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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姐葬经-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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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必须尽快出发赶往珠穆朗玛峰,时隔千年,他再一次在我和同族之间选择了我。
    视频中的神秘山洞交由白瑞安排人去调查,藏在暗地里的人想引三九过去,说明这地方有特别之处。
    三九问过白瑞知不知道黄金碑发送信号的位置。白瑞只含混地说在雪山,但不在Z国境内。
    我和三九初识就在如今的吉尔吉斯斯坦与Z国国境线附近,那里有座海拔七千米以上的雪山。
    天山山脉和喜马拉雅山脉中的雪山很多,而且都有跟别国交界的区域。要一一排查实在不易。
    但三九族中的大巫给科考队当向导,就表示他十分熟悉地形,加上视频中的山也是雪山,由此我推断神秘山洞的位置应该没出三九族人活动范围。
    “会不会…山洞和黄金碑在同一个地区,或者它们就在一起?”
    “黄金碑发射信号的地点在国外。这山洞肯定在国内。”
    “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联系肯定有,只是我们不知道。”
    “你要是不放心白瑞的人,咱们先去这里,后去找战琴。”
    “我的同族已经所剩无几,你们的人还有很多,让她们尽早回家。”
    他能为我着想至此,我也得为他做好打算,这个世界若真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我会果断把他带回老家。
    一晃七天,到了出发的日子。直到我们抵达机场金三胖才急吼吼地赶来。
    期间我和他通过几次电话,娇和的事情也如实跟他讲了,他听后的表现挺让我意外,非但没消沉失落,反而像打了鸡血一样,把我交待他的任务吩咐给小弟,准备一个人去空漠找娇和。
    人生难得几回痴,他既然决定了,我便没劝他,正好他和我们登机的时间差不太多。就一起在机场碰头了。
    “吴枫我去看过了,情况不怎么好,哎~”我们坐在候机室里,金三胖屁股刚挨到椅子。就长叹一声。
    “他跟你说是什么原因?”我和金三胖在电话中已经谈过吴枫、白瑞和子劫的事,白瑞身上出现的症状在吴枫身上肯定也有。
    “没,他嘴严着呢,他好像要去找人,叫…阿莉啊还是阿佳的。”
    “阿佳莉?!”
    “对!估计是一洋妞,以前没看不出来。他还是个情种,都要咽气了也没忘找妞!”
    “正因为要咽气了,他才会去找她。”
    “怎么着?牡丹花下死?”
    “那是你,阿佳莉或许有办法救他。”
    空漠之行华增和依不了解情况,他们坐在一边安静地玩着IPAD,自从华增跟我吐过苦水,这两人间的气氛大有改善。
    金三胖经历过S市的事,他知道A,却不知道A就是阿佳莉,于是我告诉他,吴枫要找的人,正是曾经把他冻成冰棍的那位。
    “什么?他找虐去了吧?”金三胖一副理解无能的样子,夸张地说。
    “吴枫是什么样的人?他会傻到自己送死?他一定知道A有办法救他。”
    “希望那小子别信错人。”金三胖最后总结道。
    吴枫可以去找A,子劫换了新身体躲过一劫,白瑞是唯一没着落的人。
    想到他们,有个问题忽然闪过脑海,我靠近身边的三九问道:“你知道白汐的丈夫是谁吗?”
    三九轻轻摇头道:“没听过,但应该不是她本族。”
    我继续问:“子劫的父母呢?”
    听到第二个问题,三九便猜到我的心思,他回忆片刻才说:“他母亲怀他的时候曾经失踪过四个月,刚有孕时大夫诊脉说是个女孩,结果出生时是男孩,他家的人还惊喜过一阵子。”
    我奇道:“他母亲失踪过?”
    他点头道:“是,那时我刚五岁,具体的经过也不清楚,是后来听人说的。”
    我将目光移向窗外的蓝天,有些事恐怕现在已经很难查清真相了。
    特别是吴枫,他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他和吴念的出生时间相隔不久,复制人这事估计不是吴念做的,况且子劫和白瑞的出生日期早他太多,他不可能是他们的创造者。
    收回投注到风景上的视线,我复又低声问三九:“你说吴念他到底想干嘛?”
