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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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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道:“你现在在做梦知道吗,原来我在你梦中是个很厉害的人,能救你脱离险境,真不错。”
玄庸含糊点头:“我可能是在做梦吧。”
“梦到了谁?”
玄庸笑。
陵光替他答:“又是陆子安。”
玄庸但笑不语。
陵光继续道:“又梦见亲了他?”
那家伙还是笑,宛若醉了酒。
好在他还迷糊着,应当没怀疑什么。
玄庸笑了一会儿,笑呵呵地面向他:“我也梦见了你,你知道你是怎样的吗?”
陵光眉头一皱:“我不想知道。”
眼前白光乍现,出口近在迟尺,他携玄庸纵身一跃,梦境消失,回归现实。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还没醒过来。
但应该马上就醒了。
天色已暗,陵光挥袖点亮了床头的灯,想转身出去,听见几声响动,又折返了回来,坐在床边问:“你醒了吧?”
躺着的人没有回应。
他有点担心,伸手拍他的脸:“醒了没?”
拍了两下,手忽被玄庸抓住。
玄庸缓缓睁开眼来,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他盯着面前人,不说话,也不松手。
陵光连忙笑道:“大老爷可算是醒了,今日赴宴你跟贾员外都喝醉了,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背回来。”
玄庸微勾嘴角:“那要谢谢你了。”
“这不是我应该的么,谢什么啊。”他要抽出手,却不想那人用了力,一时竟没抽出。
他做若无其事样,继续道:“贾员外家的酒太烈了,大老爷您下次可不要再随便喝外面的东西。”
玄庸回道:“是,我的确不该贪杯,我也未料到只喝一口就醉了。”
他的脸色微变:“原来大老爷记得您只喝了一口啊。”
“是啊,因为我还没尝出来那烈酒的味道,就不省人事了。”玄庸终于松开了他,坐起身。
陵光松口气,但还是不放心:“您不省人事了,可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做了很多梦,原本我是不该做梦的。”玄庸披衣下床,“梦里有故人,也有你。”
陵光已放心,他此刻只想,你梦见我躺在草席上盖着白布,就不必说了吧?
玄庸却道:“梦里的你,是个英雄。”
陵光皱了皱眉,没怎么听懂。
又听玄庸轻叹了一声:“梦中事没什么好谈的,你先出去吧,我困了,要睡会儿,不要打扰我。”
陵光点头出门,并习惯性地替他关了门,出门后才想起来:你不是才睡醒吗?
☆、生疑
玄庸还站在烛台前,挑了挑灯芯,从袖中掏出一根白须,投向火苗中。
白须燃起,烛火上冒出阵阵白烟,落在柜上,不一会儿,白烟散去,赫然一个小小的人,在柜子上转来转去,左顾右盼。
小人站在柜上,身高还够不到烛台,但白发白须,俨然仙风道骨的打扮。
玄庸瞧见他,依旧负手站着,连招呼也懒得打。
那小人赔笑道:“妖王你有什么问题,赶紧说,别被人发现了。”
玄庸垂眸望着他,冷道:“接引仙君,凡人又看不见你这分身,还有谁会发现?”
这是接引仙君在辛离山上就与玄庸做的约定,他当时不知陵光神君会来,将自己的须发给玄庸一把,只要玄庸点燃,他就会以分身来相见,收集灵器过程中有任何问题便可及时沟通,也免得仙界与他失了联系。
玄庸找灵器不上心,何况又有陵光在旁暗中相助,一直也没什么要问的。
但此下,他却要点了白须。
他向小人道:“仙君这么怕被发现,莫不是……我周围还有仙界之人?”
接引仙君语塞:“那个……小心一点总没错么。”
玄庸一抬眼:“阁下不妨实话告知,我身边那小跟班,是哪位仙君。”
小人猝然定住,过了会儿,挥了把头上的汗:“妖王说笑了,他不就是个凡人吗……”
“我亦察觉贾员外有异,他的酒是没有喝的,只不过我还未怎样,我那小跟班先出手了,我便含着那口酒,装作昏迷,他在落水鬼面前亲口承认是仙界中人,袖子一挥,就把水鬼送走了。”玄庸俯身向小人看去,凌厉尽显,“这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接引仙君愣了。
玄庸继续道:“这位仙君以为我中了食梦花的毒,倒是好心要来救我,我见他丝毫不惧,姑且信了他,怕他扑个空,将计就计把那口酒咽了,我的确因食梦花做了一场梦境,可也证实了,这仙君灵力不低。”他眼中一道凛冽的光闪过,“不知道贵仙界安排个仙君隐藏在我身边有何目的,是对我做事不放心吗?”
接引仙君见已隐瞒不得,好在听他话语并不知这就是陵光神君,他思量须臾道:“要妖王去寻的是能够封印你自己的法器,天帝的确不大放心,这是人之常情啊,只是派个小仙君来助你……亦是略微看守一下,怕寻不到你,没别的意思,等您收齐灵器,他自会离去,您尽管放心,收集灵器是大事,他断不敢对您有恶意,您方才不是说,他还好心救了您吗?”
