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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我负责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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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付泽神色平静,不知道是现在还做不出更多的表情还是真的不惊讶,“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于暮之收回棉签,“我等你慢慢想起来,不着急。”
  付泽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说:“我困了。”
  “那就睡吧,”于暮之帮他将床放平,“要是醒了渴了就动动手叫我,我会一直牵着你的。”
  对于前男友的这个提议付泽没有表达异议,没一会就闭着眼睛再度睡着了。
  一直到早上,付泽没有再醒来。
  早上七点多,张新雅风风火火地闯进病房,还不是规定的探视时间,但有钱人嘛,总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张新雅冲进来的时候,于暮之抓着付泽的手还在睡,听到动静的于暮之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语气慵懒地说:“你来啦。”
  张新雅有点怀疑于暮之说付泽失忆了是在骗她了。
  于暮之松开付泽的手,妥帖地将他放进被子里:“我先去洗漱,你坐一会,他随时可能会醒。”说着他打着哈欠进了卫生间。
  张新雅:……你会不会太淡定了?
  于暮之洗漱完出来,张新雅已经拖了椅子坐在床边和醒过来的付泽小声说着话了,正说到她是负责干妹妹,还亮出了脖子里的红绳做印证。
  那红绳下面挂着一个小小的玉坠,是付泽妈妈的,带了很多年,当年张新雅认了干妈之后就作为见面礼送给张新雅了。
  付泽听到开门的动静,微微侧头看着于暮之,问:“她是我妹妹?”
  张新雅:……
  看着张新雅吃瘪的表情,于暮之在心里偷笑了一下,才回答付泽:“嗯,干妹妹,不是亲的。”
  “我知道不是亲的。”付泽说,“我记得高中时候的事情,就是高考以后的事情记不清了。”
  失忆的付泽倒是比以前话多了不少。
  张新雅忍不住插嘴:“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粥。”
  “我可以喝吗?”付泽还是问于暮之,昨天医生来的时候就于暮之在,他其实是在问于暮之医生有没有说他不能吃东西。
  但张新雅误会了,以为他是在征求于暮之的同意,气的脸色都要青了。
  于暮之爽得要笑出声了,他努力克制着点头:“可以,但是一次性不能喝太多。”
  张新雅觉得她需要冷静一下,她把手里的保温桶搁在床头柜上:“我出去一下,你喂哥吃吧。”
  怎么失忆了也还跟别人亲呢,真的是气死个妹妹了。
  于暮之衣服也没换,走过去将床摇起来,幅度比昨晚高了一些,但也没让他完全坐直。
  张新雅带来的粥熬得很稀,便于病人入口,太浓稠怕吃太快会呛着。于暮之将粥倒到碗里,拿勺子一点点喂付泽吃。
  吃了几口粥,付泽的嗓子也舒服了一点,说话的声音也没那么哑了:“我以前也这么喂过你吗?”
  “喂过,”于暮之以为他只是好奇以前的事情,随口问的,“有次我发烧,你就熬了粥这样喂我吃。”
  “我当时抱着你吗?”
  勺子轻微地颤动,洒了一点粥,好在于暮之的手还没伸出去,粥洒了碗里,他佯装不在意地问:“对,你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没有,”付泽说,“只是昨晚做了类似的梦,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你当时抱着我喂我喝了三顿粥,后来我就跟你撒娇说我不想喝粥了,想吃火锅,还被你骂了一顿。”于暮之的眼睛又有些泛酸了,他将勺子平稳地递到付泽嘴边:“那我希望你多做一点梦,说不定你就都想起来了。”
  “你希望我都想起来吗?”付泽看着他。
  于暮之点头:“当然啊。”
  “可是你不是说我们分手了吗?”付泽像是只是单纯地好奇,“如果我想起来了,发现我其实不喜欢你了呢。”
  “不会的,”于暮之说完又改了说辞,“不喜欢了也没关系,那我就再追你一次,追到你喜欢我为止,反正以前你也是这么被我追上的。”
  他笑了笑,但是眼底却有些苦涩。
  付泽皱了皱眉,刚刚他的心脏好像疼了一下。
  张新雅回来的时候,付泽已经用餐结束了。她走回来在沙发上坐下,没和于暮之抢那张椅子:“医生来查房了。”
  话题开的生硬又不好接,于暮之都嫌弃:“哦。”
  付泽:“嗯。”
  张新雅:……