    吴念融合上古基因,产生变异的体质让他躲过细胞衰竭的厄运,难道他多年来一直坚持不懈的进行人体实验,就是为了治疗自身的‘绝症’?
    三九久久未答,我也没催他,很多时候外人看来十分复杂的事情,做这事的人动机却非常简单。(未完待续。)

  ☆、第228章 改变路线

在机场和金三胖道别,各自踏上旅程,我们四人由首都飞往昆明转机,再到尼泊尔的加德满都用了五个多小时。
    然后乘上到Lukla机场的飞机,因为许多选择徒步攀登珠峰的人都会以卢卡拉镇为起点,所以这座机场很有名。
    自1921年起,全世界热爱冒险的家伙们都以征服这座世界最高峰为荣。
    他们做好随时死亡的准备,顶着严寒和强风,与缺氧和各种突发意外对抗。
    最终,有人战胜自我,有人永远留在了山上,风化成白骨路标,为后来者敲响警钟。
    到达卢卡拉才知道,由于4月珠峰发生严重的山难,多名当地向导遇难,尼泊尔一线的登山节取消了!
    没有登山许可证,我们将遇到许多麻烦,四人一合计,休整一天后,转道藏地再登珠峰。
    经过一番颠簸,我们终于抵达珠峰大本营,租到属于自己的帐篷。
    华增是四人小队里唯一比较‘柔弱’的存在,他对高海拔的环境产生了不良反映。
    不过幸好没严重到需要进医院或卧床不起的地步,租帐篷的老板很热情,帐篷里烧着牛粪,暂时还算暖和。
    到这里的游客并非全都是要登顶的,有些人住一晚就会离开。
    我们也不是真的来登山,对征服高峰没兴趣。
    可挡不住‘邻居’的热情,住我们隔壁的是某登山俱乐部的五名会员。
    打见到我们四人入住他们隔壁,就十分钟一趟跑过来聊天,依被我任命为‘外交官’推了出去。
    她和那支队伍的领队站在门口叽叽喳喳半个小时,最后不知她说了什么,那位领队短暂沉默后爆发出爽朗大笑,还朝帐篷里吼了声‘祝你们幸福’!
    等吃饭时间依回到帐篷里,我才问她跟人家说了什么。
    她用天真无邪地表情跟我说她告诉对方我们是两对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妻。
    疯狂夫妻蜜月之旅欲登珠峰不幸双双遇难!
    我脑子里立时飘过一条大号标语……
    不过她的解释比较符合我们四个人的情况,营地里的多得是专业登山队员,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外行。
    四只菜鸟选择世界第一高峰玩命总得有个说得通的理由。她这个为爱疯狂的理由勉强说得过去!
    “你这算高调中隐藏着低调吗?”
    “我又没说谎,只是把蜜月提前了而已。”
    为她的理直气壮无奈,避开闲话不谈,我提起正事:
    “你的线路图可别出错。咱就指望它了。”
    依像赶蚊子似的朝我挥挥手,意思是叫我甭担心,图准错不了。
    海拔五千米的营地,视野开阔、景色壮丽,可那是在冒险者眼中。
    我只觉得搜索范围太大。临时改变线路怎么可能会对寻找战琴没有影响!
    以前瞧着特靠谱的人如今变化过大,还能继续信任她的能力吗?
