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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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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钺闭上眼睛,想无视他,可手却不自主地捞起他,性器下意识停在深处,不再伤害他。
“安安、安安……”复钺一遍遍叫着他,开始射精,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注入陈景安的生殖腔深处,他要彻底标记他,像alpha对待自己的omega那样。
可陈景安只是战栗地在复钺怀里抖,复钺的精液灌进他体内,信息素却从穴口飘出来。复钺的性器堵不住,手也捂不住。陈景安没有被标记上,他不可能被标记上。
复钺的手慢慢收紧,他神情疯狂,咬牙切齿道:“陈景安,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第6章 你敢塞进来,我就咬断它
复钺抽空回了趟复家,要他妈别再管他的私事。
复母的眉皱得几乎抚不平,“钺儿,你也老大不小了,铭儿到底哪里不好?”
“我不喜欢,这还不够?”
“那你说说你的标准,我给你找个你喜欢的。”复母叹了口气。
“没有标准。”没有中意的才要按标准去找,他有陈景安了,那标准不就是那根硬骨头么。
“钺儿,眼看你的易感期又要到了,”复母苦口婆心,还要再说:“妈妈不忍心你——”
“知道了,”复钺打断她,“我没事。”
复母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满脸愁容。
越是顶级的alpha,易感期如果没有爱人陪着的话,就会越痛苦。以前复母总觉得复钺这么优秀,身边一定不缺omega,她从没有担心过这件事。
直到两年前的一个夜里,复钺突然进入易感期,从楼上跌跌撞撞往下走,惊醒了别墅里的人。
“钺儿,”复母想上前扶他,却被复钺强烈的信息素给压制住,一时间头晕眼花,呼吸不畅。
复父要去拉他,结果复钺闻到同类的信息素,反而戾气暴涨,踹翻了客厅的沙发。
“别管我!”他坐在地上,死盯着一楼杂物间的门,拳头握得指节发白。
佣人都是beta,他们被复母指使着上前,欲把复钺扶回他的房间。可alpha的力量太强大了,复钺又是帝国军校出来的,他们打不过他,也压不住他。
一时间客厅一片混乱,柏木味的信息素到处乱窜,复钺身上的暴戾因子被激起,和前来拉他的佣人们打成一团。
最后这场闹剧以复父给他注射抑制剂收场,复钺眼神逐渐清明,手脚却不听使唤,走向一楼的杂物间。
佣人们站起来,想过去扶复钺,被复母叫住,“不用拦了,正好景安搬出去了,那间房空着,随他去吧。”
她以为复钺是随便找了间房收敛情欲,可她不知道,在这个隔绝气味绝佳的杂物间里面,复钺度过了他的每一个易感期。
复母的话让复钺想起了那段往事,凌晨之际他格外想陈景安。他开车离开复家,用昨天从陈景安那里顺过来的备用钥匙开了他家的门。
陈景安正睡着,被子被他掖在下巴处,整个人只露出个脑袋,安静又可爱。复钺的阴茎突然不合时宜地勃起了,它卡在裤缝,叫嚣着要出来。
夜风不知吹走了谁的叹息,复钺像刚成年那天晚上一样,站在陈景安的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自慰。
那天是复钺第一次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厚重的、压得omega喘不过气来的柏木味。他进入了易感期,这意味着他成年了,可以通过散发强大的信息素来令omega臣服,让他们躺在自己身下摇尾乞怜。
可这些复钺都不感兴趣,他在性器勃起后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去操那个硬骨头,让他眼里盛满自己,让他离不开自己。
可当他摸进陈景安的房间以后,看他睡得那么乖巧踏实,又不忍心把他叫醒了。于是他只好像现在这样,拉下裤链,自己撸动性器,看着陈景安自慰。
复钺的大掌也没法把自己的阴茎全部握住,他擦了下马眼流出来的清液,把它当做润滑涂在肉棒上,一边上下撸动一边走向陈景安。
他停在陈景安的上方,眼神直白露骨,在脑海里掀陈景安的被子,剥他的睡衣。陈景安平缓的呼吸喷在复钺硕大的龟头上,明明没什么力道,可他却激动得性器都在颤抖,恨不得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
然后陈景安就醒了,“复钺,你真恶心。”
这和七年前一模一样的话,让复钺分不清这是回忆还是现实。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他说:“还有更恶心的,你要见识一下吗?”
陈景安被他的不要脸气到了,凶巴巴地说:“你要是敢把那根丑东西塞进来,我就咬断它!”
