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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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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厮,刘子琪的亲弟弟。
  律师身份的刘子厮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衣着得体,谈吐可亲。
  那天池爸爸不在家,刘子琪挺着大肚子忙前忙后地给刘子厮沏茶。
  小池郁看不下去,跑进厨房帮刘子琪的忙,拼命赶她去客厅坐着歇息。
  刘子琪感激地摸摸小池郁的头,让他小心开水烫人后,去客厅和刘子厮谈事。
  就在泡茶等待的时间里,小池郁隐隐听见外面两人的对话。
  “姐……我房贷的事……”
  “我过了哺乳期就去找工作,赚到钱就给你。”
  “那至少还得半年,远水解不了近渴,为什么不找姐夫要?他委屈你?”
  “……已经找他要了几十万了……”
  “这些钱对姐夫来说,只是凤毛麟角罢了。”
  “我嫁给他又不是图他钱的……”
  小池郁不喜欢和外人相处,将泡好的茶水端到客厅,打了声招呼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半个小时后,他的房间门被敲响。
  小池郁以为是刘子琪,上前打开门。
  可站在门外的,却是刘子厮。
  “你好,你叫池郁是吗?”刘子厮眼眸含笑,温温和和地问池郁。
  池郁点点头,没吱声。
  “你在做什么呢?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刘子厮笑着问。
  池郁犹豫片刻,侧身将人让进房间。
  刘子厮走进房间,环顾四周,夸奖池郁收拾得整洁,最后刘子厮的目光落在了池郁的书桌未完成的拼图上。
  那拼图色块相近,背面全白,难度极高,池郁拼了一半,正处在瓶颈的时刻。
  刘子厮饶有兴趣地盯了拼图半晌,转身问池郁:“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拼了吗?”
  池郁没说话,沉默片刻,点点头。
  刘子厮走到桌前,挑出一块,拼了上去。
  拼图完美契合。
  池郁惊诧地看着刘子厮。
  “一起玩吗?”刘子厮笑着问,“我也挺感兴趣的。”
  “好。”小池郁开口。
  年幼的孩童总会迅速对他们觉得厉害的人产生崇拜心理,小池郁也不例外。
  有了刘子厮的指点,小池郁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将拼图拼好了。
  最后一块碎片契合地按进拼图整体后,小池郁雀跃欢呼。
  刘子厮鼓掌夸他聪明,就这么神情自然,但话语突兀地说了一句:“马上就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小池郁困惑地看着刘子厮。
  刘子厮说:“小宝宝出生后,爸爸妈妈就会不管你了,他们得照看小宝宝啊。”
  “不会的。”小池郁立刻反驳。
  “你怎么知道不会?”刘子厮笑着反问。
  小池郁没说话,他无措地看着刘子厮,不知接什么话。
  “子厮,你怎么跑小郁这来了。”刘子琪的出现,打断了他们俩之间奇怪的对话,“你姐夫回来了。”
  “好,我去见见姐夫。”刘子厮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西装,走出房间。
  小池郁上前,拉住了刘子琪的手。
  “小郁,你怎么了?”刘子琪亲昵地摸摸他的头。
  “你给我买的拼图,我拼好了,你看看吗?”池郁问。
  刘子琪刚要应好,谁知刘子厮催促她:“姐,出来聊聊吧。”
  刘子琪不得已,只能抱歉地对小池郁笑笑,安抚他说:“小郁乖,我等等再过来看,好不好?”