  医生查房比之前久了一些,一来苏醒后的检查比苏醒前的检查更多,二来还有个问东问西的张新雅。
  老医生到了后来指了指于暮之,直接扔下一句:“他都问过,你问问他吧,我看他昨晚记了一堆笔记,都不懂的再来问我吧。”
  老医生并不是不耐烦回答家属问题,他是单纯给于暮之找点事情做。
  张新雅觉得她今天真的太不顺了,被付泽“针对”完又被医生“针对”,她现在后悔没让徐川一块来了。
  张。气到想和老公嘤嘤嘤。新雅:“哥,那我先去上班了,晚点再来看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张新雅走了,于暮之才敢笑出声:“突然觉得她有点惨。”
  “你们很熟?”付泽嘴角也隐隐有些笑意。
  “啊?”这个问题不是很好回答,但于暮之厚着脸皮点头,“嗯,你干妹妹嘛,我当然和她很熟。”
  实际上一点也不熟,甚至当年很想宰了她,但这话就不能说了。反正现在加了微信,就算是熟了。
  付泽虽然醒了,护工阿姨就暂时先停了,日常的按摩于暮之自己来就可以了。于暮之当时给阿姨打电话的时候,阿姨没有一点丢了工作的不开心,反而真心实意地跟于暮之说太好了。
  护工阿姨的工资早就转为于暮之在付了,结算的时候他给阿姨打了一笔“奖金”,阿姨也没跟他客气,说了谢谢还祝福他们百年好合,说的于暮之都笑了。
  于暮之将碗洗干净收好,又把保温桶放在一边,里面还有大半的粥,一会再给付泽加餐。
  收拾好之后,于暮之走回床边,询问付泽的意见:“要不要帮你活动活动手脚,你可以试着一起用力控制看看,不过你现在刚醒,肯定没什么力气,不用太着急。”
  “好。”
  付泽现在也就手指头动得最灵活,要抬起手还是很很吃力。于暮之假借训练名义,和付泽十指紧扣,抬着他的手往上。
  对于这个没必要的姿势,付泽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排斥,只专注着尝试使力抬手臂。
  动动手又动动腿,跟做操似的,就差喊个一二三四了。
  练了十几分钟,于暮之就说够了,医生也说了一开始要慢慢来。
  把于暮之的腿挪回被子里,于暮之想起早上医生交代的事情,问付泽:“你现在想尿尿吗?”
  人既然醒了,也不用一直插着尿管了,早上查房的时候,于暮之就问了下医生。
  医生的原话是:“如果有排尿的意识了就可以拔掉了,如果有意识了就尝试憋住,憋不住可以先排,憋得住的话就找护士来拔尿管。”
  于暮之那会还问那是憋得住好还是憋不住好,老医生哼了一声:“当然是憋得住好,证明你男朋友性、器官恢复得很快能力很强。”
  于暮之发誓,老医生背后那群医生有在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植物人的护理和苏醒虽然都查了一些资料,但肯定还是不专业的,请不要较真,都是为了剧情!

  ☆、第 24 章

  床上坐着的男人身形有瞬间的僵硬,但于暮之没有及时发现。
  等于暮之帮他盖好被子,看过去的时候,付泽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于暮之遵照医嘱,继续问:“那你能憋得住吗?有感觉吗?”
  付泽又嗯了一声。
  这代表付泽对身体的控制又恢复了一点,于暮之高兴道:“那我叫护士。”
  等按完了护士铃,于暮之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上午老医生说的那话。由此发散,于暮之又想起来以前两个人做的时候,付泽那什么能力确实挺强的。
  “你脸红什么?”
  清冷的声音一下子把于暮之拉回现实:“我什么都没想。”这就叫不打自招。
  付泽看起来很想继续问的样子,好在护士及时进来解救了于暮之。
  拔尿管很快,护士拔完之后还好心提醒:“病人这会下不了床,之前提醒你们买的尿壶买了吧?”
  于暮之点头:“买了买了。”付泽醒的当天护士说了之后他就去买了。
  “行,那有事再叫我。”
  护士功成身退,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男人。
  “咳咳,”于暮之清了清嗓子,“你现在要……尿吗?”
  虽然此刻的氛围莫名很奇怪,但生理需求还是需要解决的:“嗯,把尿壶给我吧。”
  早就买好的尿壶就放在病床下,于暮之将它拿出来,也不给付泽,就要去掀他的被子。
  付泽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按住自己的被子:“你干嘛?我自己可以。”
  “你手都没力,现在就不要逞强了,我来吧。”于暮之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的听,“我又不是没看过摸过,以前做的时候我还给你舔……”于暮之及时刹车,明明是他自己提的,脸红的也是他自己。
  于暮之不等付泽同意,就把手和尿壶都伸进了被窝里:“等,等你好了,我就不帮忙了。”
  您这不是废话吗?
