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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我负责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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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没来得高兴,就听背对着他们的少年又说:“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灵堂。
于暮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轻颤,他确实无法想象那个场景,但张新雅只言片语描绘的场景以及足够他难受。
“我给付泽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做什么?”过了许久,于暮之才问出这句话。
张新雅皱眉:“你什么时候给他打过电话?从我们到家之后,哥就一直在忙后事,后来跪在灵堂里他就没……等下,你是不是5号早上打的电话?!”
“对,”那天对于暮之来说太重要了,他记得一清二楚,“我那个时候明明听到了你的声音啊,你喊他哥。”
“你,”张新雅像是要哭了,“你那天跟他说的分手,对不对?”
于暮之低声嗯了一声。
“难怪啊,难怪我说他那天怎么那么不对劲。”张新雅咬着牙说,“你知道你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干嘛吗?我们在殡仪馆,等着他妈火化的骨灰!你听到我喊他哥,那你听到后半句了吗?后半句是我在跟他说,妈妈的骨灰出来了!”
“于暮之,你怎么能,怎么能那天跟他分手啊?你知不知道那天回去,他差点把干妈的骨灰盒摔了?”
“我不知道……”于暮之此刻比谁都痛苦,“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付泽的妈妈去世了,不知道他那天再等着妈妈的骨灰,也不住知道他早就把自己介绍给了他的家人,他更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付泽连妈妈去世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要瞒着他?
“于暮之,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张新雅说,“可是连我都能猜到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你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于暮之,你自己想想,如果当时你知道了干妈的死讯,你会不顾一切地找过去吗?面对着那群极品亲戚要债,你会选择静静地站在他身边还是站出来说你来还呢?”
于暮之没有回答,但他清楚当时的自己会怎么选。
他会选后者。
“真可笑啊,”张新雅仰起头看着夜空,“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要坐在你身边,引导你去明白付泽的心思。也是啊,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怎么能明白我们这种小市民拼命想要在恋人面前保留最后一点体面的心情呢。”
张新雅站起身:“尽管我真的很讨厌你,但是我承认,你们会分开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付泽也有错。而最大的错误就是,你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在一起,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本来这些事情不该是我来说的,但他现在没有机会跟你说这些了,所以只能我来当个坏人了。”
“你要留着照顾他,我阻止不了你,但是于暮之,你又能坚持多久呢?如果到最后还是要抛弃他,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招惹他。”
张新雅走后,于暮之将自己蜷缩在长椅的角落里,坐了很久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害呀求评论求收藏,卑微。jpg。不然不让我们付泽醒了(不是
☆、第 22 章
当晚零点。
电竞圈著名的break大神时隔三天更新了一条原创微博,粉丝还来不及激动就被微博内容吓到了。
不知名选手:我退役了。没有伤病,你们放心。只是在外流浪太久了,我该回家了,爸妈朋友还有我的爱人都在等我。
粉丝震惊于“我的爱人”四个字,纷纷问他什么时候脱单的时候大神又发了一条微博。
不知名选手:植物人能听见我说话的吧?我在他耳边说了好几百遍我爱你啦,他应该听到了吧?
评论五花八门,但很快热门的评论已经变成了统一的“他听见了”。
于暮之收起手机,他给付泽翻了个身,变成侧卧的姿势。而后他不要脸地爬上床,从背后抱着付泽消瘦的身子。
“付泽,你听到了对吧?”于暮之在他耳边说,“我爱你哦,这次换我我等你,你快点醒过来吧。”
晚上张新雅说的那些话一开始确实重重地打击到了于暮之,但经过时光洗礼的于暮之已经成长了,他不会再那么轻易被击退。
张新雅问他能坚持多久,于暮之没有给她确切的答案,因为他会用行动证明,他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开付泽了。
时间一晃过了两个月,于暮之这两个月除了偶尔回家吃饭,基本没有离开过医院。
常来探病的老同学从一开始假装看不见他,慢慢也变得会和他回忆一两句以前了,于暮之也从同学们的口中听到了一个他不知道的付泽。
黄超说当时加他的微信的时候被付泽瞪了,华亭说于暮之上课睡着的时候付泽会盯着他看很久,张成说付泽借给他们的笔记上写的是于暮之的名字……还有很多很多,都是于暮之不曾看到的细节。
难怪都爱说当局者迷,陷在和付泽的恋爱里的于暮之一直以为是自己爱得更多,却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付泽毫不顾忌地在所有人面前表露了他的爱。
黄超他们也默契地没问当年他为什么要和付泽分手,默默地接受了于暮之这个回头的浪子。
唯独张新雅这个付泽的干妹妹,始终对他没什么好脸色。每次一家子来看付泽的时候,就旁若无人地当着于暮之的面对付泽说:“哥,真希望你能失忆,忘记那么不好的人和事。”
于暮之倒也不生气,还对着张新雅友好地微笑。
但张新雅也没有阻止过她老公儿子和于暮之交谈,时间一久,她儿子嘟嘟都会抱着于暮之的大腿喊他抱了。
嘟嘟第一次喊他哥哥的时候,张新雅看了儿子一眼,但没阻止,她老公则跟嘟嘟说叫哥哥。
于暮之听了就蹲下来,和嘟嘟对视,跟他说:“不对,要喊舅妈。”
“为什么要喊舅妈啊?哥哥你是舅舅的老婆吗?”嘟嘟年纪虽小,但是对于家庭伦理关系还是很清楚的。
于暮之笑着说:“对呀。”
张新雅当时就不高兴了:“于暮之你要不要脸?”