  小池郁拽着刘子琪的手,不愿放。
  就在此时,下班的池爸爸走了过来,他揽住刘子琪的肩膀,担忧地说:“老婆,你这么大的肚子,别到处走了,坐下来歇息会,池郁,别拽着你妈妈,松手。”
  在爸爸严厉地呵斥下,小池郁慢慢收回攥紧刘子琪的手。
  池爸爸搂着刘子琪有说有笑地往客厅走去,俩人不知谈到什么话题,池爸爸突然半跪下来,耳朵贴上刘子琪的肚子仔细聆听,忽然池爸爸面露欣喜,抬头看向刘子琪:“孩子在踢我。”
  刘子琪掩唇咯咯笑了起来。
  小池郁站在房间门口,静静地将这一幕收进眼底,随后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安静无人,空空落落,只有池郁一个人,就像过去很多年他每个独处的日子那样。
  小池郁坐回桌边,慢慢地将桌上的拼图拆开。
  刘子斯的那句话虽然简简单单,可小池郁十年未尝母爱亲情,脆弱而敏感,别人随口一句话,就能让他倍感无措不安。
  第二日,小池郁上学,放学时天空下起了大暴雨,没带伞的同学们纷纷打电话给家长,让爸妈来接自己。
  小池郁先给爸爸打去电话,可池爸爸忙工作,没有接。
  小池郁犹豫片刻,给刘子琪打了通电话。
  刘子琪语气为难,她想去接池郁,可身怀六甲的她行动实在不方便:“小郁,你自己打车回来好不好?”
  若是平日,小池郁会立刻说好。
  但是那天,想起昨天刘子厮的话,小池郁突然就委屈了。
  情绪崩溃时就如洪水决堤,怎么也压抑不住,小池郁哭着对电话说:“可是我的同学都有人来接,只有我没有,只有我……你是不是不愿意当我妈妈了?”
  “我不是啊,我愿意的!小郁乖!别哭啊,妈妈这就来接你,好不好?”刘子琪吓了一跳,连声安抚池郁。
  小池郁哽咽:“好,我等你。”
  “嗯!妈妈这就来!”
  那日,小池郁坐在无人的教室,听着暴雨敲窗的交响乐,晃着腿静静地等着。
  等他的妈妈来接他回一个温暖的家。
  可是刘子琪没有来。
  雨大路滑,她在学校门口摔了一跤,流产加上大出血,进了急诊手术室,性命垂危。
  那天,池爸爸签完病危通知书后,在手术室门前甩了池郁两个巴掌。
  愤怒的咆哮,在每个无眠的夜晚,响彻池郁耳畔。
  “如果你没喊她出门接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
  …
  “对不起……如果我没叫他出教室……他就不会摔下楼,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对不起,如果我没喊她出门,她就不会摔倒流产,对不起。
  宿舍里,池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不希望恼人的哭声吵到付故渊,所以拼命压抑,却将哭腔变成了喘不过气的抽噎。
  付故渊一直没说话,池郁不敢看他,泪水模糊了池郁的视线,落在宿舍地板上晕出不雅观的水渍。
  “可是……”
  终于,付故渊缓缓开了口。
  夏日暖暖清风徐来,温柔地抚开窗扉,将付故渊的话,吹进池郁怀里。
  “那是意外啊,不是你的错。”
  池郁微愕。
  片刻后,他下意识地揽责:“……如果不是我叫她出来……”
  “不是的。”付故渊打断他,笃定无疑地说,“意外就是意外,意外发生在生活每个预料不到的瞬间,与你无关。”
  池郁突然嚎啕大哭,他仿佛顷刻间崩溃,双手按住眼睛,除了痛哭再无法顾及任何事。
  对不起,他不知道学校门口的那块砖松动了。
  对不起,他真的很希望那天,刘子琪能来到教室,高高兴兴地牵起他的手,将他接回温暖的家。
  就在池郁哭得几乎快背过气的时候。
  有人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付故渊双臂收紧抱着池郁,他没有说话,只是轻拍着池郁的后背。
  少年的衬衣午时刚换,有股淡淡的洗衣皂荚的香,内疚自责的深海太冰冷绝望,而这个拥抱有人间能触及的温暖。
  池郁依旧无法原谅难辞其咎的自己。
  但是这刻,池郁突然觉得曾经不再面目狰狞,他有了勇气去直面过去。
  …
  …
  烈日当空,午时正是骄阳似火的时候,大多人都不愿出门,而老旧小区大铁门前的上坡路,项青梧哼哧哼哧飞快地踩着自行车。
  他找了个空地,锁好自行车,轻车熟路地找到一栋单元楼,爬上六楼后敲了敲右边的门。
  门一打开,项青梧精力满满地打招呼:“阿姨好!阿白呢?”
