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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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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琪看向自己的弟弟,忍不住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
年幼他们父母身患重病,所以他们家境贫困,吃不饱穿不暖。
后来为了让刘子厮读书,她虽然成绩优异,但高中就辍了学,直到后来成年打工有了经济来源,她才自考了大学,完成本科学业,又靠着自己的努力读了在职研究生。
而刘子厮顺利成为了律师,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其实一切都在变好。
只是有些人的欲望如同无底洞,根本填不满。
“烟,给我一根。”刘子琪突然说。
刘子厮怔愣,随后将烟和打火机丢给刘子琪:“什么时候学的?”
“很早。”刘子琪并不熟练地点起烟,星点火光在她指尖跳跃,烟雾模糊了她消瘦凹陷的侧脸,“遇见他以后就戒了,他不喜欢烟味。”
刘子厮自然明白这个‘他’指的是池郁父亲。
“哼。”刘子厮冷笑一声,“我就不明白了,当初我介绍你们俩认识前,就劝你结婚后过个一两年就离婚,分他一半财产走,结果你呢?替别人养孩子养得不亦说乎,你要是早听我的,也不至于走到这步。”
刘子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接刘子厮这个话题,她说:“我昨天听到你和医生的谈话了。”
刘子厮微微一怔,他表情稍微有些不自在,不过那点心虚很快就被贪欲给吞噬了,他吸了口烟:“这样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无所谓了。”刘子琪垂眸,“但是你没必要这样对小池。”
“什么叫我这样对他?”刘子厮丝毫不觉愧疚,“他还能去哪?和你一起去医院,你俩互相照顾,不也挺好?医院缺什么了,有吃有住,什么都不用做。”
“好?”刘子琪重复一遍,“你会不懂那里是什么地方?一个没病都能憋出病的地方!他才十八岁,从此岁月都将困在窄窄的病房里,你管着这叫好?你还问他能去哪,他明明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去,几年前他失去父母后,他外公外婆就来找过他,如果不是你将消息藏着掖着,池郁早就在英国过上舒适的日子了,他外公外婆有多少资产,你会不知道?”
“闭嘴!!”刘子厮站起身,恼羞成怒地朝刘子琪吼。
“刘子厮,留点良心,放过池郁。”刘子琪根本不畏惧刘子厮的动怒,她弹弹手里烟头,灰烬飘落,掉在地板上。
“不可能。”刘子厮烦躁地说,“这些事,他一定会告诉别人的,我不可能放他走。”
刘子琪吸着烟,淡淡地问:“刘子厮,从小到大,我有对不起你吗?”
刘子厮不言不语,目光阴鸷地盯着刘子琪。
“没有吧。”刘子琪继续说,“你要还房贷,我拿出我全部积蓄给你,你要读书,我辍学打工给你交学费。”
“那又怎样?”刘子厮冷酷无情地说。
“是啊,这些又怎样,可我竟然连你杀人的事,都替你隐瞒了!”刘子琪语破惊天,震得刘子厮愣在原地。
“你以为……”刘子琪笑了笑,笑容却无比苦楚哀痛,“我为什么会疯?我的亲弟弟,杀了我爱人啊……”
“你……怎么知道的?”刘子厮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车库有监控。”刘子琪,“我只是想再看他一眼,却发现你在刹车上动手脚,刘子厮,我知道你的罪行后,第一反应是将监控视频藏起来,可你呢?逼我吃药,把我关进医院,让我的精神错乱,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小池对我的细心照顾,我甚至想不起这件事。”
“监控视频你藏哪了?”刘子厮目光狠毒,丝毫不关心其他。
“你放过小池,我把监控视频交给你。”刘子琪沉着冷静地说,“刘子厮,劝你别把人逼上绝路。”
哪知她话音刚落,丧心病狂的刘子厮竟然扑了过来!掐住刘子琪的脖子怒吼:“视频在哪?!”
刘子琪被他压在沙发上,喉咙被牢牢钳制住,瘦小的身躯虽然拼命挣扎,但动弹不得。
千钧一发的时刻,刘子琪从她身子一直挡住的沙发里,抽出了一把水果刀……
…
池郁是半夜被争吵声和打闹声惊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想睁开眼,听见有人走到了他的床边。
下一刻,池郁的眼睛被人捂住。
那人的手带着温热的不知名的液体,随着她的手掌,顺着池郁的脸颊滑落
“别怕。”温柔的声音在池郁耳边响起。
“妈?”池郁不解地喊她,“刚刚发生什么了事?我好像听见了惨叫声。”
“小池你听我说。”刘子琪的声音很虚弱,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说话,“你亲生的外公外婆其实一直在找你,你记得联系他们,他们会照顾你的。”
“小池,对不起,我不知道刘子厮会留你在身边,我以为这些年你和你外公外婆住在一起。”
“都是我错,是我选择包庇了他,如果我没有这么做,你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是我害了你。”
“都结束了,鬼是我带来你家的,现在我把他带走了,你别怕,没事了……”
那只遮住池郁眼睛的手,最后还是落下了,那个试图再保护他一次的人,终究也走了。
剩下一地惨白的月光、使人作呕的刺目鲜血,和缠绕池郁多年无法抹去的噩梦。
…
约莫十分钟后,付故渊家。
付爸爸的工作电话响起,他接过电话后没有懈怠,立刻起身穿警服。
“大半夜的这是怎么了?”付妈妈困惑地问。
“发生伤人事件。”付爸爸言简意赅。
“很严重吗?”付妈妈问。
“好像死人了。”
付爸爸来不及多说,走出房间,见付故渊头发乱成鸡窝,睡眼迷蒙地站在房间门口,今天刚好是周六,他没在学校住宿:“爸,现在凌晨三点呢,有任务?”
