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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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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两位神君你更喜欢哪一个?”
青木仙君道:“四象神君守护仙界,都是叫人倾慕的,不过孟章神君是我的主人,我原是他府中仙童,后来才封的仙君之位。”
“那我就要孟章神君给的名字。”他从青木手中抽出一纸笺。
青木一笑:“那好,我回去复命了,你现在未生灵力,多有危险,我尽量抽空常来看你。”
后来,他灵力生出后,不需要青木仙君保护了,但青木仙君还是时常来看他。
那时候,他非常想一个念头,他对青木说:“妖能成仙吗,要不我也去仙界吧,这样你就不必总是辛苦下来看我,而我也不必只能干等着。”
青木仙君认真地点头:“可以啊,只是不易,其实非但你们妖族,就算人类,想要修仙也都不容易的,若非命里有仙缘,基本没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仙界倒是有一上古之器,名曰羽生镜,叫纵无仙缘之物亦可羽化登仙,这羽生镜只可照一人,数万年还没有被拿出来用过,天帝要选无仙缘之人登仙界,想必得经过万千考量的。”
他瞧着玄庸失落神色,又道:“仙界千万年清孤,哪有人间自在,那真有仙缘之人或许还不愿意登仙呢,你倒上赶着要去。”
“可是仙界有你这个朋友啊。”
“你要是去人间,也能交到很多朋友的。”
玄庸沉思须臾:“但人类只百年光阴,我才与他们熟悉,他们就要离去了,待来生转世,又得重新认识,我觉得不好。”
青木仙君无奈地笑。
待仙君要回去时,他下定决心:“我想要羽生镜。”
仙君惊吓得跌落回来:“那我可没本事给你,这是仙界至关重要之物。”
玄庸从梦中睁眼,梦里最后一个印象便是青木仙君掉下来的样子,他很想笑,又笑不出。
后来羽生镜被打碎了,这条路就断了,没有仙缘的万物生灵,再也没机会成仙。
有人扣门,他坐起来刚应了一声,却发现来人不是在敲自己的门,而是对面陵光的。
☆、生祠
他起床看了一下,又是梁承要进陵光的屋子,无奈摇头:“这小王爷真是一根筋。”
陵光开了门,还打着呵欠,挡在门边并不打算把人让进去:“又教术法,折花术已经学会了?”
“学会了学会了。”梁承兴奋道,举起了手,“你看。”一个决捏起,然而手里却没有花,只有一条丝带。
陵光骇然,立即摸自己的头。
还好还好,发带还是在的。
梁承懊恼,抱头就走:“啊啊啊还是出错了,我要接着练接着练……”
人跑走了,陵光还抵门站着:“那这丝带从哪儿来的?”
他在探寻,不知对面桌前喝茶的玄庸已呛了一口水。
玄庸不是有意要看,他房间的门没关严实,坐在桌边刚好能看见对面。
他望见陵光的里衣系带被抽走了,那衣襟缓缓向两边敞开来。
陵光站在门边思索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反应过来。
玄庸转了个身,不再看那若隐若现的景色。
而后听一声惊呼,那道门“啪”一下关了,继而传来窗户打开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伴随着一声怒吼:“梁承!”
梁承在院子里“哎呦”了一声:“神仙哥哥我不是故意解你衣带的,我现在进来还给你……”
“滚,不要了。”窗户“砰”地一下又关了。
玄庸在房内捂着嘴已要笑出声。
然而他听到那小王爷顶着深秋的凉风,还在院中一遍一遍念着决,却又一点也不想笑了。
若是一个人知道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又该会怎样呢?
几天无事。
这一日下着雨,有个衣衫褴褛的小少年在陆宅门口东张西望,见到一人忙上前截住。
刚买吃食回来的陈渊被阻拦,一惊,听那人喊道:“陈哥还记得我不?”
陈渊扒开他脏兮兮的头发,好一会儿才认清楚,却是骇然:“小欢,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
这是陈渊以前结交的玩伴,那时这人是富家公子,来烟城亲戚家玩,两人关系很不错,陈渊以前总带来灾祸,招人排挤,这个外来的朋友是鲜有的不在意的。
小欢很是看得开:“哎,赶路赶的,外面总是打仗,就算有万贯家财也遭不住流离失所啊,好在爹娘还在,有人就不怕,你不知道,我见到很多人亲人都没了,很可怜的。”
陈渊心里一阵难过:“战乱不断,最难的的确是百姓,好像……烟城这边儿稍好些,还是平静的。”
“是啊,所以我们一家来烟城投奔亲戚么,我们刚到这里,正巧在街上看你眼熟,跟到这儿才敢打招呼,没想到真是你。”
陈渊连忙将人往里面引,对方却一摆手:“不了不了,我爹娘还在前面等着我呢,等我们安定了再来找你玩儿。”他抬头看了眼门头,“你如今住这儿是吗,那以前城外的草屋还住不住?”
“我偶尔会过去看看。”
“哎,那房子既然你还要,我就要跟你说了。”小欢拉住他道,“我们今天进城从那路过,看见一群人正在拆你那屋子啊,是你安排的还是怎样?”
