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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完结+番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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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虔无论做什么总能让他紧绷,让他窒息,仿佛沉溺热水温泉中。白顷长喘沉吟,抬手轻轻抚摸着段虔满是细汗的脸,喑哑喊道:“仙郎……”
段虔愣了愣,低头亲了白顷嫣红的唇瓣一口。白顷闷哼一声,骂道:“傻子,我叫你不是让你加大力气……”想让你说点好听的话。
段虔的唇热覆盖在白顷婆娑的泪眼,魅惑说道:“师尊,你喊我一声哥哥好不好呀?”
白顷激动得大喊道:“傻子,你想什么呢?”
段虔把手放在白顷莲花伤疤上,抱住白顷直皱眉,急忙说道:“别……师尊,放松点。”
“现在不准喊我师尊!”
温热水雾袅袅的浴房里,段虔洗好被褥后,随手灵力一挥把水尽悉拍开。水滴淅沥沥地喷洒在正在泡澡的白顷脸上。白顷微微抿嘴冷笑,寒光利眸瞪着段虔。
段虔轰然大笑,说道:“师尊,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顷挥起一掌,把浴池里的水破向段虔,段虔灵力一聚,把水全部转移到墙上。两人打了好几回合,都不认输。
“你还敢反抗?”白顷瞪了一眼段虔,抬水挥去,段虔乖乖地定住,让水泼在自己身上。
“师尊……”袁怀急匆匆地跑来,敲门喊道:“师尊,您没事吧?”
白顷与段虔相互对视一眼,从浴池站起身来,拿干布帕给段虔擦擦脸跟衣服。对着门外的袁怀说道:“我没事,我在沐浴。”
刚刚打得起劲,他们都没注意外面的动静。
段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抱住白顷湿漉漉的身子,反复地亲了亲白顷的脖子。
袁怀说道:“师尊,我还以为是段虔来了。”
白顷捏住段虔的脸颊不让他亲,锐眸白了段虔一眼。“找我有事吗?”
袁怀靠在门口说道:“师尊,我阿爹说您要我帮您举办祭天仪式呀?可是我怕被人拆穿怎么办?”
“没事,你身高跟我差不多,到时候戴个面纱、面具,没人发现。”白顷说着话,但段虔抱着他一直动手动脚,反复摩挲他胸膛上的伤口。
袁怀闷闷不乐说道:“师尊,您要走了吗?为什么不在霁月山多待一些时日?”
“嗯,想去外面玩玩。”白顷能感觉到袁怀的郁闷,安慰道:“没事,每年春天杏花开我都会回来的。”
“师尊……嗯……”袁怀大喘气,说道:“师尊,段虔会去找您吗?还是您会跟他一块玩。”
白顷怔怔然地看着段虔,这一刻不知道怎么回答。
都在等他回答。
袁怀抿抿嘴强颜欢笑说道:“真好,我也想和师尊一块去。段虔要是再做坏事,您一定要阻止他。”
白顷走到旁边屏风拿衣服,说道:“君实,别闷闷不乐,我又不是不回来,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也对,师尊,您真的不等祭天仪式结束再走吗?”
白顷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清癯的段虔,感觉这几天他都没吃好,说道:“现在离祭天仪式还有一段时间,等祭天仪式那天我再回来。”
段虔见袁怀走了以后,讥笑说道:“这王八蛋挺喜欢师尊的。”
白顷叹了口气道:“王八蛋?你这话的意思是袁无违是王八?”
段虔耸耸肩说道:“他也这么喊我,只不过没在你面前这么喊我。他一直看我不爽,我也看他不爽。”段虔抱住白顷的腰身,若有所思说道:“师尊,袁怀会不会喜欢您,对你不怀好意,所以嫉妒我,看我不爽?”