“对,你快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付爸爸走到玄关穿鞋。
“辛苦辛苦。”付故渊感慨。
“为人民服务。”付爸爸拍拍身上的警服,走出家门。
第二天付爸爸回到家里时,已是下午三点,付故渊去学校上课,付妈妈休假在家,知道付爸爸还没吃饭后,赶紧给他煮了碗面条。
“谢谢老婆。”付爸爸捧着热腾腾的面条,心里暖乎乎的。
“慢些吃。”付妈妈坐付爸爸面前劝道。
面条下肚,付爸爸突然想到什么,问付妈妈:“老婆,你还记得故渊之前给我们发的那张他和他舍友的合照吗?”
“记得啊,我还有存呢。”付妈妈疑惑,“怎么了?”
“拿来我看看。”付爸爸连忙说。
付妈妈照做,在手机相册上找到那张照片给付爸爸看。
付爸爸看完后一脸震惊:“这叫什么事啊……真是这孩子……”
“什么?”付妈妈问。
付爸爸拿手指点了点照片上的池郁:“昨晚报警的就是这孩子,他家死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目前还无法确认身份,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了,不过现场找到了监控,等我们技术组的同事调出来,就真相大白了。”
付妈妈吓得捂住嘴:“什么?小渊的同学?天哪,这是发生了什么啊,家里死了两人?”
“嗯,我同事带孩子去看心理医生了。”付爸爸叹了口气,他想起昨晚见到池郁时,干涸的血迹粘粘在他身上,他蜷缩在沙发边,双目空洞,好似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这事……要和小渊说吗?”付妈妈问。
“我想和你说的,也是这件事。”付爸爸喝了一口暖胃的面条汤,“这孩子,带他去医院前,他竟然认出了我,说小时候和我们住一条巷子,知道我是故渊的爸爸,他……让我千万别把这事告诉故渊……”
“叔叔,千万别和班长说我的事,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不能影响他。”
池郁的话还萦绕在付爸爸耳边。
付爸爸不禁感慨,昨夜经历了那样血腥无助的时刻,这孩子竟然还能想到不去连累别人。
付妈妈:“那……”
“就听孩子的吧。”付爸爸点点头,“不和故渊说了,听闻这孩子还有外公外婆,常居国外,我一定会帮他联系上的。”
“哎,可怜的孩子。”付妈妈单手抚脸颊,看着手机叹息,“怎么会遇见这种事呢……”
…
这些事,付故渊一件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爸爸最近似乎很忙。
但他并没有太留意,因为高三的他,同样也很忙,分分秒秒被习题考试淹没,以至于没法关注其他的事。
他依旧时不时给池郁发短信,就算得不到任何回复。
那段时间,性子最随和的项青梧反而比他们俩压力都大,还得靠白鸣风给他梳理情绪。
高三最后的时光,从拍毕业照大家哭成一团时,开始变得模糊而遥远。
那天三人穿着校服一起合了影,夕阳西下,三名少年互相揽着肩膀,站在操场的篮球架旁,笑容意气风发。
翌日,白鸣风去洗照片,洗了四张。
项青梧问他是不是多洗了一张,白鸣风说没有,这是以后要送人的。
再一眨眼,时光被忙碌偷走,高考已是明天。
第73章 结
高考,很多年后回想起来,只记得铃响,拿笔,铃响,落笔。
然后人生最重要的一场考试,就这样在燥热的夏风中,被缓缓地藏进回忆相框里。
从此日子不再只有枯燥的作业和课本,也不再纯粹。
少年告别最单纯的日子,自己亲手放下人生舞台上厚重的帷幕。
八号考试结束后,班委们齐心协力,花了一天的时间,订好了毕业聚餐地点。
他们力邀老师,可惜因为学校有规定,老师们都没来,着实让人觉得遗憾。
因为白鸣风和付故渊、项青梧不是一个班的,所以那天晚上三人没在一起。
白鸣风的班级订了一个酒店的大包厢,几十位同学占满四张大桌,但是上菜后吃起来的时,大家都到处乱窜,根本没在自己的位置上久待。
一开始气氛还算正常,后来越来越热络,再后来就控制不住了。
关系亲近的女生抱在一起哭,旁边的女生安慰她俩,结果自己忍不住跟着哭了。
大家哭成一团,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拿纸巾擦眼泪,抱怨明早眼睛要肿了。
又后来,有男生喝醉了,在大家的起哄声中,打电话给喜欢的女生告白。
“呜呜呜,我喜欢你。”那男生对着手机哭得肝肠寸断,“这就毕业了,以后不能去小卖部给你买零食了,呜呜呜。”
大家都说好样的,结果仔细一看手机屏幕,电话根本没打出去。
“别怂啊,现在不告白,以后遗憾一辈子。”
所有人都在鼓励男生。
其实大家在为男生加油打气时,心里都念着一个人。
白鸣风也喝了点酒,面颊酡红,他拿出手机翻相册,翻到之前拍毕业照时和项青梧的单独合影时,眼睛有些发酸。
一向冷静懂得隐藏心事的他,竟忍不住将这张照片设置成了屏保。
可就在他准备按下确认键的那刻,电话铃突然响起。
竟是项青梧的电话。
白鸣风睁大着双眼,呆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人声鼎沸的酒店包厢,乱哄哄地闹成一片,可手机铃却没有因此湮没,如此清晰地传进白鸣风耳朵里。
“学霸,你怎么了?喝醉了?你手机响了,接电话啊。”坐在白鸣风旁边的同桌提醒他。
白鸣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起电话:“喂?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白鸣风的脑子嗡嗡作响,酒精上头,冲动在血液里四处乱窜,他敢肯定,如果这时,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那声熟悉的‘阿白’,他说不定会将‘我喜欢你’这句话脱口而出。
那是他一生中,最有勇气的一刻。
然而让白鸣风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对面传来的,竟然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喂?请问是白鸣风吗?”
