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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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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头被这动静骇得早已停了动作,贴着门边愣愣看着,眼中惊恐乍现。
  玄庸顾不上找麻烦,望见陆琮躺在地上,松了口气,连忙将他扶起。
  幸好他方才多用了一咒,不然那砖瓦倒下便全都砸到陆琮身上了。
  只是连使两个符咒,又是用自己的血来画的,要元气大伤。
  陆琮的衣领半开,其他尚完好,他替他拢了拢衣领,不经意看了那脖颈,不知想了什么,迅速挪开眼神。
  他想起之前梁桓连里衣都没穿,看了就看了,他还帮他穿了,怎么到这儿,拢个衣领就莫名不自在起来了?
  陆琮浑身无力走不了路,一半的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望着那墙壁虚弱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也是一个符咒。”他答了,顺带解释,“符咒容易招惹邪灵,也……”
  操纵静物的咒术反倒是比对抗邪灵还要难,这次是以血施咒,也会叫下咒之人遭到反噬,这话他没说,继续道:“所以上一回咱们进牢房没有万分紧急的情况,我没有用。”
  他解释罢,犹疑半晌还是忍不住问:“没把你怎么样吧?”
  陆琮轻轻摇头:“没有。”顿了一顿,又道,“原来有这种喜好的人不少。”
  “这……”
  “可梁公子重情,这牢头只有欲,他们是不同的,我依旧尊重梁公子的喜好。”陆琮说话间,二人已走至门边。
  牢头见了他的本事,再不敢嚣张,只缩在门口战战兢兢看着他们。
  而狱卒以及知府也已听到声响,疾步赶来。
  原本也只是做做样子,又因着这个意外,知府大人二话不说,放他们回去了。
  两人步履蹒跚,走在夜色之中,街道两旁的旌旗在轻风里簌簌响动。
  风吹在面颊,陆琮的体力恢复了一些,反倒是身边人的脚步越来越重。
  他轻唤了几声,玄庸回答得都含含糊糊。
  陆琮心内已明白:“以血画符咒,会让你不舒服是吗?”
  玄庸只得承认:“有一点,休息一下就好,你不必去送我看大夫。”
  “嗯。”陆琮点头。
  玄庸微侧目,看他虽答应着,眉头紧蹙脸色却不大好看。
  大抵带着愧疚,也或许在心疼他,可纵然他是心疼,但玄庸看见他蹙眉,也忍不住心里难过。
  他笑起来:“你跟我说说话,我就精神了。”
  陆琮又点头:“好。”
  风幽幽卷起落叶,玄庸望向前方的路:“子安,人的一生是怎样的?”
  陆琮微微一怔,沉思须臾:“每个人都不同。”
  “但我知道,大多数人,会在合适的年岁成家,育子,余生皆为其而活,像陆兄你这般,人生顺遂,定也会在合适的时候成家树业,而后子孙满堂,最后寿终正寝。”
  陆琮不置可否,这是很多人希望的平凡又充足的一生,他亦不过是这世间普通人。
  玄庸继续道:“对了,陆伯父有为你定亲吗?”
  “还未,之前家中一直为兄长的事操心,顾不上我,现下兄长定了,我也许快了,兄长不愿受父母之命,定要历万难与韩小姐在一起,我爹为此没少费心,到了我身上,只怕会管束更严苛,而我……也不能再叫他徒增烦扰。”
  玄庸静默了片刻,忽而没来由一问:“你少时为何非要学功夫?”
  陆琮的神色微变,笑了一笑,却不再答话。
  玄庸也笑,语气里带了些戏谑:“你往后余生我能从头到尾看着,让我瞧瞧,是否被我说中了。”
  陆琮没太听懂:“玄公子的人生不会是这样吗?”
  “不会。”
  “为何?”
