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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抵挡来自病娇的BE[西幻乙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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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你醒了,文森特用羽毛笔的羽尖指了指他放在桌缘的晚饭:“还是温的。”
  你迷迷糊糊扒完了晚饭,他又推了一杯水过来。你茫然地抱起水杯眨眨眼,仍旧觉得脑子晕晕沉沉,恍惚地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外面天亮了么?我睡到第二天了?”
  文森特斜睨一眼,正经道:“不,伊薇尔,你还在做梦。”
  你:“?”
  “所以在梦里我才会对你这么好。”他认真地朝你点点头。
  你:“??”
  “你应该回床上继续睡,不要从梦境醒来。”文森特指了指那张你感觉不太像自己的床。
  你:“???”
  你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地跪坐回床上,掀开了被子,正准备躺进去,被褥上和你不太相似的气味让你猛地清醒过来。
  “……文森特,你居然想让我晚上陪你睡,我奉劝你最好什么时候把爱忽悠人的德性改了……”你幽幽回头,怨气有如实质,阴恻恻地磨牙,“不然我迟早有一天打爆你的狗头。”
  他耸耸肩:“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还以为你对我的床十分满意才霸占了一个下午。如此,请便。”
  文森特将笔竖放在桌上,确定不会滚落后起身开门,对你打了个请的手势:“记得洗碗,伊薇尔。”
  你:“……知道了!”
  他抱臂靠在门板上,双腿交叠,意态闲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我将尽我所能保所有人周全,伊薇尔。”
  “希望你也是。”
  文森特挑了挑眉,似乎在暗示什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拢了拢睡的有些蓬乱的长发,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隔间去;“当然。”
  这正是你要做的。
  人类如何直面与神明之间的差距?不可能的,就算文森特智谋百出,他不过是个人类。
  只有神明才能与神明真正正面对抗。
  受制约的神明,也是神明。
  你也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弄明白,原来想着与自己未来的关系不大才没有深究,现在来看……正需要好好问一问艾斯本。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薇诺妮卡的身体沉睡在圈叠旋转的暗蓝色大小阵法之上。
  艾斯本抱着手中的水晶球,每每想要催动魔法连接遥远的兰顿,却始终踌躇着不敢进行下一步。
  绝对阴暗的环境让他有种安全的错觉,适合他在烦闷的时候消磨时光。
  始终年轻的面容难得被忧愁与躁郁挤满。
  他挣扎着想要下定最后的决心,一次说清楚也好,话到嘴边酝酿了许久也语不成句,零散破碎地比他的心情还糟。
  艾斯本有些时候甚至想朝奥尔德里奇发一通脾气,质问他为什么非要把这件事戳破,让他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坐立不安。
  难道维持原来的秩序不好么?
  他不止一次地这样想。
  他还可以若无其事地索要伊薇尔的画像,他甚至能够理直气壮地朝他的宝贝的脸上落下轻吻。
  可是现在,现在只要脑子里一想到她,他就整宿整宿地难以入眠。
  幸好他忍住了。
  在艾斯本再三犹豫的时候,有人比他更果决地下了决定。
  “哥哥。”
  水晶球亮起,你的声音突如其来,吓得艾斯本差点撒手将手中的水晶球扔出去。
  他想要强行将语气装得严厉一些,好让回应你上次对他的戏弄。
  却被你下一句话惊得手没拿稳。
  “我碰上了一个叫做卡帕多西亚的男人,听他的口气似乎认识你,昨晚他差点杀了我。”
  血从头顶凉到脚底。
  ……伊薇尔怎么,怎么会碰上那个人?!他以为这个早该死绝了的祸害还在沉醉于永恒的睡眠!
  艾斯本深吸一口气,慌忙回问:“你现在还好吗甜心,有没有受伤?他和你说什么了?”
