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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得野 完结+番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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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俱乐部要会员才能进,两人没走阿平的路子,直接装作普通的富二代游客,办了两张会员卡。
  相野看着邢昼熟练地刷卡签字,等服务员走开,不禁问:“缉凶处的经费多吗?”
  邢昼:“还可以,怎么了?”
  相野:“陈君阳没钱交网费,还要蹭我热点。”
  邢昼失笑,“他的零花钱都被桃子扣着了。”
  相野:“?”
  邢昼:“他以前有段时间很喜欢看直播,花了很多钱。”
  相野只知道陈君阳喜欢看狗血电视剧,倒是不知道他还爱看直播。看邢昼这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八成是被骗了。
  邢昼怕他误会,便又为陈君阳辩驳了一句,“他看直播,其实是为了研究声卡。”
  原来如此。
  俱乐部很大,主要分为两个区域。一个是停靠着大大小小游艇的码头,一个是连通着私人海滩的度假酒店,每个区域都有单独的入口,里面则是连通的。
  相野和邢昼从酒店入口进,因为服务台在这边,两人办好了会员卡,就有服务生领着他们进去,一边走一边做介绍。
  酒吧、台球厅、spa馆、健身房,这里还真是应有尽有,从窗户望出去的视线也极佳,坐拥最佳的海景。
  到了沙滩,服务员就回去了。相野站在遮阳伞下不肯出去,视线搜寻着那几张照片拍摄的地点,然后根据拍摄角度逆推到拍摄者所站的位置。
  “沙滩虽然不是同一片沙滩,但海是同一片海。”相野忽然道。
  “你还是怀疑王文志?”邢昼问。
  “例行怀疑。”相野抱臂,“篝火晚会举办得很顺利,我也查过那天的天气,海面平静,无风无浪。王文志是个游泳健将,三十几岁身体正好,从那边游过来,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那张照片。
  “我刚才在游泳馆见到了王文志,他坐在观众席,拿着相机在拍照。我试探了一下,他的脚没什么问题。服务员说他抽着筋了,是在5月6号,褚秀秀坠海的几天后。”邢昼道。
  这样一来,王文志的嫌疑就小了很多。
  相野若有所思,邢昼便道:“你留在这儿,我去前面看看。”
  邢昼一步就从阴凉处走进了大太阳里,顶着烈日行走,不戴帽子也不撑伞,眉头都不皱一下。相野看了一会儿,看热了,干脆躺到旁边的沙滩椅上,摆出了一贯的慵懒姿势。
  王文志、褚秀秀、青叶,这几个名字不断在他脑海徘徊,他仔细想着,理顺思路。好不容易心静下来了,他想看看邢昼走到哪儿了,一抬头,发现人正在跟身材火辣的大美女聊天呢。
  型男配美女,真是好养眼的一幅画面。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邢昼就跟人家走了。那边有一群人在玩冲浪,美女高举手臂跟他们打招呼,不一会儿,就有人夹着冲浪板跑过去。
  他们似乎都是认识的,俊男美女,至不济,身材也很好。夹着冲浪板的那位最为高大,一身肌肉,古铜色皮肤,笑起来牙倒是挺白。
  邢昼还带着墨镜,一身凶性稍稍遮掩,不动手的时候,也是个斯文人,一拳能打掉你脑壳的那种。相野偶尔会在他身上看到点斯文气质,大约是他当助教时候养成的,只是不多见。
  拿来骗人倒是可以。
  紧接着,这斯文人就摘了墨镜,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冲浪去了。
  “wooooooooooo!”岸上的人在欢呼,嚷嚷得相野不胜其扰,干脆盘腿坐了起来。服务员恰好端着饮料走过,询问是否有人需要。
  相野随手一招,拿了杯冰镇果汁。
  海上冲浪仍在继续,或许是因为冲浪的人技术太好,观赏性极佳,聚集的人渐渐多了。躺椅区很快就只剩下了相野一个人,咬着吸管,一杯果汁喝半天也喝不完。
  其实相野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因为隔得有点远。但哪怕只是模糊的身影,相野也能认得出来。那人身上总有种坚如磐石的力量,无论身处何地,都能给你走出如履平地的感觉来。他只要站在那儿,也不张扬也不刻意出风头,就能稳稳控场。
  想着想着,相野不由支起了下巴,远远地看着邢昼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蓦地,一阵风吹过,把他的帽子给吹掉了。碎发脱离了束缚,拂过他的眼角,也让那双漂亮的眼睛暴露在他人的视线里。
  一只手捡起了帽子,手的主人抬头看到相野,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加掩饰的赞叹,不由问:“是你的帽子吗?”