“啊?”陈渊大惊,“拆我房子?”
“你不知道啊,那赶快去看看吧。”小欢回头,“我得走了,回头见。”
他走了,陈渊也将手中的东西一放,要往外跑。
玄庸在门边叫住他:“等我一下。”
他刚巧要出门,恰听到这一番话,也忘记要出门做什么了,便与陈渊一起:“我同你一道去看看。”
“你这么好心?”陈渊边跑边笑道。
“虽然你对我一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但我总归答应了阿心要照顾你。”
“答应照顾我的是江兄。”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哼。”
到了城外,那小屋果然已被十数人占据,这些人拿着锄头刀具敲敲打打,噼里啪啦,玄庸留意了他们的衣服,蓑衣下是那日在城内骑马的一队官家人。
朝廷中人要来拆一个穷书生的旧宅,这有点难以理解。
莫不是这屋子里埋了什么宝物?
可他们显然没在挖掘什么,正在锤击墙面,要把这正面一道墙给推倒。
陈渊跑过去奋力推几人,但力不能及,反应过来的官差们把他推倒,并很快将他控制在佩刀之下。
陈渊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他再起身,重新被推了回去,那佩刀离他的脖颈更近,他还是要动,脖上被划出一道细细血痕。
玄庸绕至那拿刀人背后,手背一打,趁这人倒下之际抢过他手中的刀,揽起陈渊,周围人瞬间包围过来,刀锋相触之声与雨落之声交杂,地上的水汇成细流,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了红色,稀里哗啦流淌。
这些官差训练有素,打斗十分有经验,玄庸要护着陈渊,他如今不能施咒,只会这些拳脚功夫,那雨中的血有对方的,也有他的,待双方僵持许久直至对方不敢再乱动时,玄庸侧目看了看,好在陈渊没有再添新伤。
在僵持中,他们也才终于得来了问话的机会。
陈渊虚弱道:“你们凭什么拆我的房子?”
对方有一人站出来:“我家大人看中了这儿的风水,要在这儿立生祠。”
玄庸道:“从未听说过给自己建生祠的,你家大人哪位?”
对方昂首:“当朝骠骑大将军。”
玄庸眯眼:“那个皇帝身边从无败绩的将军?”
“知道就好,识时务的赶紧让开,过几日将军要回乡祭祖,这里要赶在将军回来时建好,耽误了事,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骠骑将军是烟城人士。”玄庸冷道,“不管他是谁,这里不许动。”
“不识好歹,找死!”对方说罢,便又围攻了上来,玄庸只得把陈渊放在一旁,起身迎战。
陈渊意识渐弱,迷糊之中看到玄庸殊死拼斗的模样,那雨水流淌,血也滴落,还有被砍断的衣角翻飞,飘飘然落在面前,他说不出话,只剩下思量:“我到底还是个祸害。”
闭上眼的时候,他听玄庸喊了一声“千里。”
想来是有人相救了。
他昏昏沉沉地,睡的不安稳,那一片衣角在眼前飘来飘去,还有最后听到的喊叫,他想,江兄能敌得过这些人吗,他不该来啊。
他忽然惊坐起来,也大喊了一声:“江兄!”
陵光讶异:“你梦到我了?”
他余悸未消,喘着气,看自己已躺在陆宅的房间:“江兄你去救我们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陵光抽回袖子,往旁边指:“骠骑将军的人,见到他还敢动手?”
他视线转向梁承:“多谢王爷。”
梁承面露苦色:“可还是去晚了,叫你们受了伤。”
他立即想起来眼前只有这二人,忙问:“那家伙呢,他怎么样?”
陵光回头一瞥:“没事,在他房里躺着,正好,你醒了我去看看他。”
梁承也起身:“我去给你们熬药。”走出门又提醒,“你注意点儿啊,脖子上的刀口虽然不深,但还是溢血,不要用劲儿哦。”
陈渊这才察觉脖颈有些刺痛,想想那刀锋若是再近一些,怕是已经没命了,他心惊胆战,摸出怀里的帕子颤颤巍巍擦汗。
陵光走到玄庸房间,踱了几步,坐在床边抱着胳膊:“大老爷,已醒了就不要装睡了。”
玄庸努努嘴,睁开了眼:“这你都能发现?”
“你睡着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他答。
“你倒是很了解嘛。”
陵光照着被褥捶了一下:“看来今天应该再晚点去。”
这一拍,玄庸却皱眉咳了两声,他的伤是货真价实的,但还是嬉皮笑脸:“无所谓啊,区区凡人,打不死我的。”
陵光认真看着他:“打不死,难道不会痛吗?”
玄庸的笑意一僵:“这些痛算不得什么。”
陵光好似有些生气,又抬手:“那我再捶你一拳试试?”
玄庸闭起眼:“好啊。”
“你……”
玄庸等了半晌,睁眼见他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又笑起来:“看来江兄舍不得啊。”
他故意加重“江兄”二字的语气,陵光知晓他当是听到了方才陈渊醒来的呼喊,也笑道:“看来玄公子还不若旁人领情。”
玄庸微怔了下,半撑起身子道:“我领情的,我也梦到你啦,真的。”
陵光冷笑:“是又梦到我躺在草席上吗?”