  “因为百年时光于我而言,不过弹指一挥。”
  陆琮疑惑地看了看他,只觉这是抒发的感慨,不必细问。
  玄庸也不再说话,像是精神又不好了,更像是……忽而没了兴致。
  还未近陆宅,见小袁子以及几个下人匆匆迎过来,他松口气,朝身边人笑了笑,继而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再醒来时已是三天后,睁开眼,见自己躺的是陆家客房,他原本在这个屋子已住了大半月了。
  门外有人说话,是陆琮的声音,他正在询问什么人:“大夫你确定他没事么?”
  玄庸缓缓摇头;叫他不必请大夫,但还是请了。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事都愿意听别人的。”他浅笑,那么,有些事,能自己做主的,就自己来决定,好吗?
  他躺在床,听那大夫道:“不知道,我觉得……”大夫小心翼翼,“你们最好请城外道长来看,这公子他的脉象很奇怪啊,二少爷,你最好提防着他……”
  陆琮道:“大夫说笑了,他是我朋友。”
  又听一人吼起来,是陆老爷:“城外道长亲口说了,玄公子是高人,高人么,总有些过人之处,脉象和寻常人不同也没什么啊,你不要乱说啊。”
  大夫道:“陆老爷,我就直说了,你想想看,自从这个人到来,二少爷都进两回牢房了,还大病过一场,你们陆家还招了邪祟,对了,那牢房都能塌,这不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吗……就算他是人,也一定是灾星啊,二少爷,我还是那句话,多提防点没有错。”
  “这……”陆老爷不好再吼了,这大夫苦口婆心,也是为他们好。
  他们只好送客。
  送完客,陆琮叹了口气,推门进来。
  玄庸本暗暗骂着那大夫,待听得陆琮一声叹息,忽而心中一悲。
  他陡然想到,大夫说的好像一点也没错,他来到后的确带了诸多麻烦。
  他连辩解都找不到话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选择留下来到底是不是对的。
  脚步声渐近,他闭着眼,却莫名紧张。
  想睁开眼告诉陆琮自己已醒了,又有些舍不得,还想就这样躺着,看他会说什么做什么。
  然而,人还未近床前,忽窗棂一动,有人影翻了进来;陆琮瞬间回头,快步将那人影拦住,再宽袖一牵,抓住了其手臂。
  玄庸不免失望,半睁眼瞧是哪个讨厌鬼。
  来人是那女贼阿心,她今日倒是穿了女装,青绿色的长裙,纤瘦高挑,面容秀丽,俨然是个美人。
  陆琮松了手,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
  玄庸知晓阿心不是陆琮的对手,不知她闯入陆家要做什么,索性装作还没醒,听他们说话。
  阿心抚抚手腕:“我本来也没打算走,我是来看那家伙的。”她往床铺一指,“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府衙牢头发了疯,把墙给砸了,还把你们砸伤了,牢头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疯呢?”
  陆琮皱起眉:“外面是这样传的?”
  “知府大人这样宣告的啊,听说牢头又发疯往墙上撞,已撞死了……难道不是?”
  “额……”陆琮徘徊了几步,想来府衙也不想多生事端,直接编了个缘由,全叫那牢头顶了去。
  牢头不无辜,但那真实的原因却不好说出口。
  “不过呢,府衙还说耳坠也是牢头拿的,这就不对了,因为耳坠是我偷的,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府衙为什么要瞒着呢?”阿心追问。
  陆琮不大会说谎,他直言道:“其实是那牢头要对我行不轨之事,玄公子撞破墙救的我。”
  “啊?”阿心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陆琮坦然道:“我是受害方,若是连我也难以启齿不敢说,如何能叫坏人绳之于法?”
作者有话要说:  牢头: “这半天我只配开个领口?”
妖王:“你个工具人还想怎样,赶紧狗带。”

  ☆、娶亲

  阿心认同:“没错,好歹人已经死了。”她赫然想起什么,往床边走近,“这姓宣的那么厉害啊,能把墙撞倒?”