白鸣风怔愣片刻,回答:“是我,你是谁?这不是项青梧的手机号码吗?”
电话那头声音也很吵杂,白鸣风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起哄,还有人在说话:“喊他来……喊……会来的,对,就这么说,你喊……”
“那个,请问你在哪呢?”妹子问,“项青梧喝醉趴下了,如果近的话,你能不能过来照顾他一下……”
“地址给我。”白鸣风说。
“诶,学霸你去哪啊?大家都还在呢,你别提前走啊,你等等还会回来的吧?”周围的人看见白鸣风起身要离开,连忙拦住他。
白鸣风随口回了同学两句,答应他们等等就回来后,冲出酒店。
夜幕低沉,远处霓虹灯炫目刺眼,白鸣风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找出租车,满脑子都是项青梧需要自己。
他如此冲动,甚至都没去细想其中种种。
如果白鸣风稍微冷静一点,就会发现不对劲。
项青梧也是在班级聚会,喝醉了自然有同学照顾,为什么会来麻烦他?
而且付故渊和项青梧还是同班,再怎么样,也不知至于特意给他打电话。
可白鸣风什么都没去思考,他就想见见项青梧。
说来也奇怪,明明两人几乎天天见面,从未分别很久,但就是这秒,白鸣风独身立于茫茫人海中,突然无比想念项青梧。
…
而另一边,KTV喧闹的包厢里,灯光刺眼,音响闹耳,几名男同学对着话筒嘶吼。
摆着各种游戏和骰子的桌子旁的沙发上,项青梧拿着手机,有些无奈地对四周的同学说:“不是吧,虽然是大冒险,但你们只说用我的手机,可没说要打电话啊,怎么还把阿白叫过来了。”
“哎呀,你不懂!”旁边有女生掩唇笑,顺便看了眼旁边的徐秋月。
徐秋月抿着嘴,脸颊通红,好在包厢里灯光晦暗,看不清她的脸。
“放心吧,有好事,到时候成了,你是大功臣!”知情的女生拍着项青梧的胳膊,弯眸笑道。
“什么好事啊?”项青梧好奇地问。
“别问了,等等就知道了。”几个和徐秋月关系好的女生纷纷笑了起来。
“行,那就等,对了,阿付呢?”项青梧四下转头,没看到人,疑惑地问。
“班长喝醉了,那边沙发躺着呢。”有人回答他。
“怎么就喝醉了?”项青梧不解。
“刚才班长在打电话,但是一直没人接,后来他就一个劲地喝酒,班长酒量又不好,一会就醉了。”同学回答。
项青梧站起身,去关心一下自己的好兄弟。
他们班订的包厢很大,头顶的球灯随着音响的节奏转着,发出夺目彩光,项青梧在包厢角落的沙发上找到了付故渊。
付故渊身上盖着一堆衣服,都是好心的同学们给他披上的。
“嘿,兄弟,这么吵你也能睡得着?”项青梧拍拍他的肩膀,“牛批啊。”
付故渊嘟囔了一声,项青梧没听清,耳朵凑过去:“啊?你说啥?”
付故渊说:“喝多了,就睡得着了。”
“我的天,你是喝了多少啊?”项青梧觉得好笑。
“三瓶吧。”付故渊说。
“啤酒?!”项青梧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你的酒量是真的差,行行行,你睡吧。”
项青梧知道付故渊喝醉了会头疼,但身为班长的他不能先离开,所以项青梧没再继续烦付故渊,轻轻拍拍他,让他继续睡,随后回到游戏局,和同学们接着玩真心话大冒险。
虽然再次开始了游戏,但项青梧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到你抽牌了,想什么呢?”同桌拍了项青梧一下。
“哦!”项青梧连忙抽了张扑克牌。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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