白顷整理着衣服与头发,吭哧一声,说道:“不能够!你以为他们都跟你一样狼子野心,惦记我身体,尽占我便宜。”
段虔欢笑一声,鼻尖还凑在白顷的脖子上,深呼吸一口,说道:“师尊,你真的好香。咬你一口,心情都好。”
白顷被他蹭得浑身发软酥酥,笑着说道:“傻子,你不会饿晕了吧?醒醒醒醒,赶紧把被单拿回房间。”
两人白天在杏花林溜达了许久,段虔喝了一张壶白顷为他酿的杏花酒,有些晕乎乎。
晚上睡觉,两人躺在床上。段虔似乎兴奋得控制不住,紧紧把白顷搂在怀里。
白顷困惑地问道:“你睡不着吗?这么兴奋。”
段虔在白顷脸上亲了好几口,说道:“我终于可以跟你一块去游山玩水。你六年前答应我的,现在才能实现。”
白顷被他的热气烘得耳根子红,低声说道:“我都快被你勒死了,别抱得那么紧,手被我压得不酸吗?”
“酸,但是没关系。”
“睡吧,明天出发去玩。”
白顷觉得安心踏实,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想留下自己与段虔的足记。他从来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还找死地重新回到这里,只为了这个大傻子般家伙。
因为你在这里,我愿意。
段虔笑道:“明天出发,游山玩水。”
“跟着你,无论去哪里,我真的愿意。晚安,大傻子。”
第78章 番外
七月艳阳高照,白顷喝点青梅酒,懒懒地躺在画舫的软塌,赏着湖光水色。今天的酒劲有点上头,白顷还是第一次有点头晕的感觉。
白顷晕晕沉沉地躺在软塌上,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发现自己躺在大学宿舍床上。他呆愣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有些发怵发毛。他摸了摸自己额头,没有眉心坠,手碰上额头是温和的。他狠狠地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疼得狰狞。
此刻他慌张到心神恍惚,浑身冷汗,抓起一旁的手机一看是自己出门买苹果踩狗屎的那天早上。
操,这是梦?
他在心里暗骂出声,烦躁地抓抓头发,难受得想哭。
段虔那傻子呢?假的……
他躺在床上哀嚎了几声,宿舍的人呆愣地看着他。
舍长围观他在床上演绎生死之恋,问道:“你怎么了?”
“没,别管我。”白顷慢悠悠地跳下床,嘟囔道:“做了一场大梦。”
舍长:“赶紧吧,早上的课别迟到了,老张很讨厌别人迟到,迟到就扣分的。”
白顷慢悠悠地走到教学楼,预备铃声已经响起来,还有十分钟上课。他没精神上课,烦躁得想哭。
难不成像七情神域那样?
段虔段虔段虔段虔段虔……
他在心里默念了百来遍段虔的名字,焦急地环顾着四周,没有什么变化。害怕迟到的学生正飞奔去教室,去图书馆学习的学生慢悠悠地行走。
他陷入一度的恐慌与惶恐不安,一切都太真实。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明明是大夏天,可他却不断颤抖,浑身冰冷。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舍长喊他赶紧去上课,科任张老师要点名。他应了几句,不想去上课,转身跑去买苹果的超市。
一切真实到让他恐惧。买苹果的大爷,路上的商店,汽车的气味,就连商店门口的体重秤的位置都一如平常。
他跑得很快,想逃离这里,可是这一路都是真真切切。太真实了,才让他觉得恐慌。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他打电话给远在外国的父母,打了很久没有人接。心脏砰砰乱跳,跳到快要爆炸,呼吸也不顺畅。
脚步停下的瞬间,眼前一黑,他晕倒在路上。满脑子的汽车声、人声与自己的心跳声。理智在崩塌,头晕目眩。
白顷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是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他在医院里,脑袋被撞出了一个大包,有点疼。他狰狞地坐起身,耳边嗡嗡响。
护士急匆匆走过来,给他换点滴液,问道:“叫什么名字?”
“白庆国。”
护士看了一下本子,笑笑问道:“身子好点了吗?好点的话就去柜台交钱。”
“嗯,谢谢。我想问问,现在神经科还能挂号吗?”
护士:“你看看手机里面有没有号,没有的话就去找医生,让他给你补个号。”
白顷去神经科挂了个号咨询,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医生。如果真的是梦,那他可真行,把自己掰弯不说,梦了个这么神奇而完整的梦。
医生:“白顷这个名字你熟悉吗?”