  陆琮却没法跟她讲符咒之事,那是玄庸的私事,要讲也应该他自己说。
  他不答,阿心眼珠一转,走到他身边,笑嘻嘻道:“二少爷翩然绝世,我看了也是动心的,不想非但像我这样的女子动心,男子竟也会,那……你可得小心喽,你天天跟这个家伙在一块,小心他也对你图谋不轨哦。”
  躺着的人暗暗吸了口气,他之前说的没错,再见到这女贼,必须得揍得爹娘不认。
  陆琮浅笑摇头:“你莫说玩笑。”
  顿了下,又郑重道:“不过,我本来也要找你的,我问你,你为何要偷那耳坠嫁祸我们?”
  “我无心之失啦,没想到会闹这么大。”阿心愁眉苦脸道,“都是上次打赌没有成,不大服气,原以为一个耳坠而已,知府夫人不会在意,谁知她竟要满城贴告示,我这不是专程来给你们赔礼道歉的吗?”
  陆琮正色道:“我猜也是如此,但你完全没必要在这种事上不服气,姑娘你听我说,莫再走这条路了,你若缺钱财,我可以帮你,若是还有其他难处,你与我说,我亦会尽我能。”
  阿心低垂了眉眼,想了一想,摆摆手:“我……从小被爹娘卖给杂耍班子,班主……就是我师父,不是正经做事的,私下里就靠偷盗营生,这些年他赚得满盆钵,银两钱财在他眼里不算什么,每每叫我偷些稀奇物件给他赏玩,我……其实也不想这样,但没别的去路。”
  “你为何不走?”
  “卖/身契在师父那儿,我能去哪儿?”
  陆琮未做犹豫:“你带我去见你师父,我把你买下。”
  阿心怔怔看着他,沉默良久,方道:“他不会答应的。”
  “不管他要多少钱,我当出得起。”
  阿心叹道:“师父性情怪异,大开口也就罢了,万一故意刁难你怎么办?”
  “你放心,走吧,带我去。”陆琮将她的话一阻,往床边走来,伸手帮玄庸掖了掖被子,“我们快去快回。”
  阿心见他真心实意,心内一动,肃然道:“若是二少爷能把我买下,那我为你做牛做马。”
  “我只是还你自由,不是叫你从一个牢笼中再进另一个。”陆琮回头笑。
  “多谢,但不管怎样,若成了,我便是你的人……”阿心笑起来,上前一步,与他齐齐出门。
  刚走到门边,房门忽地从外推开。
  陆老爷站在门口,震惊地朝他们看过来,看了好半天,忘记让路。
  定了许久,陆老爷才开口:“琮儿,房里怎么会有一个姑娘?”
  “她……”
  “姑娘刚才说什么,你已是琮儿的人了?”
  两人大惊。
  误会大了。
  躺着的人更吃惊,有点躺不住了。
  陆琮解释两人是清白的,但陆老爷很明显不信。
  陆琮只好道:“我若要做什么,也不至于在玄公子的房间吧,纵然他没醒,也总归是个活生生的人。”
  玄庸内心大喊:“对啊对啊,当我死的啊。”
  陆老爷思索了会儿,还是不信。
  但陆琮急着要走,没再多说,拉了阿心出去。
  他们刚一出门,玄庸立即坐了起来,朝目瞪口呆的陆老爷拱手道:“伯父别着急,我去帮你看看那姑娘是何许人啊。”
  陆老爷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对对,可千万别是什么飞贼流寇啊。”
  玄庸已出了屋,叹道:“您猜得可真准。”
  陆琮与阿心穿过赤雀街,走进一偏僻巷子,拐了两道弯,尽头一个小院,门前摆了排架子,上面零零落落挂几个长枪。
  “就是这儿了。”阿心引他进得小院,院子台阶上里蹲坐着几人,叫嚷吵闹着,正在斗蟋蟀。
  几人见了来人,笑起来:“小师妹,找人来赎你啦,还是个小白脸。”
  阿心瞪了那人一眼,冷脸道:“这是陆家二少爷,师父呢?”