  你:“没有,多亏了哥哥给我的戒指,我很安全。”
  艾斯本:“那就好,那就好……”
  他将刚刚咽下的浊气缓缓呼出,十指肉眼可见地颤抖,隐隐抱不住手中的水晶球。
  你:“可他骂你,还说你不是我哥哥!还……交待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那口气进一半出一半地梗在艾斯本喉头,他一时咳得昏天黑地,牵动了上回与光明神对抗留下的伤口。
  “哥哥?哥哥?”
  你抱着枕头侧卧在床上,听见对面艾斯本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那个该死的赝品!”
  你:“……”
  神明都是互相看不对眼的吗?
  光明与黑暗对抗,他们的两个孩子一个叫对方“劣等货色”,另一个则是“该死的赝品”。
  真是奇妙的兄弟(妹)情,家庭关系很一言难尽啊。
  你察觉到其中有料可挖,忙问:“哥哥,什么赝品?他为什么这样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艾斯本的声音不情不愿地从对面传来。
  “当年的事……复杂的很……你不应该掺和在里面。无论什么也好,我来处理就够了,与你无关,先牢牢记住我说的话,伊薇尔。就算身上流着母亲一半的血脉,说到底你大部分还是个人类,伊薇尔。”
  “好的,哥哥,我听着呢。”
  “我,呃,会挑些能讲的讲给你听。”
  他顿了顿,继续道:“父亲强迫母亲孕下的第一子,名卡帕多西亚,但是那个孩子由于一些原因,死在了我出生的那天……以某种特殊的手段,那时人间被搅得宛如炼狱,我在鲜血与断骨中诞生,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神明也会死亡,但是世界总对我们是优待的,他的躯体不会彻底死去,只是也不会再醒来。卡帕多西亚被匆匆埋葬在神明的墓地与家园,也就是现在兰顿的风廷之所,佛萨肯。”
  “随后,这座曾经是神明故乡的城市被永久地遗弃。”
  “而岁月的流逝带来的是无人料想的厄运。”
  “神灵的墓地无人看守,空荡的躯壳成了最佳的寄生处。被遗弃的城市滋生的怨气与污秽侵入了卡帕多西亚的棺木,逐渐改造了他的身体,直到某天,一个说不清从哪来的怪物将他侵占。”
  “等我们发现的时候,那个怪物已经和卡帕多西亚完完全全,融合为一体了。”
  “他以神之子的名义横行世间,散播祸患——那时我还小,母亲勉力将我保护地很好,我还不曾离开过她的身边,世人不知有我。”
  “后来他看遍了世间浮俗,也许是觉得太过无聊,于是就此沉睡。时过境迁,人类历史中关于神之子的记载佚失散乱,仅留下只言片语的记载,千百年前有人曾给他们的种族带来几乎灭顶的灾难,战争、瘟疫、阴谋、叛乱……诸如此类。”
  你听到这里,感觉这话语似曾相识。
  “是不是听起来挺熟悉?”艾斯本自嘲地笑了笑。
  “因为,当我长大以黑暗神之子的名义行走世间之时,发现人类早就给我安好了未曾预料到的罪名。”
  “我以为我是祭司。”
  “可是在他们眼里,我便是那个曾经临世而后莫名消失的,‘魔王’——人类将我俩当成了一个。”
  艾斯本自嘲地笑了笑。
  “当年的事和父亲激动时犯下的过错有关,出于愧疚,他从来不过问卡帕多西亚的事……也许这就是血缘吧,哪怕那玩意就是个赝品。这就是他敢肆无忌惮行走人间,并且攻击你的缘由,所有他做的事,父亲,一律当作不知。”
  等到艾斯本的讲述停下,你才问出了你一直想问的问题:“……那哥哥,还是我哥哥吗?”
  “伊薇尔,我可以说不吗?”艾斯本沉默了一会,说道,“现在你可以不把我当作哥哥了。”
  “伊薇尔,假如我把城堡装饰成你喜欢的样子,你会愿意住进来吗?”
