了个没趣后就不再烦沈迟安了,只是在旁边自顾自发牢骚,也不管沈迟安听不听得见。
“你都不知道,高三年级整条走廊连课间都安静如鸡,不过我听说明天高一高二就要来学校报到了,到时候应该就不会这么安静了……”
☆、40
偌大的教室里仅剩两三个人留下来自习,距离晚上十一点钟还差五分钟,学校警卫很快就要上来提示门禁,沈迟安拾掇起书包,准备回家。
临走时他拍了拍身边睡得香甜的李文彬:“醒醒。”
“唔……”李文彬睡眼惺忪地抬头:“到点了吗,你要走了?”
“嗯。”沈迟安略微一颔首,“我先走了,你妈应该在外面等着,别让她等急了。”
“行,”李文彬打了个哈欠,“真不要我让我妈开车送你?”
“不用,你还是早点回家吧,明天还有课。”
李文彬也不客气:“行。”
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敛起神情,微微严肃:“对了,你要是今天还遇见那个人,明天就和我说,还有,尽量走人多光亮的路。”
“我知道了,”沈迟安略微叹气。
话虽如此,但是这个点,路上怕是早就没什么人了,本身就不安全。
告别李文彬,沈迟安踩点搭上了回家的末班车。
A市靠山,受迎风坡影响降雨多。这个时节已经是早秋了,但是秋雨还是说来就来,没有半点预兆。凉风飕飕,裹挟着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公交车的透明玻璃上。
好不容易捱到站,雨竟然还是没停,不过好在小了许多,只剩下绵绵细雨。
沈迟安没带伞,踩着水快步向前。
大街上没有人,夜晚很静,但是滴滴答答的下雨声很吵,沈迟安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伴着飞溅的水声,却无法判断身后是否有同样的声音。
突如其来有被风刮擦过的物体响动,惊到巷子里避雨的猫,喵声陡起。沈迟安没有丝毫停顿,依旧步伐匆匆。
因为他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大概一个星期前,又或者更早,那人就跟在他身后了。
他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跟踪他,说实话,如果不是偶然几次捕捉同样的身形,从反光的镜面里看到背后的影子,他都不敢确定有人在跟着他。
据他观察那应该是个高大的中年人的身影,但对方除了跟着他,倒没有别的动作,这令他稍稍放心。不过也可能是在等待着什么时机也说不定。
眼看着离家不远了,警惕性也有所放松,沈迟安的注意力渐渐放在了计划表上,考虑着回家之后先复习地理还是先复习历史。
然而——
在经过某个凹进去的暗墙时,背后陡然伸过来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胳膊,强硬地将他往阴暗的暗墙里面带。
力气之大将手臂抓得生疼,沈迟安刚想出声,那人就似有所感应,突然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声。
猝不及防的袭击让沈迟安心里咯噔一声,直道“不好”。
对方到底还是出手了,而且看样子还是有备而来。但是……沈迟安敏锐地感觉到这次跟踪他的这人似乎和以往有点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同,连他也说不上来。
他试图挣扎,但那人将他抵在墙上,紧紧压在身后,几乎将他完全圈进怀里。
这种状态下沈迟安根本动弹不得,随后那人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条长长的布条,咬着另一端,单手绕过他的唇,在脑后紧紧系起来。
“呜……”嘴被彻底封了起来,他心里暗骂一声,抬脚去踩身后的脚,可那人似乎早有预料,不仅轻松躲过,还微微屈膝,抵在他的两膝间,让他连脚也动弹不得。
一只温热的手将他纤细的手腕锁在背后,另一只手则绕过身前,几乎是温柔地抚上他的颈间,微微抬起他的下巴。
沈迟安宛若一条濒死的鱼,边张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同时脑袋里飞快地转着,寻找身后之人的破绽,想在某个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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