  被握住了命根子的付泽,在他有限的记忆里,这是他头一次觉得如此窘迫,甚至连耳朵都有些隐隐发烫。
  但事已至此,他挣扎也没有用了。
  于暮之拎着尿壶去了卫生间后,隔了十几分钟才出来。出来后脸倒是不红了,不过额前的头发都湿透了。
  有些事吧,就是有人比你窘,你就觉得这事没什么。
  觉得没什么的付泽:“我有点困了。”他这次清醒的时间已经有点久了。
  “我帮你把床放下来。”于暮之走过去帮他摇床。
  等床放平了,于暮之的心态也平和了,就像他说的,两个人什么都干过了这会扶个鸟而已,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付泽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于暮之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付泽的睡颜。他以前很少有机会看到付泽睡着的样子,通常都是他在对方怀里睡得昏天黑地,付泽就像是个不用休眠的机器,他每次醒过来付泽都是醒着的。
  就算是在两个人相拥而睡的晚上,于暮之偶尔半夜醒过来,付泽都会第一时间问他怎么了。
  而这两个月,于暮之没事的时候就会盯着付泽看,看到后来他就对还没清醒的付泽说,你快点醒吧,我看你的睡脸看腻啦。
  其实没有腻,付泽的脸他看一辈子也不会腻,只是他很想很想付泽睁开眼睛也看他一眼。
  好在老天让他等到了这一天,虽然出了一点小差错,但这并不会影响什么。
  林岩过来的时候,于暮之正想偷亲付泽。林岩原本以为外甥看到了他就该住嘴了,没想到他这厚脸皮的外甥当着他的面亲了下才跑过来拉他出去说话。
  付泽又做梦了,还是那个熟悉的梦境。
  大家告诉他,他躺了六年,可在付泽的认知里,他只是高考完回去后倒头就睡,然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每次他以为梦境该结束了他可以醒了的时候,一切就会从头再来,周而复始地重复着。
  梦境里有很多人,他看不清脸,但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他就像是一个飘在虚空里的灵魂,在旁观别人的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隐约约听到耳边有人在哭,那声音他很熟悉却又不知道是谁。他挣扎着想醒过来看看是谁,却无力挣脱梦境,像是有人在梦境里拽住了他的灵魂。
  从那以后,他像是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梦境里围观别人的生活,一半在听那个声音给他讲故事。
  有一天他的两半像是相遇了,然后他发觉那个声音讲的故事和梦里别人的生活好相似啊。
  这个念头出来的瞬间,他听到了有人在用哀求的语气问他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他在梦里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不知道那人会感觉到吗?
  紧接着,他就彻底失去的意识。
  再睁开眼睛时,他就看见了一个护士,看见了于暮之。
  好奇怪啊,这人他明明都不认识,可是却给他一种好熟悉的感觉。
  于暮之说自己是他的前男友,可他没有任何的记忆。
  但是等他再次睡着,又陷入了熟悉的梦境,但是这一次梦境里的人他对面的人忽然拥有了脸,是于暮之的样子。
  然后他诧异地发现,自己不再是一个飘荡的旁观者,而是变成了梦境里的人。
  梦境里,于暮之躺在床上,两只洗白的手臂从深蓝色被子里伸出来,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要抱抱,我好难受啊,你抱抱我就好了。”
  “你啊,”付泽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然后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走过去,双手穿过于暮之的腋下,用力将人抱起来,“让你勾我,还敢吗?”
  “唔,说的好像是被你做的一样,我是水太冷了感冒了。”于暮之恹恹地靠在他的肩头,“付泽,你今天不去咖啡店打工吗?”
  “你生病了我怎么去,嗯?”付泽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好了,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吃一点?”
  “嗯。”于暮之嘴里应着,身体却不肯起来,还是抱着付泽的腰不放手。
  又抱了好一会,他才松开付泽的腰,让他能起身去端粥。
  等粥端来了,他又嚷着要抱,付泽只好坐在床上,从双手从背后绕过去抱住他,一手拿碗一手拿着勺子姿势艰难地喂他喝粥。
  好不容易清晰的梦境,在于暮之喝完粥的瞬间又变得模糊,但是梦境还在继续地重复那些他看了无数遍的事。
  只不过这一次,他变成了梦境里的人。
  于是再醒来,于暮之喂他喝粥的时候,他问了于暮之自己曾经又喂他喝粥过吗?
  于暮之说有,紧接着他的描述和他梦境里发生的一模一样。
  付泽心念一动。
  此刻的他,正在做第二个清晰的梦。
  还是在那个房间,还是那床深蓝色的被子,还是那个人。只是这一次那个人换成了跪趴着的姿势,腰部塌下去,露出一片艳色。
  “付泽,快一点,”他的声音里满是情、欲,“进来呀。”
  梦里的付泽脑海里轰的一声,他想起刚刚于暮之伸进被窝里的手,还有他说过的话。
  脑海里理智的付泽想要后退,梦境里拥有躯体的付泽却欺身上前,握住那人细瘦的腰:“乖乖。”原本清冷的声音里也染上了情、欲,“你……”
  于暮之回过头,眼尾发红,不像是哭了,更像是被深、处的欲望磨的,“不后悔,你进来。”
  回应他的,是被开拓的难耐滋味。
  眼前的一切又骤然变得模糊,只剩下交织的喘息声不断在耳边回响。
  梦里的付泽煎熬难耐,现实生活中的付泽看起来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神情平静,呼吸平缓。
  于暮之心想他应该睡了一个好觉,谁知道等付泽醒来后,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
  于暮之担心都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付泽现在不想听到梦这个字:“没有。”
  “真的没有吗?总觉得你脸色不太好。”于暮之还是有些担心。
  你睡觉做了个春梦,春梦对象还就在你勉强,换谁脸色能好?
  付泽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镇定自若地坚持:“嗯,没事,只是有点渴了。”
  闻言,于暮之果然不再纠结他的脸色,转身忙着去给他倒水了。
  付泽松了一口气。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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