  “我的意思是,住到你白发苍苍都可以。”
  “一直,一直。”
  “像这样陪着我,直至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讲一个吓死宝宝的事QAQ今天晚上码字的时候,快要码完了,突然听见背后妈妈叫阿斐,但是……
  阿斐身后只有一面实心的墙。
  阿斐的妈妈早就在隔壁房间睡着了……
  所以,是谁在叫我qaq?!
  阿斐亲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吓瘫了的刺激感觉orz太可怕了╥﹏╥…感谢在2020…07…1023:57:33 ̄2020…07…1200:33: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Jirafa不是长颈鹿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3章 、八周目福克茨
  你并不是第一次意识到死亡离你并不遥远。
  但是像这样亲身感受颓废与狂乱的氛围,还是头一次。
  刚刚一个醉汉往你的肩膀上狠狠撞过,摔在地上,倒地不起。酒瓶碎裂,瓶中的液体浸润了脚下的土地,醇香四溢。
  而路过的人熟视无睹。
  墙根底下的人三五成群,穿着破烂不能蔽体的袍子在悉悉索索地暗暗交谈着什么。落单的人则蜷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的晕睡,即便是有醒的,亦是惊笑、尖叫、痛哭、狂怒……混乱的不堪入目。
  那些人的状态唯一相同的便是如临天堂的飘飘然,对比起恶劣的处境,总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错觉。
  如入狂想魔障。
  来往的人之间互相避开,仿佛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怪物。但凡衣着稍微考究一些的口袋里都装满了鲜花包。
  地上腐臭的污水四处横流,无论是不可明说的生活污水还是坑坑洼洼的泥地,又或是说不清来自于哪只被屠宰的可怜虫的鲜血,都混合在一起,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气味。
  摆摊的小贩恹恹欲睡没什么精神,有些手里握着细棍,看见老鼠从店前蹿过,便上去甩着棍鞭驱赶抽离。
  文森特紧紧抓着你的手腕,你们警惕地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茫然移动。
  福克茨,风穴。
  那夜你拒绝了艾斯本。
  “不,哥哥,我还想多看看这个世界。你的城堡很好,可我是个胆小鬼,害怕没有太阳的荒凉。”
  他一定很伤心。
  接近一个月的行程,他都没再来联系你,你也没有好意思去麻烦他。
  你与艾斯本之间竟然会用上“麻烦”这个词了……
  思及此,你浅浅叹了口气。
  自船只修复后,你们一路日夜兼程,终于到达了这座风廷之所的起始点。
  昨日尤金同以前一般下船置办补给,回来的时候突发高烧,说了一大堆胡话,更要命的是形态癫狂,不像生病反像中了诅咒。无奈之下,大家只好拿绳子将他的手脚捆绑起来才得以消停。
  与他同去的水手也得了相似的怪病,只是有些人症状与他恰恰相反,极度迟钝,对外界几乎毫无反应。
  你和文森特最后决定亲自来看城中怪异之处到底在哪里,等走到城内才知道情况可能超出了你们的预料。
  街上四下奔走以天为被的流浪汉与你们水手相似症状的数不胜数。
  糟糕至极。
  如果佛萨肯的情况比这还糟,那一定是炼狱在人间的映现。
  手腕上的力道让你不由得痛呼出声:“你抓的太紧了,文森特,我的手很疼。”
  握着你的手力度稍微减轻了一些,但仍然紧的要命。
  “我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容易走丢,文森特。”你头疼的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按压着太阳穴,小心地跨过了凹陷的水坑。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我是为了以防随时有意外发生,只有这样紧紧抓着,才能够确保我们不会被人设计恶意冲散──落单有多危险,不必再让我来强调了吧,伊薇尔?”他放缓了步伐的速度,好让你跟上。