当时的他有没有塞进去复钺忘了,但是他现在塞进去了。
性器骤然被湿润紧致的触感包围,复钺舒服得直叹气。陈景安刚醒就被他一把填满了嘴,皱着眉要把他顶出去。
“嘶……安安,别舔了,再舔就要射出来了。”复钺看着陈景安给自己口交,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他差点克制不住,想一把抓住陈景安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上,狠狠地冲撞他。
陈景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舌尖顶着的小洞是复钺的马眼,里面不断渗出的微腥味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
“嗯出…唔去……”他被复钺的肉棒堵住了嘴,说话也含糊不清的。
他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说话间牙齿微动,刮过复钺的棒身,磨得他既疼又爽。复钺呼吸粗重,帮陈景安擦去嘴角的津液,粗声道:“安安,你收收牙齿,让我动一动。”
“不唔……”陈景安不让他得逞,“唔唔……”
谁知复钺却突然不管不顾地在他嘴里动起来,任牙齿磨得他直吸气也不理,偏要在他嘴里插一回。
陈景安狠狠揪了把他沉硕的囊袋,痛得复钺佝偻了腰。他正要趁这个机会躲开嘴里的性器,复钺却跟疯了似的,一脚跨上床,抓住陈景安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按,胯间不住地挺动,在他口腔里抽插。
陈景安被插得鼻子红了,眼角也红了,可怜得要命。复钺更激动了,捧着他的脑袋,在他喉间细细密密地顶。
陈景安嘴都合不上,舌头也麻了,口中的肉棒才开始跳动起来。
“嗯嗯……”他推拒着复钺,要他拔出去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复钺就射在了他嘴里。
“咳咳…咳咳咳……”陈景安又是咳嗽又是干呕,要把嘴里的白浊吐出去。复钺又一把把他压倒在床上,顶开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逼他咽下去。
陈景安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喉间被复钺的舌头顶得不住地吞咽,等那股腥液全进了他肚子,复钺才放开他。
“啪!”陈景安抬手就给了复钺一巴掌。
复钺被打得偏了头,还凑上去哄他,“没事的安安,下面吃还是上面吃都一样。”
陈景安气得眼睛都红了,又和他打起来。
陈景安:复钺你是不是有病?
第7章 A追B隔把手术刀
头天晚上打得太厉害,陈景安上班差点迟到。
快要出门时,复钺叫住他,“陈景安,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陈景安换鞋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否定道:“不行。”
“为什么?”复钺神色重了几分,“现在你爸和我妈都在撺掇这事,要是再不说,等我又上前线了,你指不定就和别的alpha混到一块去了。”
“我说不行,”陈景安转过身,正色道:“别说出去。”
说完他就要出门,复钺站起来,朝陈景安的方向走了几步,“陈景安,你喜欢我吗?”
陈景安没说话,关上门走了。复钺朝沙发踢了一脚,就不该问这种傻逼问题。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那alpha追beta隔什么?
复钺可以现身说法,隔把手术刀。
第一次易感期后他就成了一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喜欢一个人就爱时时刻刻粘着他,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去陈景安房里打手枪。
陈景安烦不胜烦,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复钺不仅不知难而退,偶尔还接下陈景安打他的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让他帮忙撸一把。
后面两年,复钺的易感期比以前激烈不少,不仅要陈景安帮忙撸,他还要去撸陈景安的。陈景安对他的无赖行径无话可说,反而被他逼得容忍度大幅度提高。
再后来,复钺被帝国军校送去为期三年的训练营,准备参加少将竞争。
复钺回来那年,陈景安正忙着报名首席竞选,明明君主发了通函,说不管alpha还是beta都可以报名参赛。可那些alpha从小享受特权,自然看不惯有beta占他们的名额。
那段时间总是传来路上有beta被砍断双手的消息。警方也出面过,可往往等线索到了某个高门显户那里,他们就不敢继续追查了。
那时复钺忙少将候选的事情,没法时时刻刻照看着他。他给陈景安送了一个手术刀的刀套,要他带在身上。
“我不要。”陈景安把刀套扔回去,因着这件事的缘故,他对alpha更加没有好脸色。
“拿着,”复钺从他怀里把藏着的只有一个简易刀套的手术刀拿出来,“这刀这么锋利,你别先伤了自己。”
在训练营的三年,复钺彻底脱去稚气,变得成熟稳重起来。
他知道陈景安害怕,手术刀小,他使得也熟练,要是遇到危险了可以迅速划破对方的喉咙。“你在复家长大,那些人对你也忌惮几分,别害怕。”
第二天复钺难得提前忙完,打算去医院接陈景安。快走到医院门口时,却看见一个beta在陈景安怀里哭诉,医院里的alpha强行把他的名字在入职医生里划去了,他本来已经成功报名首席竞选,可他现在甚至都不在帝国医院的医生名单里。
陈景安没推开他,还帮他擦了眼泪。
复钺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一路在他们身后跟着。他看到陈景安送那个beta回去,揉他的脑袋,还送他上楼。这些,陈景安从来没对他做过。
他先一步回到复家,在杂物间等着陈景安向他负荆请罪,结果陈景安见了他,神色清清冷冷,似乎并不想和他说话。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复钺沉声问他。
“解释什么?”
“那个beta,”复钺冷笑道:“他敢抱你,他配吗?”
陈景安受够了alpha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们多幸运,一生下来就拥有一切,所以可以随意伤人,也可以随意抢走别人的东西。
“他不配?”陈景安问复钺,“难道你配?”
复钺猛地站了起来,走到陈景安面前,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陈景安,你是我的。”
他一手抓住陈景安蛰伏的性器,一手扣住陈景安的屁股,居高临下道:“三年不见,它们不认主了?”