  “青梧来啦。”白妈妈弯眸招呼,“鸣风在房间呢。”
  “阿姨我看看他。”项青梧进门,脱鞋换鞋,跑进阿白房间,一气呵成,顺得跟在自己家似地,“阿白!好点没啊!哥哥来看你了!”
  白鸣风躺在床上歇息,听见声响,撑着身子坐起来。
  “慢些。”项青梧连忙上前扶他。
  “没事。”白鸣风轻描淡写地说。
  项青梧瞧他,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白鸣风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没个几十天估计都难恢复正常,右侧额头的头发被剔了一块,贴着厚厚的白纱布,双手手臂上七七八八的淤青伤痕涂着碘酒,都快成一个紫人了。
  项青梧发出惊叹:“你也太惨了吧!”
  白鸣风不置可否地耸肩。
  “你怎么不知道小心点?”项青梧生气。
  “停,打住,我妈已骂过我一次。”白鸣风揉揉太阳穴,“你就别说了。”
  “不行,如果不能好好地说你两句,我岂不是白疼了!”项青梧生气地说。
  白鸣风只觉得莫名其妙:“疼?我摔倒你有什么好疼的?”
  项青梧喊出声:“我心疼啊!!!”


第39章 喜欢他
  “我心疼你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白鸣风的神情一瞬间变得不自然,他扭开头,嘟囔一声:“我才不要你的心疼。”
  “你不要我的,要谁的?!”项青梧竟然还和他犟上了,“还是不是兄弟了?阿白你小时候可没这么口是心非啊。”
  “兄弟兄弟,毛都没长齐就学人称兄道弟,兄弟你大爷!!!”白鸣风听了觉得烦,骂他。
  恰巧白妈妈推门而入,吃惊地捂住嘴:“天哪!鸣风!你在说脏话吗?”
  白鸣风:“……”
  白妈妈是位温婉秀气的江南水乡女子,听不得任何粗鄙言语,白鸣风虽然因初中的事学会了骂人,但在家里他素来守规守矩,是爸妈眼里的乖孩子。
  眼见白妈妈就要上前检查自家的儿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项青梧急中生智,喊道:“阿姨你听错了!我们刚刚在聊游戏呢!”
  “游戏?”白妈妈狐疑地看向项青梧。
  项青梧被她盯得冷汗都下来了,突然灵光一现:“对!我们在说打野呢,不是大爷,这打野啊,就是游戏里的一个位置,阿白这么乖,怎么会骂人呢!”
  “啊……”白妈妈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对对对,就是这样!”项青梧极其肯定,说得他自己都要信了。
  白鸣风:“……”
  白妈妈是进来送果盘的,她将装有切好西瓜苹果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招呼项青梧:“来,青梧,吃水果。”
  “谢谢阿姨。”项青梧也没客气,拿起一块西瓜,“对了,阿姨,阿白脑子没摔坏吧?”
  白鸣风:“……你脑子才摔坏了。”
  白妈妈嗔怪:“鸣风,不可以对朋友这么凶的噢。”
  随后白妈妈苦恼地对项青梧说:“医生说不排除轻微脑震荡的可能性。”
  项青梧大吃一惊:“什么?!轻微脑震荡!这么严重啊!”
  “呜呜,是咯是咯,这孩子都不知道小心点。”白妈妈指尖轻按眼角,忧愁哀伤。
  “就是!阿白你怎么不小心点呢!尽让我们担心。”项青梧火急火燎地说。
  白鸣风:“……首先,轻微脑震荡休息两日就没事了,而且医生说的是可能有,我又没出现头晕呕吐的症状,所以大概率是没有的,其次……妈,我才是你儿子,你别和他一唱一和的啊……”
  “什么一唱一和嘛!”白妈妈生气,“你也不想想,这以后上学怎么办呢!”
  听见白鸣风说轻微脑震荡没事,项青梧放心地啃起西瓜:“嗯?阿白上学怎么了?”