  相野:“是。”
  那人又忍不住上前,“你一个人?”
  相野微微一笑,“是啊。”


第61章 美人计
  邢昼冲浪回来的时候;相野已经跟着捡帽子的人走了,对方邀请他去海钓。决明当了回传声筒,说:“崽崽让我转告你;他回来请你吃鱼。”
  “你真的确定他这么说?”邢昼蹙眉。
  “咳。”决明打着哈哈;“反正就那意思呗;话说头儿你还会冲浪啊;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啊。那你游泳是不是也很厉害,跟那个王文志比怎么样?”
  “学游泳不是为了跟人比的。”邢昼声音冷酷。冲个浪回来;他身上都湿了,薄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好身材;引得附近走过的人轻佻地朝他吹口哨。邢昼却只蹙蹙眉,眸光远眺海面。
  一艘游艇驶过;留下一道翻涌白浪。赤着脚的少年靠在栏杆上,风吹着碎发;微微仰头,头顶的蓝天恰好有一只海鸥飞过。
  相野。
  邢昼想起他根本不会游泳,按住耳麦;道:“相野,你跟谁在一起?”
  隔了两秒;相野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像被太阳晒过似的,“盛明;家里在附近买了别墅的;我套过话了;他隔三差五就会过来海边度假,所以篝火晚会的时候可能也在场。”
  邢昼蹙眉,“你不会水;在海上小心一点。”
  相野:“嗯。”
  邢昼:“别跟他们纠缠太深,别喝酒,日落之前回来。”
  他不知道,当这句话话音落下时,盛明恰好端着酒杯走到相野面前。那是杯香槟,浅金色的酒,在阳光的折射下很好看。
  “你应该成年了吧?”盛明挂着笑打趣,“否则我可是教唆未成年喝酒了。”
  “要查我身份证吗?”相野略略挑眉,矜持又高傲,唇角还带着点这个年纪特有的属于少年人的笑,一下就晃了对方的眼。
  这鬼使神差的,酒杯就到了相野的手上了。他沾了沾唇,没有多喝,但这态度可取悦了盛明,道:“你在这里吹会儿风,我进去准备一下。你会钓鱼吗?不会我教你。”
  相野:“好啊。”
  盛明满意地走了,只是临走前扫了相野的耳麦一眼。那东西像无线运动耳机,年轻人很多都喜欢戴,他便也没多问。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相野才回答邢昼:“我要摘麦了。”
  邢昼沉声,“你在喝酒?”
  相野:“放心,我有分寸。”
  邢昼:“那你告诉我,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去套话?”
  相野:“那还能用什么?”
  那话音断了断,随即带来一声轻笑,“我看他好像对我有点意思。”
  通讯随即挂断。
  唯有决明依旧活跃地在耳麦里发出惨叫,“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崽!是谁?!盛明是哪个不要脸的小子,竟敢看上我的崽!!等等,不对,我的崽有人喜欢那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管他是男是女,都逃不过我崽的魅力,但是不行啊啊啊啊啊我的崽还那么小!啊啊啊啊啊!”