“要啊,”于暮之说,“等他醒了我就拉他结婚去,有问题吗?”
张新雅美目圆睁:“结个屁!”
嘟嘟回头看他妈妈:“妈妈,你说脏话。”
张新雅:……
张新雅老公站在她身后偷笑,还朝着儿子比了个赞,家庭教育,从娃娃教起。
由于张新雅阻止不及时,加之她老公的放任,从那天起,嘟嘟小朋友就乖乖喊于暮之舅妈了。
再一次送给张新雅一家人,于暮之关上房门回到床边,对着付泽吐槽:“你这个干妹妹一点也不可爱,但她儿子还蛮可爱的,估计是遗传了爸爸的优点。”
于暮之像往常一样牵过付泽的手:“算了不说她了,我们今天继续讲故事吧,昨天说到哪里来着?哦对,说到你生日那天,我给你做了一顿饭,就是太难吃了,我自己都吃不下去,你竟然还都吃完了。”
于暮之就没有进厨房的天分,就水煮个青菜都能把青菜煮得又老又苦,难以下咽。
“你……”
被他牵着的手,食指忽然动了一下。
于暮之捏了捏那根不安分的手指:“又来了啊,你都骗我多少次了?这次我可不信。”
这两个月来,于暮之已经为这点小动作失态好几次了。还记得他第一次发现付泽的手指动了一下后,激动地冲去护士台说病人醒了要找医生。
护士让他冷静,但他根本冷静不下来,跟个傻子似的要找医生。医生来是来了,也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才告诉于暮之病人没有苏醒,手指动也只是无自主意识的肌肉反应。
于暮之当然不信,死心眼地让林岩又来了一次。白头发老医生大概觉得他在侮辱他的专业性,扭头气呼呼地就走了。
林岩也是同样的说法,于暮之已经冷静下来了,朝着林岩笑笑说没关系。
但下一次付泽手指动的时候他还是一样地激动,重复第一次的所有流程,也得到同样的结果。
到现在,于暮之终于能冷静看待这该死的肌肉反应了。
“有本事就再给我动一下试试。”这话莫名说得像威胁,把于暮之自己都逗笑了。
那根修长的手指,朝着于暮之的手掌,弯了弯。
于暮之傻了。
他傻了好一会才猛地站起来,低头看着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付泽:“付泽,你再动一下!你是不是醒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
说完于暮之眼睛一错不错地紧盯着两个人相握的手,生怕一个眨眼就错过了手指细微的摆动。
于暮之看了好一会,坚持不眨的眼睛都开始酸涩,付泽的手指还是没有动。
于暮之抿唇,随后又松开,勉强笑了一下:“没事,我……”
付泽的手指动了。
这一次于暮之不再傻乎乎地往外跑了,他一手握着付泽的手,另一只扯过床头的护士铃,声音极其冷静:“麻烦帮我叫一下医生,病人有意识了,真的,请让他来检查一下。”然而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主人的情绪。
两分钟后,白头发老医生带着一堆医生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在进行了和以往一样的检查后,老医生扶了下眼镜,对着于暮之说:“病人已经恢复意识了,短期内应该就会苏醒。”
医生们先后离开,病房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晚风吹动了淡蓝色的窗帘,也带走了压抑的哭声。
张新雅和徐川在第二天早晨八点不到就冲进了病房,张新雅大概是不相信于暮之的话,扑在付泽床边亲自确认了许久之后才放声大哭,徐川安慰了好久她才停下来。
于暮之故作嫌弃地说:“你要淡定,跟你说了他会醒的。”全然忘记了昨晚那个趴在付泽身上嚎啕大哭的人是谁。
张新雅现在没心情和他斗嘴,擦干了眼泪又拉着老公去找医生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这么毛躁的人。”于暮之握着付泽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不过呢,她也是真的开心才这么激动的。付泽,你看,我们都在等你呢,你要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啊。”
贴着他脸颊的手指动了动,像是在回复他说好。
这个快点,一等也等了三天。
付泽是在晚上睁的眼睛,那会都九点多了,早过了探视时间。张新雅本来也不想走的,但被他老公劝回去了。
不过付泽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也不是付泽,是定时来检查的护士,那会于暮之正在卫生间洗澡,他这两个月吃住都在医院。
护士一嗓子家属呢嚎得于暮之连水都来不及擦干,套上衣服就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喊在在在。
于暮之头发还在滴水,身上单薄的睡衣也被水晕湿了,样子看起来狼狈中又带着一点可爱。护士憋着笑说:“你男朋友醒了,过来看看吧,不过你……”要不要先去擦干。
话还没说完,于暮之已经冲到了病床前。他先是凑到了付泽脸前,结果发现自己的头发在滴水,又连忙撤开一大段距离,让水不要滴到病床上:“付泽,你终于醒了。”
滴在地上变成了成串的眼泪。
长时间没有使用的嗓子在付泽第一次张嘴的时候罢工不肯发声,过了一会它才像长久不使用生了锈的机器,发出粗哑干瘪的声音:“你是谁?”