老人家擦拭着汗,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这事儿的确是仙界有错,若是妖王不高兴,我这就去叫那小仙君回去。”
“不必。”玄庸答得很快,“我只是向你确认一下,他不必回,你也不用去告诉他我已知晓此事。”
接引仙君长吁一声,以退为进之法有效,暗叹:“你叫我去跟陵光神君说我也不会去。”
“那么,这个仙君怎么称呼?”玄庸又问。
“这个么……”小人还没想好,左右一瞥望见桌上有束花,眼珠一转脱口而出,“他叫……小花。”
“嗯?”
“小花仙君。”接引仙君信誓旦旦。
玄庸嘴角一抽:“你们仙界起名这么随意啊。”
“那可不是,平日里都耗在给你们妖族取名上了,好名字都选走了。”
“难道你们不是按职能,按星宿,按本相,按成仙之前的身份来命名吗?”
接引仙君低头,当然是了,可这不是我编的么?
玄庸不予他再纠结,他还有一事:“那卸灵丹,我还要一颗。”
接引仙君一怔:“卸灵丹啊……这个……小花仙君……”
玄庸没好气道:“我不是要对付千里……小花仙君,这小仙君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也的确救过我,我不会动他,反正,我有别的用,你再给我一颗。”
接引仙君立即道:“没了。”
“没了?”
“你想啊,那是能叫神君都灵力尽失的丹药,哪那么容易得,万年也才出了一颗而已,若不是收集灵器事关重大,天帝舍得给你?”接引仙君说完,套话,“除了陵光神君,还有哪位神君得罪了妖王大人啊?”
“我现在还不能够确定,想备着。”
小人险些摔倒。
他艰难地爬起来:“没了没了,真没了,我们仙界是有求于你,但也不能总送人头啊,陵光神君一个就够了吧,他一个顶十个呢。”
他跳进烛火里:“告辞了告辞了,再不走要被小花发现了,不必送不必送。”
烛火哔啵有声,小人的身影消失在其中,屋内沉静了下来。
玄庸抬起头,透过窗棂望见陵光正在院里,举着手对梁承翻来覆去,大概又在教习什么戏法。
也许是术法。
陈渊般了个炉子,就在院子里汩汩的炖着汤,掺着花香,充盈着心扉。
他推门走了出去,陵光率先回头:“大老爷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又起了?”
他听这称呼,笑看着陵光道:“你家大老爷体力好,只睡须臾就能养足精神。”
陵光哦了一声,嘀咕道:“那是因为你本就已睡了很长时间了。”
玄庸凑近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陵光随口就来。
玄庸却偏要听清:“你在说我坏话?”
“不敢。”
“我觉得……你挺敢的。”
陵光连忙转向他,瞪大眼睛道:“我可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要不然怎么故意找茬呢?
玄庸看着他这双眼睛,后话差点说不下去。
可他不是个心软的人,他仍挂着笑意,道:“千里,你为何想要我的内丹?”
这若只是寻常人想要,其实没什么,但若一个仙君提起,就有的思量了,毕竟他们十分清楚内丹对一个妖的重要性。
有些不走正道的修行者,会争夺妖邪内丹,取其中灵力增加修为。
陵光听此话,未作多想:“就随口一说啊,想想于您至关重要之物,也就这些了,不是真的要,只想知道你会不会给,我要他又没用。”
玄庸放下心来,还是点头:“我会给。”
陵光没有喜色。
那不是因为我重要,而是因为你不想活。
玄庸又道:“我来人间其实还有一个目的。”
“嗯。”陵光早就知道,却不能替他说。
“我以前认识一个仙界的朋友,他对我很好,后来还因为我受伤,又被贬下凡间,仙界说只要我找回五行灵器,他们就帮我找到那个朋友的转世,你说,他们同是仙界中人,会不会有感应的,真能找到吗?”
陵光倒是认真思量了一下,起码他是没感应到的,那青木仙君在人间已至少历经十世了。
他摸着下巴道:“不知道天帝会有什么法子,但其他仙界中人应是感应不到,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身上的印记是不会消失的。”
见玄庸若有所思看着自己,他忽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连忙解释:“那个……话本上不是有很多神仙下凡来与凡人相恋的故事么,如果彼此能感应到,大抵不会孤军奋战了,总要联合起来对抗仙界啊,所以想来是不能的。”
玄庸暗笑,他想起这样蹩脚的解释其实有过很多次,只是他那时不知,未曾留意。
还有什么做乞丐的时候学的跑步,变戏法,耳力好……他怎么就都信了呢?
陵光生怕他怀疑,继续道:“你要找的那个朋友身上有什么印记吗?”
玄庸想起那时在仙界一战,曾一掌打在青木仙君心口,可是后来他凭借这个印记却找错了人。
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打的根本就不是青木仙君还是怎样。
但他想,这个印记是不准的。
至于青木仙君还有没有其他的印记,他怎么知道呢。
思量间,见梁承刚学会了一个折花术,能隔空把离得老远的花摘到手中,他拿着一朵翠菊,兴奋地跑来:“神仙哥哥你看,我从隔壁人家院里摘的。”
陵光无奈叹气:“你从人家院里摘,便不是术法,而是偷窃了。”
梁承摸摸后脑勺:“一朵花也算偷窃吗?”