  “嘿,赶快去禀报。”几人嬉笑着往厅堂里去。
  陆琮左右看了看,见这小院简陋,想起阿心之前说他师父不缺钱,而院内陈设却与想象中大相径庭。
  阿心知他所想,小声道:“师父的钱从来不肯拿出来半分,不花在外人身上,也从不花在自己身上。”
  陆琮皱眉:“这好似也没什么意思。”
  等了须臾,但见有人坐于轮椅之上,由一年轻人推着,自正堂缓缓出来,这人发须半白,抚着手中扳指,眼也不抬:“阿心,你如今本事见长了啊,陆家少爷竟也会对你上心。”
  阿心见到他就没了气焰,低眉道:“师父您直说吧,多少钱能放我走?”
  班主像听了笑话,大笑起来:“你要走?”
  陆琮接话:“在下诚心想买下阿心姑娘,请班主开价。”
  对方总算抬眼,打量了他片刻,笑道:“陆少爷大驾光临,面子我还是会卖的。”他顿了会儿,伸出手掌,“五十车金玉,外加二少爷名下所有铺子所值。”
  周遭学徒们当即吸气,眼前发亮,窃窃私语几番。
  而阿心手一攥:“师父,原来徒儿在您眼中这么值钱啊……您不放就算了。”他回身拉过陆琮,“二少爷你走吧。”
  陆琮将她一拦,面色不改,向那班主道:“我答应。”
  阿心震住:“二少爷……”
  “若能换你自由,这没什么。”
  阿心愣了须臾,低眉揉了揉鼻子,眼眶微微泛红。
  而那轮椅上的人见他如此轻易就应了,始料未及反而有些失落,又道:“我还没说完。”
  陆琮依旧淡然:“班主还有何条件?”
  老班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还需二少爷给我磕个头。”
  陆琮这时方脸色微变,伫立不动。
  阿心咬着唇拉他衣角:“二少爷,算了,我……”她犹疑一番,鼓起勇气道,“我们是合伙骗你钱财的,你出了钱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陆琮诧异看她。
  她将头垂得更低,不敢再抬眼。
  而顿了半晌,陆琮只问道:“那你的卖/身契是否真在你师父手中,若是在,我还是愿意出钱买下你,至于走不走,是你自己的事。”
  阿心不可思议抬头:“在是在,但……二少爷你不生气吗?”
  “我相信你也是身不由己。”
  阿心呆愣,面上带了些茫然,心间阵阵涟漪都变成惊涛骇浪,她抹抹眼角:“我担不起二少爷的好心,您这种身份何必为我受辱,快走吧。”
  陆琮却摇头,看向那班主:“没有谁生来高贵,若能救你,我向人叩个首不算什么。”
  说话间才刚动,却见一道泛着微光的织网从上而落,将班主连人带轮椅一并束缚住,织网落在他身上便消失不见,但被困住的人仍然不能逃脱。
  继而有人从墙上跳落,照着那班主就是一踹。
  来人正是玄庸,他在院外已等了一会儿,自觉没什么出现的必要,而此时,却是憋不住了。
  院子里稀稀拉拉几个学徒没人敢靠近,玄庸一脚将那班主踩住,狠道:“还叫人给你磕头,哼,你先磕一个我看看。”
  班主被踩在地上,嚎叫不断,又扯着嗓子朝阿心骂:“你个吃里扒外的,枉费我养你这么多年。”
  他这般被踩着,阿心也胆大了,上前道:“那你把卖/身契还我。”
  班主在痛呼之中,忽而笑起来:“你想要,没问题,给钱啊,方才说的一分都不能少。”
  陆琮接话道:“我已答应,自不会少。”
  原本玄庸是想把人打老实的,但被陆琮阻止,契约白纸黑字,只靠武力不抵用,玄庸只得将人放了,待陆琮命人运来了班主要的东西,那契约方才到手。
  阿心从班主手中接过,那班主似笑非笑,却低声与她道:“我把你从小养到大,这关系难道只是一纸契约吗,就算你拿回了卖/身契,也绝对与我断不了关系,你等着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阿心一顿,不敢将这话转述给陆琮,只将卖/身契交到他手中:“我保证,从此以后我绝不会再欺瞒二少爷,往后我就是陆家仆人。”
  陆琮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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