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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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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搬出去?”
  付故渊反问:“你知道你刚才说了怎么样的话吗?”
  “我道歉。”池郁立刻回答,“班长,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付故渊眉头轻轻拧起:“你伤的不是我……”
  “那我向他道歉!”池郁又道,“要我怎么样道歉都行,赔钱?赔礼?我可以跪下给他道歉,只要你不搬出宿舍。”
  付故渊:“……你……你怎么……算了……”
  说着,付故渊转头想离开宿舍去找白鸣风,连课本和衣服都没心思拿了。
  〃班长。〃池郁再次喊,脚步踉跄地朝付故渊走了两步。
  付故渊想了想,回身:“池郁,背后议论你是我们的不对,我向你道歉,真的对不起,有什么事周一再说吧,都冷静一下。”
  付故渊丢下这句话,疾步走出宿舍去找白鸣风,他还担心白鸣风情绪激动不知道会跑哪去,结果刚走下宿舍楼,就见白鸣风在楼梯口等他。
  白鸣风显然比刚才冷静了不少,他低头漫不经心地踹着楼梯栏杆,听见脚步声,抬头和付故渊来了个四目相对。
  “阿白你还好吗?”付故渊走到白鸣风身边。
  “没事啊。”白鸣风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被吓到了而已。”
  付故渊犹豫片刻,说:“没关系的……就……无论是哪件事,其实都没关系的,以前、现在、将来,都会没事的。”
  白鸣风踢楼梯栏杆的动作蓦地顿住,整个人好似被诡奇的魔咒瞬间石化。
  许久,久到夕阳沉沦到山海之下,世界悄然无声地沉溺于昏暗中,白鸣风缓缓开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付故渊:“之前心中有猜测,但我不是很确定,刚才稍微确定了一些。”
  “我……”白鸣风抬起头来,难得露出脆弱的一面,“平时表现得很明显吗?”
  付故渊说:“不明显,但是我俩十几年的朋友了,所以我……看出来了一些……”
  发觉白鸣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付故渊连忙道:“我觉得他应该没看出来,他那种性子,你也知道的。”
  白鸣风垂眸:“……别告诉他……无论哪件都是。”
  付故渊:“我知道,放心吧。”
  白鸣风吐出胸口的闷气:“谢谢你,故渊。”
  付故渊笑了笑,上前揽住白鸣风的肩膀,鼓励地拍了拍。
  白鸣风站在原地平复了下心情,和付故渊往学校外走去。
  项青梧值日早已结束,都站在门口等半天了,一见两人出来,扯着嗓子就开始嚷嚷:“你俩跑哪去了!?我为了等你们一直在校门口晃荡,保安大叔换岗两次,把我当成外来可疑人员两次!抓着我问是不是这个学校的,我靠,我有这么……等等……”
  “阿白你这是怎么了?”


第17章 谁欺负你了
  项青梧几步上前,走到白鸣风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我靠,你这眼睛怎么回事啊?”
  “别动手动脚的,我没事。”白鸣风拉下项青梧的手,神情不自然。
  “靠,我俩十几年的兄弟了,你有没有事我还看不出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项青梧气愤地喊,“日,他妈的谁啊?你和哥哥说,哥哥帮你出气!!阿付,怎么回事啊?”
  付故渊苦恼地抓抓头发:“就……”
  “真没事。”白鸣风打断付故渊的话。
  〃我才不信没事。〃项青梧脾气犟,不停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不说的话,你俩就是不把我当兄弟。”
  “我打人了。”白鸣风被他问得不耐烦,开口说道。
  项青梧瞠目结舌:“啊?你?打人?”
  “怎么?我就不能打人?”白鸣风瞥他。
  “就……”项青梧看着白鸣风这张可爱的娃娃脸,实在说不出‘能’这个字,求助地看向付故渊。
  付故渊点点头:“嗯,千真万确。”
  “咋回事啊?”项青梧一头雾水。
  “真没事,别问了。”白鸣风有意回避。
  项青梧顿了数秒,突然伸手揽住白鸣风的肩膀,大力地晃了晃:“走,哥请你俩吃冰淇淋去!”