“你说呢?”
“那我去还了。”他抬手一扬,术法学得不稳,临走时把陵光的发带给“摘”走了,他还没发现,勾着那青色发带很快消失了踪影。
陵光的头发散下来,喊了他半天无果,想幻化出个新的,又顾忌身边人,只得任由发丝落在肩上,转身推门:“我再去找一条。”
进门后就幻化了一条白色发带,他盯着这发带愣了一会儿,才要束发,那在忙着往炉子底下吹火的陈渊抬头望见了,连忙起身:“江兄我来帮你。”
他跑过来把人往院中的椅子上一按,陵光的肩膀上赫然一个黑五爪印。
陈渊瞧瞧自己刚抓了煤灰的手,愧疚道:“等等我先去洗手啊,千万等我来啊。”
他的动作很快,立即又跑开了。
留下陵光坐在椅子上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不会束,他把我当成老太爷了么,这么孝敬?”
玄庸看这发带隐隐有些灵力流转很是好看,又不知为何觉得十分亲切,本已伸出手了,反正干看着无趣,他觉得自己也可以效劳一下。
而听这话,手上一顿,不动声色又收回了。
不孝敬了不行吗,不对,什么孝敬!
作者有话要说: 江千里掉马甲,小花仙君上线。
☆、束发
可是陈渊洗个手竟是好半天没回来,而墙边传来他的声音:“小王爷你跳什么墙啊,砸死我了快。”
梁承的声音很是委屈:“神仙哥哥要我去把花还了啊,要不然会被别人认为是偷窃。”
“那你不能走门啊,□□别人不是更把你当盗贼,何况已折了的花,又回不到枝头了,怎么还啊,你不如上门跟人道个歉,赔点钱……”
那两人似乎谈起了话,忘记了这边儿还有事儿没做完。
玄庸终于再次伸出了手:“算啦,我来帮你吧。”
陵光还没说话,玄庸已走到身后,揽起他的发,他微一怔,本要阻止,又觉得好似没必要,有些事情过于介意反倒欲盖名彰,便轻点了下头,任他去了。
只是这人并不是很会束发,他莫名地觉得被拉扯的头疼,蹙眉道:“左不过等会儿就要睡了,你随便束一束就行。”
玄庸也点头,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我见你平日睡觉头发也是不乱的。”
那是自然,神仙总要注意一下形象,他想。
玄庸试探着问:“上次教梁承学的什么幻花术,这次又折花,是不是你……我是说你以前做乞丐的时候,是管花的?”
传说中的百花仙子难道是男的吗?
陵光摇头:“当然不是,乞丐哪有闲情逸致去养花。”
“那么……管草木的?”
“怎么会?”陵光已经听不明白这人的意思了,“我教梁承这些戏法只是想要他看一看花草的美丽和生机罢了。”
“那你在乞丐群里,没有负责什么吗?”
“有啊。”他顺势点头。
“什么?”
“我负责打架。”
玄庸的手一抖,扯下几根头发。
他倒没多大反应,玄庸却不好意思了,低头在被扯发的位置轻轻吹了几下:“痛不痛?”
他走了一下神,顿了会儿方道:“这有什么痛的。”静默片刻,又补充,“但你吹得很痒。”
说罢微低头,抚了下眉心,好像,还是有点痛的。
玄庸也低头:“你怎么了?”
“没事。”
玄庸却心一紧,绕到他面前:“你这个动作……是不是头疼?”
“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为什么……你也头疼?”
他觉得头已经好了,放下手看着面前人:“你为什么要说‘也’?”
玄庸面上一哀,却没回答。
但他已反应过来:“陆子安也有头疼的毛病?”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毛病还能带到那一世,或者说,是从那一世带到现在来了?
玄庸轻轻点头:“是。”
“这应该是巧合吧。”他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但我可能最近着了风寒。”
玄庸抬眼,静静盯着他看,好似要从这张脸上看出另一个身影来,可他到底什么也没看出来,只能悲凉一笑:“也许是巧合吧。”他的脸上拂过几缕发丝,是陵光还没束好的发,他轻轻拉住,才想起来,“我只怕没法像你平日束得那般一丝不乱。”
陵光道:“没关系,多练练就会了。”
玄庸一怔,又扯掉了几根发。
两人不再说话,那边二人的声音就越发明显起来。
于是玄庸又想起了话题:“原来梁承一直喊你神仙哥哥,也没错……你这个样子看上去,挺像仙人的。”
但他现在却十分不愿意梁承再叫,原本当是乱喊,结果发现是真的,竟有一种自己人要被抢走的感觉,又道:“你其实也可以让他叫你师父啊。”
“我若收他为徒,他更要缠着我了。”陵光道,“到时候万一我……万一他得离开,岂不是留了挂牵,何必呢?知道你不愿意听他喊我神仙哥哥,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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