“啊?”玄庸转着眼珠,“怎么会呢,要躺也应该……”他一点头,“躺在花海里啊。”
“你……”陵光听此话,忽脸一白,陡然起了身,接连退后几步,慌乱看他。
玄庸莫名其妙,看他脸变得通红,疑惑道:“怎么了嘛?”
“你好好养伤吧。”陵光不答话,转身走得很快。
玄庸还是糊涂,思索了好半天,花海怎么了,不是很美吗,为何他反应那么大,难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难道他真是管花的仙君?嗯,应该是的,只怕他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讲,不过话说回来,管花没什么啊,日日与花草为伴,修身养性,多好啊。”
千年前的辛离山的确是有花海的,粉色的,柔和的小花,漫山遍野连成一片。
☆、显形
陈渊拿帕子擦了一回脸,又想起了那个衣角,他也想起了陵光之前说当再次见到同样的衣角时,也许状纸就会显字了。
他就拿手中的帕子去擦拭了那状纸。
不知为何这块帕子能叫字显形,但已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瞪大眼睛,只觉那上面每一个字都叫他血管暴涨。
杨氏所告之人,正是那位无法无天的骠骑大将军,在今日的事情发生后,字迹就显露时,陈渊已有所猜测。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断断不能接受这字字血泪的描述。
那位大将军欺辱杨氏致其有孕,杨氏欲状告其所为却招致杀身之祸,被将军亲手溺死在水中,杨家父母书写这一纸血字状书,却没能有机会递到京城。
陈渊握紧拳头:“这人也太狠毒了,将军有什么了不起,天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呢!”
他捏着状纸就跑了出来,走到院子里,一阵凉风吹过,方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了,他现在能去找谁算账?
但心境难以平复,他站在树下抚着心口。
梁承端着药碗过来,见到他连忙道:“怎么起来啦,快回去躺着。”
“小王爷我跟你说,你不知道,那个骠骑将军……”他咬牙切齿,要拉着来人说话。
梁承正好也有话说:“对了,说起大将军,我其实……”
“好吧,你先说。”陈渊还没组织好话语。
梁承低着头道:“我已经叫他们回去告诉大将军了,不许动你的房子,你……你别生他气了啊,我是没办法帮你去找他报仇的,在京城的时候,也就他对我好,其他人道我是王爷,他把我当成孩子,我只在他那里感到些许温情。”
陈渊紧锁眉:“可他不是好人啊,他很狠心的。”
“他常年征战,要是不狠心,早就没命了吧,沙场自有生存的规则,咱们这些纸上谈兵的,说他狠绝,岂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说的不是这回事儿。”梁承将状纸往面前一横。
还没打开来,却碰翻了药碗,刚熬好的药汤全都洒在梁承的手上,他痛呼着起身,在院子里上蹿下跳。
陈渊这才想起来,这个京城来的小王爷,未来的天子,今天亲自下厨煎药。
这辈子都没做过吧。
他深吸了口气,将那状纸往身后一藏,好吧,我不叫你看这些了,但……那人对杨家所做过的事情,绝不能原谅。
藏好后走过去,拉起梁承的手:“我给你上药吧。”
连着数日雨下不停,十一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但天灰蒙蒙的,街上行人不多,有人闲谈:“骠骑将军回来到底是祭祖还是给自己建生祠啊?”
“他眼里哪里有祖宗,为自个儿来的呗。”
“小声点,别被听见……”
陈渊听到了这话不放心,仍决定要去城外看看,这一回他没有冲动,先回家跟几人说了说。
自是要一并过去看的。
虽然下着雨,城外还是有不少人,仍穿着蓑衣,里面套着官服,只有一人未着蓑衣,他一声戎装,由旁人帮他打着伞,样貌不差,面容明明很清隽,眉目都是好看的,只是常年沙场征战,肌肤稍显黝黑,却又有着特别的刚毅。
当朝骠骑将军年近耳顺之年,但他看上去要比实际岁数年轻健壮,梁承知晓他再年轻一些时候的样子,若是换下这一身盔甲,卸下冷峻的表情,能叫京城一众女子倾心。
可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又都能叫人望而生却。
但陈渊并不怕,陈渊来到时火气都冒到头上了。
他在家里养伤这几日,生祠都建好了,仍是在他的房子这儿,以前的屋子都拆掉了,做成了庙宇的形状,里面甚至还摆好了那将军的塑像,盖着红布,等着在吉时揭开。
没人知会,也没听从小王爷的命令,小王爷很没面子,但他没有王爷架子,不是不愿,而是不敢,这个手握绝对兵权势力遍布朝野的大将,就连皇帝也对他礼让三分。
将军正往祠堂里走,对着自己的塑像拜了几拜,伸手上去揭开红布。
大概所有人都过于专注,没留神有人突然闯进来。
陈渊跑进来什么也不管,他挑最重要的,跳上祭台一把将那塑像推倒,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待将军和一众兵卒反应过来时,塑像已轰然倒地,砰砰摔成几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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