  “到底谁是哥啊?”付故渊笑着辩驳,明明他才是三个人里年龄最大的那个。
  “谁请客谁是哥!”项青梧抬头挺胸,气势不输。
  付故渊并不会因为一句口嗨和他争,弯眸爽朗地笑道:“成,请客的最大。”
  …
  白鸣风心情不好,付故渊和项青梧就一直陪他,又是吃冰淇淋,又是逛漫画书店,最后还去商城打了电动游戏,直到十点多三人才尽兴分别。
  付故渊将近十一点才到家,家里黑灯瞎火,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付故渊习以为常,毕竟付爸付妈一个警察一个医生,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他打开客厅的灯,给自己倒了杯水,想着周六要不要回学校一趟拿课本作业,这么一想,脑海里自然又浮现出了池郁消瘦的身影。
  正此时,家门被打开,付爸走了进来,他明显刚下班,一身淡蓝色的警服都没脱,父子俩打了个照面,付爸‘欸’了一声:“儿子,你怎么回来了?”
  “爸,今天周五了。”付故渊说。
  “哎呀,都周五了。”付爸一拍脑袋,“你瞧,我忙得连星期几的概念都没有了。”
  付故渊倒了杯温开水,递给付爸:“爸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啊?”
  付爸接过水一饮而尽,边解警服扣子边说,“西口路那边发生了几起入室抢劫案,全市都在排查呢。”
  付爸动作迅速地脱下警服换上便服,匆忙又要出门。
  “爸,你这刚回来又要去哪啊?”付故渊困惑地喊。
  付爸急吼吼地往外走:“你妈医院值班快结束了,我开我的小摩托接她去啊!”
  付故渊:“哦,那你慢点儿。”
  回应付故渊的是关门的声音。
  付故渊打了个呵欠,拿睡衣进了浴室,等他冲澡完,付爸也把付妈接回家了。
  “妈。”付故渊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儿子回来啦。”付妈妈眼眸里有夜间值班的疲惫,但是看见自家的帅儿子立刻笑颜展露,“我要煮点面条当夜宵,你要吃吗?”
  “我也吃些。”付故渊说。
  “好。”付妈妈洗净双手,走进厨房。
  付故渊跟着走了进去:“妈,我帮你打下手。”
  “不用不用,你刚洗完澡,别沾油烟,煮个面条我也不需要别人打下手。”付妈妈将付故渊往外推。
  付故渊坚持想帮忙,付妈妈干脆直接把他哄出厨房,还猛地把厨房门给关上了。
  付故渊站在厨房门口,无奈地挠挠头。
  等夜宵的时间有些无聊,付爸爸忽然想到什么,对付故渊招招手,“儿子来,好久没练了,我俩练一个。”
  付故渊笑了笑,点点头。
  父子俩一起搬开客厅的茶几,腾出块空地,面对面,付爸爸先发难,上前一把勒住付故渊的脖子,付故渊毫不慌张,抓牢付爸爸的手腕,身子前倾借着两人间的空隙挣脱,随后反扭他的胳膊。
  因为没有铺软垫子,两人的动作都很收敛,不打算摔对方,只是练练动作。
  付故渊从小就会简单的擒拿术,都是和付爸爸学的。
  俩父子有来有往地练着,付爸爸大笑着,忍不住说:“哎呀,儿子真是长大了,如今可比我有劲多了。”
  “行啦,别打了,来吃面吧。”付妈妈将一大碗热腾腾的面端出来,放在桌上,招呼打得有来有往的爷俩吃夜宵。
  在家里,付妈妈的话就是圣旨,不能不听,付爸和付故渊连忙停手,将茶几搬回原位,乖乖去吃面。
  一家三口一人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边吃边聊天,其乐融融。
  付妈问起付故渊学校的事,付故渊挑了些趣事和她说,付爸则让付故渊学习压力不要太大。
  大约是付爸付妈教育得好,又可能是两个玩伴都比自己年纪小,付故渊自幼就早熟听话,扮演着大哥哥的角色。
  吃完面条,付故渊洗了碗,擦净双手走出厨房时,付爸付妈刚洗漱完正准备休息。
  付妈给了付故渊一些零花钱,对他说:“明天我和你爸都得值班,你中午去外公外婆家吃饭吧。”
  “好。”付故渊应道,“妈,你和爸也别太辛苦了,注意休息,别累坏了。”
  付妈双手轻轻拍拍付故渊的肩膀,感慨地说了声儿子真乖。