“我曾用名,我爸爸取的,后来我爷爷觉得顷字有倾,不正的意思,就改了名字。”
医生:“段虔呢?有听过这个名字吗?”
“没有,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医生问道:“最近有什么压力吗?让你觉得心情烦躁的事?或者失眠?”
“在准备考试,我一直都失眠,之前有轻微抑郁症。”
医生问了许多问题后,给他开了药,让他放松,暂时放下考试的事,休养几天。
白顷把药吞了下去,越想越难受。站在医院门口时,他靠在墙边把眼泪抹了干净。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害怕、孤独、想念,所有不安与无奈涌上来。
他不喜欢这里,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段虔……
医院里走出三个男生,有人咧嘴骂道:“都怪你们,我不说不走哪里,遇到那人。得了,我崴脚你们开心了。”
男孩回应:“是你自己踩空,不能怪我们。”
白顷呆呆地眨巴眼睛,盯着从自己面前走过的段虔,一如他梦里那个穿着白色休闲t恤与牛仔裤那样。
我他妈是哭了个寂寞?
白顷飞奔过去,一把拽住崴脚的段虔,兴奋叫道:“段虔,是我!”
段虔迷惑不解地审视白顷,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朋友,指了指自己问道:“你叫我?你认识我?”
“不认识我吗?”白顷瞬间觉得有点尴尬,说不认识的话,那他现在怎么解释都会被当做神经病。只是他太兴奋了,好想好想告诉段虔。
“不认识,你……”段虔微微一笑,说道:“你要不要放开我的手?”
白顷放开他的手,像个变态似的,跟在他们后面。兴奋又失落的情绪交替在脑海。
“长得挺帅的,有点眼熟呀。”
“是不是咱宿舍那栋楼的?”
段虔瞥了他们一眼,勾勾嘴角哼道:“他在后面呢。”
他们叫了一辆车,疑惑地打量依旧跟在后面的白顷。段虔问道:“我们A大北校区,你呢?”
“跟你一样。”白顷立即开车门往里面挤去,坐在段虔身边,炯炯目光定格在他身上。
段虔被白顷盯得毛骨悚然,呵笑说道:“兄弟,别这样看我。”
“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叫白顷,大三。”白顷单刀直入,直勾勾地注视段虔。
段虔若有所思地端详白顷,哼笑道:“你……行吧……”
白顷心脏都快跳出来,段虔这大学生的现代模样真有点不习惯,但还是很好看。
眉眼带笑,和熙如阳,瞧上一眼他都觉得心花怒放。
白顷下车时,帮段虔扶着下车,但段虔却警惕地说道:“不用,我有朋友!”
白顷伸出去的手僵硬在空中,有些尴尬。他跟着他们往宿舍楼走去,段虔皱着眉头,停下脚步说道:“能不能别跟我?你不是变态吧?”
“呃……”行吧,看你不记得我的份上,我不勉强你记起来。白顷道:“我宿舍也在这里。”
段虔身边的两个朋友笑出声,调侃道:“我就说是这宿舍楼的。”
男生:“段虔自作多情了。”
白顷靠近段虔,笑道:“明天早上吃什么?我给你带。”
身边两个男生起哄:“哦……”
“不用!有人给我送。”段虔示意身边的两个同学赶紧把自己送回宿舍。
白顷百分百肯定,他以前绝对没有见过段虔,更不可能在现实中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与脸对上。他死的那一天明明已经过去了,可自己还重复了那一天的早上,实在匪夷所思。
现在下断论还有点早。
白顷像个跟踪狂似的偷偷跟在他们后面,看到段虔进了宿舍才若有所思地走回宿舍。
白顷脱下脏兮兮的衣服后,看到自己身上的莲花伤疤早已不见。白顷拿起手机给段虔发个信息。
段虔,你死定了!敢拉黑我!
白顷晚上跑出去买了点宵夜送到段虔宿舍。宿舍门没锁,只有段虔一人正躺在床上,脚踝还有绷带。段虔坐起身,见纠缠不清的白顷,无语说道:“你怎么来了?”