  他越说,邢昼的神色就越冷,看着海面的眼神能把海水冻结。
  话说回相野那儿。
  他原本只是接了盛明的搭讪,为满足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专门去刺激邢昼的。谁知道那么巧,盛明竟真的有可能参加过那场篝火晚宴,于是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对方的海钓邀请。
  盛明给他的酒,他也是真的只喝了一小口,转手就全倒进了海里。不过不会喝酒确实很麻烦,以后或许得练练。
  在邢昼身上练。
  相野又吹了会儿风,确定微量的酒精没有影响自己的大脑,这才慢悠悠往船舱里走。迎面撞上盛明,对方正端着果盘出来找他。
  “外面坐吧,今天海上风不大,吹着正舒服。”盛明对相野很殷勤,有点夸夸其谈的毛病,举止却并不算轻浮。
  怎么说呢,若要相野用两个字来概括他的行为,那无非是——颜狗。
  倒不像是真的对他有意思。
  人家海钓的技术也是实打实的,拍拍自己胳膊上的肌肉和那晒出来的古铜色肌肤,“看到没有,哥练出来的。”
  相野:“这儿的鱼好吃吗?”
  “那要看什么鱼了。”盛明说起鱼来,那是头头是道,什么鱼适合生吃,什么鱼适合清蒸,放什么佐料,他都知道。
  话题顺利从吃鱼的一百零八种方法,扯到5月1号晚上的篝火晚宴。相野从照片上看,那篝火晚宴上也有烤鱼。
  相野:“我看过照片,那天的鱼看着就挺香的,或许是照片拍得好。”
  盛明大喇喇地往后靠在栏杆上,喝了一口酒,说:“鱼香不香,可跟照片没关系。下次甭让我再看见那龟孙儿,我非一脚把他踹海里不可。”
  相野略略挑眉,“你们有仇?”
  盛明:“什么有仇,那是我单方面看不起他。一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坯子。跟我有仇?他有这资格吗?”
  相野:“他对你动手动脚了?”
  “噗!”盛明差点一口酒碰到相野脸上。相野嫌弃地往后挪了挪,盛明便立马为自己辩解道:“哪是我啊,一不认识的小姐妹。那老坯子拿着个相机就在那拍拍拍,我看那拍的角度都不对,直接给我一杯酒干上去了。啧,我没泼他脸上那是给他脸了,他还挺委屈。”
  相野:“那后来呢?你赶他走了?”
  盛明耸耸肩,“没啊,给他发工资的又不是我。让他在那儿继续拍着呗,谅他也不敢再作妖,看我吃好喝好,他心里得多气。”
  相野听他这语气,要多讨厌王文志,那也是没有的,顶多是瞧不起。顺嘴拎出来埋汰一顿,主要是为了在相野面前彰显自己见义勇为的帅气。
  这是出身优越带来的底气,路见不平,就一杯酒泼上去不带犹豫的,但转眼间又抛诸脑后,自顾自玩乐去,所以相野再想问他之后有没有注意到王文志,也是白问。
  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盛明泼酒的时间点差不多是在八点半,那时候王文志确实在俱乐部。
  海钓进行得很顺利,盛明惊讶得发现相野一点就通,是个钓鱼的好手,因此对他更热情几分。
  另一边的邢昼,还在继续调查的路上。
  决明已经嚎得嗓子都干了,最终总结出一句话:“头儿,你没有心。”
  这句话说得,可谓是痛心疾首。他还跟着继续做注解:“崽崽在缉凶处,就跟你最亲了,你说什么他都听你的,对不对?你看我说的他听吗?阳阳说的他听吗?阳阳那智商,被他耍还差不多。就连大棉花,崽崽都能跟他聊个你来我往呢,就你,让他训练就训练,让他休息就休息,他喝醉酒都只听你的。裴光光还一度怀疑你对他潜规则呢,啧啧啧。结果今天,我们崽崽为了缉凶处、为了大业、为了爱与和平,都用上美人计了,小小年纪牺牲至此,你却还一点都不关心他!”