    “你就算不放心我,也该知道我不会拿增增的命冒险。”
    “好好好,信你一回。”
    我们俩聊天的时候,三九已经煮好食物,华增的症状吃过药缓解了一些,依喂他吃了点流食。
    时值珠峰冬季旅游旺季,到处都能看到登山者和游客,帐篷宾馆外停满了大小车辆。
    依用很短的时间就打听出有几队人和我们的路线一致,要在半路上甩掉他们是件麻烦事。
    攀登珠峰共有十六条线路。我们选的是1986年由加拿大人开创的西肩部转峡谷路线。
    她实现了单人登顶,而我们的目标并非登顶,所以难度会比她小一些。
    新线路对一般登山者来说难度较大,选择的可能性小,我们需要的就是摆脱众多游客,寻找依说的秘道。
    从地图上看,这条线路距离尼泊尔境内的珠峰非常近,但究竟怎么走,就得靠依的‘独门秘图’了。
    我们选了一个好天气开始登山,华增的高反症状基本已经克服。他的适应能力超出我想象的强。
    隔壁的五人登山队和我们选的路线不同,临别时他们显得十分遗憾。
    互道平安后,我们四个踏上征程,山地的风力强劲。海拔越高越严重。
    脚下的线路算是比较平缓的一条,跋涉了近四个小时,依终于拿出她的‘线路图’和实地进行比对。
    当然,这是我的描述,实际上她拿出的是一块玉佩,走一段路。就把它举到半空,任它吊在绳子上被风吹得猛晃。
    背着沉重的登山包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爬山,每一个呼吸都是痛,若不是我们体质特殊,在没有经过锻炼和热身的状况下跑到这里绝对是自寻死路!
    “你悠着点,别让风把它吹跑了。”停下休息时,我对仍在摆弄玉佩的依提醒道。
    “哪能啊,这可是咱的路标,万万不能丢。”依把玉佩收好,接过华增递给她的水喝了口。
    “它晃的这么厉害,能找到路吗?”华增因为高原反映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过话,现在也不由得怀疑地问。
    “晃怕什么呀,它又不是指南针,主要是听声音的强弱。”依解释道。
    “风声都盖过咱们说话的声音了,你确定能听到它发声?”我大声说道。
    “能,放心!”依比了个OK的手势保证道。
    别的登山者是一鼓作气奔上峰顶,我们在线路中游越走越偏。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早已偏离既定路线,走上一片未经开辟的荒山野路。
    依举着她的玉佩,神情专注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光秃的山脊被雪壳覆盖,接下来的路愈加难走了。
    四周只剩巍峨的雪山和湛蓝的天空,脚下是白茫茫一片,永远止境的风吹得人寸步难行。
    玉佩在呼呼的强风中终于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这下我们都听清楚了。
    依兴奋地站在一块山岩底下,叫嚷道:“就在这里!”
    此时我们距离峰顶还很遥远,依所站的山体被厚雪掩住,她用登山镐敲掉雪壳,但显然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不够。
    我们三个立刻走上去帮忙,玉佩清脆的响声始终保持着,直到一块规则的圆型岩石露出来,它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未完待续。)

  ☆、第229章 心乱

这样的石头混在喜马拉雅山脉中犹如沧海一粟,平凡到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即使有依的玉佩相助,把它从雪层中清理出来也已是日落时分。
    周围群山陷入夜的幽暗,唯独峰顶的余辉金光照耀,将整座珠峰的顶端镀成金色。
    由远处望去,仿佛是坐落在群峦间的一座金山,我站在山肩位置抬目仰视,也难免心中感叹其壮观雄伟。
    依将玉佩塞进石头表面的一个凹槽,两者形状完全吻合,玉佩发出的声音变像银行取款机输入密码时的提示音。
    声音停止,石头震了下,接着向内部缩进两米收入地底,一个黢黑的洞口出现在四人眼前。
    三九用手电照向洞内,洞呈直筒状,就是身材最娇小的依也得低着头才能进去。
    “跟我来。”依率先钻进洞里,叫我们跟上她。
    四人鱼贯进入洞穴,弯腰缓行了约二十分钟,前方的空间逐渐开阔。
    我直起身扭扭发酸的脖子,刚刚那二十分钟的路程是人为开凿的,现在位于四人脚下的,才是天然形成的洞穴。
    珠峰一带的洞穴曾有高僧在其中修行,不知道这条山洞有没有被人光顾过。
    “你们说的那个…禁什么队的,阴招多不多?”走了一段距离后,华增突然问依。
    “这你得问她。”依将问题引向我。
    “智商欠费,放心吧。”我道。
    “真的?”华增不太确定地问。
    “真!她们向来自视甚高,肯定以为没人能找到这儿,不会另设机关。”我道。
    “听口气,你和她们很熟?”华增说话的时候有点喘,说一句要停顿半天。
    “禁卫队是她的旧部。”依嘴快地抢着答道。
    这下不仅华增,连三九都略带惊讶地望向我,我朝依翻个白眼,这家伙尽揭我的老底。
    “关系远着呢。”我立即澄清道。
    “那倒是,堂堂七区司令兼区域最高治安官。怎么会把小小的禁卫队放在眼里。”依幼稚地回赠一记白眼给我,好像准备吵架的小学生!