  “好好看看你的领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你应该也发现了吧,许多人的表现已经难以用不正常来概括。”
  文森特不着痕迹地大致判断了一下城内的方向,将路线记在心中。
  “嗯……我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偷偷转身,瞄了一眼口水流到身上也浑然不觉的一个流浪汉,他瘫在一户人家的窗户下边,神情极度满足。
  文森特悄然敛容屏气,垂眼移眸,你四处张望的神情尽收他眼底。
  有机会握紧的时候,他一定时刻把握,为的就是以后即便放下也不会后悔。
  往事不谏,当下不惑,来者未必可谋。
  他只规划可以规划的,剩下的,交给命运。
  “驾——”
  木轮滚滚,一路将水坑碾的到处飞溅。
  女孩们连连惊叫,慌不择路,都快顾不上提起自己的裙摆,被溅了一身臭烘烘的泥水。
  细软的窃语透出主人们的不满。
  闹市内的叫嚷越发热闹。
  文森特一个反肘将你拉在身后,避开了突然冲来的马车,语速极快:“这种大规模的发病来源是什么,是否会传染,自发的还是引诱的,就有待考究了。”
  “……文森特,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特别奇特的地方?”你等马车驶远,上前挽住文森特的手臂靠着他低头悄声说,小心抬眼扫了圈道路两旁的店摊位,“我们经过的所有水果店,只要老板是用白头巾缠起头发的,哪怕路上行人两两离的再远,店前都拥挤地难以下脚。”
  “对了,还有一点,店内所有员工袍子背后都被撑的极大,无论男女老少都显得虎背熊腰。”微风拂面,略微弯曲的前额碎发飘坠不定,你补充道。
  “噢噢,那个人又拿的是红色浆果!前一家店也是,几乎每个人都在买!还有浆果馅的点心,也卖得特别好!”
  你小声感叹,顺手不太耐烦地将额发往后捋。出来太久,不像在皇宫内有专门的理发师,现在你的刘海不长不短,恰好是最尴尬的生长期,每每挡在眼前惹人烦。
  不够别到耳后的长度,只能不停撩起、坠下,重复不断这个乏味的过程。
  径直往前的脚步一停。
  你茫然地被牵进了家一看就不像某人利落冷调做派的首饰店内。
  店铺内空间仅容客人腾移转身,店主是一名温婉的金发女性,同样用白布将头顶缠住,露出白皙的高额。
  玻璃柜台上漂浮着烛火几根,内里摆着琳琅满目的小手工制品。
  最贵的展台内挤满了被雕琢成各色形状的银链水晶项链与手链,连照明用的都是银底花叶灯托;而相对的展台则挤满了木质手镯、挂牌,可怜的半截白烛直接凝固在玻璃上,烧的无精打采;店主优雅地撑在中间展台上打瞌睡,手上尚且把玩着展台内粗细不一的丝绸缎带中的一条。
  文森特承受着你见鬼一般的目光在三个柜台中挑挑拣拣,丝毫不受影响。
  看了一会你觉得没什么意思,便研究起老板娘来。
  ……这个面孔特征……近看似乎与人类不太相同……下巴骨骼的走向尖滑,一路沿至白巾内。
  你站在原地,侧头,伸长了脖子眯眼打量老板娘的样貌,耳朵处微微鼓起的那块形状,有些像叶片。
  你:!
  这是,精灵?!
  先前你看到的那些包裹在白头巾下的“壮伟”身材,应该是他们的翅膀在衣服内撑起的一小片空间。
  精灵在魔法以外的地域与人混杂而居,你为自己所发现的事实感到无比震惊。
  三根漂亮的绿底金边缎带与一根银发夹被人摆在你眼前。
  “您好,我们想要这些。”
  撑着下巴的金发女精灵瞬间惊醒,她十分温柔细心的将饰品包装好,等你们付完钱,忽然神神秘秘地拿出了红色的浆果——正是你先前见过的那种。
  “两位是从外地来的吧?想要试试吗?美味可口的鲜美浆果,一个能解渴,两个能送您到无与伦比的美妙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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