  付故渊收好零花钱,回到房间,刚准备睡觉,付爸爸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付故渊疑惑:“爸?怎……”
  “嘘!!”付爸爸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付故渊连忙闭嘴。
  付爸爸走到床前,偷偷往付故渊手里塞了钱,然后比了个大拇指,又连忙退出了房间,搞得和地下党组织秘密接头似的。
  付故渊被自己的爹逗乐了,闷笑两声,收好钱,关灯睡觉。
  …
  翌日,因为没上课,付故渊睡到八点多才醒,付爸付妈已经去上班了,家里安安静静的。
  付故渊刷牙洗脸换好衣服,打算去外公外婆家之前,先去学校拿下课本作业。
  至于池郁,付故渊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第18章 一块糖都没留
  街道上行人匆匆、车来车往,付故渊骑着山地自行车,心里装着池郁的事,转眼就到了学校。
  周末的校园空荡寂静,大门紧锁,腆着肚子的保安大叔坐在保安室里百无聊赖地拿手机刷短视频,时不时发出一声爆笑。
  付故渊把自行车停在校外,拿出校卡,做好登记后走进学校。
  他忐忑不安地来到宿舍门口,惊讶地发现宿舍门锁着——池郁不在宿舍。
  有那么一瞬,付故渊松了口气。
  但随之涌上心间的,是莫名其妙的失落。
  付故渊想赶紧和池郁好好谈谈,有些冲突误会,如果不及时说清楚,就会愈演愈烈。
  好似苹果上腐烂变黑的那一小块,不及时剜去,就会深深烂进果核里。
  付故渊心事重重地收拾好课本和衣服,将自己的双肩包装得鼓囊囊的,离开学校往外公外婆家骑去。
  …
  祥和巷,从车水马龙的大道拐进小道,穿过一条充满年代感的古旧小巷,便能看见一排排错落低矮、但古朴温馨的平房。
  付爸付妈工作忙,付故渊小时候经常住外公外婆家,也因此和白鸣风、项青梧成为了玩伴。
  如今城市处处是冰冷的钢筋大厦、灰暗的水泥森林,以及匆忙不敢停歇的疲惫人们,而祥和巷温柔地藏着付故渊幼年的回忆,出现在每个安稳暖和的梦里。
  越往小道里骑,巷子越窄,两边都是住宅大门,平房最高的也不过三层,付故渊怕碰到行人,慢腾腾地骑着自行车,到了外公家,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
  付故渊刚把自行车停好,隔壁邻居家窜出来一条大黄狗,汪汪两声,把付故渊吓了一大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付故渊小时候被狗咬过,虽然不至于见到狗就撒腿跑,但能避着走就避着走。
  外公正坐在屋里的竹木躺椅上,摇着一把大蒲扇看电视,听见声响后走出来,见付故渊浑身僵硬地杵在那进退不得,朝隔壁喊道:“老张,老张,把你家的狗崽子给我抓进去。”
  隔壁屋里走出一名身着白背心大裤衩的胖爷爷,拽着狗链子往屋里带:“哎呀,你家外孙来了啊。”
  “张爷爷好。”付故渊礼貌地打招呼。
  “好!帅小伙!姑娘追!”张爷爷比了个大拇指,把大黄狗带进屋里。
  “外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吃饭咯!”外公摇着蒲扇招呼。
  “来了。”付故渊走进屋里,心有余悸地说,“张爷爷什么时候养了条狗啊?上次来还没有。”
  “好像是他儿子送他解闷用的吧,平时还挺乖,也不凶。”外公关掉电视,和付故渊一起往隔壁摆饭桌的屋走去。
  “聊什么呢,吃饭了。”外婆解下围裙,给爷孙俩盛饭。
  “聊张老头家那只狗崽子呢。”外公坐下,端饭拿筷子。
  “哦,狗啊,小渊现在还怕狗吧?”外婆给付故渊夹了一块卤排骨。
  “还成,没小时候那么怕了,谢谢外婆。”付故渊连忙捧着碗去接。
  “你小时候被狗咬,真是吓得我和你外婆魂都没了!连忙打电话喊你妈,那时候你妈刚做完一台手术,也顾不上辛苦,火急火燎地往我们这边赶,哎呀呀。”人老了喜欢回忆过去,外公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
  付故渊讪笑:“是我小时候太调皮,让你们担心了。”
  “什么?”外婆说,“调皮?才不是呢,我们家小渊,从小就是个小英雄呢!”