于暮之的眼泪戛然而止。
老医生办公室。
“这是正常现象,暂时性失忆是由于大脑受到外界的剧烈碰撞,造成脑积血,血块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失忆。当时车祸严重,他脑部受到重创,这几年他躺着积血散得就慢,等之后恢复了多下床运动,促进脑部血液循环,等积血散了记忆就能恢复了。”老医生揉了揉自己花白的头发,“你要不要先去换个衣服吹个头发?”
“不用,”于暮之将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脑后,“那这个积血要散多久?”
“这个不好说,因人而异,有人几天就好有的人要几年。”老医生措辞严谨,“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问问你舅舅。”
“……不用了,”于暮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当时也是太着急,才脑子不清醒喊了舅舅过来,没想到还被老医生记上了,“那他现在醒了,之后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地方吗?”
“刚醒的时候虽然有意识,但是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家属日常要多和他互动帮助他恢复身体的自主控制。”说到专业的事情,老医生还是很认真的,“虽然他的肌肉萎缩程度很小,但是长时间躺着是她四肢无力无法直立行走,不过这个不着急,等后续身体恢复力气后复健就可以了。”
“那饮食方面还要打流食吗?”于暮之又问。
老医生:“不用了,可以尝试让他自己进流食了,初期开始以喝粥为主,偶尔可以喝点牛奶补充一下营养。平常水果的话也可以打成泥给他吃,水果也要挑温性的水果。”
于暮之又问了不少问题,老医生都一一回答了,于暮之一边听一边在手机备忘录上做好笔记。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秒的于暮之:醒了!
后一秒的于暮之:失,失忆了???
☆、第 23 章
从老医生办公室出来后,于暮之重新回了病房。
付泽已经又睡着了,医生说这也是正常现象,刚醒的时候还没办法保持长时间清醒,等过几天就好了。
于暮之忍着去叫醒他的欲、望,先去了卫生间吹头发,换衣服。
等都收拾好了,于暮之坐回床边,给张新雅发消息,之前他以方便向她汇报情况的理由主动加了张新雅的微信。
张新雅知道付泽醒了,当下就要过来,还是于暮之劝她这会人已经睡着了,过来了也说不了话,劝她明天再来。
妹妹:行吧,那我明天早上过来
暮色:还有个事
妹妹:什么事?他怎么了?
暮色:失忆了
曾经对着病床上昏迷的哥哥说了无数遍真希望哥哥失忆的妹妹:……
于暮之都能想象到张新雅此刻的表情,震惊中带着一点尴尬,尴尬中带着一点担心,于暮之估计她今晚也睡不好了。
祸害了张新雅的于暮之心情好多了,加上付泽醒了,他心里也轻松了不少,于是当晚他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付泽凌晨的时候醒了一次,于暮之是抓着他的手睡的,他的手一动于暮之就睁开了眼睛从沙发上起来。
病房里的大灯早就关了,只留下床头散发着暖黄色灯光的小灯。
于暮之站在床边,微微附身看着付泽:“怎么了?口渴吗,想要喝水吗?”
付泽点点头。
于是于暮之松开他的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倒了一些温水在马克杯里,又从抽屉里拿出勺子:“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喝太多水,我们先喝一勺好不好?然后我再拿棉签给你擦擦嘴唇。”
付泽还是点头。
于暮之把床稍微摇高了一点点,避免一会喝水呛着。
于暮之动作很小心,水一滴都没洒出来,全进了付泽嘴里。
干涸的喉咙被水滋润过后终于变得没那么难受了,付泽嘴唇微张,说了今晚第二句话:“护士说你是我男朋友。”
于暮之拿着棉签的手顿了顿,于暮之不想骗他,而且医生也说了付泽的失忆是短暂的,他终究会记起以前的事情的。
于暮之将沾了水的棉签放在付泽的唇上:“准确来说,是前男友,我们当时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但我一直都还喜欢你。”
“是吗?”付泽神色平静,不知道是现在还做不出更多的表情还是真的不惊讶,“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于暮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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