    “不就一票之差落选了嘛,你至于耿耿于怀到今天?在三区做监察总督多好,人人上赶着巴结你。”
    “呸。才不好,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板着冷脸,天长日久的我面部神经都瘫痪了!”
    “谁不让你笑了?是你自己非要做高岭一花的。”
    “我敢笑吗?让人以为我好说话,想行贿的人围上来,能把我家门口的草坪踩秃!”
    “打住。咱谁也别再翻沉年旧账,过去的事不许再提。”
    华增听得起劲,见我们停住话头,忙道:“别呀,继续聊,哎呀,以前没看出来,二位还是高官!”
    莲母星的事依也没瞒他,他也确实值得依的信任,并未把我们当成异形看待。相处言谈间还和从前一样自然。
    依对他含蓄一笑,小声道:“什么高官哪,就是…人民公仆。”
    我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岔了气,换来依的怒视,但我丝毫不惧,笑道:
    “人民公仆,快帮我们看看还能多远能到。”
    依没好气地说:“不知道,玉佩只能帮我们找到入口。”
    夜间的雪山温度极低,即便是白天都可能因低温丧命。晚上就更不用说了。
    停下休息的时候,华增问依:“你知道珠穆朗玛是什么意思吗?”
    依刚想回答,却听洞的深处传来一阵阵琴声,我和她脸色都是一变。
    这时也顾不上休息了。她首先跳起来跑向琴声传来的方向。
    华增的高原反映才适合了不久,奔跑无异于要他的命,我让三九留下跟他一起,我去追跑出老远的依。
    琴声无疑是战琴发出的,有人赶在我们前面弹响了它!
    “该死,是九莲战歌!”依气急败坏地低喊。
    “小心。”我在后面边追边提醒她。
    战歌。顾名思义,是鼓舞士兵战斗意志的乐曲,由母舰级别的战琴奏响,会令战士们产生汹汹战意!
    这种时候奏响它,是召唤族人跟谁战斗?
    洞穴尽头是山腹内的空洞,依靠洞壁一侧,有数不清的管状岩石按长短顺序排列贴在墙面上。
    管状岩石下面是四层阶梯式琴键,琴键前坐着一个人,她背对我们,十指飞快地敲击在不同音域的琴键上。
    “林敏?!”我失声叫道。
    激昂雄壮的战歌如同壮丽的史诗乐章回荡在圆型空洞内,特别是战琴的声音沉重浑厚,奏出的曲子庄严肃穆,每根竖管排列顺序都是有讲究的,从医学角度讲,它除了能演奏出动人心弦的音乐,还能对人进行轻度催眠。
    当然,它采用的技术比我所能描述的更为复杂,战琴克服了声音传播的限制,它的震动与每一个流火人的魂魄相联,即使远隔千山万水,只要它奏响,流火人都能听到。
    “停下!你疯了?”依快步上前要阻止林敏继续弹奏下去。
    “走开!”林敏头也不回,低低吼道。
    依伸出的手未能触到专注于弹奏战琴的林敏,她被一种强劲的力量弹开,好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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