陈景安顿觉被侮辱,用力推开他,愤怒道:“我不是你的,我也不属于任何人!”
“好得很,”复钺怒火中烧,抱起他扔到床上,解下领带绑住他的手,按住他问:“到底是不是?”
“不是!”陈景安抬起脚去踢他,“我永远也不要跟你们这群alpha扯上关系!”
“不跟我扯上关系?”复钺怒极反笑,他扯下陈景安的裤子,用膝盖把他的腿顶开,“那和谁有关系?那个beta吗?他能操你吗?能让你怀孕吗?”
“不用你管!”陈景安咬牙切齿,“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我。”
“不用我管?”复钺按住陈景安的腿,把润滑液倒在他的穴口,阴沉道:“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嘴是不是和上面一样硬。”
他正要挺身进去,突然眼前一晃,陈景安不知什么时候割开了领带,把手术刀捅进了他的胸口。
那把他用来防身的手术刀离开了复钺送他的刀套,捅进了他的胸口。
陈景安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但还是倔强道:“谁也不能强迫我。”
刺伤顶级alpha,重罪至死。
后来,复钺瞒下了这件事,陈景安也从复家搬了出去。复钺下一个易感期到来的时候,再也没在杂物间看到那个硬骨头了。
第8章 给你三秒钟,再不说我就拉开窗帘
复钺没能休息多久。南沧发了洪水,虽然当地军方已经出面救援,但那里地处边境,为防邻国乘人之危,君主还是决定派出一位少将坐镇。
复钺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他没有婚配,又正需要军功,是最合适的人选。
此时他正在陈景安家里收拾东西。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主要是收拾一下陈景安。
“嗯唔……”陈景安被他顶得差点撞上床头,正要骂他,突然下巴一疼,下一秒唇被复钺含住。他动作粗暴,撬开陈景安的牙齿,舌头窜进他的口中,吸着他的舌头大力啃咬。
陈景安摇头挣扎,一截劲瘦的腰在复钺手里扭来扭去,复钺腹下的火烧得更旺,按着陈景安的胯快速肏他。
“唔唔唔……”陈景安用舌头把复钺的舌头抵出去,结果复钺的舌头倒是出去了,却咬着他的舌头不放,不让他收回去。唾液顺着陈景安的嘴角流下来,随着两人的动作糊得他满下巴都是。
“唔别嗯…亲了……”舌头收不回去,嘴巴也合不上,陈景安说话断断续续的,伸手去扯复钺的耳朵。复钺这才放过他的唇,把脸埋进陈景安的脖子里啃。
陈景安被他逼得仰起头,承受他的冲撞和亲吻,下面的小穴被复钺填满了,上面的喉结又被他放进嘴里磨。
陈景安痒得要命,揪着复钺的头发把他拽出来,“你能嗯…别跟个唔……狗似的吗……要做就好…好做……”
“我没做好吗?”复钺哑着嗓子问。随即他又大力一撞,肉棒噗嗤一声顶进后穴,挤出一大片透明的润滑液,顺着陈景安的臀缝流进床单。
他一把抱起陈景安往窗边走,把他按在窗上,一边肏一边问:“还是你想要刺激一点?”
察觉到他的意图,陈景安不住摇头,“不要……回床上……”
“不要回床上?”复钺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那我就在这里肏你,让别人都来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
说着他抬起陈景安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俯身狠狠地冲撞起来。
“嗯…唔……”陈景安快要站不住,几乎是被复钺的鸡巴提起来肏。他双手向后死死地抓住窗帘,不让外面的人窥见这里。
复钺双手兜着陈景安的屁股把他抱起来,低头去舔他胸前的奶头。淡粉色的乳尖已经被刺激得立起来,此时正俏生生地引着复钺去吮吸。
复钺大口咬着他胸前的肌肉,陈景安被刺激得往后退,可身后的窗户抵得他无处可逃,反而将奶尖送进了复钺的嘴里。
他舌头烫得要命,激得陈景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复钺还嫌不够,舌尖抵住陈景安的奶头,直往上面的小孔里钻。
“不…不要了……”陈景安脚趾蜷缩,伸手推拒他,复钺却吸得更用力,仿佛里面真有奶似的。
“安安……”复钺喉间有如砂砾磨过,哑得要命,“我再回来的时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奶水了?”
“你肯定不愿意告诉我,到时候胸涨得那么大,又疼又痒,你晚上就偷偷爬起来,要把里面的奶水挤出去,对不对……”
“不对唔…不对……”陈景安摇头,抬腿要去踹他,却被复钺把另一条腿也抓住,架在他和窗户中间,疯狂地肏弄。
“干嘛把窗帘抓住?”复钺大开大合地在他的肠道里顶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折磨得陈景安全身通红。
“拉开它安安,”他去扯陈景安手里的窗帘,“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有多诱人。”
“不要……”陈景安红着眼睛骂他,“复钺你这个混蛋……”
“我是混蛋,”复钺一把抓住陈景安的阴茎,用力撸动着,“可你喜欢被混蛋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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