  “你瞧瞧他的腿。”白妈妈苦恼地抚着脸颊,“这上下学我和他爸爸还能接送接送,这在学校期间怎么办啊?”
  “阿姨!”项青梧豪气冲云天,昂首挺胸,“这不是有我呢!”
  “好啊。”白妈妈竟立刻接话,好像等得就是项青梧这句,她笑眯眯地拍着小手,“那我就把我家鸣风交给你了啊!”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项青梧将胸膛拍得梆梆作响,“我!项青梧,别名特靠谱!”
  白鸣风扶额。
  在白鸣风看来,白妈妈并不知道他的事,她只是想在学校给儿子找个帮衬而已,如今项青梧一口咬住直钩,正合了她的心意。
  项青梧还在那夸夸其谈,自吹自擂,白鸣风抬头看着他,无奈又好笑。
  少年五官俊朗,身着比体型稍微宽大些的短袖白衬衣,衣服扣子没扣,里面是白色背心,虽说随意,却显得朝气蓬勃,暖阳从明净的窗户跳进房间,跃至他侧颈肩头,将那处染上金边,白鸣风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
  他盯着项青梧半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样不妥,匆忙收回目光,却发现自己盯着别人看的同时,有人也在看着他。
  白鸣风转过头,对上白妈妈的目光。
  白妈妈意味不明地朝他笑了笑,随后扭开脸。
  有那么一瞬,白鸣风汗毛倒立,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但是冷静下来后,白鸣风觉得自己应该想多了。
  他自幼聪明机敏,知道该如何掩藏秘密。
  初中他曾钻进性取向的牛角尖里,换做别人,早就暴露心思了,可白鸣风不但没有,还独自熬过了那段自我否定怀疑的日子。
  他虽然暗恋苦闷,也害怕伪装被揭穿,但他从不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是件错事。
  “阿姨,我一定会照顾好阿白的,您就放心吧!”项青梧向白妈妈保证。
  “嗯嗯~”白妈妈温温柔柔地笑着,“谢谢你呀,青梧,那你们玩,我先走啦。”
  “阿姨拜拜。”项青梧挥挥手,目送白妈妈离开房间。
  他毫不客气地在白鸣风床边坐下,伸手又拿起一块西瓜:“阿白,这西瓜好甜的,你不吃吗?”
  “不吃,你慢些吃,别把西瓜汁弄地上。”白鸣风话音刚落,项青梧就不小心把一块西瓜掉在了地上。
  白鸣风:“……”
  项青梧慌慌张张找到纸巾,将地板弄干净,把掉地上的西瓜丢到垃圾桶。
  白鸣风调笑:“项青梧,你的别名不叫特靠谱,而是叫特不靠谱。”
  “没,这是意外,你放心,你腿好之前,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项青梧笃定地说。
  “我能有什么需要照顾的?”白鸣风觉得他们操心过度,“体育课我又不需要上,教室到学校就那两步路,撑个拐杖跳跳就好了。”
  项青梧:“……”
  他突然觉得手里的西瓜不甜了。
  项青梧说:“你肯定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吧!”
  白鸣风伸手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边嚼边说:“没有。”
  项青梧抱着脑袋苦思冥想起来。
  白鸣风看着他,觉得好笑:“我这腿就是个麻烦,不抓你做苦力是好事,你怎么还郁闷了……”
  “我知道了!”项青梧突然欣喜喊出声,“我知道我能帮你什么了!”
  白鸣风疑惑:“什么?”
  项青梧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能帮你上厕所!”
  白鸣风:“……”
  “你腿受伤,单脚站立肯定不稳啊,上厕所就需要人扶着!而那个人!”项青梧一指自己,得意洋洋地说,“就是兄弟我!”
  白鸣风面无表情地说,“伤好前,我在学校不会喝水了。”
  项青梧:“啊???不是,阿白,你怎么还害羞了呢?别害羞啊,别把哥哥当外人!”
  白鸣风用口型无声地骂了句煞笔,让项青梧赶紧滚蛋。
  项青梧非但没滚,还坏笑着凑上前,手不安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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