白顷道:“拉黑我干吗?怕我对你下手?”
段虔面色窘然,思索片刻说:“这很难说,万一你看上我,我很困扰的。我可是直的,直成平行线,零度夹角。”
“废话真多,能下来吗?请你吃宵夜。”白顷把宵夜放在他床下的桌子。
“没下迷魂药吧?”段虔瞅了一眼桌上的烧烤跟饮料,不解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好?你不会真要泡我吧?”
这家伙怎么到哪里都爱抬杠?还是原来的段虔好,百依百顺又温柔体贴。
白顷扶着段虔下床,段虔说道:“你别趁机碰我啊,我很直的。”
白顷无奈叹气:“我就扶你下床,你内心戏怎么那么多?”
段虔慢慢爬下床,剩下两格时,单脚跳下来。白顷一手扶住段虔紧实的手臂,说道:“明天要我扶你上课吗?”
“不用,又不是断腿,只是扭脚而已。”段虔坐在椅子上,兴奋地瞟着袋子里的烧烤。“没放辣椒吧?”
“没有。”白顷帮他打开饮料,拿起饮料,下一刻故意捏住饮料瓶子,饮料喷得段虔的上衣湿透。
“你故意的?”段虔惊讶地站起来,瞪住一脸茫然的白顷,忍不住笑道:“暴露出真实面目了?你个变态……想看哥的果体?”
“呃……”白顷抽了纸巾给他擦擦衣服,顺便扯扯他的衣服,看看他胸口有没有伤疤。
“段虔我们回来……”几个男生站在门口,见白顷正摸着段虔的胸口,衣衫不整。他们面面相觑,“打扰了!”立马关上宿舍,消失在眼前。
段虔抓过白顷的纸巾,扔在桌上,说道:“操……我这就被误会了?”
白顷擦了擦地上的饮料,笑道:“我看你也不生气?”
“那不然呢?生气了,连烧烤都没得吃。”白顷正擦地上的饮料,脑袋顶着段虔的大腿。尴尬,段虔急忙提起白顷的后领,说道:“别擦了,等下拿拖把拖。”段虔站起身,往自己的衣柜拿了一件衣服跟裤子,慢慢走到洗手间换衣服。
段虔出来的时候,白顷把地拖好,还把桌子擦干。段虔看了他一眼,笑道:“想不到你还很贤惠,不愧是基佬。”
“你烦不烦?”白顷冷眸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段虔死缠烂打,他还真不喜欢男的。
段虔撇撇嘴,坐在凳子上开吃。白顷没胃口吃,心情不太美丽。想想还真神奇,段虔短发的样子真帅,干净整洁,英俊阳光。
“你真不是跟搭讪我吗?对我好总有个理由吧?总不能因为我帅,你想跟我交朋友吧?不能吧,我没遇到这种事。”
白顷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心里念叨,还真可爱。
段虔悠悠说道:“我有女朋友的!”
白顷的笑意瞬间凝结,整个人阴冷严肃。
“还说不是来搭讪我,听到我有女朋友心情不好了?”段虔大笑出声,“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不然不会在医院门口等我。”
“你……”白顷微微蹙眉,利眸里略有微微愠色,看着从笑到冷静下来的段虔,犹豫不决,说道:“真的吗?”
段虔撇撇嘴说:“真的,因为保不齐明天就有了。”
白顷伸手拽过他手里的烧烤放回袋子里,咬牙切齿说道:“别吃了,浪费。”
“我都没吃多少呢?不带这样的,塞牙都不够。你这是骗我下床?”段虔拽住他的烧烤袋子,说道:“假的假的,我真行,一袋烧烤把自己出卖了?”
白顷把烧烤放回桌上上,问道:“为什么不交女朋友?”
“不告诉你,这问题的答案无可奉告。”
“你……”白顷思索一会儿,继续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做梦?或者梦到……我?”
段虔摇摇头,咬着牛肉串,说道:“怎么可能?你又不是苍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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