  “啊?”付故渊扒了一口饭,困惑不解,“小英雄?”
  “你不记得了吗?”外婆反问,“你小时候个子高年纪也大一些,别的孩子都喊你哥哥呢。”
  “嗯……有点印象。”付故渊隐约记得白鸣风和项青梧似乎这么喊过自己。
  但是上了初中,在顿悟男生之间的友谊真谛后,他们就不想当他的弟弟,而想当他的爸爸了。
  外婆还在念叨着往事:“那时候隔壁是个有钱的大户人家,他家有个小娃娃,男孩子吧,长得又瘦又小,平时都不出屋子的,和你们也碰不到,偶尔出来玩一天,还被狗欺负,你为了保护他,冲过去和狗打架,结果被狗咬了。”
  外公补充道:“我记得那小孩好像姓池吧。”
  付故渊蓦地呛了一下,扭过头捂嘴猛咳两声。
  卧槽?姓池?
  不会吧,怎么可能这么巧啊?
  付故渊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和池郁聊天,池郁说过他小时候在祥和巷住过。
  而且他记得付故渊被狗咬的事。
  “嘶!”付故渊倒吸一口气。
  “哎呦乖乖,怎么被呛到了啊,慢些吃!来喝汤!”外婆拍拍付故渊的背,给他舀了一大碗鸡汤,生怕付故渊吃不饱的模样。
  付故渊等呛咳的难受消失后,问外公外婆:“那小孩不会叫池郁吧?”
  外婆想了半天,说:“那小孩叫什么我们是不记得了,不过你被狗咬了以后,你妈就把你接回家住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那孩子几乎天天都来找你呢,而且每次来都带着小礼物,什么纸折的千纸鹤啊,那种闪闪的小糖果啊,真知棒棒糖啊,然后可怜兮兮地问我俩,故渊哥哥在哪呢,故渊哥哥的伤好了吗?”
  付故渊单手按额头,苦恼地说,“竟然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你能有什么印象啊。”外公说,“等你回来,那小孩就搬走了,你俩总共就见了那一面,估计你小子满脑子都是自己怎么逞英雄地和狗打了一架。”
  其实逞英雄这件事,付故渊记不得多少了,他只记得打狂犬疫苗很疼,被狗咬伤的手臂缠绷带时也很疼。
  “那些千纸鹤和糖果呢?”付故渊好奇地问。
  “你伤养好后不是回来继续住这了吗?”外公说,“我和你外婆把那些礼物一口气给你了,我记得你分给你的两个玩伴了吧。”
  “啊?我分了?”付故渊咋舌。
  “是啊,小渊小时候可懂事了。”外婆笑着说,“一副大哥哥的模样,大大方方将礼物全分了呢,自己一块糖都没留。”


第19章 千万要保守秘密
  自从知道和池郁幼年就见过一面后,付故渊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下午,付故渊在凉快古朴的老屋子里写作业,手边放着半块冰西瓜,他写着写着就忍不住拿起手机给白鸣风和项青梧发消息,问他俩记不记得小时候祥和巷里有个瘦小的男生。
  两人都说不记得了。
  看来池郁从小就性格内向,喜欢躲在家里,不愿出来。
  付故渊放下手机拿起笔,继续一心二用地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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