  邢昼深吸一口气,“我没有不关心他。”
  决明要是看得见邢昼的表情,他万万不会这么放肆。可他不是看不见么,听见他的语气好像跟平时那冷冰冰公事公办的样子没什么两样,登时嘀咕道:“那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邢昼的语气更冷一分,“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
  决明这下感觉到了,干笑道:“这就去、这就去。”
  耳麦里终于清净了,邢昼的心里却平静不了。决明的话一遍遍盘绕在他心上,配着往昔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完全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就算邢昼定力再强、再镇静,只要转头看一眼那片海,他就又能想起相野来。
  那个少年在海上。
  很快又到了日暮时分,太阳在远方的海面上平缓着陆。她像个多情的美人,对着这世界上最大的一面镜子顾影自怜,让那镜子都羞怯起来,泛出玫瑰色的红晕。
  她们热情又小心翼翼地相拥在一起,就连大地都沉默地歌颂起了这浪漫的爱情。
  “多美啊。”补习归来的褚秀秀,发出了如是赞叹。
  邢昼没有说话,只沉默地朝他伸出手。褚秀秀便把一个信封交给他,“小心点,那叶子枯了之后很脆。”
  褚秀秀拿来的是原主夹在信封里的那片叶子,联系到笔友“青叶”的名字,或许暗藏着什么线索。
  邢昼拿出来仔细看了看,是一片槐树的叶子。这种树在全国各地都有,没什么指向性,而且指不定是褚秀秀随手摘的,很难凭这个去追查。
  倒是可以查一查指纹,但这就要拜托阿平了。
  邢昼暂时先将叶子收起。
  褚秀秀好奇地东张西望,问:“大外甥呢?他没跟你在一块儿啊?”
  邢昼:“嗯。”
  两人沿着海边小路往沙滩走,褚秀秀又问:“他去干什么了呀?一个人没问题吗?他还小呢,这么晚了,该吃晚饭了,我们不去接他吗?”
  邢昼:“不用。”
  褚秀秀眨巴眨巴眼,“你好像很放心他嘛。”
  邢昼:“他不是普通人,有独当一面的实力,只是缺乏足够的经验。”
  褚秀秀:“那现在就是他积累经验的时候?”
  邢昼又不说话了,以沉默作答。
  褚秀秀看着他从头至尾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在背后吐了吐舌头,又不禁好奇地凑上去问:“在你心里,你觉得他怎么样?”
  邢昼终于投去视线,用肯定的语气说:“你对他很关心。”
  褚秀秀:“大外甥嘛,我跟他舅舅有交情的,可不得多关心关心他。他这进了缉凶处,无亲无故的,万一受欺负了怎么办?”
  有我。
  邢昼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嘴唇紧抿。
  褚秀秀还以为自己冒犯到了他,讪讪解释:“我可不是内涵你欺负他啊,这不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你们缉凶处,现在就相野一个人身上有鹿野的血统吧?我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说着,褚秀秀的语气又唏嘘起来,踢着地上的石子,说:“其实我们鹿野,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团结一心的概念。或许跟我们没有一个固定的家有关系,那片平原太大了,适合居住的地方又太小了,大家抢来抢去,为了一口吃的有时候就能痛下杀手,父子关系都不算稳固的,更别说朋友了。我来这边后,看了你们很多的影视作品,反反复复都能提到‘家’这个字,家啊国的,奉献啊牺牲什么的,对我们来说都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我看了很羡慕。”
  末了,褚秀秀看着只剩一丝余晖的海面,微笑着说:“其实相野,已经是我们之中很幸运的一个人了。有人想把这种幸运扼杀掉,我却希望这种幸运可以多一点。希望嘛,就是无数个幸运叠加在一起的。”
  邢昼审视着褚秀秀的侧脸,古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能说出这种话,倒让他有点刮目相看。或许这是拓真让她来找宋沅的原因,他们是一路人。
  “你跟宋沅是什么关系?”邢昼问。
  “我们啊……这得追溯到我母亲了。”褚秀秀俏皮地眨眨眼,赶走忧伤,又是个快乐的姑娘,“等大外甥回来了我再说啊,今天晚上吃什么?我可跟家里说补习班的同学请吃烧烤才出来的。”
  那就是要吃烧烤的意思了。
  可邢昼也不确定相野会不会回来吃晚饭,左思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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